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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一眼,嘴角边泛起了胜利的笑,抬眼看了我一下,将纸条递给我。“你想要的消息。”
通风报信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来看,上面写道:龙将一行二十余人已悉数抓获,主力部队不详。
我心一沉,胸口象缺氧似的令人无法呼吸,糟了,到底还是被抓了!
“大人,忽胡台几位领主求见。”一名士兵进来报告。
我陪着阿鲁台迎出门口,几位人高马大的头领笑呵呵的走过来跟阿鲁台寒喧,又向我行礼,我屏气凝神的立在旁边一一回礼,沉静如水,其实心里早已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头领一行人被迎进了议事厅,待门一关,迫不及待的我立刻拎着裙子风似的冲出院门,朝贸易场那边跑去。
负责保护我的守卫们不知出了什么事,纷纷从后面追上来。
这件事得赶快通知龙若隐,让他想个办法才好;我心急的想道。
跑到了贸易场,我一头冲进了龙若隐的帐子。谁知帐内除了龙若隐还有他几个商人朋友,我的脚步一下子刹在原地。
他们正围聚在桌前玩牌,见我来了,奇怪的相互对视起来。
我一心只顾着奔跑,想必样子乱得没法见人了,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裙,歉意的冲他们行礼。
“龙弟,即然你有事我们就散了吧,改天再玩!”其中一位商人笑道。
龙若隐笑眯眯送他们到帐口,等商人们各自散去,他伸手揽住我肩头,啧啧说道:“下次可不要这样了,别人见了很容易想歪哦,还以为你迫不及待的想见我呢,只有急于见情郎的姑娘才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冲来哦。”
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玩牌,我大有意见的瞪着他。
他大概看出我的脸色有点不对头,关心的问:“怎么?出了什么事?”
“你哥被抓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一愣,很快缓过神来淡淡一笑,“我猜到了,早上老鹰在空中飞来飞去,这么密集的传递信件,我就觉得要出事了。”他拉着我在桌前坐下,倒了两杯茶。
我急道:“那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玩牌,快想想办法呀!”
软禁
“我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不能冒然行动,不然很容易被外面的哨兵盯上。我只有见了老哥问清了情况才能再做打算。”龙若隐啜饮了一口,沉吟道:“他们在把老哥交给阿鲁台之前不会杀他的,目前不会有性命之忧,之后的事,黄蓉,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可能要靠你出力了。”
看不出龙若隐整日里优哉游哉的寻找乐子,原来早有计划了。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尽力,你说的万不得已……是什么意思啊?阿鲁台会杀了他吗?”
龙若隐淡淡一笑,“难说啊,站在阿鲁台的立场上,老哥即是他的情敌又是他的战场死敌,于公于私,他都不愿让老哥活在人世。我想,阿鲁台极有可能选择……排除障碍。”
我心一紧,阿鲁台会杀掉将军?没错,实在想不出阿鲁台留他活命的理由,那么,将军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我们应该还有机会是吧?”我不安的问。
龙若隐嘴角边噙着隐隐的笑,抬眼看了我一下,什么话也没说,末了,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拍了拍。“吉人自有天相,我们想开点吧。”
他起身要出门。“你回去吧,我有事要出门,可能几天都不回来!”
“你去哪儿?”我急问。他琢磨了一会儿,貌似轻松的转过身来,冲我眯眯笑:“姑娘家不要随便打听男人的事,男人要做的事有很多,哪能一一跟姑娘家交待。再说,你又不是我老婆,对吧?”他调皮的挤了下眼睛,掀帘而出。
我不相信龙若隐这时候还有心情去玩乐,难道……他要去救龙将军!
“若隐!”我连忙站起身追出去,一掀帘,我顿时愣住了。不知何时帐外被一队弓箭手团团包围住了,两名勇士正用刀抵着龙若隐的脖子。
龙若隐转回头看向我,没事人似的微微笑,“这是阿鲁台大人对我的特别款待呀。”他用扇子敲了敲挡住自己的钢刀,开玩笑的问士兵:“喂,阿鲁台对一介商人摆出这样的阵式,是不是太隆重了?”
被俘的将军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做什么?”我忙走过去,推开龙若隐身边的两名勇士,拦在他身前。
“夫人,阿鲁台大人有令,不许此人离开帐篷半步。非常时期请夫人多担待。”一名小队长抱拳禀告。
非常时期……因为抓住了将军,所以才对龙若隐严加看守的吧?
“阿鲁台大人还请夫人立刻回宫。”小队长又禀道。
天空阴沉沉的,一阵紧似一阵的风中掺杂着青草和泥土的青香味,快要下雨了。我站在庭院里抬头望着天空,数着日子算来将军应该快被押回到本部了吧?如今龙若隐被看管起来了,而我也被软禁在宫中,我们被阿鲁台彻底分隔开来。
“大人,龙将已押回本部,请示如何处置。”前院传来将士的声音。
来了!我立马朝前院奔去。穿过拱门时守在两侧的士兵立刻将我拦住,“夫人请留步。”
“不要拦我,难道我连外院都不能出了?”我拨开挡在面前的兵器就要往前闯,更多的士兵拦在我面前。
只听阿鲁台的声音在说:“关进地牢听候发落。”
“是。”
将军就在院外!不知他怎么样了!我一急,也不管身前横着多少亮闪闪的刀剑,一心往前直冲。士兵不敢硬拦,连忙高呼:“夫人!”
我不管不顾的朝院外跑去,一颗心跳得好快,震得耳鼓生痛,不知是前院的将领们停止了谈话还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耳边再听不到嗡嗡的谈话声和口令声,倒有双脚步声清晰的传来,越来越近。
眼看着我快要冲出院门了,突然腰间一紧,有人一把将我拦住。
“你不可以出去!”耳畔响起阿鲁台的喘息声。
“放开我,让我去看看,你把将军抓了不是吗?”我用力挣扎的叫道。阿鲁台高喝,“来人!送夫人回去!”阿鲁台高喝。
两名女仆马上上前一左一右‘扶’住我,转身的那一瞬,我看见龙将军被一班蒙古勇士押着从院门口走过,他似乎也听到了我的声音,扭头朝院这边转来。
进退两难
我们的目光终于隔空相遇了,将军……我的心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了一下,我屏息的呆住了。
将军满身都是灰尘,身上绑着结实的粗绳,虽然掩不住浓浓的倦意,但双眸依然存着不服输的倔强。他一见是我,突然用力挣扎起来,脸上满是吃惊和意外。
“该回去了,亲爱的!”阿鲁台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并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瓣间深吻了我一记。
他是故意的!我生气的瞪向阿鲁台。
自眼角的余光我清楚的看见将军的脸苍白起来,他的额头暴起明显的青筋,眼睛睁得老大,鼻翼两侧微微颤动,似乎难以接受阿鲁台这样轻薄我。
阿鲁台好整以暇的笑道:“回去吧,夫人,我会给你们机会见面的。”
他把手按在我肩头一推,我就被推离出将军的视线,被女仆扶住。阿鲁台气定神闲的扭头望向将军,嘴角边浮起一抹胜利般的笑意。
阿鲁台处理完公事便带了几个人出去了。我猜他一定去见将军了。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阿鲁台的消息,一直等到很晚才见他心情恶劣的回来,浑身散发着怒气。
我迎上去,刚要开口说话,他似乎猜到我要问什么,低头吻上我的唇,“别说话,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说我不想听的话题。”
难道会见将军的情形很不理想?还是将军说了什么激怒了阿鲁台。
我识趣的闭上嘴,深呼吸了一下,颤微微的伸手探到他脖子处,替他解衣扣宽衣。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有所表示,阿鲁台静静的注视着我,想知道我想做什么。我帮他把外衣脱下来,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轻声道:“我去给你端水。”
我刚要转身离开,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蓉儿,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离去,不久,我端来热水盆放在阿鲁台面前,蹲下身帮他脱鞋脱袜,正准备浸入热水时,他再次握住了我的手。
束手无策
“蓉儿,你想告诉我,你可以为将军做任何事是吗?但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将军,我绝不能放!”
我鼻腔一酸,故作平静的低道:“我知道。我只求自己心安。”
自打将军被抓入地牢,我总是彻底难眠,前日我偷偷换上女仆的衣服混出宫外跑去见龙若隐,龙若隐说的一番话让我很是焦虑。
将军这次只带了一小队人马偷偷进入草原,这似乎是他的个人行为,现在明朝那边还不知道将军的行动,如果被那边的人知道将军做了阿鲁台的俘虏,那将军一世的清名就毁于一旦了。
被俘,对将军而言将是一生的奇耻大辱,这比杀了他还让人难以忍受。所以,怎样才能让阿鲁台放了将军尽快回内陆,这才是让我心焦的原因。
龙若隐正在想办法怎么营救将军,他是个鬼点子极多的人,可是这次他迟迟没有告诉我用什么方法,每当我催他,他总是轻描淡写的笑,“我不是神,办法也要想才行呀。”
听周围的商人朋友说,龙若隐帐内的灯总是彻夜的亮着,可见他也被这个头疼的问题困拢着。听说他托人给看守塞了些银子让人善待将军,但似乎并没有什么良方来解决问题。
怎么办?难道连他也没有法子了吗?离开龙若隐时,我轻轻淡淡的笑:“交给我来办吧,我一定会想法子保全将军。”
龙若隐似乎很害怕什么,急声叫道:“黄蓉!”
我转过身看向他,他不免担忧的望着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一定要先告诉我。”我笑着点了点头。
从龙若隐那里回来,一进后院,我意外的怔住了,只见负责照顾我起居的女仆们在院子里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她们个个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走进房间,阿鲁台正坐在座位上冷着脸一言不发,一看这架势我明白了,女仆们一定在为我的擅自行动受过。
“没你们的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走过去说道。
有名无实的妻子
谁知道女仆们谁也不敢动,我转头看向阿鲁台,无奈的扯了下嘴角:“看来你这个夫人只是个摆设呀。”
阿鲁台抬起眼皮,看了外面一眼,手一挥,女仆们这才各自散去。
我将门关上,做了个深呼吸,想劝服阿鲁台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我心事重重的一转身,突然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想不到阿鲁台就站在我面前。
“你有话想对我说?”阿鲁台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低问。
我马上换上浅笑,吹捧道:“你简直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不说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
阿鲁台深深的看着我,“不用猜,你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你想见将军,哼。”
我不安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掩饰的笑道:“阿鲁台,你瞧,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还怀疑我和将军的事这不是多余吗?以前我是喜欢将军,可是你也说过时间【剞‘】可以改变一切的,自从到【书‘】了这里,我已经慢慢习【网‘】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身边的你,以后我们还要共同在草原上生活下去,要是你总这样疑神疑鬼的,怎么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拉他走进内室,坐在床上,体贴的帮他宽衣,脱鞋,做着妻子该做的事。
阿鲁台从始至终一直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