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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水在旁边听了。知道这是母亲在给汶水生孩子地事情制造舆论。由于事前没有跟张氏串通过。伊水害怕自己说地话玩一个跟母亲地对不上来。因此。一言不发地只是低头听着。
“信中说地是四个月,加上信件从杭州送到京城的这些天,差不多也有五个月了吧!”张氏盘算好后,开口说道。
李惠水掐指一算,“这么说来,岂不是新婚就做下胎的!要是真的是新婚之夜怀有的,汶水妹妹可就有福气了!”
张氏看了看旁边低头的李伊水,轻声咳嗽一声。
李惠水顺着张氏的眼光望去,反应过来,想到身边的幼妹李伊水还没有婚嫁,自己就在她面前谈论这个也有些过分,不由得尴尬的同伊水一笑。
情况不容许伊水躲避,伊水抬头对着自己的大姐笑道,“汶水姐姐再过四个月就能给我们添一个外甥了,当然是件高兴事!我想赵姨娘留在徐州也未必不是为了就近照看汶水姐姐,要知道从徐州到杭州比从京城到杭州方便多了!”
听了伊水地话,李惠水刚才心中起的一点疑虑立刻就烟消云散了,是啊,赵姨娘留在徐州未必不是因为打了这个主意。
摆脱了这一个尴尬后,伊水继续发挥摆设的作用,在一旁聆听母亲和李惠水的交谈。
看着说话的李惠水和张氏,伊水突然间觉得她跟母亲长得很像,并不是相貌,而是眉目间那说不出来的气质。
当心中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李伊水吓了一跳,明明李惠水是李姨娘的女儿,怎么会像自己的母亲呢?
李伊水也感觉自己的这个念头有些荒唐。
为了印证自己,李伊水赶紧看向旁边坐在椅子上地李姨娘。
虽然李姨娘已经年过五十,头上已经有了白发,眉间密布着鱼尾纹,但是仍能从脸部的轮廓看出和李惠水明显的血缘关系。
李伊水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无端臆测而感到内疚。
是李惠水在张氏房间里长大的缘故吧,气质上终究地方,李伊水为自己刚才的错觉找到了理由。
正在这个时候,林安捧着外公赏地文房四宝来向母亲献宝。
看到李惠水看到自己的儿子眉开眼笑地样子,伊水恍惚了一下,这样的表情,伊水经常在母亲脸上看到,尤其是母亲在看自己跟大哥李卫地时候。
李伊水看着在一起拉着手亲热的李惠水母子俩,终于知道自己刚才在李惠水身上看到的一抹张氏的熟悉的影子是由何而来。
相貌虽然不同,但是性情却多少有些相同,加上几乎相同的经历,两个人身上产生相同的气质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伊水叹息了一声,说起经历来,自己的这位大姐还是最像母亲的。
同样作为正室,年纪轻轻的就嫁入了夫家,生儿育女,繁衍子孙,还要管理家务,甚至同样的丈夫都纳了几房小妾,或心酸或无奈的做起了贤惠的大房。
张氏对李洵的几房妾室所生的子女,虽然不是视如己出,但是也称不上虐待,不过是扮演一个当家主母,在几房妾室之间尽量一碗水端平罢了。
当年如果不是孙姨娘先出手谋害伊水和李卫的话,恐怕张氏也会跟她相安无事到老。
李伊水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如今的林家,几乎就是李家的翻版,李惠水也同样守着嫡长子林安,林至磊的其他几房妾室也同样生儿育女,伊水叹息了一口气。
李惠水的心思,与其盼着丈夫林至磊步步高升、封阁拜相,恐怕更加盼望着儿子林安有出息吧!
看着眼前林安一副聪明可爱的模样,李伊水心中的多愁善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拉着面前林安的手说,“林安真聪明,不过也不要骄傲,好好念书,长大以后,考一个状元,让你娘享享清福!”
林安点点头,又加了一句,“也让爹和奶奶、外公外婆舅舅姑姑享福!”
李伊水一听愣了。
张氏已经哈哈大笑,一把把林安搂到怀里,“乖外孙,这么点就这般孝顺了。外婆不图你别的,你有这个心思,外婆都已经高兴的不得了了!”
接下来,张氏对李惠水夸了又夸,李惠水见儿子这般给自己长面子,也是满心欢喜的!
很快就到了二月,距离李汶水的临产期越来越近了。
伊水猜测的不错,张氏散布出去李汶水的怀孕日子,确实为李汶水生产做打算的。
毕竟孩子落地时间是不能蒙骗的,这个时代的人对生辰八字还是很看重的。
张氏说的过年的时候汶水已经怀孕五个月了,等到二月份生产的时候,可好方便对外面声称汶水是早产,七个月生下的孩子。
对于张氏说的“七活八不活”的话,伊水总算有了理解。
后世的医疗发达,早产儿多能够存活下来,加上伊水还没有结婚,对这样的消息并不关注,自然不知道早产儿还有这么多说法。
李家惦记着汶水的生产,到了二月份的时候,李洵早早的找借口去了杭州。
张氏留在京城,但也给李汶水准备了不少药材衣物。
李惠水听说自己父亲要去杭州,便将自己给妹妹、外甥准备的贺礼一并交给父亲,让他帮忙捎带过去。
李洵因此又耽搁了一天的时间,才启程往杭州去。
与李家同样惦记着汶水身孕的事情的还有雍亲王府的四福晋。
等到跟丈夫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四福晋还特意将房间里的丫鬟全部屏退,才跟四阿哥谈论起这件事情。
四阿哥想了一下,摇摇头,“现在京城里的形势紧张,各个府上都虎视眈眈,要知道,自从太后病逝后,皇阿玛说出再立太子的话,咱们府外监视的人就比往常多了几倍。这个时候要是无缘无故的派个人出京去杭州,恐怕会引来不少人家注意。左右,有李家的人照顾,想来沉水和孩子也是不会受多大的委屈的!”
四福晋叹息了一声,“她们想来不会受委屈的,我只是想着弘时到现在还不知道沉水还没有死以及他即将做父亲的时候,心里就不是滋味!”
四阿哥听了福晋的话,放下碗筷,“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终归有相认的一天,不急一时。倒是栋鄂敏华的事情怎样了,弘时还在跟她怄气?”
四福晋一听,脸上露出笑容,“怎么会呢,弘时也算开了窍了,昨天已经搬回房间了,虽然跟栋鄂敏华还算冷着,但是比以前强多了,肯跟栋鄂敏华说话了!”
四阿哥听了,点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访友
后,李洵将京城的事情处理完,就动身去杭州了。
张氏原本想跟着李洵一并过去,照看李汶水的生产,但是由于对外公布的李汶水的怀孕日期与这个不对,张氏这个时候又不适合往杭州去,总不能告诉别的人我已经预知了李汶水会早产了吧!
思量一番后,张氏决定留在京城。
将李洵的行李打点好后,张氏又千叮咛万嘱咐。
李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年出门这么多趟了,自然会知道照顾自己的!”
张氏抬头笑道,“要是以往,我当然不会多叮嘱你,只是这一趟,你不止是要照顾自己那么简单,汶水那里就不用说了,当然需要你这个当爹的,就是赵妹妹那里,也需要你好生劝慰着!”
李洵听到张氏说了这样的话,有些惊讶,放下手中的衣服,到张氏旁边坐下来,伸手将张氏揽在怀中,“沉水这丫头命运坎坷,赵姨娘也跟着受苦,我这些日子确实是关注她们多一些,不过——”
张氏伸手将李洵的嘴捂住,“我跟爷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难道我还能不知道爷的心思?爷心疼女儿,难道我对汶水就不关心了?”
李洵听了有一些感动,张氏顺势靠在李洵的怀里,“爷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我也不是一个吃醋捻酸的,赵妹妹我是素来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的,汶水又是我的女儿,我恨不得能够将她们接到身边,不再杭州乡下受委屈,可是不行啊——,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让汶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见人,只能先委屈她们,等我放到外面的风声过去了,汶水才能以守寡的身份回娘家!”
听见张氏提起这件事情,李洵搂着张氏的手臂紧了紧,“这件事情还多亏了你,要不然,汶水的孩子的事情还真的不好解释!”
李洵虽然去了杭州。但是往京城地家书每隔一天就有一封。因此。张氏在京城就能够了解杭州地事情进展。
二月初六。已经为汶水请好了稳婆。
二月初八。汶水开始阵痛。等到下午地时候。稳婆便抱出了一个大胖儿子!
接到李洵家书地张氏忧喜交集。喜地是李家添了一个外孙。李家也可以对外宣布李汶水那个莫须有地夫婿病故地消息。将李汶水母子接过来了。
忧地是害怕李汶水以后再跟那个弘时纠缠不清。李家可承受不住震荡了。
张氏现在恨不得代替李洵去杭州问问汶水。她以后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这毕竟是不现实的,张氏叹了口气,开始给丈夫写信,关于李汶水情况,张氏却不能在信中写的太清楚,以免落人口实,但是这样地事情不问个清楚,张氏实在不放心。
想了又想,张氏决定派人去一趟杭州。
张氏能够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韩嬷嬷,汶水的事情属于家丑,因此张氏李洵瞒得紧紧的,家里除了李伊水跟李卫纳喇氏外,连柳氏李纪都不知道李汶水这件事情的真相。
虽然韩嬷嬷但是身子骨一向是好的,但是毕竟年近六十,张氏有些心疼,自然不愿意让她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千里迢迢的跑到杭州去。
韩嬷嬷既然不能去了,张氏又想起了一个人——秦秋雨。
说起来,秦秋雨来到李家已经十多年了,做事一向妥当,而且又嫁给了李华,是李家内院的管家,也算是张氏的心腹人了。
张氏衡量了一番,决定将这个工作交给秦秋雨来做。
秦秋雨听了张氏地吩咐,一句话也没有多问,就答应了下来,张氏仔细的盯着秦秋雨的表情,猜不透这个素来蒽心兰质的秦秋雨是否猜出其中另有玄机了。
就算是猜出来一些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毕竟秦秋雨不论娘家还是婆家都已经跟李家联系在一起,她自然不会做有损李家的事情的,加上她平时也是一个搬弄是非八姑六婆的人,张氏还是比较放心的。
秦秋雨刚刚出发,张氏又收到李洵的来信,说他要在杭州耽搁两个月,起码要等汶水地身子养好了,再回京城。
张氏撇撇嘴,有些思念李洵,毕竟他走了快一个月了。
李洵的信中也提到了安置汶水地事情,听汶水自己的意思是不愿意再回京城的,李洵也是很赞成她不回京城的,不过汶水紧接着说了想要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去,这样地话,李洵怎么能够答应她呢?
只是如今,究竟是让她再杭州或者回徐州,李洵还没有定下来。
不过这个并不着急,汶水首先要做月子养好身子,在这两个月里将她的去向安排了就行了。
张氏松了一口气,看着手中李洵地信,想着该怎么样往外面说汶水早产的消息了。
在张氏收到李洵来信地时候,李伊水正在往钱如玉的家里走去。
在伊水地心中,倒是希望钱如玉成亲晚一些,毕竟她现在年纪太小,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怎么能够为人妻为人母呢?
因此,当伊水听到钱如玉因为夫家的丧事,而推迟三年成亲的时候,伊水并没有像别人一样认为是很惋惜的事情,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