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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饮而尽,孟青松等五人不好推脱,也跟着举杯。
确定几人都喝下后,她满意的点头,“好了,夫君,我们走吧!”
这酒里她下了猛药,保准喝了之后他们四五天离不开这青楼半步,之后一年半载都不敢再碰女人。
人到纳个来。看她嘴角噙着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坏笑,梅仁理直觉那酒有问题。可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即使猜到有问题也没多余的心思关心他们。
她在前面走,梅仁理小心谨慎的紧跟其后,她的速度快,他的速度慢,两人越拉越远,为了赶上她,梅仁理不的提着袍子在后面小跑。一段路后,终是体力不支,他停下来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走不动了?”她折回来,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双臂抱胸,两腿打开与肩同宽,因背光站立,地上拉出一条道道的黑影,梅仁理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感觉到到一定很糟糕。
“夫人,我。。。。。。对不起,我不该来青楼的。”梅仁理没有解释,而是率先认错,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不安的看着脚尖。
“你刚是不是想说,使他们拉你来的?哼,腿长在你身上,不要告诉我是他们强迫你?”如果他坚持不肯去,一定有办法拒绝的,可他却没有,所以万人迷想着他是半屈半就的随了他们。
她这么说,就是咬定是他自愿去青楼的喽,梅仁理喊冤:“我没有,真是他们拉我去的。”他走上前,她却往后退。
“别过来,一身脂粉味儿,难闻死了!”她嫌弃的皱着鼻子,用手挥去那刺鼻的气味,“人都坐到你身上,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还给我狡辩!”
“是她扑过来的,我可什么都没做!”梅仁理为自己辩白。
“还嘴硬,我可都看见了。”她气呼呼的双手叉腰,“花娘的胸很大,是不是很好摸?”
“没有。”
“还说没有?难道是我眼瞎不成?”
“夫人,我的意思是没感觉。”他只顾着躲闪,那有心思去关心好摸不好摸。
万人迷哼哼了几声,很是凶狠道:“你犯了我的大忌讳。”说了不准他和别的女人纠缠的,他却明知故犯。
听这口气,回去她一定会想法子整他的。可他真的冤枉,都是那五人故意设计的,引他到青楼,然后送信给她,让她生气来抓人。
“夫人,是他们陷害我,故意挑拨离间!”真是交友不慎,枉他平时和他们交好,竟然这么整他。
“那也要你往里跳才能陷害成功啊!”万人迷当然知道那五人设计他,可她就是生气,要是他意志坚定不动摇,他们就不会得逞,她就不会看到不堪的画面,就不会这么伤心,不会这么难过,不会气的想把他那只手剁下来。
“。。。。。。”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不管是解释还是争论都是徒劳无力,所以梅仁理只能唉声叹息自己命运不济。
突然,她三两步的走过来,拦着他的腰运轻功一路朝梅府飞去,片刻后,两人落了屋顶上,梅仁理缓过深思,定眼一看,竟是紫竹阁三楼凉亭顶上。
想起那次恐怖的经历,梅仁理吓的腿都软了,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怎么都不肯松手。
“放开!”搂的这么紧,她的腰快要断了。
梅仁理想放,可去不敢放,“夫人,我们下去吧!”
“下去?”她冷笑两声,“你为什么要下去?我有放你下去的理由吗?”
梅仁理苦着一张脸,她该不会故技重施吧?好恐怖啊,能不能不用这种方法整他啊。不想噩梦重现,他赶紧求饶:“夫人,你就饶了小生吧,小生保证,以后绝不去青楼!”
万人迷凶巴巴的:“哼,求饶也没用,老是被我的话当耳旁,怎么,是不是非要我和你动真格的你才会记在心里?”
动真格的?难道以前对付他的那些手段还什么都不是吗?梅仁理头上冒出了汗,不安的想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她幽幽道:“可是,你长的细皮嫩肉,下手太重伤了你,我又舍不得,小夫君,你说我该那拿你怎么办呢?”
还问他怎么办,是要他自己想法子整自己吗?哪有这样的,她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劣?
梅仁理哀求道:“夫人,小生以后就不敢了,你就饶我这次吧!”
“我也想饶你啊,可我心里很不舒服!”她拖长尾音,狠狠的咬着不舒服三个字。
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都明白,可就是生气,非常生气,不做点什么发泄一下,难消她心头之火。
“。。。。。。。”梅仁理满脸迷茫,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前后矛盾的,真让人无法理解。
这么长时间,他身上沾来的脂粉味仍未散去,万人迷眼珠子一动,有了主意,“你把身上的脂粉味洗去,我就饶了你。”
这个好简单,沐浴更衣就行!梅仁理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她轻易的绕过他,“夫人,快放小生下去,这就回房沐浴更衣。”
“我说让你回房了吗?说让你沐浴了吗?”
“这。。。。。。夫人是什么意思,请明示!”梅仁理实在搞不懂,只好不耻下问。
她哼笑,手往下指:“很简单,从这里跳下去,到湖里洗干净!”
“啊?!”梅仁理大惊失色,“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他会一命呜呼的。还说不忍心伤害他,心疼他,有这么心疼人的吗?
她绷着脸,一本正经的反问:“我像在开玩笑嘛?”
的确是不像开玩笑!都被她逼的跳湖了,反正小命不保,梅仁理干脆心一横,咬牙指控道:“我不跳,你这是谋杀亲夫!”15879029
谋杀?他想死她还不允呢!万人迷不再多话,狠捏他的肩头,梅仁理吃痛放开揽着她腰的胳膊。她趁机一推,他朝后栽去,从凉亭上直直的往下掉。
“啊。。。。。。。”梅仁理放声尖叫,竹林的鸟儿受惊扑啦啦的啼叫拍翅乱飞。
他落入半空时,万人迷也跳了下来,在他快要跌入水中时,她接住了他。
梅仁理吓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紧抓着她的胳膊不放,目光涣散,脸无血色,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良久才从方才的惊恐中缓过来。
“你你你。。。。。。吓死我了!”梅仁理气愤的指控她,眼角挂着泪水差定就要流下来。
万人迷把他放到曲桥上,面无表情的掰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什么都没说,转身顺着曲桥朝紫竹林走去。
在最后关头,她终是不忍心伤他,可她这又怎么了,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扭头离开?梅仁理想不明白,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目送她的身影隐于夜色中。
“唉。。。。。。”他长叹一声,喃喃自语着:“她这么生气,我今晚是回房睡,还是干脆待在紫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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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梅仁理离奇失踪
“唉。。。。。。”他长叹一声,喃喃自语着:“她这么生气,我今晚是回房睡,还是干脆待在紫竹林?”
扯起衣衫闻了闻,浓郁的脂粉味呛的他不禁皱眉头,“真难闻!”
记得她说过,不许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过夜,要是今晚不回房,她一定会更不高兴。梅仁理暗道,先去找地方把身上的脂粉味儿洗掉再回房吧。
看万人迷一人沉着脸回来,宁儿和秀秀暗道事情不妙,“小姐,姑爷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在后面!”她不甚高兴的随手一指,。
回来就好,两个丫鬟放了心,道:“现在开饭吗?”
“不了,我没胃口,去抬水进来,我要洗澡!”说着,她掀开帘子进了内室。
“秀秀,我没听错吧,小姐说没胃口?”小姐的胃口大如牛,每顿都要两大碗公米饭,外加满满一桌子菜,今儿这是怎么了,竟说没胃口?
“我也听到了。”秀秀亦是满脸的疑惑,小姐从没胃口不好过,这可是第一次。
宁儿猜测:“是不是姑爷真做了小姐不高兴的事?”
秀秀点头,鄙夷道:“男人去青楼,一定没好事。”原以为姑爷是例外,不会是这种人,没想到。。。。。。“小姐这次气的不轻!”
宁儿拉着秀秀往外走。“走,找姑爷去。”
“好。”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讨伐梅仁理去。梅仁理的影子,“姑爷没回来吗?”
“可刚小姐不是说在后面吗?”没有听错啊,说是回来的啊。14DLa。
宁儿思索,“是不是姑爷知道小姐生气,吓的不敢回房,找地方躲起来了?”
“恩,的确有这个可能。”小姐不生气都都把姑爷欺负的很惨,要是生气,更是吓的他战战兢兢,所以,姑爷很有可能找地方躲起来了。
宁儿说:“梅府这么大,不好找,我们回去吧。”
“好吧。”或许等小姐气消了,姑爷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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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坐在木桶里,一只胳膊放在桶沿,身向前倾把下巴枕在上面,一手放水桶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水。
她今天真的很生气,气到恨不得把他从亭子顶上推下去,可是,听到他惊恐的尖叫声,想起他恐惧的眼神,小心翼翼的道歉声,她感到郁气的同时又感到不忍,于是想也没想到就跳下去接住他。
不该这样的,他犯了错,就该得到惩罚,有什么不忍的?她这是发的哪门子善心?
不过,他怎么还没回来,都这么久了,就是乌龟也该爬回房啦!
“宁儿,去紫竹林叫姑爷赶紧回房!”真是的,说过不准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过夜,他竟不听,公然挑战她的权威,真是欠扁。
宁儿答:“小姐,姑爷不在紫竹林,我刚和秀秀刚去找过!”他一脂头她。
“不在?”那他去哪儿了,难不成找地方躲起来了,“宁儿,命人去找他,一定把他找出来。”就是藏进老鼠洞,今晚也要把他揪出来。
“是,这就去。”宁儿令了吩咐去召集人。
回房,小姐生气;不回房,小姐更生气。唉,姑爷,好自为之啊。
等她沐浴完毕,晾干了头发,仍旧是没找到人。两人在紫竹林的分开,他没有飞天的本领,自是出不去梅府,门房说不曾有人出去,那他就一定还在府内。
她也没把他怎么样,到了最后关头,不是跳下去接住他了?因为她的恶劣而生气,还是怕她生气躲起来了?可躲避不是他的风格,以前不管她怎么欺负他,有多生气,他都没躲过啊?
万人迷越想越不安,总觉得事情透着古怪。
“小迷,还是没找到人嘛?”找人的事惊动梅良欣,她终于走出房间,找到陶然居来。本就瘦弱的她,最近更加瘦弱,浑身上下无骨头一般,站都站不稳,一直靠在小慈身上,全靠她支撑着。
“没有。”挑着秀秀找来的灯笼,她朝外面走去,“我去紫竹林看看,你们在这儿等我消息。”
她穿过竹林小径,走上曲桥,来到两人分开的地方,就着灯笼的光,她在四周查看,没有可疑线索,也没有蛛丝马迹。她检查了好几遍,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打算折回去,不经意的间,发现湖水里漂有一抹白色。
她找了竹竿挑出来一看,是块手帕,这手帕她记得,下午两人喝糖水时,他正是递了这块手帕给她擦汗。
不会是掉水里了吧?思及这个可能性,万人迷吓白了脸,不会不会的,他没喝醉酒,曲桥上又有扶栏,他该是不会掉到水里才是!
想不了那么多,她把灯笼挂在护栏上,脱了鞋子,一个跃身跳下湖,憋足一口气,她游到水面下,就着微弱的灯光四处寻找。
没有没有。。。。。。她顺着曲桥左右游了来回,仍旧是一无所获。她爬上岸,庆幸水里没人的同时,更加担心他的去向。
“不可能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