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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柔满意地拍了怕小皇后的肩,冷声说道:“你是哀家选的皇后,哀家相信,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哀家就那么一个儿子,偶尔会发脾气,你要多担待些。哀家可以保证,未来五年内,皇儿不会再娶任何一个女人。”
小皇后连忙俯身道谢,“谢太后。”
“说了这么多,哀家的嗓子都干了。”辛柔就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戴着镶金尾戒的手指搭在桌角上。
“臣妾给太后斟茶。”小皇后恭敬地倒了一杯茶,战战兢兢地端给辛柔。
辛柔执起杯子,抿了一口,面色豁然一变,搭在桌角的手一拍,与此同此,执着杯子的手一甩,那杯热茶全数淋到了小皇后的身上,怒斥道:“这么烫!你想让哀家说不了话?”
“对不起,太后娘娘,臣妾错了,臣妾往后一定改!”小皇后忍着不哭,‘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罢了,也是哀家不小心,不能全怪你。起来吧。”辛柔虚扶了一把,让小皇后站了起来,紧接着道,“这做人,有时跟茶水一样,不能太烫,也不可太冷。你打小就聪明伶俐,知书达礼,哀家很喜欢你。只是做了这一国之母,便跟往日不一样了,需要处处留心。但不管怎么说,你还只有十岁,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年纪。若有什么不懂,只管来问哀家,哀家定会帮你,知道么?”
小皇后一脸恭谨地回答:“回太后,臣妾知道了。”
……
这一次,彭炎君总算是见识到了发挥正常的辛柔,顺利地拍到了晚上吃饭的点。
这一次的戏不同于上一次,集数比较多,晚上的戏份也占了很大部分,所以剧组吃完盒饭,又要开工了。
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所有人员才各自收拾东西回去睡觉。
杜莫开车,辛柔靠在椅背上睡觉。
“你不会故意的吧?”杜莫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总觉得今天的辛柔很诡异,无缘无故老出神,影响拍摄进程。再加上那一句“你说明天彭导会不会给我假?”,更是引人深思。
原本今天如果顺利的话,辛柔下午可以休息半天,这么一拖,她明天正好可以休息一天,不就正好促成了她口中的放假吗?
“明天秦桑订婚,我是伴娘。”辛柔毫不避讳地说道。
果然是故意的!
杜莫气得牙痒痒,脚下猛地一踩,车子如闪电一般向前奔驰,毫无意外地闯了红灯。幸好这会儿三更半夜的,鲜有车辆,才没出事故。
等等,秦桑?怎么这名字这么熟悉?诶,不就是辛柔的前搭档,相传脾气很不好后来出了车祸的那位吗?
“你以前跟她关系很好?”他八卦地问道。没办法,这是身为经纪人的职责,绝对不是他个人的爱好。
“不好。”辛柔回答得相当干脆。
“那怎么?哦,我知道了,她在跟你炫耀。又或者,新郎是你暗恋的对象?”杜莫很久没开玩笑了。他记得是很久了。今天难得,有那么一点发挥想象力机会,他自然是不能浪费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你看言情小说?”一旦熬过了十二点,便很难睡着,尤其是当耳边有道苍蝇般嗡嗡作响的声音,让她更加难以入眠。她很怀疑杜莫的想象力,那跟俗套简直是没有区别!
“小说?我只看武侠和异能。你喜欢言情类的?怪不得这么喜欢看肥皂剧。其实那种三角恋的戏份一点意思都没有,无非就是甲喜欢乙,乙又喜欢丙,丙可能还喜欢丁,丁也许正暗恋着甲,完全属于作者的无聊恶作剧,没什么看头。”杜莫一下子扯了一堆,扯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离原来的思路相去甚远,而且还像长舌妇一般说了一大段话,悔意顿生。
他是王牌经纪人,说话做事要谨慎,不能显得这么婆妈,要有气势,气势!
他刚刚只是一时失控,应该还不影响自己的威严吧?
“小心开车,到了叫我。”回应杜莫凌乱想法的,是这么一句毫无干系的冷淡话语。
他忍不住又狂踩油门,狂飙了几条路之后心情才好了那么一丁点儿,再瞥一眼身旁的辛柔,发现她依然平稳地靠在椅背上,似乎睡得很香。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刚刚竟然还在担心自己的冷酷形象出现裂痕,看样子,某人根本就不拿自己的冷酷当回事嘛!
再仔细回想一下,他悲催地发现,从一开始,辛柔根本就没被自己的冷脸吓到,反而表现得像个女王似的气自己嘛!想想她夺走他手里那支烟时的理所当然,想想她不肯接戏又生气下车时的冷然,想想她把自己当保姆使的心安理得,想想她……天,这么多的真相摆在面前,他还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
他往日的威望在她面前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啦!
等等,他怎么想到这么深沉的问题上去了。原本,原本他不是在关注她的私人生活么?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紊乱的心情,回到最初的疑惑:“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当秦桑的伴娘。”
“因为她请我当。”辛柔理所当然地回答。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杜莫忍住揍人的冲动,耐着性子道:“你跟她不和,为什么还要答应?”
辛柔咕哝一声,声音很轻,让人听不分明。
杜莫踩了刹车,将车子停住,问道:“你说什么?”
“到了么?”辛柔张开眼,解了安全带便要下车。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杜莫连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我刚刚没说什么呀。”辛柔冲他笑了笑,才咧开嘴,便困顿地变成了打哈哈。她挣开杜莫的爪子,冲他挥挥手,利索地下了车。
“明天,不,今天我载你去吧。几点?”杜莫忍着一肚子的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话听起来很有温度,可他的表情实在太狰狞,足以跟牛头马面媲美!
“不用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回去想想怎么追回妻儿吧。”辛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张嘴便勾起了杜莫的伤心事,然后还大力地关上车门,拍拍屁股走人。
“回去一定把你挂在墙上,给你做个全方位针灸!”杜莫狠狠地低吼一声,发动车子,打道回府。
辛柔一回到家,便见隔壁的一家人围在自己家的门口,这可是往日里从没有过的奇观!她打了个哈哈,走到他们身后,出声问道:“亚亚,你们在做什么?”
一家人迅速回头,一脸尴尬地看着辛柔。
“怎么了?”辛柔再一次问道。
“辛柔,你最近是不是惹上黑社会的了?”亚亚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黑社会?
辛柔不禁有些好笑,“我的人缘没那么好。”
挡在门口的一家子迅速退开,亚亚妈指着门板上红漆道,“我们听见砸东西的声音才出来,几个看上去很像强悍的人在你家砸东西,还泼油漆,不是黑社会是什么?你,你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
辛柔瞥了一眼门板上的红漆,“哦”了一声,伸手推开了没关牢的门板,瞧见屋子里的一团糟,难得地挑了一下眉梢,然后转身,笑着对亚亚一家人道,“家里有点乱,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进来坐坐。”
亚亚妈晃了晃手心,又觉得这样不礼貌,便补充道:“不、不了,很晚了,我们也该睡了。你要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我们能帮的一定帮。”
“谢谢关心,不过我也很困了,就先进去了。你们放心,不是高利贷,这只是一次恶作剧,不用担心。”
尽管亚亚一家人的眼里满是怀疑,但碍于天色已晚,也不好再追问些什么,只好应声回去。
辛柔关上门,绕过地上的残骸,钻进卧室,脱了鞋躺在还算整齐的床上,抱着被子沉沉地睡去。
一直到上午十点,她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便急急忙忙地出门了。
坐出租车到了秦家,在楼下等着的秦母一脸焦急地迎上来,“辛柔,快上去换衣服!”
换好伴娘礼服,她和秦桑并排坐在一起。
秦桑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手边放着两根质地上乘的拐杖,面上没有过多的喜悦,却也没有愁眉不展。
“秦桑,恭喜你。”辛柔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身旁的秦桑。
“我又没要你送礼物给我。”秦桑不满地嘀咕一声,接过盒子,打开。
盒子里躺着一对手镯,真金的,每一只足有一根小拇指的长度那么粗,看得出来,很贵。
“你这是在跟我显富?”从秦桑嘴里冒出来的话,永远好听不到那里去。
“只是一点心意。”辛柔也不在意秦桑的口气,神色自如地将其中一只金镯子套到秦桑已有一只金镯的手腕上。
“哪天我要是穷了,我会把它卖了。”秦桑盯着手腕上金光闪闪的金镯子,如是说道。
辛柔耸耸肩,不置一词。仿佛是在说,这与她无关。
“哼,出手这么阔绰,不怕我找人抢劫你?”秦桑用手摸着手腕上的金镯子,美眸里泛起了水雾。
她一向高傲,没有几个人真心待她,就连订婚,都找不到需要宴请的朋友,唯一想到给自己做伴娘的人,竟是她曾经狠狠欺负过的辛柔。
她承认她做人很失败,没有一个同性朋友,生平第一次收到同性的礼物,就是这只金镯。
正文 第六十章
“不怕,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你要是稀罕这对金镯,我可以再买几只金镯送你。”辛柔浅浅一笑,说得相当大方。
她起身,从摆满糖果和水果的桌子上拿了一包纸巾,递给泫然欲泣的秦桑。
将眼泪逼回去,秦桑推开纸巾,硬撑道:“谁稀罕那么多金镯了!一只就够沉了!”
“嗯,将来你女儿出嫁,我也送金镯。”辛柔帮秦桑褪下金镯,放回盒子里。
“谁说我生的一定是女儿,说不定就是儿子呢!”秦桑拿起盒子,塞到自己的红皮箱里,而后将手搭在辛柔的脖子上,玩笑般地说道:“再过两个月我就结婚了,你这么富贵,可要包个大红包给我!”
“嗯,我再送一对金镯。”
听到辛柔满不在乎的回答,她被怔住了。吓,一只这么粗的金镯少说也要一万多,两只就要三万左右,别人家女儿成婚,父母的陪嫁都只有十来万,辛柔作为不冷不热的朋友,一出手就是六万多,这是要闹哪样?
“新郎官来啦,新郎官来啦!”
外头传来欢呼声和脚步声,秦桑立马坐得笔直,紧张地问:“我的妆还可以么,有没有掉?”
“唇膏有点淡了。”辛柔仔细瞧了瞧,帮她抹了唇彩。
秦桑的老公是她老爸的世交的儿子,人憨厚老实,老早就喜欢秦桑,只是之前秦桑趾高气扬没拿他当回事罢了。
因为秦桑断了腿,新郎官便将她背起来,从楼上一直背到车里,脸上从始至终都洋溢着笑脸。
订婚酒席摆在国扬酒店,形式也很简单,只是会宾客,敬酒罢了。
最主要的,是两人脸上的笑很灿烂。
酒席散场之后,看着两人互相慰问对方辛不辛苦,辛柔觉得秦桑这辈子幸福了。纵然她的明星生涯夭折了,纵然她的腿断了,她依然可以拥有一个爱人,拥有一个有爱的家。
反观自己,却注定在演艺圈里打滚,戴着假面,隐藏着自己的一切。不敢爱,也不想爱,也注定没有温暖的家。
“辛柔,你要是什么时候订婚,可不能瞒着我,虽然当不了伴娘,也还是客人不是?到时候,我跟我老公一起去,反正你有钱,不怕我们吃穷你的哦?”
秦桑显得很高兴,脸上溢满神彩,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美丽。
“真有那么一天的话,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