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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瑄只是悠然的在自己的府邸里面和郡仙公主玩耍,似乎外面发生的一切和他无关,而自己,一个侍卫,一个先皇最信任的侍卫,在楚辞的眼里却很受他的重视。
他稚嫩的脸,在登上皇位的那一瞬间,便开始变的满腹心事,看似高兴的眼眸之下,却是戒备无常的冷静。
海叔想不通,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为何一瞬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时,海叔就想,如果继续皇位的是三皇子,那该多好!
海叔不是讨厌楚辞,相反的,在楚辞小的时候,最喜欢的皇子就是楚辞!
楚辞,虽受尽了各种各种冷嘲热讽,就算是大皇子,但是他眼中对于亲情的渴望却是满怀深情,令人无不怜惜。
于是,在自己没事的时候,便陪着他,看他笑,陪他哭,听他吐露一切不满意不喜欢不愉快甚至渴望,愿意去做的事情。
不过,一切都是幻境,总有醒来的一天,楚辞当了皇上,却对所有的人开始冷淡,甚至戒备不已,就连海叔自己也是面露猜疑。
直到有一天,有人上朝的时候参了自己一本,海叔明白,参奏自己的正是太傅大人。太傅参奏一个先皇面前的小小侍卫,何其可笑?
只因海叔曾经在楚辞面前谈及赵太傅有一丝异心,便遭了参奏。这些其实先皇曾经对海叔说过的,只是因为先皇不幸离世,便搁了下来,而今,海叔只是为了提醒楚辞一番罢了,倒真无他意。谁让先皇去世的时候,让他好好的照顾楚辞呢?
不过,那时,海叔已经是楚辞身边的侍卫了,保护着这个小小的皇帝,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但是,楚辞竟然为了依靠赵太傅稳固势力,就听信了他的话,要将自己绳之以法。
好个绳之以法?在海叔感到大失所望的时候,三皇子楚瑄就像神仙般,穿着青色的长衫缓缓而入御轩殿。
“皇上,微臣身边正好缺了人手,让海叔过来吧。”温文尔雅的少年,脸上是衣服平静无波,在渗进的温暖的阳光里,犹如天神而入。
楚辞微挑眉毛,却也不多说,只是一句,“这样甚好!”便缄默不语,任由楚瑄带走了海叔。
而海叔为此捡了一条命,却也疏远了楚辞,而自此之后对楚瑄是忠贞不渝。
赵太傅在朝堂之上只是恼怒喊了几句,却也再敢说话,而徐寒宇那时适时的出声阻止,却也没了下文。
包括刚刚凯旋而归的将军卫寒殷,都是一脸阴寒的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谁人不知楚辞和楚瑄护着海叔?谁人不知,都是先帝去世前,只让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面,那便是海叔!
甚至连楚瑄和楚辞都只是听到了先皇的最后一句话,至于前面那么久的时候再干什么,无人知晓,除了侍卫海叔。
想到这里,海叔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当年多谢皇上,让三皇子带我到了这里,若非如此,微臣恐怕早就没了声息了。那还能像现在这般和皇上聊天?”
听到这句生硬的话,楚辞漂亮的嘴唇抿成一团,眼眸子里似乎有丝怒气,却也只是一瞬间,便突然大笑道:“海叔说的极是,看来海叔真的是在怪朕了,不然这么久了也不会给朕一丝音讯,连朕召见你,都不肯见朕,你说朕该拿你如何呢?”
楚辞最后一句话突然提高音贝,冷冷的说道。
海叔听到这句话,并不急,只是大步走到楚辞的面前,扑通一跪,骨头撞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脆亮的响起,让周围的人忍不住腿微微抖了抖,似乎刚刚发出声响的是他们的膝盖碰击声。
“请皇上定罪!”海叔宏亮的声音响彻大厅,让楚辞听了忍不住眸子暗了暗,俊冷变得异常的铁青。
“你是在威胁朕?还是在吓唬朕?你以为上次朕没定你的罪,你就可以如此放肆大胆了吗?”楚辞的鼻子里发出冷冷的气息,连带着俊脸上闪现出一丝暗青,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遵照皇上说的去做,皇上若不喜欢微臣,大可降罪于微臣。”海叔说的不卑不亢,没有任何战战兢兢的求饶之意。
“呵呵,皇兄,海叔生本此性,本身就倔强,如今几句话,倒也是无妨,皇兄还是别放在心上。还是先说说这次来的事情,刚刚虽然皇兄提了一些,但是并未说清楚,臣弟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要请教皇兄一二。”楚瑄看到两人之间的冷战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的朝堂之上,便适时的再度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话,赶紧转移了话题,若再这样下去,恐怕就算是自己也救不了海叔了。
楚辞听到楚瑄问自己此番的目的,便稍微舒展开眉毛,不看跪在地上的海叔,喝了一口茶,然后舒了舒气,待气息稳定下来的时候,才说道:“这次主要还是让你照顾好仙儿,去探望一下皇叔。”
楚瑄在说话前朝海叔说道:“你先下去吧。”
海叔也不说话,只是站起来就一声不吭的就要走下去。
“等一等。”楚辞阻止道。
“皇上还有什么事情吗?”海叔转过身,弯腰问道。
“你先站在那里,等会儿有事要吩咐你!”楚辞盯着他,只能看到他额头上几道深深的皱纹,以及没有顺到一起的几根白发,鼻子却似乎有些酸,但是最终表情便的冷漠无情起来。
“是,皇上。”海叔继续站在了楚瑄的旁边,似乎刚刚和皇上的那段对话只是一个玩笑。
其实,楚辞还是很喜欢海叔的,是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最尊敬佩服的一个人。可是,自从赵太傅参奏海叔之后,便很少见到他了。
再见,两人似乎隔了层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不知皇弟意下如何?”楚辞不再看向海叔,问道。
“既然是皇兄安排的,臣弟义不容辞就是了。”楚瑄并未推辞,看起来欣然接受的样子,“皇兄今天就只是为此事而来的吗?”
“是啊,也就是这件事情,才会令我头疼。卫将军在我楚国边境处,若有什么事情和他商量便可,只是这次的壮丁失踪之事事小,其实,却是最严重的一次。此前很少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恐怕里面有什么蹊跷,令朕感到纳闷,而且皇叔如今正在南鼎国,若仙儿去了,皇弟该知朕的意思,也该知如何做了?”楚辞依然不明说。
楚瑄想了想,笑道:“好。臣弟明白了。既然皇兄不放心,那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如此这般,恐怕皇叔也是一个……。”
“是啊,皇弟知道就好了。这次算是朕和你达成的协议,若这次完事,朕便给你赐个王妃如何?哈哈哈哈哈……。”楚辞说着便大笑起来。
“臣弟还小,不急,希望皇兄对我的婚姻给些自由,让臣弟自己选,如何?”楚瑄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楚辞。只是心里却没来由的想到了那个清风素雅,眼睛明亮的女子来。
“也罢,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再掺合了。还有,这次让海叔跟着你,朕也放心了。”楚辞说着,瞥了一眼站在那里低头不语的海叔,对楚瑄说道。
“多谢皇兄,臣弟正有此意。”
“如此甚好。”楚辞深幽的眸子终于闪现出一片奇异的光彩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流转的萌动
四月,草长莺飞,福慧宫里是一派花团锦簇,风和日丽的样子,那艳丽的花枝在苍翠的绿叶相辉映下,无比的美丽可人。
凉亭里,冰凉的石板坐上去十分的舒服,不冷不热,闲适非常。
“秋叶,最近府里没什么事吧?”徐韶慧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秋叶和春暖在旁边轻轻的摇动着精美的扇子,说天气,其实也不是很热,只是不扇风的话却还有点……躁。
“回主子的话,府里一切安好。”秋叶浅笑着回答,这个小姐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爱操心。
春暖扑哧的笑了,“主子,你还是爱操心,丞相大人会处理好一切事情的。”
徐韶慧瞅了一眼旁边的春暖,“你个小丫头,连你都学会取笑我了,真是该打。”这丫头看没人了,还有秋叶在旁边,就这么……要是被人瞧见了,唉……
“主子,这说的哪儿的话,春暖这不是相信咱们的丞相老爷么”四下无人,春暖才敢这么随意的和主子说话,要是这被其他人看到了,又该说她不分上下了。
“我也相信,只是我怕爹爹在府里有时会操心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比如……我……或者,其他。”
她其实还真的不太喜欢别人为自己担心,有些事情,自己能想办法则自己想办法,在这个深宫之中,如果自己没有脑子的话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吧?徐韶慧心里微微叹气,轻微的摇了摇头。
“主子多虑了,要宽心……”秋叶摇着扇子神色忧虑的说着,小姐的身子刚好,如今要是在操心,免不得的在生病,这可比不得在家里,老爷这次带她进来,就是希望小姐一切好好的,以自己为优先,不管在何处,照顾好自己。
徐韶慧也知道这两个丫头会为自己操心,但是这也不是没办法么,自己就是一个喜欢操心的人,淡下了心思,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听说瑄王爷要去南鼎国了,你们说我是不是该送点什么礼物?”
“主子,你想送什么?”秋叶慢吞吞的问着,小姐看起来明明就已经想送了,还在貌似不经意的询问她俩的意见,真是……醉翁么?
“春暖,你说呢?”徐韶慧微微抬眼,就知道秋叶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指不定想的是,我很想送,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这丫头胆子可大着呢,比春暖还大,看来府里的丫头都还保留着自己的纯真无邪,呵。
所以,她才又故意的问了春暖的意见。
“主子,这个问题啊,你想送什么,奴婢是不知道的,不过,这路途遥远的,还是送一点实用的东西比较好。”春暖突然变得十分的狡黠机灵。
徐韶慧偏着头思考了一下,随后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起身拍拍衣裙上的蒙尘,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往外走去,她身为一个军医,当然要送点实用的,就是春暖说的,这路途遥远的……
秋叶小声的问旁边的春暖,“主子她想做啥?”
春暖做了一个神秘的手势,“咱们跟着去就是了,主子肯定是想好送啥了,让咱们过去帮托。”
徐韶慧回头,假装厉色道,“什么叫帮托,你以为你们俩能做啥,我这可是让你们俩过去学习学习,知道不?”
“是的,奴婢们谨遵主子的命令。”春暖和秋叶对视一笑,然后嬉笑着一齐道。
三个人这才一齐去了徐韶慧经常去的药房,走进去,想了一下,然后开始吩咐春暖和秋叶去拿来所需要的药材,春暖熟练地做着,秋叶学习着春暖也一起的抓着药材。
“放在这里就可以了。”拿出了一个铜盘,指着道。
俩个丫头认真严肃的将药材分门别类的放进了铜盘上。
徐韶慧气定神闲的看了一眼那些药材,然后开始坐下,开始做想做的东西。
而在福慧宫的另一边里,云秀芝却是烦恼至极。
云秀芝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上次说要送给兰妃的那个雪纺纱绣帕被芳妃要去了,这下看来又得重新的绣一个了。
兰妃才是她所要讨好的对象,莫不是利益在前,谁也不会做这些让人无聊的事情,兰妃那边,如果不重新的表明一下心迹,恐怕会难办了。
而且爹爹的身份,需要的就是和兰妃的兄长联盟的,自己这里若出了问题,恐怕真的就是问题了。
“主子在愁什么呢?奴婢可以为主子解忧……”香之给主子泡了一壶经常喝的那种茶叶。
云秀芝斜睨了一眼香之,心想,这奴才能相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