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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只是。。。。。。”梅仁理总觉得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刚在茶楼,他留意到她的不自然和对秦少歌的逃避,呃,不是逃避,确切的说回避,似乎是不想想起什么,刻意去忽略某些人或者事的存在。
“只是什么?”万人迷横他一眼,“真搞不懂你,在乱想些什么。”
他没有乱想,是真的觉得她反常,看她不愿说,他再继续问下去只会惹的不高兴,所以他干脆不提,掩在袖笼下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
万人迷笑了,反握住他,“你记住,你是我夫君,这永远都不会改变!”
永远,听起来就令人无比向往!她的话,犹如给梅仁理吃了颗定心丸,令他心安不少。
看他抿着嘴笑,万人迷也笑了,五指扣住他的教缠在一起,抬眼看离庙越来越近,她说道,“没人理,快到了,我们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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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两人气息紊乱的教缠在一起,梅仁理将她的双腿放平,然后覆身而上,凑在鬓角问:“很累吗?”
“还好!”还没余韵中缓过神来的她,懒懒的吐出两个字。
拨开额前汗湿的长发到耳后,不期然的看到她肩头的伤疤,虽说早就复原,可这疤痕看起来仍触目惊心,每看一次就刺到他的眼,揪心的疼着。少笑挤三汝。
“真的就无法祛除了吗?”指腹划过,犹如火烧一般,再也看不下去,他赶紧把眼别开。
“你介意吗?”
“当然不!”这是为救他留下的,他怎么会介意,再说,他喜欢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皮相。
慵懒的抬眼看他,嘴角带着浅笑,“反正有你要我,能否祛的掉又有什么关系!”
她一带都不介意那疤痕,但他每次看到都会特别难过,虽没说出口,但她知道他一直在自责。
梅仁理心头一热,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温柔的唤她,“娘子!”
她抬手指着疤痕,对他说道:“这疤就是记号,要是那天没了,就表示我不要你了,听清楚没?”
他眉毛动了动,“你曾说过,就是神仙在世也束手无策?”
“是啊!”
她这是变相的对他做出承诺吗?如果是的话,真的很受用!梅仁理畅怀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万人迷抬手去扣,却被他含在口中。
“喂,你不要又来了吧?”好瑟情,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下来,“你身板弱,太频繁了伤身!”
两人在青楼窝了一上午,这晚上又。。。。。。她真的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你今儿在注生娘娘前许的什么愿?”放开她的手指,他轻声的问。
送他一白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在注生娘娘面前,当然是求子女,难不成要求平安和钱财?
“那我是不是该勤快点?”对她,他太不安心了,总想着赶紧要个孩子,多了牵绊,她该是会安分下来。
万人迷好气又好笑的抬手捏他的下巴,“你还真是。。。。。。完了完了,真把你带坏了!”16434146
打从两人圆房后,他的色胆越来越大,虽还是会害羞脸红,但床第之间的某些话,他不会羞于开口。万人迷不确定的是自己带坏了他,还是他本性如此,在她的影响下,慢慢的激发了出来?
梅仁理面染红霞,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道,“勤快一点,应该很快就能如愿!”
“真是不正经!”拉开他的手,她一本正经的问,“你今儿是不是往家写信?”
提到家里,梅仁理神色微变,点头道:“恩。”
短暂的沉默后,万人迷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到梅姐姐的!”
“我知道,你当时太生气了!”
“哼,现在想来我也生气!”说着,在他腰上狠掐两把,愤愤道:“都是你都是你!”
“娘子,冤枉啊!”整件事中,他是最无辜的那个,她怎能把气全撒到他身上。
“我都还没把你看光光,真是便宜了孟玥婷那死女人,气死我了!”又在他腰上掐了几把泄恨,道:“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把你切了送去宫里当太监,女的就扔到妓院去,看她还想男人不!”
好狠啊!梅仁理一边吞口水,一边却笑了,他的占有欲强、小心眼却又霸道可爱的娘子,怎能让他不喜欢?
“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气了!”现在人和心都是她的了,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就是生气嘛!”
“好了,不气了!”
“哼!”瞪他一眼,双臂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以后不许发生这样的事!”
“恩。”
张嘴在他胸口狠咬一口,在他疼的喊出声时,她才松开牙齿,抬头看着他的下巴道:“不疼你不长记性!”16XgS。
真是小心眼的女人!这分明是在报复他上午咬她嘴巴,低头看胸前两排深深的牙印,梅仁理哑然。
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舒服位置停靠,“明儿我陪你去驿站,把信送出去吧!”
“虽说姐姐的做法我不认同,但她也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代她向你道歉。”抬起她的下巴,两人对视,“娘子,对不起!”
“不怪梅姐姐,我也有不好!要不是我乱惹麻烦,她也不会对我有意见,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她又在道歉?口气很自然诚恳,没有半点的勉强!
梅仁理很意外,她嘴巴硬,又好面子,即使有错也不会拉下脸道歉,而现在。。。。。。真的,他没听错,她真的又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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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梅仁理莫名消失
变了变了,她真的变了!如此看来,这次吵架收获还不小呢!
“你笑什么?”看他又露出小虎牙,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娘子,明儿去驿站,陪我送信去!”
“好。”
“那我们,现在?”
“不来了,睡觉!”
她裹上被子滚到床里侧,不看那个以开花结果为奋斗目标的书生。
“娘子!”
“睡觉!”
“娘子!”
“睡觉!”
“娘子!”
“都说不来了,你还来!”
只听“咚”的一声,某人被踢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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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在头顶时两人才出了客栈往驿站送信,一路上梅仁理似是有话要说,可欲言又止的好多次,都没能说出口。
万人迷看不下去,住口开口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啊,别吞吞吐吐的。”
梅仁理看她一眼,这才说道,“娘子,你有想过什么时候回京城吗?”
她毫不迟疑的摇头,“不知道,没想过!怎么,你想回去了?”
“还没有!”只是,现在是十月,再有两个月就是春节,他很想回京城和家人一起过新年。
“呃?真的不想?”一看就知道没说真话,真是不老实。
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被她抓个正着,梅仁理干笑着,“就是想回家过年啊!”
“可是,我没想过回去啊!”说这话时,她一直瞅着梅仁理,看他神色一僵,满脸的不解,“真的,我没回去的打算!”
“就一直这么在外面吗?”他不是不喜欢现在在生活,可居无定所的漂泊,不是长久之计。
她点头,“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没有。”他没再多说,心中想着姐姐不知现在是何态度,是不是还很不喜欢她?或许,在外面多待些日子,等姐姐气消了再回去也好。
他这样的书生,喜欢的该是安静稳定的生活,如此浪迹天涯,的确不适合他,可是她喜欢,这样的生活肆意自在,没有束缚,很适合她这样安分不下来的人。16434174
“没人理,你要是不喜欢就说出来!”
“目前还没厌倦!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算是增长见闻,也挺好的!”或许等不到他厌倦,她就有了身孕,那时两人或许会回京城,或许找地方暂做安顿。
从驿站出来,还没走到客栈,就有人迎上来,一个正是昨天在街上鬼鬼祟祟中的一人。
来人道:“公子,夫人,我家老爷有请!”
看穿着和打扮,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可这说话的口气不无恭敬,给人紧迫的感觉,万人迷很是反感。
“你家老爷是哪位?”在这镇上,她不认识什么人,唯一有牵扯的就是那姓侯的公子哥儿,所以她猜是那姓侯的老子找她。
他脸有骄傲之色,报出家门,“我家老爷是镇上的侯大善人!”
听到“善人”二字,万人迷噗嗤笑出声,梅仁理觉得她太失礼,扯她的袖子要她收敛些。老子是大善人,儿子却是地痞流氓,梅仁理暗道,都说慈母多败儿,想来这慈父出败子也不在少数、。
“公子,夫人,请!”来人做请的姿势,只见几米外有辆马车,车夫撩起帘子,候着二人上车。
万人迷一摆手,“如果是为你家公子的事,那这趟就免了,你回去转告你家老爷,只要做够一百件好事,双臂自然就能活动自如,否则,就真的废了!”
来人面有难色,万人迷不耐烦的抬手打发他,“走吧走吧,就这么说,没错的!”
此人不肯走,大有一副不把人请到就不离开的架势,万人迷不管她,带着梅仁理走自己的。
“娘子,这样好吗?”人家都当面来请,这样拒绝有失颜面。
“没什么不好的。”万人迷才没那么多讲究,一切只凭自己的主观意念,“那姓侯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看见他我就手痒痒!”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冲动认识,还不如不去的好。
“可是侯老爷,是镇上的大善人,我们不是该表示一些尊重?”
“大善人?”她摇头撇嘴,“不大可能,你看那小厮,没有一点小厮该有的样子,鬼鬼祟祟的,请人还端着架子,你说,那侯老爷要是大善人,下面会有这样的人吗?”
梅仁理再去看那小厮,立马对她说的话表示认同,“娘子所言极是。”
“不理他,我们走啦!回客栈收拾一下,准备些干粮就离开,呃,你说怎么样?”末了,她突然征求他的意见。
“我无异议,一切听娘子的安排!”他是跟着她走,她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不会有意见,不过,梅仁理很高兴她能记得问一问他的想法,虽是不起眼的一句话,但这他觉得她没有忽略自己。
或许是信了她的话,又或许是觉得她不识抬举,两人离开小镇前,侯家的人没有再出现。
出了小镇,两人一直朝西走,远远望去是一望无际连绵起伏、层峦叠嶂的山脉,那山看起来极近,可走起来方知有近百里的路程,而阿毛拉着板车走的很慢,晃晃悠悠的,一直到两日后的傍晚二人一驴才晃悠到山脚下。
“前面有村子,今晚在那里投宿?”
金色的夕阳中,安静祥和的村庄上空炊烟袅袅,梅仁理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似自己就是那远离家乡,经年后归乡的游子,有种落叶归根的激动和凄凉。
“好!”他淡淡的吐出一个字,看着蜿蜒的小径上满是枯叶,枝头光秃秃的,他悠然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万人迷挑眉,别看她读书不多,可这意思她还是明白的。除了瘦马二字该改成瘦驴外,其他的几句都很应景,也很有诗意,可她不满的是最后一句:断肠人在天涯!
“没人理,你肠子断了吗?”
梅仁理嘴角挂起一抹无奈的笑,她不学诗词歌赋,该是不懂这词的意思,他解释道:“娘子,这句是游子思乡的意思,并不是肠子断了。”
“我懂啊,所以我问你是不是想回京城?”当她傻子啊,这么简单的诗词都不明白?
梅仁理干笑,前两天她才问过他想不想回家,他当时是说不想,而现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