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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已喝?”我弹了他一个爆栗。
龙若隐笑眯眯地说:“人家现在是病人,你就好人做到底,继续呀?”
“呸,想得美,你是生意人,我这天天伺候你,工钱怎么算呀?”我嗔道。
他挠挠头,莞尔一笑:“哎哎,我们之间谈钱就见外了,我们谁跟谁呀,是不是?这样吧,你面前这位举世无双的贵公子就送给你了,你可以使唤到老如何?”
我拿起算盘朝他追着打,他一下子窜起来围着桌子转,“我说,人家好歹也是翩翩美少年,你就这么不待见,外面想要我的蒙古姑娘有的是,排着队等我下嫁呢。”
“呸,还下嫁呢,你这号饭来张口的闲在太爷,谁娶你谁倒霉!”我拿起衣服给他抛过去,“赶紧穿上衣服,外面人来人往的看见不好。”
他只好在白色裘衣外面罩了一层鲜亮的锦衣华服,然后对镜仔细的整理自己,我托着下巴看斜睨着他,“差不多就行了,一说你还真来劲了,再臭美我把你的镜子砸了!”
他嘻嘻一笑,亲密的坐到我身边,把手臂搭在我肩上,“你说,我何德何能劳烦你伺候我这么多天,回头想要什么,我送你呀。”
“先记着,等我想好再说!”这时,帐外有人报告:“夫人,大人请您回去试嫁衣呢?”一听这话我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我站起身来。
“嫁衣?”龙若隐一怔,奇怪的看着我。
阿鲁台的阴谋
可能除了龙若隐一人之外,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正式嫁给阿鲁台了,他说要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对这个迟来的婚礼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阿鲁台的爱太强烈,独占欲性,跟他在一起总让我有说不出的压力。而将军我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他了,也许我的人生就这样了……
“听说龙将往塔塔木那个方向去了,那边打仗打得那么激烈,他们肯定难以幸免呀。”路边有几个牧民正一边抽烟一边唠闲天。
听到这儿我不由停下脚步,把手腕的镯子褪下来递他们,“几位大叔,刚才听见你们说龙将往塔塔木的方向去了,会怎么样呢?”
“我儿子是阿鲁台的幕僚,听他说呀,阿鲁台根本没打算放了龙将,说是不让他从南线过境,而是送往西边去了,西边是塔塔木,那儿可不太平啊,猛哥帖木儿正带兵攻打塔塔木,早就封锁了附近一带的边镜,龙将他们肯定会落到猛哥帖木儿手中,猛哥又不是吃素的,能轻易放过龙将……哎呀,这回龙将他们是自身难保了……”
牧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脑子乱乱的早已听不下去了,想不到当初阿鲁台放将军的时候还藏了这份心思,将军现在是否平安呢?
我急忙跑回行宫,议事厅里没有人,不知阿鲁台去了哪里,我翻了翻书案上的文件没有找到将军的消息,刚出屋,突然见一只信鹰落到了树上,见左右无人,我走过去检查信筒果然有个小纸条,匆匆解下来一看,上面写道:龙将一行人被猛哥擒获,斩杀一人。
糟了,阿鲁台的计策得惩了,将军刚出虎口又落入了狼窝,这可怎么办?
“你在做什么?”不期然的,阿鲁台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掩饰的笑了笑:“没什么,我在逗这只鹰玩呢。”我忙把纸条藏进衣袖里。
阿鲁台从后面抱住我,在我颈项间咬了一下,含笑道:“鹰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它会咬下你一层皮。”
给我生个继承人
“那我就离它远点好了,它再敢咬我,我就把它的毛拔秃了。”我开玩笑的说道。
“脾气不小啊,来,让我看看,我的蓉儿长大没有!”
“啊!”我惊呼出声,他竟然把大手滑入我衣内肆意的上下游移。“阿、阿鲁台,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我脸通红,死死按住他的手。
“哈哈,蓉儿还是这么害羞啊,好吧,那我们回屋去,让我好好伺候你如何?”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不可以,现在,现在是大白天……”我慌神的叫道。
他踏进房间,抬手将纱帘放了下来,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的女仆会意的轻轻退了出去。我大窘,“放我下来,你也不怕她们笑话你,你的兴致来得也太快了吧?”
“这是我的行宫,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介意别人的目光。”他大手一挥,我的衣服被扯去了一旁。
“啊!”我惊叫,没等我抗议,他已然擒获住我的唇瓣辗转起来。
一番云雨过后,他轻拥着我的身子细细轻啄着,而我早已疲惫不堪的瘫在他怀里,额头满是密集集的细汗。
“蓉儿,你的月事是哪天?”他突然问道。
一个大男人干嘛打听女人这种隐私,我瞪了他一眼,“不知道。”
“汤婆婆告诉我,什么时候行事容易让女人怀上身孕,蓉儿,你要尽快给我生下继承人才行。”他贴着我的脸哑声说道。“我会很努力的协助你,不许让我失望听到没有?”
汤婆婆是附近一带出了名的接生婆,看来阿鲁台想孩子想疯了,一心想让我尽快有消息。“这种事也要顺其自然才行吧,女人太疲倦了效果也不好,我听别人这么说的。”
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不想让他频繁的碰我,不料他信以为真,认真的琢磨了片刻,“说的也有道理,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天一次好了。”
“等下,她们说一周一次最合适,太频繁不好。两周……呃两周一次也很好啦。”
谁在跟你胡说我砍了他
他怀疑的瞪着我,凶巴巴的问:“哪个见鬼的人这么说,我要杀了她!”
“是、是真的啦,要不我们可以试试看。”我心虚的笑。
他轻哼一声,用力咬上我的唇,霸道地说:“不行,让我不碰你,那是天方夜谭。谁在跟你胡说八道,我就砍了她!”
动不动就砍人真是好霸道啊!我没辙的叹气。
阿鲁台没一会儿功夫就呼呼睡了过去,我轻手轻脚的正要下床,警觉的他一把将我锁回怀里,“回来,又要去哪儿?”
“那个,隔壁邻居有头母牛要生小牛了,我、我去看看嘿嘿。”我笑眯眯的胡诌道。
他不满意的重新压上我,“不许去,陪我睡觉。”
“大白天的……睡哪门子觉啊,喂,要睡你睡,我要出去了。”我推了推他,他干脆把长腿压在我身上,半个身子倾斜过来,不让我离开。
唉,我得快点把将军的消息告诉龙若隐才行,剑浪还没有回来会不会也落入猛哥手中了。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里,跟那边相隔百多里,想去帮将军也是鞭长莫及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阿鲁台不让我四处乱跑,边境一带传书频繁,似乎战事越来越激烈了。估计这时候剑浪该回来了吧?龙将被俘已不再是秘密,军中上下都在谈论此事,相信龙若隐也听说此事了。不能跟龙若隐碰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真是急死人了。
我站在院子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打在我身上,扭头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正对我怒目而视,看他的打扮象是富家子弟,旁边还有仆人在哄劝着什么。
“喂,你干嘛打我?”我走过去叉腰质问。
看他的样子比我小不了几岁。他呸了一声,厌恶的说道:“你们汉人都是狐媚坏女人!”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反诘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什么叫狐媚坏女人!”
“你就是坏人,就会勾引男人!
大计划
“你就是坏人,就会勾引男人!哼,阿鲁台本来要娶我姐姐,就是因为你,我姐姐被迫嫁给了不喜欢的男人,你就是坏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被阿鲁台扔进红帐,变成人尽可夫的臭妓女!”
我的脸色唰得变得苍白起来。男孩的话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厚实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扇向男孩的脸,直打得他滚倒在地。
阿鲁台缓缓蹲在男孩面前,轻声道:“刚才的话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男孩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旁边马上冲过来一位妇女急忙拉着男孩跪下磕头,“大人,念孩子还小,就饶恕他这一次吧。”
“别再让我看见他,送他回娘家去。”阿鲁台冷冷的说完,拉着我离去。
我回头望了男孩一眼,他仍倔强的冲我做鬼脸,他说的没错,汉女在他们眼中向来是地位低下的妓女,很多虏来的女人都被关进了红帐供士兵们发泄,我的情况只比她们好一点,不用伺候很多人,只消照顾阿鲁台一人就好。若没有阿鲁台的宠爱,恐怕我也不可避免的被扔进红帐吧?
男孩的话提醒了我,对这里的人来说,我始络是格格不入的异乡人。
“夫人,听说贸易场那边很多商人准备回关内呢,以后那边就冷清了。”女仆一边帮我梳头试嫁衣,一边可惜的说道。
我心一动,他们要回去了?龙若隐呢?他不会也要走吧?“真的?”
“我听外面的人说的。”
我慌了,马上站起来往外跑。“夫人夫人!”
我的心跳得很快,冲出院门拔腿朝贸易场跑去,一口气冲进了龙若隐的帐子。乍一冲入我顿时愣住在了原地。只见十来个男人围聚在小小的帐内,我的到来让他们吃了一惊,有人还在匆匆的盖着什么。“黄蓉,你怎么来了?”龙若隐意外的问。
看他们脸上一个个写着有事的神情,我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盖在箱子上的布,有人想阻止我,但迟了一步,我还是看到了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把把闪亮的刀。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做什么?”
想死,我陪你
我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了,就算离开贸易团也不该准备这么多刀剑啊,偏偏还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
其它人纷纷离开帐子,等没了人,龙若隐这才拉着我坐下,漫不经心的说道:“这里的货物淘换的差不多了,我要带着商团去别的地方走走,你放心,我就是去附近的贸易点转转,最迟半个月就回来。”
“半个月?光回关内就要半个月呢,附近其它地方在打仗,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打来回?”我不安的问,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一想到将军的下落,我灵光一现,劈口问道:“是将军对不对?你要带人去救将军?”
龙若隐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忙一把捂住我的嘴,“嘘,小姑奶奶。”他小心的朝外面瞄了瞄,松了口气,“你真被你吓死了,即然知道就不要阻止我,商团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放心,我不会真刀真枪的跟他们干的,我靠的是智取。”
“你要面对的是猛哥大军,你确定能把将军救出来吗?”我着急的叫道。
龙若隐不以为然的笑,“事在人为嘛,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哥有难,什么也不做呀。”
“你有几分把握?”
“不知道。”
“龙若隐几时也开始做这种没把握的事了?”我生气的瞪着他,“别救不了将军把你也陪进去!”
“我是老哥一手带大的,没有他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就算死在一起也无憾。”
我一把揪住他衣服,气愤的大叫:“那我呢,那我怎么办?你从没有考虑过我吗?”
他惊异的看着我,愣愣的问:“蓉儿?”
“我也要跟你们在一起,想死,我陪你!”我叫道,目光坚决的直瞪着他。他彻底愣住了,仿佛有些不认识我了,我喘息的低下头努力忍住快要涌出来的泪意,“对我而言,你们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要是你们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到了低不可闻的地步。
龙若隐迟疑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