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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良兄,一别三年,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如此情形!”
“唉,你运气真背,那么多路不走,偏偏从东市集绕。”
“彩楼搭了半个月,那女霸王都没能把绣球抛出去,怎么,偏生砸中倒霉的你。”
“这女霸王武功高强,下手狠辣,被收拾的几十个地痞和恶霸,个个被她揍的面目全非,躺在家里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汝良兄和孟姑娘本该成就一段良缘,不曾想”话还没说完,察觉到孟青松脸色不虞,赶紧打住,转而说别的,“相信汝良兄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会没事的!”
“对,到时我们还聚到一起,吟诗作对,赏花饮酒。”两一个人附和着打哈哈。
梅仁理躺在床上开不了口,孟青松在旁边又不大说话,这两个书生因刚提到孟姑娘觉得尴尬,便胡乱扯些没营养的话,一时间,房间内气氛诡异。
047 老黄花又出新招
梅仁理躺在床上开不了口,孟青松在旁边又不大说话,这两个书生因刚提到孟姑娘觉得尴尬,便胡乱扯些别的话题,一时间,房间内气氛诡异。
孟青松开口:“汝良兄,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对对,我们和他人约在茶楼见面,得赶紧走了。”
“汝良兄好好养身体,等过几天我们再来看你。”
说完,三人作一书生礼,鱼贯而出。
青砚把人送出房间折回来,看自己少爷盯着头顶的帷帐发呆,他在床边站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其实夫人也挺好的,昨儿马受惊在街上狂奔,还是夫人使轻功追上去,勒紧缰绳迫使马车停下的。”
是吗?当时他在马车里颠的七荤八素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她扶他坐好那段他记得。
“其实,夫人行侠仗义、抱打不平,是响当当的侠女。”青砚想再为她说几句好话,可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毕竟,他这两天听到的都是夫人如何霸道,下手如何狠毒,一把年纪了嫁不出去之类的等等……。
梅仁理斜眼看青砚,看来昨天的恫吓真的很有效,这么快就变节,弃自家少爷不顾,为外人讲起好话来了。
其实青砚也挺苦闷的。想自家少爷一表人才,配年纪大、女霸王般的夫人实在是糟蹋,可这也没办法,夫人拳脚功夫厉害,他不听话就会扔他到树上,现在回想起昨天的情形,他两腿还发软……所以,只能当识时务者的俊杰!
一晃七天过去,萧大夫每天都会抽时间来府上一趟。名义上是切脉针灸,而事实是,萧大夫和梅仁理对弈,万人迷磕瓜子喝茶吃点心,宁儿和秀秀在旁边伺候,青砚则比较悲催的守在门口望风。
这日,下完棋的萧大夫要离开,万人迷把他留下,两人头扎在一起嘀咕了好一阵。
有什么话,要背着人说呢?梅仁理有种感觉,绝对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果然,当天晚上,万人迷用手指头在他身上戳了十几下,之后,他就变的浑身无力,瘫靠在椅背上。
万人迷道:“动一下,我看看!”
梅仁理想抬胳膊,却只是动了动,就再也没了多余的力气。
她又道:“动下手指头给我看!”
手指头倒是能动,不过动作缓慢,僵硬且颤抖,比六旬老翁尚不如。
万人迷很满意,拍着手叫好,“我还是第一次点这种让人使不上力气的穴道。”
呃?他是第一个!她可真敢,万一把他点出毛病怎么办?
“……”他要开口,却没力气说话,天,她到底点的是什么穴,让人浑身散架似的,连动手指头都要酝酿半天的力气。
“会不会不舒服?”她和萧大夫沟通过后才下的手,具体的临床反应,还有待观察!
“……。”他很想说,当然不舒服,你试一下就知道匮乏无力,形同废人是什么感受。
可惜,别说开口说话,就连眨巴眼睛也都耗力气。
看他一脸倦怠,没有一点精神,万人迷扯起嘴角笑的开怀,“从明天开始,你就保持这个模样。”
什么意思?要他天天这么要死不活的?与其这样,他宁愿装瘫子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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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清白,岌岌可危
看他一脸倦怠,没有一点精神,万人迷扯起嘴角笑的开怀,“从明天开始,你就保持这个状态。”
什么意思?要他天天这么要死不活的?与其这样,他宁愿装瘫子躺在床上。
她摸着光滑的下巴,轻描淡写道:“估摸着孟青松明天上午过来,看到你能动,他该很乐于传达消息给孟夫人和孟姑娘,最快明天下午最慢后天上午,你就可以见到心上人。”
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梅仁理现在是怕了她,眼珠子一转,鬼主意就来,最近在她这种非暴力的虐心折磨下,他倍感心力交瘁!
万人迷在他身上又戳了十几下,下一瞬间梅仁理恢复正常,手脚能动,嘴巴能说话,“万姑娘,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万人迷想到即将得逞的某个计划,笑的满脸狡诈,还有神秘,“明儿你就知道了。”
梅仁理脱下衣衫,躺在床外侧,很自觉地把胳膊伸出来给她当枕头,万人迷见状,笑道,“孺子可教也!”
梅仁理暗道,她是恶势力,他不屈服能行吗?
“亲亲小夫君,翻身侧躺,对着我!”
梅仁理一点都不想搭理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的,可下刻,还是很没节操的依言翻身。自从倒霉的被她砸中,他活的很窝囊啊!
“真乖!”万人迷笑米米的摸他的脸,“为了进一步了解,从今晚开始换姿势睡觉!”
梅仁理终于憋不住了,“什么换姿势?”天,现在的姿势都在他的接受范围外,她还要再换, 还要进一步了解!
万人迷色迷迷的去拉他的胳膊,“不要这么紧张!来,躺好!”
梅仁理不干, 气呼呼的抱着胳膊背对她躺着,“万姑娘,请自重!”
她才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捏着自己的手指头玩着,“其实我不想点人穴道的,但有时真的很无奈。”
“……你不要威胁我,我我不会屈服的!”
“你要是配合一点,人家犯得着这样吗?”她很是无辜的口气,好像错全在他似的,梅仁理气的头顶直冒烟,“你你你……。你无耻!”
要是别的女人,被人骂了无耻肯定哭的稀里哗啦,无脸见人。可她是万人迷,江湖上呵呵有名的女霸王,听人骂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轻叹一声,“其实,成亲这么久,是时候圆房了!”
“……”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梅仁理又气又窘的翻过身面对她侧躺,闭着双眼鼻孔呼呼的出着气。
看他气的脸发青却又无可奈何,生着闷气的样子,万人迷很欠扁的哈哈大笑,“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用强的!”
暂时?也就是说早晚有一天,她会用强的毁他清白?清白,他的清白,岌岌可危啊!!!
万人迷无所谓的一笑,把他的一支胳膊摆好枕上去,然后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拉起另一支胳膊放在她腰上,“记住了,从今晚开始,换这个姿势!”
“……。”梅仁理僵硬的似木头,由她摆布成舒服的姿势,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暗示:我抱的是一块木头……一块木头……
049 忆往昔,心萌动
“……。”梅仁理僵硬的似木头,由她摆布成舒服的姿势,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暗示:我抱的是一块木头……一块木头……
不多时,耳边响起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梅仁理这才放松下来,做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闭上眼准备入睡。
什么味道?他倏的张开眼,淡淡的甜甜的,茉/莉/花,荷花,桂花,丁香……不,不对,不是这个味道。是槐花,对,是槐花的香味,深吸一口,清淡幽香沁入心脾。
他猛然想起幼时的某个初夏,那时父亲常年驻守边疆,母亲带着他和姐姐不远千里去探望。军营附近有一片槐树林,正值花开时节,空中弥漫着淡淡的素雅清香,煞是好闻。
每天父亲处理完公事,就带他们去槐花林。母亲拎着竹篮,捋满满的一篮子槐花,洗净拌面粉蒸着吃,或是做成槐花糕,又或者是槐花饼。
他和姐姐则跟着父亲,父亲会让他们骑在脖子上,又或者高高的举起,只要小手一伸,就能摘到一串串洁白的槐花,捋下来把嘴巴塞满,滋巴滋巴嚼的津津有味,又香又甜的,他和姐姐怎么都吃不够。
还记得母亲教他和姐姐念了一首诗,“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美好的时光一去不返,可那香甜的味道,却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他深吸一口气,似要把这股清香淡雅的香味永留心中。
想起了什么,他突然惊醒,发现鼻子快要贴上她的颈项!
俊脸瞬间爆红,移开撇向另一侧,片刻后,又转过头,看她睡的香甜,头微低,停停顿顿的凑近她的颈项,轻嗅。
果然,是她身上的味道!很淡很淡,极不易让人察觉。
“唔……。”怀中的人儿嘤咛一声。
梅仁理以为她醒来,赶紧闭上眼装睡,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似乎下一瞬间就要蹦出心口。
万人迷在他怀里动了动,换好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呼……好险,吓的他额头都出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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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透过花窗洒满一室,风从窗户缝进来,轻轻的吹动白色的纱帐,帐内两人紧紧相拥。
窗外清脆的鸟叫声响起,断断续续的传到纱帐内,吵醒了酣睡的人儿。
万人迷幽幽转醒,极不情愿把眼皮拉开一条缝,入眼是俊美的一张脸,她呆呆的看了片刻,手无意识的抚上去摸了起来,白白嫩嫩的,真好摸。
她从来不以为自己是重视皮相的人,但遇上他之后,她不得不承认,美好的事物的确有吸引人的的本钱,而她,说不上有多喜欢他,但对着皮相实在是满意。
真是,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不承认是自己的嫉妒心在作祟,她狠狠的在他脸上掐了两把,梅仁理不舒服的蹭了蹭头,然后继续入睡。
“这样都不醒?”万人迷坏坏一笑,凑到他耳边,学着以前在青楼听到的那样,嗲声道:“夫君,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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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谁能告诉我,茉…莉…花为什么会是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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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你昨晚占我便宜
“这样都不醒?”万人迷坏坏一笑,爬到他耳边,学着青楼女子那样,媚声道:“夫君,起床啦……”
吴侬软语果然有用,他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懒懒的应了一声,“恩。”可那笑却是一闪而过,他想起了什么猛的惊醒,一睁眼看到她爬在胸口上,连忙跳下床,三两下的把衣服穿好。
看他见鬼似的,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万人迷不满的瞥他一眼,“我又不会吃了你!”
梅仁理暗道:是,你不会吃人,可比吃人的老虎都可怕!
早饭是在卧房的外间用的,丫鬟小厮都被支到外面,屋里只有两人。
奇怪,真的奇怪,他到底在心虚什么?
饭桌上,万人迷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异常,他一直闷不作声的吃饭,偶尔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偶尔在空中交汇,但他会很快闪开,把脸埋进碗里,掩饰自己的异常。
不明白他为什么心虚,她干脆直截了当的问出口,“白斩鸡,你心虚什么?”
梅仁理不高兴了,眉毛一皱,“不要叫我白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