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知,姓白的男子面色一沉,冷声道,“我下午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关于演员的决定和合约的问题,我会派秘书木子鸣过来谈。”
说罢,男子将桌上的墨镜戴起来,起身离去。
“真是不讨喜的个性!”叶子菲撇撇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你们难道忘了一代天后白芯娆了么?在白总面前提女儿,明摆着惹他不高兴!”手指在桌上敲着,一直没说话的肖天辰忽然一脸严肃地出声。
“白芯娆啊,她可是一代神话,那时候,我还是她的忠实粉丝呢!只可惜……”
苗裕鑫面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除了崇拜之外,更多的却是向往和迷恋。
“好啦好啦,快别说这么消沉的话题了,把其他人请进来,开始海选吧!”叶子菲出声打断了几人的回想,打开门,对着门外喊道,“竞选王熙凤的进来两个。”
“我们走吧,到隔壁等木子鸣。”苗裕鑫拍了拍辛柔的肩,神色已恢复如常。
“嗯。”辛柔点点头,跟着苗裕鑫和肖天辰到隔壁去。
“辛柔觉得白芯娆如何?”苗裕鑫在后面关上门,忽然开口问道。
辛柔的脚步一顿,回过头,红着脸道,“我对以前的明星不是很熟悉呢!”
“也对,白芯娆出道那会儿,你才十二岁,还在象牙塔里苦命学习哟~”苗裕鑫淡淡一笑,上前两步,绕到辛柔的跟前,一脸哀怨:“今天为什么没给我发短信?”
辛柔微微一愣,声音极轻地呢喃道,“我不小心蹭掉了几个数字,看不清。”
“手机。”苗裕鑫摊开掌心摆在辛柔跟前。
“啊?”辛柔显然不太适应苗裕鑫话题转换的速度,有些吃惊地微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苗裕鑫白皙的掌心。
“你的手机。”苗裕鑫挑眉,把掌心又往前挪了几公分。
“哦。”辛柔动作有些缓慢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放到苗裕鑫的手上。
正文 第七章
辛柔刚到小区门口,包里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喂,苗大哥。”辛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辛柔,到家了么?”电话那头果然传来苗裕鑫的声音。
“还没。不过快了。”
“晚上一块儿吃饭吧!天辰也来,我们先彼此熟悉一下,演起来也顺手一些。”
“好。”
“那我六点半来接你,你家在哪?”
“还是我过去吧,雅兴酒店,我记住了。”
“也好,那就这样,到时见。”
“好,到时见。”
挂掉电话的同时,迎面走来一位风尘仆仆的女人。
“柔儿,如果你不救阿姨,阿姨会死的!”女人拉着辛柔的手,一下子跪在地上,才开口,眼泪便挂了下来,“穆祥这个孩子都不要阿姨了,阿姨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最后再说一次,辛柔已经死了,你的死活,也同我无关。”甩开女人的手,辛柔毫不留情地走掉。
“柔儿,不要这样说!当年阿姨是被钱糊了眼才会那样做,阿姨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你原谅阿姨一次好不好!阿姨如今已是无依无靠了,你要是再不救阿姨,阿姨会被别人砍死的!”
女人连忙扑过去,抱住了辛柔的腰,哭得十分凄厉,惹得路过的居民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先起来。”辛柔瞥了一眼四周,冷声道。
“哦,好。”女人连忙抹了抹被哭花的脸,起身站好。
“跟我来。”
辛柔终究还是带着女人进了自己的屋子。
没有瓜果茶点,只有一瓶矿泉水递给女人,辛柔坐在沙发上,冷脸看着喝水的女人。
“以前的事,都是阿姨一时财迷心窍,往后,往后阿姨一定改过自新。这一次,阿姨欠了二十万赌债,柔儿,你能不能,再帮帮阿姨?”
女人是辛柔的阿姨,名叫辛萍如,由于好赌而同前任丈夫离了婚,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判给了前夫,一同搬去了国外,断了联系。
“二十万没有,我手头只有十万,剩下的十万我再想办法。这些钱给你,以后都不要到我这来,我跟你再无瓜葛。”
辛柔从包里掏出支票,眼也不眨地写好十万数目,不轻不重地拍到茶几上。
辛萍如忙不迭地点头,心花怒放地将支票收好,“你放心,阿姨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再不给你添麻烦。”
“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好,剩下的十万等我有了再通知你。”辛柔起身,将门打开,赶人的意思明显得不得了。
“这……柔儿,阿姨这一天都还没吃上饭……”辛萍如摸着扁扁的肚子,一脸难为情。
“我这只有鸡蛋和蔬菜,吃不吃?”辛柔见辛萍如的摸样果然狼狈,只好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嗯,那,我自己来吧。”辛萍如见辛柔点头,连忙打开冰箱,将鸡蛋和蔬菜搬出来,正要洗菜,像是想起什么事,又探出头,搜寻辛柔的身影。
“柔儿,你在家吃饭吧?”没见到辛柔,辛萍如只好大声喊道。
“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辛柔懒懒地回道。
“哦。”辛萍如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着辛柔可能是要出去约会,便利索地做了一碗蛋汤面,坐下来快速地吃好。
“柔儿,阿姨先走了,你,保重。”辛萍如将碗筷洗好,放回原处,对着内室喊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辛柔才从房里出来,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离六点半只剩十分钟了。
等到辛柔走到雅兴酒店门外的时候,已是六点三十五了。
“辛柔,这里。”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停在辛柔的身侧,车窗摇下,苗裕鑫对着辛柔招了招手。
苗裕鑫坐在后排座上,与后来上车的辛柔并排而坐。
肖天辰这样高级别的明星,却在前头充当着司机的角色。
“辛柔喜欢吃什么?”苗裕鑫紧挨着辛柔而坐,对待辛柔的态度好得有些过分。
“苗大哥随意,我不挑食。”辛柔稍微往边上挪了挪,望着窗外说道。
“这样啊,那辛柔喜欢去吃韩国料理还是日式料理?”苗裕鑫对辛柔的讨好,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肖天辰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辛柔,发觉辛柔侧向一边的脸上,竟有一丝冷漠和难以察觉的不耐。这对于肖天辰来说,可是个不小的发现。
作为苗裕鑫的好友,肖天辰几乎从没见过不被苗裕鑫魅力吸引的女性。
“我不太喜欢吃生食。”辛柔的手指在车窗上轻轻敲打,声音有点轻,很悦耳。
“那我们就去吃韩式料理。尚一阁韩式料理馆的味道不错,我们去那怎么样?”
听到辛柔说不喜欢吃生食,苗裕鑫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兴地挠耳朵。
肖天辰摇摇头,对于苗裕鑫这么快失陷有些不理解。
要论长相,演艺圈其实有很多姿色上乘的女明星,但肖天辰记得,从苗裕鑫同第八个女朋友分手起,他便扬言不再找明星当女友了。
如今这一遭,倒是颠覆了苗裕鑫曾经的宣言。
宝蓝色的保时捷停靠在宽敞的停车场内,三人下车,步调一致地走进了尚一阁。
尚一阁的环境清幽、布局雅致,算不上奢华,却有一种小桥流水的独特风格,消费水平在餐饮界处于中上,还不至于贵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肖天辰和苗裕鑫都戴着墨镜,一前一后地走着。尽管他们的大墨镜几乎罩住半张脸,店内的女同胞们还是被迷得七荤八素,只差没有放声尖叫了。好在,来这用餐的人,这一点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
进入包厢之后,两人才把大墨镜摘掉。
新鲜的牛肉放到烤盘中,‘哧哧’地冒着热气。
三人自然而又优雅地吃着熟透的牛肉,喝着各自的饮品。
“辛柔,尝尝这只龙虾。”苗裕鑫殷勤地帮辛柔夹菜。
辛柔的面色微红,受宠若惊地道谢,小心翼翼地吃着。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低低的铃声突兀地响起。
正文 第八章
辛柔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苗裕鑫和肖天辰说了声抱歉,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喂,辛柔,大事不好了……”话筒那边传来季晴熟急切的声音。
“季姐,怎么了?”
“秦桑出车祸了。我现在在医院里,你能过来一下么?”
“好。”
“那我把地址发过去。”
……
简单的几句话,电话便挂断了,辛柔望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握住把手,扭开了洗手间的门。
“对不起,我的队友出事了,我得走了。”辛柔走到苗裕鑫跟前,面色凝重地说道。
“那我送你吧!”苗裕鑫完全无视了肖天辰,起身便要走。
“这,不太好吧!”辛柔有些为难地瞥了一眼被冷冻的肖天辰。
苗裕鑫却摆摆手,理所当然道,“作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怎么能让女人独自离开?天辰没有关系的,他的胃口很大,我们走了,他指不定还偷着乐呢!走吧!”
肖天辰刚把肉含进嘴里,听到苗裕鑫的话差点喷了出来,饶是他定力再好,也免不了被呛到,咳嗽起来。
“看吧,我们在这他还吃不欢呢!我们走吧。”苗裕鑫再三地表示要送辛柔过去,辛柔也不好再推辞,跟着苗裕鑫一起出去了。
肖天辰一脸阴郁地用筷子狠狠地戳了几下龙虾。
不幸的是,龙虾被戳得蹦起来,弹到了他的脸。肖天辰恶寒地跑进洗手间,用水冲洗沾了油的脸颊。
“嗯?”肖天辰握住把手,正要开门,无意中瞥见门边有一个亮闪闪的东西躺着,捡起来一看,竟是一只耳环,而且还有点眼熟。
这月牙形的玛瑙耳环,或许是辛柔的。虽然她披着长发,掩住了耳垂。
下次见到再还吧!肖天辰这样想着。
辛柔拎着一篮子水果赶到医院的时候,季晴熟正抱着一束花,焦急地等在门口,一见到辛柔便将其拉到了一边。
“辛柔,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一件坏消息,你可千万要承受住打击。”季晴熟一脸郑重地说道。
“嗯。”辛柔点头。
“秦桑的命保住了,可她失去了一条腿,往后,往后是不可能再当明星了,所以,所以SRJ只能解体了。”
季晴熟说得十分小心翼翼,她对辛柔总是有一股莫名的疼惜感,听到秦桑出了事,她的第一个反应也不是为秦桑可惜,而是在担心辛柔今后的出路。
很多组合解体后,单飞的总是飞不远,也飞不高。
“嗯。”怎料,辛柔竟如平常一般,没有过多的惊讶和失落。
季晴熟只当辛柔未曾想过未来的可能,领着辛柔去见秦桑。
她们毕竟是一个组合的队员,秦桑出了事,辛柔不来看望,对辛柔的影响很不好。
这圈子,即便是传绯闻,也比传薄情要好得多。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艺人投资慈善事业,为自己树立爱心牌坊。
“滚,都滚出去!”
还未走进病房便听到里头传出刺耳的尖叫声。
这时候,秦继和一个中年女子从病房里出来,恰好碰到季晴熟和辛柔。
秦继简单地同她们打了一声招呼,偕同那名女子与辛柔擦肩而过。
季晴熟领着辛柔敲了门才进去,里头除了躺在病床上的秦桑外,还有一名中年女子和一名中年男子,看样子,像是秦桑的亲生父母。
“伯父伯母~”季晴熟见秦桑的面色难看,也不敢出声招惹,只默默地将花束放在一边的桌上。
“拿走!我不要你们的虚情假意!”秦桑一脸阴郁地将花束甩到地上。
“桑儿!”秦父低吼一声,瞪了一眼欲发作的秦桑,将花束拾起,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