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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殇转回头看看我,没有说话。
“那是当然,你如果高兴,杀光整个兽族都可以,你是仙嘛,生出来就是,谁叫我没那么能干的老爸呢!”我可没那么能忍。
“你!”朱雀严重精光乍现,提起剑,向前走了两步,又顿住。
“佘姬,不要乱说话。”无殇回过头小声对我说,我“哼”了一声撇开头不想再看。
“朱雀,你是南方守护神兽,带领禽族小妖前来寻仇是你该做的事吗?”无殇沉声对朱雀说。我听的大喊好。
朱雀不可置信的看了无殇半晌,无比心痛的哭着说:“无殇,你就会护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只不过是个妖!”说完转身飞远,她身后的禽一见头头跑了,也全都迅速飞走。
无殇回过头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摇摇头,看的出他情绪低落,我也没有再说话,随他回了白虎族,这里没有人过问我的来历,都各自修炼,白虎叫我自己好好修炼,有朝一日飞仙就不必怕禽族来寻仇了。我想起朱雀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目光,不由一寒,是的,好多我惹不起的仇人呢。
于是接着下来的2000年,我都非常老实的待在了白虎族修炼,只是偶尔会解决一些前来寻衅的好事者,不过总的来说,我还算很乖,所以白虎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沉重的虎着脸,依旧每天找我拌嘴抬杠,顺其自然的,我们也滚到了床上,他很希望我能为他生下孩子,可惜的是虽然我没有再闭经以避孕,但是却一直没有消息。我们算是比较幸福的在白虎族度过了我们最快乐的2000年。
最值得高兴的是,我找到了当年的小狐狸玄天,他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高手,我很高兴的拉着他左看右看,这个小跟班终于长大了,可是当我问他为什么不过天劫的时候,他却用我完全陌生的表情看着我,“你不也没过吗?”我被噎住,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飞仙吗?遁入魔道还差不多,我只得苦笑。
玄天经常来找我,找我喜欢吃的果子带给我,无殇会黑着脸离开,我偷偷的高兴他也会吃醋。而玄天看见我和无殇在一起,也会阴阳怪气,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正文 前世记忆7。8
Part7三千名禽族预选的入军人选全部死在碧云山,朱雀派了座下大量弟子前来寻我,要为死去的禽族兄弟讨回公道。
我坐在洞府内静心打坐,却听见外面乱哄哄一片嘈杂,起身出来,白虎族本来就人丁凋零,如今已被杀的七七八八,我扶起脚边快断气的桑哥,才得知这样的消息,我心火一窜而起,提气准备开杀,被桑哥拉住裤脚,“别,别去,无,无殇,已经去了,这,这是误会,我们全族人都可以为,为你作证,你已经,2000年没有,没有离开过这里了。。。。。。”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我强忍住眼泪,把他扶进洞府,为他过了些真气,暂时保他心脉。
提起剑我就冲出洞外,不管桑哥的喊声,就算我多么的罪无可恕,这些白虎族人是无辜的,更何况那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我飞上天空,无殇正被他们围住,我立刻杀开一条血路冲过去,无殇出手还不致伤他们性命,但是碰上我的剑,便再无生还的机会,也许他们开始惧怕,到了后面,竟然让我冲了进去,无殇回身看见我,大喊让我回去。
回?我能回哪里?不是我要找事,而是事来找我,就算不为我,也要为白虎族被伤的无辜性命。
我拉住无殇,“你快回,白虎族就要绝后了!”说完把他推出了战圈,禽族也不为难他,纷纷向我攻来,无殇在外围大声的喊我,想要再杀进来。
生怕他出事,我一剑一个杀红了眼,放声狂喊:“你回去,它们根本奈何不了我!”可是完全无效,他根本不走,我更加着急,只想着速战速决,可是越是着急,越容易被打伤,没坚持多久,我们都已经混身是伤,这些都不是普通的禽族,是朱雀派来的高手。
忽然,白色身影杀进来,局面顿时改观,是玄天!他没有看我,只是近我身旁把威胁到我的敌人全都消灭。。。。。。
无殇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我艰难的爬过去,抓住他的手,浑身的伤不允许我再做任何一个动作。我看着他笑了,我们终于没有死,却见他眼角滴下的泪。
白虎族被灭,只剩无殇一点血脉,连被我藏于洞中的桑哥也支持不住死去。无殇面无表情的看着满山的冢,我陪他一直跪着,玄天站在身后。我起身找了些吃的,递给无殇,他依然没有反映,我把食物放在地上,再递了些给玄天,玄天接过,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我读不懂他眼中复杂无比的消息。
一月之后,我们的伤都痊愈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平静让我心慌,无殇的安静更加让我如坐针毡,玄天更加抛下了重型炮弹,他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我无处可去,就去找他,他会永远等我,哪怕我根本不能飞仙,他也会陪着我。我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无比心酸。
这一天,无殇告诉我,他要带我去蓬莱岛,由于白虎族他已经是唯一的血脉,所以麒麟王给予了举荐,他的天劫在十日后,地点就在蓬莱岛以东50里。
我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他要飞仙?顿时无助充斥着我全身,他扳过我的身体,凝视着我:“若然我们不能强大,就只能任凭欺凌,我只想要保护你!”
我大哭,玄天为了我,不飞仙,而无殇为了我,决意要飞仙,我当如何?
Part8无殇的功力本身很高,天劫对他来说,并非生死较量,他顺利的通过了,在蓬莱仙岛接受分封,我依旧坐在山脚等他的消息,可惜寻衅无处不在,朱雀宫的门人终于又找到了我,一场大战难免,还是在蓬莱仙岛范围之内,这一次,终于惊动了仙界,无殇赶来的时候,我已经战到尾声,见我已经无力支持,无殇冲进来便杀,因此,白虎才会被世人奉为凶煞之星。
我被告上了天庭,无殇抱着我痛哭失声,我面无表情的听完圣喻,被贬下凡3000年?呵呵,我笑了。玄天也赶来了,在我最狼狈的时刻。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我知道就算没有这一出,我也时日无多。
“我把自己分成四部分,法力、元神、记忆和身体,无殇,你帮我好吗?”我躺在无殇怀里,气若游丝。
“好,我将你的法力封印,等待你的元神来开启。”无殇抱紧我,泪无声滑落,滴在我的脸上,再滑落。
朱雀站在一边,孤身一人,“我会将你的元神封印,可保你平安,至少,我的门人无法伤你。”那总是高高在上的南方仙灵,那总是一身火焰一般惹眼的绝色佳人,那总是在无殇身边出现的痴心女子,一个可怜人,赢了尊位,甚至致我于万劫不复,可是却输了她最想要的,而现在,还要保我平安。
她是负责贬我下凡的天官,我对她笑了,笑的有些讽刺。
玄天也站在身边,有些远,依旧一身白衣,一如他一直以来对我展现的纯净笑脸,我对他一笑,笑的哀伤:“这一世,我负了你,但愿来世,我可以还你一份爱。”他脸色阴郁,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看着我,没有说话,起风了,他在风里显得那么孤单。
我觉得越发吃力起来,记忆中总是笑着的无殇依然在笑,却带着泪,我艰难的伸手抚他的脸,他立刻握住我的手,把脸放进我掌心。他会不厌其烦的和我斗嘴,以不惜一切的损我为乐,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捉弄我的机会,我知道,他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他成功了,可是此刻,我们之间只剩下诀别。
我深深的再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灵力,将法力、元神、记忆分离出来,我的元神飘在空中,看着无殇抱着我的身体,哭,却无声。
我也想哭,可是元神没有泪。
无殇照我的愿望将我的法力封印在了祭坛脚下,朱雀也给我的元神加上了封印,连同记忆一起带走,分别堕入轮回,而身体,被父亲带回三生湖融于三生镜中。我那可怜的老父,蓝狐族唯一的长老,为了我,一夜白头。
正文 第十七章 又回妖界
来到五里坡,刘连拿出拂尘交给我,叫我开始。
“怎么用?这个。”我指指拂尘。
“我们不知道,蓝长老交给你的,应该是你才可以用。”
我拿着拂尘,扁着嘴,心念“你再不动,我就哭!”
玄天轻咳一声,我们这才想起还有个高手在,他应该会用,“做你最想做的事。”
我双眼一瞪,揪住拂尘刷刷几下就把毛拔光,眼前果然出现一圈光晕,我们带着对玄天无比崇敬的心情坐拂尘牌穿梭机回到了妖界。
“我胡汉山又回来啦~~”我对着山谷大声的喊,绿浮奇怪的看着我问,“胡汉山是谁?”
“绝世美女。”我隐约看见绿浮额角滴下的汗。
蓝老头走过来,我有些紧张,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四个,目光停在刘连坑坑洞洞的衣服上,严格说是他胸前露出的两点上,刘连慌忙抬手掩饰着连连后退,我和绿浮抱着在地上笑的打滚。
呵呵一笑,蓝老头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刘连,“麒麟王子可不能这样衣锦还乡。”说完他转过头看向我。
我连忙站起来,像极做错事准备被罚的小学生,思索着要怎么叫父亲,我尤记得当他带回我的尸身时一夜白头的悲痛欲决。
我动了动唇,终究没有叫出口,更加无地自容,他一笑,并没有说什么,慈祥的拍拍绿浮的头,又朝玄天点点头,呵呵笑着带我们回山。
“别这么怕蓝老头,他没那么凶的,你没带回魂魄又不是你的错,玄天自己带不也一样吗?”绿浮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我才赫然想起我并没有告诉她关于杨飞燕的真相,刘连却在一边摇摇头,跟了上去。
我简单的跟绿浮大概说了始末,她越听眼睛越睁的大,“你是佘姬?”
“是转世,我是凤歌!”我强调。
她突然贼兮兮的把脑袋凑了过来,问:“老实告诉我,白虎什么样的,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去找他?”
心里一痛,想到那个笑着流泪看我死去的男子,我下意识的看向前方的玄天,他也正回头看着我,我赶忙垂下眼帘,我竟然不想回答绿浮,鼻子微酸,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绿浮憋着满腹的疑问却得不到我的回答,郁闷的回去了。刘连也跟着离开。蓝老头看着我,良久,才笑的勉强,说:“回来就好,别想太多。”
不争气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跪到他脚边,“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从小,我就常惹祸,也常跪到他脚边认错,他每次都非常严厉的教导我,再抱着哭皱一张小脸的我出去找好吃的,我没有见过母亲,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一个人。直到我闯的祸他再也无法应付,直到我背负着一身的血腥被打入轮回。
他摸摸我的头,声音颤抖,“傻孩子,等了3000年才把你等回来,别哭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不敢抬头,伏在他腿上一直哭到没有力气,“你怨我吗?”我仰头问。
他的眼睛通红,“你是我的骄傲,是我们蓝狐族的骄傲,哪怕被打入轮回,依然是。只是,为父很想你,想了3000年了。”
我皱着鼻子,又哭了,眼泪鼻涕跟着流,他忽的跳起来,“哎呀,眼泪倒也罢了,怎么鼻涕你也蹭到我身上啊,难洗的。”
我一下子笑了,“小时候你都没嫌过我。”追着要把鼻涕继续往他身上蹭。
他最后手一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