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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天真啊!他怎么会这么对我呢,就冲着我长得像你,他也会对我很好的。他不能光明正大地搂着你,每天都会来找我!”恋舞哈哈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你以为我真的住在这里?这不过是为你准备的罢了!”
“恋舞,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动手?”门被人一下推开。
我抬头看去,轻声笑道:“凌明珠,果然是你!我就说这么好的戏码,怎么会缺了你!”
“你以为你很聪明么?”明珠得意地笑道,“如果你真聪明,怎么还会上这个当?”
我确实不够聪明,打死我也想不到,恋舞会与凌明珠勾搭在一起,而且看来二人相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没理她,转向恋舞说道:“恋舞,咱们曾经是好姐妹,不管怎样,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对平王,从未有过私情,何况如今我已有婚约在身,你为何要害我?”
“你别信她,恋舞,她前几日还和平王私会来着。端木偁以前就拒绝娶她,如今又怎么会看得上她!端木偁不是平王的人吗?这定然是平王的计谋,先用端木偁之名定下了她,等有照一日平王登基,那个婚约就不作数了!”凌明珠见恋舞神色有些迷茫,赶紧说道。
恋舞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我承认自己对不起你,为了让他对你死心,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现在这个关头,我的内力并未恢复半分,她们两个一起上的话,我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既然下的是蒙汗药,还不知她们会用何种招数对付我!
“恋舞,我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逃得掉么?凌府的人知道我是你请来的,他们也见过了宝儿。平王若是知道,他必定不会放过你!”我说道,尽量争取时间,多一秒,便多一分机会。
回话的是凌明珠,她阴恻恻地笑道:“凌云萱,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恋舞不用你担心,她今日一直在自己住的院内,没有出过院门,至于你说的那个宝儿么……她半月前就已经死了,谁会相信你们看见过一个死人?哈哈哈……”
我无话可说,这么说来,她显然半月前就开始布今天这个局了,所有的细节她都考虑过,根本就没人能抓住把柄。估计她们早就安排了宝儿假死,与她们一起设这个局,而我出事之后,宝儿和去接我的车夫铁定会被灭口。如果有人说是宝儿去请的我,没有人会相信这话,因为宝儿是个死人!
凌明珠走到恋舞面前,伸手要道:“东西拿来,我亲自动手!”恋舞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颗朱红色的药丸,显然是倒得多了,她拨了一颗在一边,准备把其它的装回瓶里去。
“算了,都拿来!”凌明珠一把夺过倒出的药丸,握在手中向我走来。
“明珠,一颗就够了,这药药性极强,多了会死人的!”
凌明珠没有听她的,上前捏着我的嘴,将几颗药丸一股脑地塞到了我嘴里,我摇头挣扎,想甩开她,奈何全身无力,虽吐掉一些,还是被强迫吞下了两颗药丸。
恋舞有些慌张地说道:“明珠,你不是说过咱们只是让她身败名裂,不害她性命吗?”
凌明珠说道:“没事,恋舞,两颗药死不了人。”之后凑到我耳边,说的却是:“就算吃药死不了,相信经过后面的经历,你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凌明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么?我就让你一次勾引个够!这是杏花楼最高级的‘合欢’,我怕太多男人你应付不来,特地找来帮你的,你要怎么感谢我?”她的声音很温柔,面上的表情却无比恶毒,慢慢地对我说道,“以后,我看那个人还是不是对你那么死心塌地,一生都只会爱你一个!”
她口中的“那个人”,除了束潇然还会有谁!她那么恨我,不光是因为三夫人之死,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从云萝口中知道了束潇然爱的是我!这一刻我很后悔,我发誓,以后我决不会给自己的敌人一丝机会!
凌明珠和恋舞出去了,“合欢”的药效渐渐开始起作用,我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口干得厉害。不过正因着这春药的缘故,丹田中有一股气息四处乱窜,趁这个功夫,我在呼气的当口咬破舌尖,拼劲全力,强行让这股气息逆行向上,经期门、或中、风门,直冲百会穴,脑中顿时清明了许多。经脉逆行的结果却使得我胸中一闷,吐出了几大口鲜血,不过这样一来,我虽受内伤,功力却恢复了二成。
房门再次打开,五个猥琐的男人鱼贯而入,淫笑着向我走来。我强忍着那令人不安的燥热,紧紧握住刚才敲碎的半边破碗,指着来人,哑着嗓子说道:“别过来!”
他们当然不会听我的,当先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哈哈笑着说道:“小美人儿,大爷不过来如何让你快活啊?你那点破玩意儿还是快丢了吧,伤不了大爷,小心割到你自己!”他一边说道,一边扑了上来。我使出一招“雪落无声”,将手中的破碗化为剑招,在那大汉即将倒在我身上时出手,一点星芒,无声无息,迅疾地切断了那人的咽喉,我微一错身,他便倒在我身旁,眼睛大睁着,脸上还保持着初时的笑容,喉管中的血急喷而出,染得满地都是。
另外四人像见了鬼似地看着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必须尽快解决,不然药力越来越强,我会支持不住的。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扬掌向我拍来,竟是会家子!我不闪不避,硬接下他这一招,在他的手掌拍上我胸膛时,喷出一口鲜血。强忍着心头见到血的不适,借着疼痛带来的清醒,我再次出招,这时候不能心软,他们不死,便是我死!我将手中的破碗片再次砸碎,拼尽全力,以暗器手法使出一招“漫天飞雪”,分别射向四人的要害。天池剑法,名不虚传,四人应声而倒,立毙当场,我也无力地倒在地上。我暗自庆幸,还好凌明珠找来的这五个人,不是武功高手,不然我此番休矣!
催动了内力,“合欢”的药效发挥得更为猛烈了,我瘫软在地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全身像是有蚂蚁在爬,痒痒地,难受得厉害。
“云萱,云萱!”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我答应着,出口的声音却似蚊音,无人听见。
“呯”地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个人影快速地冲到我面前将我扶起:“云萱,你没事吧?”
我全身火一般地烫,轻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是端木偁!挺直的鼻梁,长而黑的睫毛下有一双深邃而漆黑的眼,那唇,棱角分明,微微湿润。“哄”地一声,我的脑子炸了!
“求你,打昏我!”我颤抖着说道,行动却与言辞相反,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嘴唇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含住了端木偁那看起来漾着水意的唇瓣,身上的燥热顿时减轻了些,我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感受到一片温凉。
端木偁愣了片刻,任我在他的唇上肆虐,在听到我低吟一声后,不仅没有推开我,反而一把将我搂住,变被动为主动,吻住了我微张的唇,舌尖跟进,与我唇齿相依,纠缠嬉戏。身上的麻痒似乎好了些,又似乎更甚,我玉腕轻勾,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拉得离我更近,贪婪地汲取着那种令我身心舒爽的感觉。
好热!我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他的吻越来越热,缓缓地从我的唇滑下去,吻上了我的颈项,继续下移,隔着一层未褪尽的衣料,在胸口停住。
他将头埋在我胸前,过了片刻,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喑哑地说道:“对不起,云萱!”
我神智迷糊,脸色潮红,微喘着气,迷茫地看着他,正想出声叫他不要停,已被封住了穴道,不能动弹。
端木偁将我的衣襟拢了拢,抱起我纵身向野外飞去。到了一个湖泊边,他解开了我的穴道,被寒风一吹,我的神智稍微清醒,问道:“端木大哥,这是……做什么?”
他说道:“你脱了衣服在水里泡一个时辰,药效应该就能解除,湖水很深,你小心一些,我在那边等你!”完了转身便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可是,我不会凫水!”
“那……那你脱了外衣,我抱你下去!”借着月光,我发现他的脸红得厉害。
经过了刚才的事,我也很是尴尬,不过没有办法,要想解了药性,非得下水。我们两人分别脱下身上的衣服挂在树上,仅着里衣。他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腰,将我轻轻带入水中,一片刺骨的凉意袭来,化解了身上的燥热,我打了一个冷颤,不自觉地靠紧了他。
初春的水刚化冻,比结冰时还冷得厉害,水直泡到我胸口,冷得我牙齿格格地打着颤,还好蒙汗药的药性遇凉水则解,我只得运起内力御寒。刚提气,小腹一阵刺痛,我闷哼出声,身子一歪,倒在端木偁身上。
“怎么了?是不是太冷了?”端木偁搂住我,看我脸色苍白,紧张地问道,同时伸手贴在我的后心,一股热力沿着他的掌心传入我的七经八脉。
定是刚才强行运功逆行经脉伤了内息,而且还硬受了那人一掌,不赶快调息的话,怕会留下后患。顾不得掩藏了,端木偁武功高强,正好借他一臂之力。
“端木大哥,麻烦你依我之言将内力输入,先身柱,再至阳、脊中、命门……”端木偁贴在我后心的手明显地颤了一下,随后按我所说在我身上的各处穴道游走。
我闭上眼,默念着冰禅诀,引导真气在全身游走,在端木偁的帮助下,很快将“合欢”全部清出了体外,内息也渐渐归位。天池老人所创的冰禅功果然非同一般,一个小周天运行下来,我的指尖过处,漂着一块一块的寒冰。
“谢谢你!可以上岸了。”我转过身说道。端木偁凝视着水面的异样,目光闪烁。
他抱着我跃出水中,不自在地撇过脸去,说道:“先将你的湿衣脱下,换上干的,再叫我。”说完提起他自己的衣物走到另一边。
我看看自己里衣湿透,身上曲线毕露,不禁哑然,等他走出了我的视线,赶紧脱下来换了。
“凌明珠,这笔帐姑奶奶记下了,不十倍奉还于你,我就不是人!”
“端木大哥,我好了!”着装完毕我对着另一头大叫道。
端木偁走了过来,身上也穿戴整齐了,手上还拎着透下来的湿衣服。
“扔了吧!”我笑道。我的已经被我抛入湖中了。
“啊?”他踟蹰了一下,也将他的湿衣扔入了湖中。
“今天的事,谢谢你!”我由衷地对他说道。“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端木偁说道:“我今日去看你,听锦书说连成的小妾请你和柳姑娘去赴宴,刚刚走开,我之前遇见了柳姑娘,她去了暖阁教授琴技,并未去赴宴。我觉得奇怪,再一问来接你的是丫环宝儿,我听连成说过,府里半月前病死了个丫环,就叫宝儿!想想不对劲,于是我便一路打听着找了过来。那些人为什么要害你?他们……是不是你杀的?”
我正色道:“害我的不是他们,他们只是棋子,我本来不想杀他们,不过如若那样……”我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想必也明白。
“那是谁要害你,你可知道?”他关切地问道。
“是凌明珠和恋舞,不过我想她们不会承认!”
“你妹妹?怎么可能?”他说道。
“连你都不相信吧,所以别人更不会信!”我说道,“她们就是算好了才会下手,不管我是活是死,都没有人会怀疑她们。”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