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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得真多……”赵与君幽幽地说。
安答远见状,连忙安慰:“我不过是看了父亲的书记下了一些而已。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带来给你看。”
前提是我先学会伪造父亲的笔迹,然后“丰富”一下他的札记。安答远在心里加了一句。
“真的?”赵与君欣喜。
“嗯!”安答远点头,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老是乱许诺!
“那个~”赵与君沉默了一下,接着说:“生日快乐!”
安答远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小破孩,真心地笑了,说:“谢谢!”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望?”赵与君小声说。
“什么?”安答远苦笑不得,“你祝我生日快乐,该不会就是问我许了什么愿望吧?”
“当然不是!”赵与君急忙反驳。
“这是个秘密哦,说不来就不灵了!”安答远神秘地说。
“这也是那个西方国家的习俗吗?”赵与君一本正经。
“啊?啊,是啊是啊!”安答远把脸埋进面碗里,心里忏悔,我不该欺骗小孩子。不过想想,自己也没说慌,只是没有验证是不是隔着海,有一个地方叫英国而已。
“你做面的手艺不错!”安答远怕赵与君又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连忙转移话题:“从现在开始要吃面了,不要说话,不要让面条从中间断了,要不是不吉利的!”
赵与君这个习俗还是知道的,点点头,两个人开始沉默地吃面。
“邦邦邦——”
梆子声想起,赵与君抬起头,吸进最后一小截面条说:“我吃完了!刚刚好赶得及!”
“我还没……”
安答远看着最后一小段面条从自己嘴里滑落,没由来一阵心跳加速。她本来想咬着面条回应赵与君的话,谁知道一个力度没把握准,面条就断了。
看着碗里的那中指一般长的面条,两个人面面相觑。
“呵呵呵~没关系!”安答远最先反应过来,说:“反正生日已经过了,在生日期间面条没断,没事儿的!”
赵与君沉默,生日面条没有吃完,那意味着什么?赵与君面色冷峻下来,死盯着那一小截面条。
白湘盈本来是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的,可是穿成安答远之后,她就处于半唯物半唯心的状态,更何况刚才没由来的心跳加速,现在看着赵与君冷峻的面容,更加慌乱。
突然,赵与君像是想起什么,脸上的寒冰渐消,微笑着说:“没关系的,反正你许了生日愿望,又没有告诉我,一定会实现的!有了生日愿望的保护,你就不用担心了!”
听赵与君这么一说,安答远更担心了,因为她的生日愿望是“祝所有我在意的人健健康康,福寿绵长”,压根儿没提到自己!
为了不让赵与君担心,安答远勉强挤出微笑。
算了,死就死了,正好穿回去!
安答远这么一想,人也轻松下,立刻开始大口地吃着美味!
第四十九章 惊天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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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床,安答远心情特别愉悦!因为在这里,有人把自己的生日放在心上,陪自己庆祝!安答远暗自想,赵与君今年的生日因为跟四公主出嫁日子相同,宫里怕两喜相冲就没给他办,看在他这么关心自己的份儿上,明年他的生日就送给他一个大蛋糕!
安答远在还是白湘盈的时候就喜欢自己动手做一些小吃,还喜欢自出心裁,坚信自己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一定会做出像样的蛋糕来!
于是,厨房里的相应食材开始大量消耗,而春花、秋月、小明子则每天被迫往肚子里塞一些蛋糕半成品。
赵与君得到消息,微微一笑,装作不知道,也不许别人说出去。既然小呆瓜想给他惊喜,那他就让众所周知的事在小呆瓜眼里成为“惊喜”。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下去,安答远发现宫里也许并不如小说和传言说的那么恐怖,至少大家之间你陷害我一下,我诬赖你一回的都是小事,还真没听说总是闹出人命的。
就在安答远这么想的时候,皇宫里发生了一件惊天血案,而且犯案者在被抓住后,还一脸倨傲:“不就是死一个小小的美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皇上真的很喜欢美女,本宫让文家送来几个不就成了?”
安答远并没有在跟前见过,是听春花打听来的,或许失真,但或许是真的。那个高傲地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就是贤妃。
宫里盛传,贤妃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原本胜券在握的皇贵妃之位被高贵妃抢走,心里失衡,就拿底下的人撒气。
事后,所有人都以为贤妃会得到严惩,毕竟现在的文家军,地位不如一年前尊崇。
可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皇上只是罚贤妃禁足半个月,一年内不许会见家人;但是,另一项“惩罚”反而更像是褒奖——贤妃的表妹玉茗棠被指婚忠顺王,当今最得宠的王爷。
安答远虽然为皇宫里人命如草芥感到悲凉,但同时也为赵与文庆幸。从这段时间赵与文和玉茗棠时不时悄悄私语来看,两个人应该已经相互托付终身了。
一边研磨,安答远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颇多感慨:真是“泄水至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的命运还真是千差万别。
“在想什么呢?”赵与君问,手下并没有停止书写。
安答远回过神,说:“没想什么。”低头一看,赵与君写的是《论百越战事》,不禁叹息,生在帝王家,果然比一般孩子早熟,就跟抹了超强力的催熟剂一样!
赵与君淡淡地说:“是想去看玉小姐吗?”
安答远撇嘴:“就是想看也没机会啊!因为指了婚,玉姐姐要回家呆着,等着腊月初八成亲。真是的,成亲有什么好,把人拴在家里,一点都不自在!”
赵与君停下笔,笑:“你之前不是还想着当红娘吗?这下成功了,怎么反而感慨,多大一点孩子,想这么多。”
安答远瞪眼,心想你也不就是个小破孩!
“收拾一下,我们去文宣宫拜访贤妃娘娘。”赵与君说着起身,拿起刚刚写的策论,轻轻吹干。
“这么快就写完啦?”安答远惊讶:“这不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
赵与君把策论叠起来放进书箱,淡淡地说:“之前准备很久了,不过是一篇论战事的文章,前些年胡人南犯,我就写过类似的。”
安答远这下彻底服了!想当初她二十二岁的时候写毕业论文,可是足足准备了半年,结果老师的评语就一句话“引用太多,没有你自己的观点。”
那个悲催啊!
“等等,为什么要拜访贤妃?”安答远想起前些日子的传闻,不禁抖了抖。传言里的贤妃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关于她杀害那名美人的手法,宫里流传不下百种,每一种都恐怖至极!
赵与君笑着问:“难道你不去看看玉小姐?”
“玉姐姐?”安答远兴奋地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今天。”赵与君解释:“昨天贤妃禁足刚满。父皇虽然不让她会见家人,但是特许见未来的忠顺王妃,文家的人自然早早地派她过来。”
安答远想想也是,赶紧抱着东西就要走。
赵与君十分自然地把安答远怀里的书册拿到自己手里,然后率先一步走出书房。
安答远不好意思地说:“你还是把东西给我吧。我是伴读,怎么能让你拿着东西,自己空着手?”
赵与君也没回头,淡淡地说:“早不就这样了吗,还不习惯。对了,你再不快点,玉小姐可能就要出宫了。”
“怎么?玉姐姐今天不留下吗?”安答远说着,赶紧跟上。
“能让她来也是看着十哥的面子,怎么会留宿?”赵与君反问。
“也对啦。”安答远点头,很快一脸兴奋:“咱们快一点,我想问下玉姐姐和王爷的事!”说着,当先一步往前跑去。
看着那个欢快的小人儿在前面奔跑,赵与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果然,还是这样的小呆瓜可爱,平时的她总是大人模样。
安答远从玉茗棠得知了传言纷纷的贤妃杀人的真相:
话说贤妃一日到了美人们同居的英华宫,确实因为没有得到皇贵妃的品阶而惩罚了几个美人。其中一个叫蓝雪的,仗着皇上最近翻了几次牌子,公然讥讽贤妃:“娘娘这样大的气派,怎么来了我们小小的英华宫。该是迟兰宫才容得下娘娘这样的人物吧!”
贤妃气恼,令人掌嘴,一时间蓝雪嘴角殷红一片。
谁知这蓝雪也是个硬气人,居然公然挖苦贤妃:“有本事就去争皇贵妃来当!我是小小的美人又怎么了,至少皇上是因为喜欢才宠幸我!你呢?不过是凭借文家军,侥幸成了贤妃而已!”
贤妃这下更是火大,厉声说:“就算就侥幸又怎么了?本宫是贤妃,还整治不了你一个小小的美人?要你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蓝雪一听,立刻哭闹着自己撞墙,说是贤妃要害自己性命。
可怜的蓝雪不过是使性子,想用受害者的身份博取帝王的同情,多得一日宠幸,谁知一个力度没有把握住,直接撞到地府报到去了。
当然,她活着,估计也会受到贤妃严重的惩罚。
这个**,不但隐藏着血污,还充满着流言。
想到以后的日子,安答远在心里警告自己,一定要谨言慎行!
第五十章 谁来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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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十月底,安答远就接到父母的家书,说是护花洲军事工程进入施工紧张期,今年不能回来团聚,嘱咐她留在宫里,跟姑姑一起过年。
安答远想,回去也只有刘伯一家在,那就留在宫里吧。每天除了跟着赵与君跑来跑去,或是做做蛋糕,安答远最大的乐趣就是数着日子等待赵与文大婚。毕竟,这是自己穿后的第一次做媒,虽然最后的媒人是皇上。
赵与文为了准备大婚的事,很少再去书房或是马场,安答远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有了上次搬迁送礼的经验,这一次她直接把自己攒的金子熔成一大坨,当做赵与文的新婚贺礼。除此之外,又绣了百年好合字样的绣帕,准备送给玉茗棠。
赵与君也是,直接从小金库里拿出一只金算盘,粒粒圆润的算盘珠子,金灿灿地耀眼。
好不容易逮着了赵与文,安答远期待地问:“王爷,你还记不记得大婚要找我压床的事?”
赵与文正忙得昏头,说:“这个要看内务府怎么定的,我也没权决定。啊,对了,跟棠妹约好在宫外见面,我时间来不及了,先走一步啦!”话刚落音,人就不见了踪影。
安答远看着自己被那阵疾行的风吹起的发丝,颇为无奈。怎么有人结婚结得这么热切的?
腊月初七晚上,凤鸣宫迎来一个熟人,那只骄傲的孔雀——陈如丽。
安答远不想生事,也不想跟这位脾气骄纵的大小姐套近乎,见面问完好,就打算离开。谁知陈如丽倒是先一步拦住了她。
“你知道本小姐这次来做什么吗?”陈如丽高傲如昔,明明是想别人知道,却还是一副施恩的样子。
安答远摇摇头,心想,该不会又来跟我抢伴读的饭碗吧?
陈如丽下巴一扬,自豪地说:“我是来给忠顺王明天的大婚压床的!”
安答远一愣,心里有些酸酸的,明明自己预约得这么早,还是被抢去了。
陈如丽又问:“你知道男娃娃是谁吗?”
安答远看着陈如丽一脸的幸福,暗自猜测,不会是赵与君吧?除了他,谁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