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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蕊蕊立马扭头,向着光源那里看去,入目的是一间豪华的玉器女子闺阁,只除了那梳妆台上的铜镜,一桌一椅,床铺,果盘,帘子,无一不是玉石精心雕刻而成。只有顶天上有一处一米左右的正方形光源,但因为白玉石等反光的原因,这玉石闺阁显得很是亮堂。
用美不胜收都有点玷污这景象。
壮观瑰丽都无法形容林蕊蕊发自内心的感慨。
“这真美,”林蕊蕊不自觉地发声,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刘煜。
淡黄色的光线印在娇嫩精致的脸庞,卷翘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般轻轻扇动,樱唇微翘,脸上的带着由衷的喜悦,宛如从玉石中脱壳而出的精灵,美得不可思议。
刘煜愣愣的,好一会,才似是而非地点点头。
于碧玉梳妆台上的玉瓶里,一株一指粗的深红色小树生长着,这株枝干的顶端是一朵花苞,通体如红宝石一般的晶莹,似是在不住地散发着红光。
“咦,好香啊……”林蕊蕊突然有些诧异道。
刘煜眼眸中猛地闪过一丝厉色,挥袖,内力顺着掌风冲向那株有些奇特的红花,可这足足能打倒一颗五人环抱大树的力量,那株红色的小花却纹丝未动。
刘煜的脸冷冽起来,走过去,拦过林蕊蕊的腰往自己身后带,却听见林蕊蕊突然低吟一声:“好晕。”
随着她的这句话,刘煜分明感觉到自己也头昏起来,而且越是运起内力抵挡,脑袋就昏得越是厉害……为了避免不小心将林蕊蕊摔倒在地上,刘煜强撑着,抱起林蕊蕊,轻轻的送到那张石玉床上,见林蕊蕊因接触这冰凉的这玉床而微微蹙眉,刘煜迟疑一会,解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盖在林蕊蕊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的两只手掌都已经被彻底抓破了,就在刘煜打算孤注一掷地打烂那株红花时,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上古时期的记载,这花的颜色,渐渐开启花苞后花蕊的样子,以及蕊蕊与自己的这个症状,莫非,莫非是传说中的那株植物,惑情?!
下一秒,刘煜只觉得香味突如其来的变得越发浓郁。
头一昏,脚步踉跄。
他整个人也半卧在玉石床上。
……
……
林蕊蕊陷入沉睡之际,进入了一个诡谲的梦境。
梦境之中。
外面是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正前方坐着一个小丫鬟,小丫鬟正在收拾包裹,林蕊蕊茫然地看着她,努力的思索着。
“我是谁?我为何会在这?”林蕊蕊迷茫地思考。
“小姐啊,就说你不该和准姑爷闹别扭啊,闹别扭也就算了,居然还偷偷跑出来!现在好,下雨了,只能躲在这个破庙里面!”那个丫鬟嘀嘀咕咕地说着。
林蕊蕊脑海里一片茫然,姑爷?闹别扭?偷跑?破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叮叮……。”
铜铃声从正前方传来,越来越近,茫然毫无记忆的林蕊蕊抬头,就见一辆马车踏着雨帘悠悠而来,这是一辆两匹马拉着的华贵异常的马车,车厢的软帘上都绘着精美的图腾,车顶则耸立着一只金色制作的犹如高鹏展翅一般的金雕,精巧无比,栩栩如生。驾车的是一名年约二十多的小厮,虽是奴仆的装束,但身姿挺拔没有卑躬屈膝谗言媚骨的迹象,哪怕此官道上鲜有行人,依旧勒马慢行,唯恐车行过快,溅上路人,这等细节可看出门第的底蕴。
突然,空中一声炸响,天山雷鸣,雨点连成一串串的珠子,像是天塌似的铺天盖地倾泻而来。
“小姐,快坐里面些,小心沾上水了,”那丫鬟连连喊道。
林蕊蕊下意识被她牵着走,但心地涌出来的是茫然与怪异,对这个陌生世界的怪异。
“啊!小姐,是姑爷,啊是准姑爷找过来了……真是太好了!”那丫鬟突然欢喜地说道。
林蕊蕊抬头,入目的是一个身着大红色衣服妖孽无双的俊美青年,心中暗叹,若是曹公在此,只怕会拍案而起,感慨贾宝玉的长大妖孽版出来了,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敷粉,唇若施脂,目若秋波,转盼多情,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
等等,曹公是谁?贾宝玉又是谁?
林蕊蕊被脑中突然泛起的诗词给吓了一跳。
甩了甩脑袋,再次看向这个青年,不知道怎么的,越看越觉得心里泛着一点点的奇怪,特别是当这个妖孽无双的人冲着自己笑的时候。
林蕊蕊心底泛起的不是惊艳,而是诡异,出乎意料毛骨悚然的诡异……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啊,不该是红衣,不敢眉目含情眼带笑,不该……
可是,到底又该是哪样的呢,林蕊蕊陷入一片茫然。
那妖孽无双的红衣青年,猛地甩开了一下扇子,风流倜傥地走过来,但是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是吸引女子的举动,偏偏让他走出威慑力一般的气势,一旁站立的小厮与丫鬟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了。
“夫,夫人……”那妖孽无双的男子看着林蕊蕊,明明没有任何记忆,但是却不需要任何提醒,这个词无比正常又带着一点违和感的从嘴里吐出。
“啊……”林蕊蕊茫然抬头。
红衣男子只觉得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厉害,折扇一收,扇头轻轻地抵在林蕊蕊的下颚,微微向上抬,深邃的犹如深海般深情的眸子凝视,低磁的嗓音响起:“该唤我夫君。”
这举动做得是这般的自然,但两人都从心里隐约感觉到了违和感。
“哎呀,准姑爷,你可是新婚之夜就领旨带兵离开了呢,可不能这么糊弄我家小姐。”
“哎呀,翠丫头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家姑爷可是连夜跑死七匹马才赶回来的啊!”
随着旁边两人的唤声,刚刚似乎要察觉出什么的两人同时一愣。
下一秒,那忽然失去的“记忆”,飞快的流入他们的脑中。
原来,她是新嫁给他三个月尚未圆房的新妇。
原来,他是她青梅竹马的表哥。
在梦中,人们往往以为一切都是真的,刘煜与林蕊蕊,已经陷入梦中的世界。
☆、122 梦中生活
已经寻到失踪的新婚妻子,刘煜自不会继续在路上蹉跎,而是命人驾着马车回自己的府邸,如今的他状元归来,衣锦还乡是一位不大不小的文臣,属于能在军帐里提点意见说点话,但说话的分量不够重,有没有这个人的意见也无所谓的状态。
刘煜一路急切地牵着林蕊蕊往府邸走,越是走,越是觉得陌生,若不是前面的小厮带路,只怕他会迷路了去。林蕊蕊看着这个据说待了三个月的地方,心里涌起的不是回忆,同样是陌生,似乎从来不曾见过一般。
“夫人,夫人……”已经入了两人居室,刘煜见林蕊蕊发呆,忍不住点了一下她的额间。
“夫君,”林蕊蕊有些委屈地开口。
身着淡粉色的长裙,墨如水晶一般的青丝绾了个飞仙髻,清雅别致的玉石簪子穿插而过,乌云般的发间点缀着几粒圆润的珍珠,更显娇柔润泽。身形纤细秀美,修长优美的玉颈,雪肤丰肌,削肩单薄,挺拔圆润,更加细腰如柳,盈盈不堪一手握。
黛眉轻蹙,樱唇丰盈,眼眸流转间散发着清冷的气息又不失丝丝妩媚,宛如一步步踏入凡尘的桃花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却又美到诱惑到了极至。
烛火一亮一暗,刘煜拉着林蕊蕊坐下,坐在他们的喜房。
鼻尖嗅到冷香幽幽,瞥了眼身侧清丽脱俗又娴静淡然的林蕊蕊,恍然间,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
“夫人……”刘煜冷不丁又喊道。
“夫君?”林蕊蕊羞涩的有些诧异地回望。
“久候,我们歇息吧,”刘煜看着林蕊蕊,一甩手,想要将那窗台边的拉住打。
却见那烛台上的烛火纹丝不动。
刘煜顿时觉得很尴尬,但心里却隐隐觉得奇怪,不应该啊,蜡烛应该熄灭才对啊!
“噗,”林蕊蕊低低的喷笑引起刘煜的注意。
“夫人……”刘煜有些哀怨地开口。
“夫君,许是军营待久了,可别忘了,你可是军师,不是将军,”林蕊蕊笑着也点了一下刘煜的脑袋,点完她脑子里就空白了一下,《女戒》《女德》等书还在看着我呢,我怎么可以如此大逆不道地点夫君的脑袋……
正当林蕊蕊有些惶惶然的时候,却听见刘煜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响起:“夫人,真可爱,”潮热的热气吹在她的耳畔,砰,脸瞬间涨红了,痒在心底。
思绪一时乱如麻,林蕊蕊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衣角,突然间,只觉得整个人的视角翻了个遍,入目的不再是烛火,而是这张红木大床的床顶,绣着大红色的鸳鸯戏水。
林蕊蕊心里一惊,刚刚低低的“啊”了一声,忽然只觉眼前一黑,一具坚毅又健硕的身体附上,下一秒,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了唇边,见她没有反抗后,浅吻变成深吻,再变成渗心的滋味,惊愕之余,林蕊蕊也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心里紧张、羞涩又是害怕……
美眸微闭,羞涩地轻轻回吻了一下。
这一吻,吻得刘煜的喉结猛地滑了一下,“唔”闷哼一声。
下一秒,略显低沉的笑声闷闷的从头顶响起,林蕊蕊有些疑惑的抬眼,却见刘煜满眼含着满满的发自内心喜悦,“咛”林蕊蕊又赶紧闭上眼睛。
“夫人害羞否?”低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
“夫人,甚可爱亦,”似是下了最终定论的感慨一般。
这话更不好回答,林蕊蕊闭着眼睛做鸵鸟,只感觉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药,林蕊蕊下意识一个激灵,紧接着,刚刚离去的湿唇再一次覆了上来,这一次袭击的不是樱唇,而是那粉嫩纤细的脖颈,刘煜吻得很认真很干脆,林蕊蕊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想要挣扎躲开却使不上力气来。
“不要这样。”林蕊蕊微微睁开眼睛,眸子之中水波荡漾,似拒返迎。
似是察觉林蕊蕊有要挣扎的举动,细腻的吻顿了顿,“乖!”一声宛如正在进行饕餮盛宴一般。
林蕊蕊放弃了,听之任之,迷迷糊糊中,也主动迎合起来。
男女之间,鱼水之欢,近乎都是本能,于男人是这样,于女人也是这样。
刘煜与林蕊蕊确实迷糊了记忆,不过本性依然是本性,哪怕给他们一个套了儒生的壳子,一个套了名门闺秀的壳子,身体记忆是骗不了人,林蕊蕊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在21世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被淑女门规压制住的本性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翻身就将刘煜给压在身下。
面对着刘煜称得上瞠目结舌的表情,林蕊蕊笑得好不肆意,低头,吻了一下唇瓣:“夫君,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她脸上带着暧昧羞涩的微笑,柔弱无骨的小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刘煜心里犹如受到电击一般,身体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呼吸一度停滞,胸口起伏。心中充满炽烈渴望,可是稍微残余的理智,男性的尊严,却让他勉强振起余力,抓住林蕊蕊调皮的小手。
“咯咯——”林蕊蕊松开手,笑得好不得意,眼眸含媚地瞟了刘煜一眼。
刘煜只觉得身上热得快要烫死,炸得快要烫死了,他一挺腰,猛地将林蕊蕊又一次压在身下。
“夫人,一刻值千金!”
下一刻,两人云翻雨覆。
直至近凌晨,二人才十指相扣,甜蜜睡去。
此后,两人开始过起黏黏糊糊的蜜月期。
书房内
刘煜正在苦读兵书,不知为何,总觉得哪怕没有上过战场却依旧对章程有一种熟悉的胸有成竹的感觉。
“夫君,”林蕊蕊端着一叠碗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