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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栗,她嘿嘿冷笑道:“别着急,精彩的在后面呢。”
说着她点燃了红烛,灼热的烛火炙烤着肌肤,滚烫的蜡油滴入伤痕累累的娇嫩,蜡油越流越急,谢临炎的止不住的瑟缩颤抖着,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却使得蜡油越发的流泻而下。
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骇人的惨叫声。魏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他已经逐渐失去焦距眼神,再一次诱劝着:“说了吧,只要你求我,我马上放了你。”
谢临炎剧烈的喘息着,意识在昏迷边缘徘徊。
他心中恨到极点,说出的话来却虚弱无力:“你不……是……人,休……休……想让我……求你。”
“好!今天我就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魏良说着拿过一个青花瓷的小瓶,从里面往手心上倒了些黑褐色的药油出来,用手晕开,揉入谢临炎下口和其它敏感地。
不一会,谢临炎的浑身便如着了火一般变成桃红色,下口紫胀,刚才被藤鞭扫出的鞭痕爆裂着,蜡烛也快燃烧到底部。
前后都被烈焰炙烤着,他拼命的摇着头,痛苦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嗯……啊……啊……”
他声声悲鸣着,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纵横交错着。
魏良恶意的挑拨着他,迷乱中的他不由自主的极力向搓弄他的手贴近。
舌头伸进他的耳廓转着圈,魏良在他耳边再一次的逼问:“是谁破了你身,说!”
“我……唔……不知道。”
他无意识的回答显然不能让魏良满意,她更加残忍的挑逗着他,却总在关键的时候不让他舒解,接着逼问他:“到底是谁?”
“不知道……啊……。”
“以后还敢不敢再做这种丑事了?”
“嗯……嗯……不……不敢了。”
他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悲泣,胳膊被绳子勒成青紫色,蜡烛烧到了底部,已经把皮肤烫出燎泡来。
魏良见他已到极限,才把蜡烛熄灭拿下,将他解了下来。
他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难耐的翻滚着。连残忍的施暴者也不禁有了一丝怜惜。魏良跨坐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上,律动起来,在刑房里完成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魏良从那日折磨完谢临炎后,便把他打发到了府中偏僻的海棠苑居住。
这海棠苑原是魏老夫人以前一个侧君住的地方。这侧君商家小户出身,被魏老夫人看上娶进府来。因出身低微常受排挤,进门没几年就去了。他原喜欢海棠花,院中里以前种着几株海棠花现在早枯了,多年无人居住,院子显得十分凄清。
魏良故意冷落谢临炎,把院中略微着人收拾了一下,便将伤重的他丢在这里,只打发了锦儿一人照顾他。
她却在新婚一个月内又纳了一房小侍,这个小侍是她从杂耍班买来的。
那日她在酒楼吃饭,听得酒楼外面人身喧嚣,从窗口往外一看,正看到一个杂耍班子在酒楼对面卖艺。
其中一个红衣男子,耍的一手好枪,不由的让她想起了谢临炎。
那个人脾气死硬,婚前失了清白,还从不服软,见了自己就一副苦瓜脸。自己那么折磨他,也没见他低下头。她故意一个月没去看他,他竟然都没主动来找过自己,眼里心里全没自己。偏偏自从和他做了那事儿后,再和自己房中的小厮们厮混竟然没了兴致,看着他们故作柔媚的样子就倒胃口。
他起了心思,走下楼去。近处一看那男子长的虽然没有谢临炎俊美,但果然比寻常小厮俊朗些,眉清目秀的,就从班主手上将他买了回来。
没想到买回来后,倒是个可人疼的,十分的会说话。同样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受听,难得的又识得几个字,索性收了房做了小侍。两个人好的和蜜里调油似的,魏良就把对谢临炎的心淡了几分。
见魏良不再骚扰自己,谢临炎倒是松了口气。
他自从上次被魏良拷打之后,伤养了近一个月才好,身体伤了元气越来越不好,常感头晕倦怠。
下人们也都是看着主人的眼色办事,见他不受主子待见,虽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里欺辱,暗地中却少了殷勤。饭菜送的粗陋,每顿饭谢临炎都吃不了几口。
这日午后,谢临炎没来由的心中烦闷,吃完饭便躺在床上,天眼瞅着要黑了,还没起来。
从前很少见他大白天睡觉,锦儿正为公子日渐虚弱的身体担心,就见魏良带着几个小厮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写的心痛,看来真是不适合写虐文,虐没虐到别人,把自己虐的够呛。
第 33 章
锦儿见魏良进来,忙把谢临炎叫了起来。谢临炎脑中还混沌一片,眼睛中满是朦胧的睡意,一见魏良醒了一大半,不知道她又有什么花样,他冷淡的说:“你来干什么?”刚睡醒的声音显得慵懒暗哑。
魏良不耐的说:“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今晚是顾贵君的寿宴,你得随我进宫赴宴去。”
说完看着他苍白消瘦的面容,皱了皱眉头:“脸色这么不好,让媚儿给你打扮打扮。还有别再穿你平时那些素色的衣服,顾贵君的好日子,别犯了忌讳。这是今年江南进贡的上好丝绸做的,你穿上吧。今日各位官员多带家眷,你穿的寒酸岂不是丢了我魏家的脸面。”
谢临炎见她身后的小厮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套藕荷色的丝质长袍,质地轻薄,不觉皱紧了眉头。他淡淡说道:“我不想穿。”
他实在无法忍受穿上如此艳丽的衣服。
“你不识抬举是不是?我还没见过象你这般忤逆妻主的,你眼中还有我吗?既然你父母没有教育好你,不如我们去你府中理论理论。”
魏良又搬出了她的杀手锏。见谢临炎不再说话,魏良一招手让身后的小厮服侍着他换上了新衣。
藕荷色的罩衫一直拖曳到脚踝,衣摆上绣着精致的白兰花边,内里是百褶月白洒银蝶长裙。穿在谢临炎身上显得他身材更加的颀长,飘渺的颜色如笼了一层轻烟一般。
平时看惯了他穿素色的衣衫,没想到穿上妩媚的颜色又是不一样的味道,当真是美人穿什么都好看。魏良看的两眼冒火花,谢临炎却浑身不自在。
从来不着裙装的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如同看着一个小丑一样。他心中凄凉,无谓的苦笑了一下,比这更屈辱的事情自己也受了,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残破不堪。
那个叫媚儿的小厮,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长着一双如狐狸般媚眼,唇上涂着玫红的胭脂,更显的娇媚。
他将谢临炎的头发分出少半,在头顶熟练的挽了个发髻,其余的只是梳顺了,披泻在肩头。
他边梳边称赞道:“少夫君的头发可真好,不用抹桂花油,又黑又柔顺,再没见过这么好的头发。”
看谢临炎性喜素雅,也没给他戴太繁复的首饰,只是在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淡粉色的珍珠步摇,浑圆的珍珠颗颗一样大小,显是珍奇无比。可是看在谢临炎眼里,简直艳俗到无法忍耐,他无奈的闭上眼睛,任媚儿给他摆弄。
媚儿给他薄施脂粉,他皮肤本就细腻,施了脂粉后比步摇上的珍珠还要莹润。
施完粉后;媚儿拿着眉笔端详着谢临炎,他的眉眼长得俊秀深刻,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半天竟下不了笔。索性只给他唇上淡淡的施了些胭脂,又给他额上画了如今最流行的梅花额妆。
脂粉味呛的谢临炎一个劲的干呕起来。魏良却看着他越看越喜爱。这样的谢临炎多一分娇美,看在她眼里竟然比他俊朗的样子还吸引人。真正的美人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她不禁又一次在心中感叹着。
魏良坐在马车里,一路都将谢临炎拥住怀里。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虽说心有不甘,但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该疼爱的时候也得疼爱。他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不要还真舍不得。
被搂在怀里的谢临炎就象块木头一样,浑身僵硬。
魏良不禁心中腹诽:“只可惜这个夫君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一点不解风情。”
谢临炎认命的呆坐着,心中忽然被一个想法吓到了:“今天会不会碰上熙早?”
这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忘了她,可是哪一天是没有想她过完的。她就如同自己的呼吸的空气一样,只要醒着就无处不在。真的很想见一见她,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她也会想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自责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嫁为人夫,哪有资格再奢望这些。
他就这样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和魏良进了宫中大殿,眼睛却不自觉的去找寻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
很快在上席看到了她。
她穿着红黑双色织金锦的广袖长袍,简洁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浑体通透的墨玉簪,人看起来显得愈发的雍容华贵,那浅笑盈盈的身影竟感觉离自己如此的遥远。
她正笑着与人交谈。谢临炎在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的下一刻,心中如被重击一样怔住了。
坐在她身边不知是谁家男儿,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那少年身穿样式简洁的水蓝色长衫,远远望去整个人俊雅出尘,如此一尘不染。
他赶忙移开了视线,心中犹自蹦蹦直跳,越是难过越是自责。
已经嫁为人夫的自己凭什么难过?
他心中烦乱,忽然看到桌上一盘单笼金乳酥,看上去油腻腻的,胃中翻腾,大殿内人声嘈杂,只觉头晕欲吐,见魏良和别人聊的正欢,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便站起身来急急向殿外走去。
他走出殿外,被凉风一吹,恶心之意稍减。定了定心神之后,准备回到大殿里,却在抬头的一刹那愣住了。
熙早一进大殿,便被自己的爹爹拉住,把翰林学士的公子引荐给了她。那孟公子人倒也俊雅,不过熙早心里明白自己爹爹的意思。
谢临炎刚刚嫁人,她心中难过,根本没心思谈论婚事,她趁自己爹爹和别人寒暄之际,找了个机会借故躲了出来。
刚出大殿,见迎面走来一个穿轻衣薄纱的公子。她素不喜打扮妖媚的男子,也没有在意,接着往前走去。在与他擦肩而过时,一股淡淡的脂粉香中隐隐透着薄荷般的清凉袭来,冥冥之中似乎被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蓦然回首,对上了那双让她朝思暮想的黑眸。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多少次魏府外的徘徊,种种相思情怀尽赋予这深情凝望之中。周围的一切瞬间失去了光彩,天地间似乎只余这一个人。理智让她止步,可是心中早已经把眼前这个略显瘦削的身子紧紧拥住。
谢临炎在看到熙早的那一刹那,脑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意外的相遇让他惊喜中夹杂着辛酸,眼中水雾氤氲。
片刻的怔愣之后,自卑于自己此刻狼狈可笑的装束,他无措而惊慌的想转身离开,“炎,炎……。”身后一声声深情的呼唤让他止住了脚步。
这是她的炎吗?为什么他要穿成如此古怪的样子?他的无措让熙早心中酸痛,她清楚的感知到他的痛楚,他生活的并不好。
熙早,请你不要再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的温柔是如此残忍,我宁愿你冷漠的对我。
熙早的呼唤象刀一样凌迟着谢临炎的心。却在看到魏良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走到他身边时,恨不得自己马上从这里消失。
他任魏良搂住他的腰,转身对着熙早,浑身如掉入冰窖一般。他低着头不敢看熙早的神情,一直盯着眼前的地面。
魏良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两个人的神情,似有了悟的干笑了几声,她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