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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竟然还找了师傅!原以为是让他照着图纸练拳,所以他打定主意糊弄了事,没想到她竟派了人……监督他!
不过,不情愿的两个人很快在某件事上达成共识。
所以,紫竹林里出现这样的情景,梅仁理手握书一卷坐在湖边,大当家寻了块干净地方,倒下头来呼呼大睡。
万人迷寻到紫竹林,看到的便是如此‘和谐’的画面,她气不打一处来,放声大吼:“没人理,大当家!”
一记‘狮子吼’吓的梅仁理手中的书掉在地上,大当家打了个激灵从地上跳起来。
她双手叉腰,“你们两个,跟我阳奉阴违,简直是活腻了!”
想到早上火辣辣的一幕,梅仁理又羞又窘的红了脸,手足无措的弯腰捡书,重心不稳,差点一头载下去。
万人迷摇头咂舌,“啧啧,捡个书都差点栽到地上,弱巴巴的,这身板可真不经用。”
“。。。。。。”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早上发生那样的事,他一想到就心慌,也不至于差点栽倒。
瞅着他那张绯红脸,万人迷暗示性的一笑,心情不错的她,决定不和两人计较,“今儿就算了,明天可不许这样。”
“。。。。。。我不想学打拳。”梅仁理弱弱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万人迷一摆手:“反对无效!”
他不死心,继续没底气的发表意见,“现在这样挺好的。”
看起来她心情不错,坚持己见的稍稍表达立场,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恩?”这家伙最近很会看脸色嘛,她不高兴时就识相的闭嘴,她高兴了他就抓住机会得寸进尺的提些小要求。
她眉一挑,梅仁理的心就发颤,忍不住吞吞口水,“我、我是书生,不需要打拳。”
说实话,大当家也看不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满嘴的之乎者也,且自命清高的把其他人都看成下等人,不过这个梅仁理是例外,他没有瞧不起他这样的粗人,说话斯文但并不会文绉绉的让人听不懂。
所以,他很好心的开口帮他说话,“梅老爷这相貌和身段,往街上一站,保准迷倒一片姑娘。”
梅仁理燥红了脸,白他一眼,“不要胡说!”
万人迷却是赞同的点头,很是不解,“京城姑娘的眼光真奇怪,竟都喜欢白斩鸡似的男人?”
梅仁理眼角抽筋,暗道:眼光有问题是你!
“夫人?”梅仁理等着她给答案。
万人迷很为难的样子,张开那把被梅仁理暗称为铁耙子的手,“可你实在是太瘦了,我一只手都能把你拎起来!”
噗嗤。。。。。。大当家突然喷笑出声,字不成句的说,“哈哈。。。。。。。哈哈。。。。。。。你。。。。。。。你。。。。。。。。你你你。。。。。。。”老天,她这是什么衡量标准啊,太滑稽可笑了。
他笑的莫名其妙,万人迷两眼瞧他神经病似的,“你发羊癫疯吗?”
大当家把金蛇剑立在地上,支撑住摇摆的身体,另一只手捂着笑的发疼的肚子,“你你。。。。。过来。。。。。。。”
“干什么?”脑袋是不是进水了,竟笑的如此癫狂?
大当家暂时稳住气息,朝她招手,“你过来,拎我试试!”
“这简单!”拎就拎呗,干嘛笑的脑袋抽筋似的。
她走过去,运气,然后一把抓住大当家的衣领,毫不费力的把人提溜起来。
梅仁理吞吞口水,大当家长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这体型少说有一百八十斤,她紧用一只手脸不红气不喘的把人提溜起来。。。。。。实在是恐怖。。。。。。。
大当家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斤,我体重两百斤!”
“。。。。。。。”万人迷干笑,同时也很讶异,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比寻常女子力气大,但目前这状况,不在她所思及的范围内。
大当家长叹一声,“知道我当时为啥会输给你吗?”
万人迷回答的理所当然,“我武功比你高。”
大当家摇头,“高不高我不清楚,不过输给你轻敌是关键!”
“轻敌?”她眉毛一扬,“你瞧不起女人?”
大当家苦笑,“只当你是弱女子,没想到你力气那么大,一掌打的我心肺俱裂!”想到那天被她打飞的画面,大当家心有余悸。
“是吗?”她摊开手掌看了又看,之后惊呼,“原来我手上的力气这么大!”
怪不得师傅不让她徒手和人打斗,说什么会伤到手,现在看来是师傅知道她力气太大,担心她控制不好一掌把人拍死才是!
她的兴奋让梅仁理心肝乱颤,力气这么大,万一那天不小心惹到她,她一个失控,岂不是要把他拍成肉饼!
肉饼?啊,可拍,太可怕了!梅仁理无声用袖子抹额头的虚汗,顿感前途暗淡无光!
刚生出来的胆儿,见识到她的蛮力后,一下全缩了回去,暗暗想着,和她带在一起,身体的确有必要练的壮实些。
不过,怕归怕,有件事他还是壮胆做了出来。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来到紫竹阁,梅仁理去二楼藏书阁。万人迷则靠着柱子横坐在走廊的扶栏上,旁边有一矮几,上面摆着茶水、点心和瓜子。
她嗑着瓜子,皮都丢到到湖里,水中的鱼儿以为是食物,全都出浮出水面抢食,她看的欢喜,又生出捉鱼的念头,“宁儿秀秀,去跟我削根竹竿,再拿个鱼篓过来。”
宁儿问道:“小姐,又要烤鱼吗?”
“不烤,今儿给府上的人加菜,记住,找个大点的鱼篓!”这湖里鱼不少,她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捉鱼消磨时间,顺便给府里的人加菜。
“是,这就去。”宁儿和秀秀高高兴兴的离开。
梅仁理从二楼下来,手上抱着厚厚一摞书,万人扫他一眼,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不是说有事找我,说吧。”
梅仁理被她看的不自在,赶紧低下头,指着桌上的书道,磕磕巴巴的说,“这些书是找给你看的。”
“给我看?”万人迷好奇了,翻身从扶栏下来,跳过窗户坐上书桌,看他找过来的那些书,“《道德经》、《礼仪》、《女诫》、《女儿经》、《女德》。。。。。。”
有十几本,光听名字就喜欢不起来,“这都是什么书啊?”她随手拿起一本打开,扫到一行字,眉头皱起轻念出声,“坐起时,要端正,举止时,切莫轻。”她的眉头皱的更紧,继续往下看,“。。。。。。夫无嗣,劝娶妾。。。。。。遵三从,行四德 。。。。。。”
她越看火气越大,合上书,道:“想怎么坐就怎么坐,舒服就行,干嘛要端着架子,还有这一句夫无嗣、劝娶妾,能不能生又不是女人说了算,凭什么全怪到女人头上,还要主动劝丈夫纳妾,脑子让驴踢啦。”
说着手一甩,手上那本《女儿经》从窗户飞从出去,在空中划下一道美丽的弧度,然后,在梅仁理的阻止声中‘扑通’落水。
“夫人,这书不能扔。”梅仁理指着那一摞书,小声说:“这都是我找来给你学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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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夫君要三从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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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一甩,手上那本《女儿经》从窗户飞从出去,在空中划下一道美丽的弧度,然后,在梅仁理的阻止声中‘扑通’落水。
“夫人,这书不能扔。”梅仁理指着那一摞书,小声说:“这都是我找来给你学习用的!”
“学习?”万人迷瞥他一眼,随手又抽出一本《女诫》,随便翻开一页,“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按耐着把书扔出去的冲动,她继续往下看,“。。。。。。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
“狗屁!”伴随着她的咒骂声,第二本书落入湖中喂鱼,万人迷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书桌上,猛然意识到自己手劲太大,连忙收回几分力道。可即使这样,书桌上的东西还是被震飞到地上,“让我学这些,梅仁理,你什么意思?皮痒痒了不是?”
瞅一眼满地打翻在地的墨水,梅仁理下意识的往后缩,直到退到墙根再也无路可退。
酝酿良久,壮着胆子,期期艾艾的说:“你已嫁做人妇,要遵守三从四德!”
明知她不是尊重世俗礼教之人,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并不是非要她遵守,只是要她注意自己的言行。
比方说,要梳妇人发髻;坐姿要端正,别老翘二郎腿;男女有别,莫要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要矜持,外人前面不可做亲密举止;不要抛头露面到街上乱晃;说话要婉转含蓄,不要大大咧咧的口无遮拦;闲暇时看点书啥的,别老拿刀乱耍。。。。。。
万人迷很确定,自己的脸此刻是严重扭曲的:“三从四德?”
梅仁理被她的臭脸给吓到,但话已说开,他只好壮着胆子撑到底:“三从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你的意思是,我要听你的话,当个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她勾起梅仁理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痞子样。
她的手劲好大,快把他的下巴捏碎,他疼的脸皱作一团,连连摆手否认,“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就就就是。。。。。。。”她的脸色好可怕,万一不小心说错话,他的下巴是不是就没了?
“恩?”
梅仁理做好送死的准备,牙一咬,滔滔不绝道:“以后要梳妇人发髻;坐姿要端正,不可翘二郎腿,诸如桌子、窗台之处不可坐;男女有别,勿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要矜持,外人前面不可做亲密举止;不要抛头露面到街上乱晃;说话要婉转含蓄,不可口无遮拦。。。。。。”
他对她期望不高,只要求她做最基本的就行!
梅仁理指出的这些,万人迷都习以为常,从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挑剔之词,很是刺耳不中听,她怒喝一声,打断他:“够了!”
甩开他的下巴,她抱胸在书房里踱步。
梅仁理揉着捏疼的下巴,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的不敢再开口。忽的,她停下脚步,轻声笑起来,这听在梅仁理耳中有些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脚板直冲脑门。。。。。。他,又出了冷汗了。
万人迷走过来,摸着他的头,笑道:“小夫君,我这里也有个三从四得,我只说一次,你不仅要牢记在心中,还要认真遵守,知道吗?”
“。。。。。。”哪有这样的,还从没听过男人要三从四德的,他要拒绝,可听她那笑声实在是没勇气开口。
“三从是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随从,娘子说话要听从;四得是对娘子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说完,轻拍他的头,“记住没?”
“你。。。。。。”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掩在袖里的手握成拳,指甲扎在肉中而不知痛为何物。
万人迷嘴角带着笑,却扫过来一记冷眼,咬牙笑着捏他的脸颊,“重复一遍!”
梅仁理被她气浑身打颤,可还是抬起头,眼底却带着坚定的光芒,强忍着不退缩,吼道:“我警告你,不要太霸道!”
兔子急了也会好人,他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容忍!着手找用扑。
“哇,脾气还挺大的!”万人迷轻拍他的脸,“不要仗着我今天心情好,就乱开口说话,要适可而止,知道吗?”
“适可而止四个字,该我送你才对。”梅仁理摆出泼出去的架势,“出嫁从夫,我是你的夫,也是你的天,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得反抗,否则。”
“怎样?”
他义正言辞道:“我就休了你!”说完,为了表示态度坚决,他又重复说道,“对,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