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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把相框反过来,拆开。夹层中,竟然真的掉出一张蓝色的信纸。
这是属于他们父子俩之间的秘密。
小时候常常玩的游戏,如果一方有心事想对另一方说,就把心事写下来,放在相框的夹层中。
随着年岁的增长,倒是渐渐地把这个游戏搁浅了。
祥子摊开信纸,入目的果然是武建独有的字迹。
“祥子:
爸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你去海南之前,我们曾做过一次约定。当时,你分明已经答应了,要娶爸的故友之女为妻。
爸的故友名为薛明文,他的女儿名为薛雪儿,至今生活在中国台湾。爸跟他已有五年未见,着实想念。我们是曾经一起参过军的,彼此知根知底。他的女儿,自然不差。我是多么希望,你可以履行诺言。
当我听到你说,你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几乎快要气疯了。你要知道,男人和男人,那是天理不容的……”
看到这里,祥已经看不下去了,他知道武建的想法,也知道武建并不希望自己做出违背常理的事情。
纵然相爱,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错误的交汇。
就像两颗流星,偶然从天边一起划过,最后还是要分开。
人不能任性地走自己想要的道路,正如这一次,错误的选择所带来的遗憾和悔恨,将是一辈子。
既然武建的希望是他和薛雪儿结合,那他就该完成武建的遗志。
简单收拾了一通,祥拉着皮箱,从楼上下来。
依兰诧异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祥苦笑着回答:“到该去的地方。”
依兰听得一头雾水,紧接着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的时候。”祥说了两句不是答案的答案,便要往外走,却被波*抓住了裤腿。
“祥舅舅,你去哪儿?带上波*嘛!”
波*死死地抓着祥的裤子,不让祥离开。
“波*,舅舅不能带着你,因为舅舅要去完成一项很重要的事情。”祥扳开波*的手指,一脸严肃地说道。
“舅舅,会不会不要波*?”波*大大的双眼里泛起雾气。
“就算不要自己,也不舍不得不要波*,波*还不相信舅舅么?”祥抓住波*的手腕,摊开波*的手心,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等他收回手,波*的手心躺着一只戒指。
“这是什么?”波*不解,祥为何要给自己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对于舅舅来说非常重要,舅舅把它留给你,等舅舅回来,你再还给舅舅,好么?”
这是希捷送给祥的戒指,祥一直带在身上,如今却把它交给了波*。
“嗯。”波*很认真地点头,不舍道:“舅舅,你要早点回来。”
“嗯。”祥挥了挥手,拖着行李箱离开。
波*跑到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祥渐渐远去。
依兰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越来越冷清了。”
……
晚上,辛柔和方连杰二人回来,到吃饭时间也没看见祥,方连杰不禁问道:“祥呢?”
“舅舅走了。”波*吃了一口牛肉,闷闷地回答。
“走了?去哪儿了?”方连杰诧异,祥回来才没多久,怎么又走了?
“不知道。”波*不关心祥去了哪里,只关心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方连杰把疑问的目光扫向依兰,依兰耸肩道:“去了该去的地方。”
方连杰郁闷,什么叫该去的地方,说了等于没说,这不是废话么!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辛柔插话道。
波*摇摇头,管自己吃饭。
依兰无力道:“他说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那他到底干什么去了?”方连杰就不明白了,这个节骨眼上,祥怎么还到处乱跑!
“舅舅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波*应声,答得十分响亮。
“什么事?”方连杰追问。
波*摇头,他只是一个小孩,哪里知道这么多!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奇怪美少年
第二百零一章奇怪美少年
“祥也真是的,什么都不说就走了!”方连杰撇撇嘴,不大高兴地念叨一句。
一顿饭下来,几人没什么愉快地话题,只听得咀嚼喝汤的声音。
“表小姐,我在整理老爷的房间,看到地上有张纸,不知道有用没用。”阿月从楼上下来,将手里一张蓝色的纸递给辛柔。
辛柔接过来,打开信纸,从头至尾扫了一遍,大概地浏览了一下。
“小柔,纸上写了些什么?”方连杰有些好奇,从武建的房间找到的纸,能写些什么呢?
“没什么。”辛柔把纸重新折起来,塞进了包里,拉住方连杰的手,柔声道:“今天辛苦你了。”
“我是男人,本就该辛苦点。让你也跟着辛苦,我才心疼呢!”方连杰倒是知道体贴,勤快地帮辛柔捏肩捶背。
依兰很是羡慕,她要是也能有个这样的老公,该有多好!只可惜,并非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能这般幸运!
辛柔好人有好报,能得到这样的幸福,实属命中注定!
待波*被阿月带回房间后,辛柔和方连杰二人也回房睡觉。方连杰原本兴致勃勃,极其速度地除去身上衣物,等着和辛柔肌肤相亲,哪知辛柔推说身体不爽,没有兴趣亲热,只得偃旗息鼓,安分地躺在一旁睡觉。
方连杰哀怨地想着,照这样的进度,恐怕要生宝宝还是一件很长远的事情。只可怜了他那兴致勃勃的弟兄,独自兴奋着。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默念着这一句至理名言,安慰自家独欢腾的弟兄,方连杰也不敢搂着辛柔,双臂环在胸前,将就着入睡。
深夜, 被子滑落,方连杰被冻醒,只见四周一片漆黑,忽然起了一声猫叫,吓得缩了缩脖子,往辛柔身上挨去。
双手搂住辛柔的腰身,脸也埋在辛柔的怀里,方才感觉安全了许多。四周安静下来,只听得‘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是谁的心,在有力地跳动着。
方连杰仔细地辨听,也没能听出,这心跳声究竟来自自己还是辛柔,亦或是两人一起。
靠在辛柔的怀里,身上渐渐暖和起来,思绪也渐渐地飘远。
待他再次醒来时,已是鸡鸣狗吠的热闹早晨了。
“小柔?”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醒来看到辛柔正坐在床上。
“嗯?”辛柔看向方连杰,视线里有种温度,是情人间特有的温度。
“Good morning,dear。”说罢,方连杰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偷偷地笑着。
辛柔伸手捞起方连杰的脸,端着,让他与自己平视,“good morning,honey。”
“小柔,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方连杰感觉自己的头脑在发热,身上的每一寸细胞都活跃起来。
“Then,you should get up now。”辛柔重新躺下来,躺下来之前,顺带踹了方连杰一脚,直接把他踹得滚下了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哎哟!”方连杰从地上爬起来,委屈而又无辜地撅着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踹就踹了?
“现在已经八点,洗漱之后赶紧去公司,别愣着了。”说罢,辛柔把被子一拉,蒙住自己的半个脸,继续困觉。
方连杰这下子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这都八点了,他已经把晨练给睡过去了,怪不得突遭一踹。
辛柔睡了半个小时就起床了,快速地收拾了一通脸面,带着依兰赶到片场。都九点了,片场还没开始拍摄。
依兰向佐尔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定八点半到的女主角还没现身,众人只得都等着。
辛柔淡定自若地坐着休息,丝毫未见紧张。
半个小时过去,lucky还是没有半点音讯,电话打过去亦是无人接听。约翰等得有些不耐烦,手指在拐杖上敲击着,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头一次被放鸽子的约翰,面色显然不大好看。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约翰停顿了几秒钟,才接起电话,连一句‘hello’都没有,就那样拿着手机听着对方说话。
过了片刻,约翰忽然说了一句:“You rest first and e back later; it doesnt matter。 ”
听约翰的口气,丝毫不见责怪。看来lucky是遇到了突发事件,才会迟到。
“what’s the matter;sir?”佐尔见约翰收起手机,便轻声问询lucky不能来的原因。
“lucky is sick,Diarrhea; stomach is dependent on the toilet。”约翰紧接着大声道:“We cant work today; rest one day! ”
众人收拾东西,陆续离开。
“辛姐,我们也回去么?”依兰见辛柔气定神闲地坐着,不禁有些奇怪,别人都走了,怎么辛柔还没有动作?
“嗯。”辛柔点头应道,缓缓地站起来,揉了揉腰,才对依兰道:“我们走吧。”
依兰还以为她们会直接回去地,哪知辛柔把车停在一条热闹的商业街上,带着她钻进了商店。
起初,她以为辛柔是要买新衣服了,等到辛柔拿了孕妇装往她身上比,她才知道,辛柔这是在给自己买衣服!
“不用了辛姐,我的衣服很多,够穿的。”依兰白白地得了辛柔许多东西,又怎么好意思再让辛柔破费?
“现在你的肚子不明显不打紧,等到五个月左右,肚子很大了,你那些衣服怎么穿得下?趁今天有空,先买几件备着。”
辛柔的话不无道理,依兰现在就是省到骨子里了,把钱全部存起来,不舍得用。
到时候衣服没得穿,可怎么办?
“那好吧,先买一件,其他的我到淘宝上买。”依兰本来没计划着买衣服,出来也没带多少钱,估计也只够得上买一件。
“这件你拿进去试试,看看合不合适。”辛柔挑了一件简单的连衣裙递给依兰。
“好。”依兰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看到衣服上的吊牌,标价上写了‘¥800’,相当于5千人民币,这么贵的衣服,她怎么可能付得起?
在里头待了片刻,依兰又出来了,衣服没有换上,直接挂了回去。
一旁的服务员挑了另一件连衣裙,热情道:“Hello,wele to Remember。How about this one?”
依兰笑着摇摇头,扯着辛柔,小声道:“辛姐,这边衣服都太贵了,我怎么买得起?”
“你不用担心,我带了卡。”辛柔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那件连衣裙,在依兰身上比划了两下,问道:“你试不试?不试的话我直接帮你选了。”
“我……我试试。”依兰原本想拒绝辛柔的好意,可当辛柔看着她时,‘我不需要’这四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知道辛柔一向雷厉风行,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说过的事一定会做到。
她的拒绝,事实上是无用的。
还不如顺从来得好些。
试了五套衣服,pass了两套,最后选了三套,两套夏装,一套秋装,由辛柔结账。
依兰极其不好意思地跟在后头,那么贵,辛柔竟然眼睛眨都不眨就给买了!
两人从商场出来,坐回车里,一个帅气的少年不知为何挡在车跟前。
依兰探出头来,笑道:“你好,能不能麻烦你让一让?”
少年纹丝不动地站着,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依兰的话。
依兰猛然想起,少年并非中国人,可能听不懂中文,便用英文道:“Hello,handsome boy,please out of the way。”
少年依然挡住车前,且目不斜视地盯着车的正面,对于依兰的话,算是充耳不闻。
依兰有些气闷,哪里冒出这么个漂亮少年,怎么听不懂人话?
辛柔亲自下车,站在少年跟前,少年嘴巴上扬,扯出一个令人难解的笑容。
“what are you doing?”辛柔不悦地质问道。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