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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答远说着,偎进赵与君怀里,静默。
许久,外头有宫女甜腻的声音:“皇上~奴婢来伺候您~”
安答远皱眉,想要挣脱开来,谁知赵与君偏偏搂住她不放,还开口让外头的宫女进来。安答远大囧,忙把头埋在赵与君怀里,生怕被人认出来。赵与君闷声笑出声来,震得安答远耳膜一阵跟着跳动。
“好了,东西放下就出去吧。”赵与君对这段时间一直想对自己施展诱惑的宫女说。
那宫女本来见赵与君搂着一个女人就惊讶地呆住了,如今见赵与君开口要赶自己走,立刻展开丰富的联想,直接进入特级争宠警惕状态;一伸手,香肩微露:“皇上~”
这次,赵与君没有开口,安答远却露出头,惊讶地问:“是你?!”
那个宫女显然也没有料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安答远,愣了半天,才讷讷地行礼:“知意见过小安姑姑。”
“原来你叫知意。”安答远微笑:“以前在贤妃娘娘面前见过你,害你无辜被罚;上次我还在辛者库做书记,见你被银屏为难,还一起找淑贵妃评理来着,怎么转眼间,你就调任御书房了?”
赵与君恍然:“你们是旧识!”
知意对着赵与君甜甜地一笑:“那可不!小安姑姑是好人,真心地想帮知意!知意知道,小安姑姑是世上最好的人!”
安答远一怔,随即在心底冷笑,这丫头,果然是有些手段的,居然从辛者库爬来了御书房,如今又想凭借自己来巴结赵与君,恐怕是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可惜了,自己虽然不能阻止赵与君娶某些人,但也不会放任别人来抢自己的老公!
脸色一沉,安答远大声斥责:“放肆!”
知意一时转不过来神,愣愣地看着安答远。
“你说我是世上最好的人,那你把太皇太后、太妃们、皇上等人放在何处?”
知意闻言,脸色煞白,几经命运捉弄,她深知一句话就可能枉送姓名的可能,眼前安答远似乎跟皇上有一腿,还是赶紧认错保命得好。噗通往地上一跪,知意连连磕头:“小安姑姑饶命,是奴婢嘴贱,小安姑姑饶命,是奴婢当着皇上的面冒犯了您……”
安答远气急,没想到如此境地,知意还不忘摆自己一道,这话里句句都指责自己有越俎代庖、牝鸡司晨之嫌!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今日,当初就不从银屏手下救她出来了!
赵与君只是闲闲地看着,并没有言语,他想知道,自己在安答远心中的分量。
“那可不!”安答远打断知意的话,叹息:“本来嘛,当初是我拼了命地想要保你,不让淑太妃惩罚你,就该担起教育你的重责。可惜不久,我就调任淑云宫,倒是没有机会跟你促膝长谈,也没教会你在宫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才让你说出今日这番无理的话来。也罢,‘教不勤,师之惰’,今天我也陪着你一起领罚!”
说完,安答远跪在地上,煞有其事:“请皇上责罚。”
赵与君瞪眼,没想到安答远会来这一手,以退为进。
知意也怔住,没想到安答远不惜自己受罚来惩罚自己!
“既然如此,”赵与君也来了兴致,顺着安答远的话说下去:“难得你自认错误,就自领惩罚吧。”将皮球又踢给安答远。
安答远求之不得,心里欢喜,面上却依旧冷静:“谢皇上的信任!”起身,对知意说:“你犯了错,我也不想多多惩罚。这样,你继续回辛者库,我会知会银屏姑姑一声,让她好好‘调教’你。”
知意脸色一白,就要讨饶。
“你放心,”安答远赶在知意开口之前开口:“只要你做的好,总有调回来的一天。”
知意动动嘴唇,不甘愿地说:“谢谢姑姑。”
安答远满脸欣慰地点头,看着知意,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赵与君好笑:“那么,敢问小安姑姑,你打算怎么惩罚自己呢?”
安答远狡黠地一笑,看着赵与君混乱的书案,说:“就罚给皇上您清扫书房吧!由淑云宫的大姑姑将为您御书房的奴婢,算是惩罚吧?”
赵与君忍住大笑的冲动,煞有介事地点头:“算到是算,不过淑太妃不需要你的照顾吗?”
安答远摇摇头:“淑太妃最近常常去找林太妃,两人抄抄佛经,谈谈禅学,不但用不到我,反而嫌我吵。”
赵与君大喜,面上却带着勉强:“既然如此,那朕就勉强接受吧!”
……
可怜的知意,看着眼前的两人演来演去,内心深深地恐惧再次回到辛者库,还是回到曾经的敌人银屏手下的日子。以为容嬷嬷临死前将自己调来御书房是自己命运的转折点,谁知只是美梦一场,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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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更~~
第一百一十八章 陈如丽归来
银屏得知知意被遣回来后,只是淡淡地吩咐她继续做以前的工作,没有为难她。知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夜晚,银屏打开壁龛的暗格,看着那小小的骨灰坛,叹息:“容嬷嬷,您果然猜得没错,看来阿远真的很在乎皇上呢!送个知意过去,让阿远一下子看清楚自己的心意,省得蹉跎了岁月,委屈了自己。您对她,真是好呢!不过,您对我也不差,作为一颗棋子,我不曾奢望自己有属于自己的那一天,可是,您给了我希望,虽然只是想要我帮助她一生平安,但是,我依旧十分感激,我……”
“咚咚咚。”
“谁?!”银屏赶紧关住暗格,抹干眼泪,一脸镇定地走过去开门。
进来的是一个趾高气昂的宫装女子,正是宁妃身边的大宫女春儿:“哟,怎么,成了辛者库的管事姑姑,就不记得娘娘的恩惠了?”
银屏一脸的温顺:“不敢!无论银屏有多大的成就,都不敢忘了宁妃娘娘的恩德!”
春儿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半晌:“听说,安答远调进了御书房?”
银屏一怔,没想到宁妃的消息这么灵通,怕被春儿看出什么端倪,连忙低眉道:“是有这回事,听说是因为一个小宫女不懂事,那小宫女如今已经被罚回了辛者库。”
春儿冷笑:“这个安答远,好心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辛者库,以为辛者库就能够困住女人争宠的心吗?只有死人,才没有威胁!”
银屏忍不住浑身颤抖,很快想起自己如今已经踏上了容嬷嬷为自己铺就的新路子,才勉强镇定下来。
“你也不用怕,只要是对娘娘忠心,少不了你的好处!”春儿见银屏一副害怕的样子,忍不住嘲笑:“如今太皇太后凤体违和,林淑两位太妃又不管事,咱们娘娘可是未来**的主子,咱们敏王还有大臣支持,这江山……”
春儿没有说出下面的话来,银屏也猜得出大概,只怕是,宁妃和敏王的夺位之心不死啊!看来,一场残酷的势力瓜分,是势在必行了。
“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你只要记得,谁是你的主子就好!”春儿说着,起身要走。
银屏忙行礼送行:“姑姑慢走,银屏省得!”
待春儿走出辛者库,银屏环视着漆黑的院落,好笑:“瞧,您留给我的可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任务呢!”
敏王的势力果然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在赵与君站稳脚跟之前,一举夺下江山帝位。
赵与君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很快就做好了一系列反击措施:
首先,赵与文笼络权贵,以其天赋异禀的抓钱才能,开掘金矿,迅速掌控全国的经济命脉;
其次,玉茗棠联系文家军里那些流落江湖的壮士。虽然他们不满先皇帝对贤太妃的冷落,但毕竟新天子对待贤太妃很不错,如今有倚重忠顺王夫妇,加之壮士思报国立业,纷纷出山;
再次,安答远将整理的华芳国地理手札成册,送给前太子,如今的郑王,由郑王及郑王妃亲自游历补充,并且监督边防建设;
最后,赵与文在稳住京师以及全国大部经济形势之后,带着玉茗棠和赵萱萱,拿着当初封王时赵与君送给他的江湖好汉的册子,一一拜访。
最重要的,是赵与君兢兢业业,出台一系列利民措施,同时积极笼络那些有可能偏向自己的臣子。
饶是如此,敏王和宁家的势力毕竟年深根稳,赵与君能够做的,只是让他们暂时不能够轻举妄动而已。
然而,敏王和宁家究竟是不甘人下。
八月,太后凤体骤然衰落,不过几日的光景,就撒手人寰。
一时间,**的权利在其他太妃不管事,赵与君又没有立后的情况下,落入了宁妃的手里,这无疑,给宁家和敏王的谋反加了一把力。
还好,太后丧期,赵与君宣布退朝一个月,为太后诵经超度,为自己赢得一个月的备战时机。
眼见着一个月的时间越来越迫近,安答远急了,终于,忍不住,将那枚玉扳指交给了赵与君。
赵与君一怔,随即脸色一寒:“他的东西……”
安答远不以为意:“我想帮的只是你!”
赵与君抬头,定定看着安答远,半晌,微笑着结果:“如今,倒是显得我小气了。”
安答远也无心取笑他,皱眉:“前段时间我去过长乐巷,已经吩咐集结百越的前皇族。如今算算,人应该已经集合差不多了。现在,只要你一声令下,找个可靠的人防守北邙山,把刘武将军请回来主持百越前皇族的大局,应该可以跟敏王在京师对抗一阵子。我上次翻阅过他们的资料,他们几乎潜入了京师的各行各业,都是很出色的间谍和各行业的人才!”
赵与君揽住安答远,轻声说:“谢谢……对不起……”
安答远一怔,心底酸酸的,但是还是坚持逼自己说出口:“把陈如丽接回宫里来吧,刘家的势力不会平白给你用,他们需要自己的族人在宫里为自己的家族算计。”
自古以来,臣子用女子拴住帝王,保住自己的荣华;帝王用女子作为质子,取得大家族的帮助。仅此而已,真的没有什么的。所以,安答远,你不要难过。
安答远在心底不知劝了自己多少次,才强迫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
赵与君搂紧安答远,叹息:“你放心,我不会负你!即使,拼却我的生命!”
安答远破涕为笑,郑重:“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地陪着我!”
“好!”赵与君坚定地回答:“我们要一辈子一心一意地走下去!”
一个月期限到头的最后一天,陈如丽的马车驶进了皇宫。看着那巍巍城墙,陈如丽握紧双拳,她发誓,这一次,绝不会再轻易离开!哪怕,哪怕表哥像上次一样命令贴身侍卫长李谦亲自“护送”!安答远,你等着瞧吧!
陈如丽本是打算给安答远一个下马威的,怎么说安答远现在只是御书房的小小婢女,即使她是事实上的宫里除了安青映以外的大姑姑,也不过是个奴婢!而自己,是已故皇太后的侄女儿,刘家的掌上明珠,更重要的,自己是当今皇帝亲自接近宫里的娇客!
可是,安答远没有给她扬眉吐气的机会,因为春花哭着跑来,告诉安答远,安青映正在凤慈宫闹着殉葬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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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更~晚了点儿~亲们见谅~~
第一百一十九章 “殉葬”
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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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除了凄惨,还是凄惨。
安答远看着跪着的姑姑,曾经那样坚强风光的人,如今竟变得如此脆弱,仿佛羸弱到不堪一击。空旷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