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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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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陡然被同样热血沸腾的季审言紧紧抱住以后,白筝只觉身体里那股滚烫的热流越来越汹涌,最后破喉而出。

“噗!”白筝的一口热血,全部喷在了季审言那只还没到达目的地的手上。

*

季审言不知所措的过程中,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但是身前却猛然出现一个人影,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怀里的白筝已经不见,而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在地牢中,他连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白筝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等他惊慌失措地跑到地牢的大门时,梅歌一脸肃杀地立在门口,“季公子,请吧!”

**

景玺并没有将白筝带回王府,而是带到了自己独居的一座宅院。

他将白筝轻轻放在床上后,一个白发须眉的老者就蹦了进来。

“哟呵!我家玺儿这是怎么了/?这可是我在这院子里见到的第二个女人!稀奇稀奇!”那矮小精瘦的老头儿穿一身白衣,几步便蹦到了床前,盯着白筝。

只看了一眼,精瘦老头儿就沉了脸色,但转瞬就又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啧啧啧,玺儿,你这样做可不对哦,给人家姑娘家下药……额……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景玺只顾着给白筝擦汗,根本没空理会老顽童。

老顽童小眼睛眨了几眨,“哎哟,我回避了!放心吧,玺儿,尽情的来,我在门外给你守着,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你!嘻嘻哈哈哈哈!走咯!”

“她中的什么毒?老顽童?”景玺头也不抬,用手指拨开白筝额头上的湿发。

“啊……中毒?玺儿你真会做戏!她明明是被下了催、情、散嘛!”被景玺叫做老顽童的老头儿又回转过身,眼睛不时打量着榻上的白筝。

见白筝的衣裳有些凌乱,景玺侧身,完全挡住老顽童的视线,眉头紧锁,“催……情……散……”。

这种药,他不是没有听过,只是……

“不过你这下药下得猛了点啊,我瞧这姑娘有些不对劲儿。我说玺儿,这姑娘即使再漂亮,你也不用使这招儿啊,你这长相,你这条件,把她弄到手还不是一个时辰的事儿,你……”老顽童聒噪地绕了几步,再次靠近床榻,细细打量着白筝的脸色。

“你赶快把解药配制出来,老顽童!”景玺将白筝胸前的衣襟往上拉了拉,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把蒲扇,想要给已经热得在扭动的白筝渡一些凉风。

老顽童一把抢过蒲扇,用蒲扇敲了一下景玺的肩,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傻小子!这东西哪有解药!再说,你扇风有什么用!如今之计,唯有你能当解药!傻啊真是!”

景玺抬头,望了一眼老顽童,目光森森,“半个时辰内,我必须看到解药!”

老顽童面色一紧,悻悻地往旁边走了两步,“你瞪我也没用!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救她,她就快没命了!我出去了!”

(接下来就是男女主定情啦!节奏从下章开始也会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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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7章 一般人能碰的?6000+

9

(老顽童面色一紧,悻悻地往旁边走了两步,“你瞪我也没用!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你要是再不脱衣服救她,她就快没命了!”)

“有那么严重?”景玺狐疑道。

“你还别怀疑我,我告诉你!你看这姑娘都吐血了,这得到什么程度了!你赶紧滴赶紧滴!”

话一说完,老顽童再也不给景玺凶他的机会,闪身蹿出了屋子,将门从外面锁了,嘴一撇,朗声对着屋子吼道,“你小子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哼!才”

说罢,老顽童将耳朵贴在门壁上听了听,这才咧嘴笑得贼眉鼠眼,直起身来走开,“哎哟哟……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开窍了……不过,我得赶紧去找点药…”

**

听了老顽童的话,景玺有些愣,僵硬地拿着蒲扇,一边给榻上的白筝扇风,一边拿着自己的汗巾给她擦汗。

“热…好热…水…”白筝半闭着眼,只觉浑身要烧起来了。突然感受到凉风,她便挪了挪身子,以便离风源地更近一点摹。

看白筝这样子,景玺有些不自在,扇风的蒲扇也停了停,面色一僵,想走、又不敢真的扔下她一个人,只得转过身,背对她而坐。

*

“水,我要喝水……”白筝,呢喃着,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背影,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角,“帮我倒水……”

听到白筝这样的声音,景玺的一颗心正乱着,却猛然感觉自己的背部有些……痒。忙转头一看,发现白筝的一只手正可劲儿地抓着他右边的……!

“你干什么!”景玺只觉一股麻的感觉迅速燃到脑门儿,惊得他蓦地跳出老远,一声暴喝,脸上的嫌恶之情再明显不过!

这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也太不知羞、耻!

他的身体可是一般人能碰得?

不对,他一个女人怎么能主动摸男人的那啥呢!

白筝本就没什么力气,看这屋中的所有东西都模模糊糊的,好不容易看到个人的背影,想让他给自己倒点水喝。

却不料那青色的衣服绷得太紧,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将衣服抓住。

正沮丧着,却猛然听到一声吼,神智不由得清醒了些。她迷蒙着一双眼,嘟着嘴,只觉得委屈,她不就是想喝口水吗,怎么就这样难了?

景玺看见白筝的样子,自己快步走到圆桌边,倒了满满一杯水灌下,直到方才的那阵麻褪尽,他才侧身,再去看榻、上的女人。

白筝难受得翻来覆去,如同陷入梦魇般难以醒转,两个脸颊像熟透的红苹果,透着晶莹而美好的露珠。那双原本清澈澄净的水杏眼此刻如醉酒后那般。

景玺赶紧收了视线,眉峰紧皱,将大手按在桌上,薄唇紧抿,身子紧绷。

片刻后,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水,朝白筝走去。

他总不能跟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置气吧,更不能见死不救。

被碰了一下而已,没那么严重……景玺这样安慰自己。

只这片刻的功夫,景玺没想到情况会变的这么糟:白筝的对襟襦裙的上襦,有半边已经被褪得露出了整个右肩!

景玺面色再次僵住,一双眼睛哪里还移得开,就那么怔怔地站着、望着。

*

“帮我……好热……”白筝感觉到面前的阴影,半睁着眼,乞求道。

景玺这才回过神来,端起手中那杯原本要给白筝的清水,仰头喝下,又返回桌边倒了一杯,却没再回到榻边,只是不时地瞟一眼白筝。

眼见床榻上的女子越来越奔放,景玺面色一沉,端着水疾步走过去。

他将水放在床头柜上后,一手捞起白筝,一手快速地去整理她的衣服,将白筝好不容易褪掉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然后面无表情地端起水,凑到白筝嘴边,偏了一点到她唇、上,声线干涩地嫌弃,“快喝吧,别发疯了,丢人不丢人。”

触碰到了水,白筝忙双手来捉杯子,急切地把杯子往上一推。

由于杯子很小,而景玺的手很大,所以白筝这一捉,就完全把景玺的手给裹住了。而她自己当然浑然不知,只是渴望着水。

可景玺不同,触碰到白筝那细嫩而火、辣的的手,他身子微微一抖,忙蛮横地拿出自己的手。

白筝一点力气都没有,此刻又哪里会端得住杯子,景玺的手刚一拿走,杯子就顷刻滚落在白筝的身上,一杯水全部洒在前、胸!

白筝秀眉一拧,只觉一股凉意顺着沟线往肚腹上流去。她本能地用手去碰被凉凉的地方,一根纤指勾开方才才被景玺整理好的衣襟,自己更是低头去看。

“水没了……”白筝仰起头,撅嘴看着抱着自己的景玺。

“……”景玺听到这一句,只觉胸腔异常烦闷,忙一把拉开白筝的手,将她扔到榻上,扯过一旁的薄被,塞在他和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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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原本被景玺抱着,白筝才觉得犹如被万只蚂蚁啃噬的身体稍微好过一点,身体陡然又落了空,那种虚空而飘渺的无助感立时又涌了上来,充斥了她,她只觉得全身难受,需要急切地找一个依托。

景玺并不理会,站起身就要走。

“难受……好难受……”白筝只是本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根本没有顾及到其他。此刻的她,只知道身体上的痛苦,哪里还知道纲常。

抱……

景玺脚步一顿。

他知道,身后的这个女子,是真的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可是,他不能帮她。

他不能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帮”她。或者说,他不能趁人之危,他怕,等到这个女子清醒的时候,她会恨他、怪他、怨他。

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要她恨他。

如果说终有一日他们要融为一体。他渴望的是彼此心甘情愿。

他要情身交融,而不是简简单单的身交融。

可白筝眼下这个样子,到底还能坚持多久?他难道要看这个女子废在这里吗……

他也做不到。

*

重新转过身,望着榻上的女子,景玺的薄、唇紧紧抿着,陷入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纠结。

白筝得不到援助,痛苦地将身体弓起,尽力地去扯拉自己的衣裳,上衣不行,她费力地扯起自己的长裙,将质地柔软的纱裙堆在腰间,才觉得稍稍好受了一些。

已被药物蒙蔽了神志的白筝,仅仅凭着这些本能的动作知道,只有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于是她更加急切地去抓绕自己的衣服,想要甩去更多的束缚。

白筝不知道,她这些无意识地动作在某人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景玺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成了虚设,一双眼睛只在那些雪上流连忘返。

*

满室。流。光热血沸,粉。唇。雪。肌引人醉。

郎心。灼。灼欲难止,此。意一。决悔不悔?

*

景玺一握拳,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地奔上前去,在床、榻边坐定,将白筝捞起,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背。

白筝满足低睁了睁眼睛,望着景玺淡淡一笑,双手也攀上他的脖颈,身体借着床、榻一用力,往上拱了拱,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景玺身上,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耳朵轻轻说了一句,“好……痒,睡……”

痒……睡……怎么睡……

景玺全身有如触电般猛地一震,脑子一片空白,随之身体一软,就被身上的白筝的重量撂倒,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

白筝的脑袋撞在景玺的胸口上,碰到白天已经被撞过的额头,让她疼得一蹙眉,“痛。”

景玺用手扶起她,让她面对着自己,“哪里痛?”

白筝听到声音,笑着望了一下男人,伸出手去触了触他的下颚,然后转到他的唇、瓣,“你是阿玺,对不对?”

景玺本就已经心神不宁,现在又被那纤指触到,一时也不免意乱,忙伸手捉住她的指,“恩,我是。”

白筝的眼睛望向自己被握住的手指,愣了一会儿才收拢手指,将景玺的手握住。

四目相对。

……

**

景玺以为,自己会像所有的男人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但他是景玺,他必须控制住!

在最关键的一刻,他将自己从白筝的从白筝的温香里逃离。

他遏制住自己的欲动,将女子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压在白筝的胸口,缓缓地向她渡着自己的内力,以此缓解她的痛苦。

一两个时辰后,怀中的的白筝终于褪掉滚烫,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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