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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一些事情,顺便回了趟家。”
肖飞扬面对苏可姗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没有这么不堪吧?
“你到底是谁?和肖珍儿有没有什么关系?”
“嗯,有点关系。”摸了摸鼻子,嘴角带了些笑意。
“你想急死我,快说呀!”
苏可姗连眉毛都急得要竖起来了,这个小肥羊,怎么说话老是说一半。
“我是她哥哥。”
“哥哥?”苏可姗眼睛猛然间睁大,“你是昭庆的皇子?”
“算是吧,怎么,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但是你让我去戏弄她?她可是你妹妹。”
“她不是我妹妹。”
苏可姗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父皇的私生女,不被承认的。”
肖飞扬哑然,这女人,她的想像力真是太强悍了。
“总之事情现在还有待查明,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了,这么看来,你和宫子昱的关系极好了,哼,一丘之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可姗脸色稍沉了下,对他翻了个白眼。
“喂,姗姗,你这可冤枉我了,我跟他不一样!”
眼前的可人身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绣荷花宫装,长发黑亮,柔顺地垂到了腰部;发饰全部摘了下来,白皙的小脸上一点脂粉也没有,灵动的杏眼微微有些寒意,却是那么的吸引他的目光。
“怎么就不一样了,身边还不都是一大堆女人!我可真是奇了怪,这么多女人,轮得过来吗?”
“……”肖飞扬额头几条黑线,头顶呱呱飞过几只乌鸦,这种问题他都问不出来。
“我可没有,我宫里只有几个女人,都是父皇赏赐的。”
“难道你还嫌少?是不是把所有女人都送给你才不会嫌少?”苏可姗不耻,色就是色,找什么借口!
“我不是……”肖飞扬刚一开口,苏可姗就打断了。
“如果一个女人身边也有好多个男人,这样会不会公平一点?我知道,这样的话你们男人肯定受不了!
那你们凭什么认为女人就能忍受你们三妻四妾的?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她付出的是一颗心,为什么不能回收到一颗心呢?”
苏可姗小脸一片愤愤然,尤其是想到那个臭皇上说的什么鬼话,她就是一肚子火!
切,自己舍不得离开那些温香软玉,直接承认就是了,她也不会稀罕他今天给点宠爱,明天给点小惠什么的。
肖飞扬再一次重新打量眼前的小女人,虽然她的脸上一片坚强,可是她的话里却透着无尽的伤感。
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是的,曾经有一度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她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不然,这么活泼的她怎么可能会如此黯然?
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有些时候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娶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拉拢朝臣的一种手段。
生在帝王家,就是注定了要牺牲某些东西,比如爱情。”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无言,话说到这种地步,苏可姗也不是不懂。
只是为何心里会如此难过?作为一个女人就要注定一生悲哀吗?
“女人也是人,她也有感情的,如果非要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我宁可不要!我要的那个他一定是专心一致的爱我,没有一丝瑕疵。”
半晌,可姗幽幽吐出这么一句话,声音中却再次透露出一种倔强,不服输。
这样的她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灿烂,肖飞扬一瞬间移不开目光。
“喂,小肥羊,你傻呆呆的看什么呢?时间不早了,你一个大男人呆在这里会影响我名声哦!”
苏可姗不雅地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
“如果我能做到你的要求呢?”肖飞扬看着毫不注意形象的她,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可姗只顾着伸懒腰了,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去睡吧,我走了。”肖飞扬脸上现过一丝失望,一个跃身,人就不见了。
“小肥羊,你也早点休息啊!”
夜风中送出了一句话,肖飞得听得清清楚楚。
※※※※※
御书房
宫子昱放下笔,习惯性地揉了揉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
批了一晚上折子,都不知道批了些什么东西。
眼睛瞧着折子上的字,看见的却是苏可姗那张倔强的小脸,眼睛瞪得溜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为什么别的女人都可以无条件顺着他,只有这个女人却非要这么特立独行呢?
只是,他却忽略了一点,明知道她是跟其她女人有所不同的,那自然是连思想也是不同的。
“参见皇上”宫子昱眼睛唰的一下睁开,面前有一个全身乌黑的黑衣人。
“说!”冷冷吐出一个字。
“皇上,皇后娘娘回宫后受到一群奴才的热情欢迎,晚上一大群人坐在一个桌上吃饭,然后…”
黑衣人踌躇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接下来的事告诉皇上。
“你哑巴了?然后怎么样?”
“回皇上,昭庆的太子殿下之后过来陪着皇后娘娘说话,属下怕离得太近被他发现,只好躲在外面。”
“该死!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晚去皇后寝宫干什么?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宫子昱的眼睛上瞬间喷出滔天的烈火,似是一下子就可以把人烧死。
黑衣男子膝跪地,身子不自禁地抖了下,虽然没有抬头瞧他,却也感知到了他身上的暴戾气息。
“他呆了多长时间?”声音森冷冰寒,宛如地狱传来的一样。
“大概半个时辰。”黑衣人的声音有些发抖。
“滚出去!”
“是,属下告退。”
屋子里安静下来,宫子昱的拳头重重地捶在了上好的红木桌上,只见那桌角掉下来一块三角形的碎片。
清冷的月亮笑嘻嘻地伸着头瞧他,却被他一个冷眼差点冰冻,忙慌张地躲进了厚厚地云层里。
真是委屈你了
她是太特别了,居然跟一大堆奴才坐一个桌上吃饭!
早在第一次有人汇报给他的时候,他就惊奇不已!她总是处处出人意料,做事的方法也跟常人不太一样,但是不可否认,她有一颗善良的心。
这样的她怎么会提出让他专宠她一人呢?他好看的剑眉又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这个夜晚,他就呆在御书房里独自抓狂,烦恼,而苏可姗却睡了一个好觉。
※※※※※※※※※※※※※※※※※※※※
次日早上,丹儿特意让大伙不要那么吵,小姐刚刚才吃完苦回来,一定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直到正午时分,苏可姗才悠悠醒过来,慢腾腾地套着衣服。
跟往常一样,她没有穿很华丽的衣服,头发上也只是很随意地别了一支簪子。
众人吃过午饭后,各自去干活了,那架秋千也在上午被架好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去坐坐。
因为想着还要给太后一个惊喜,可姗吃完饭就坐在钢琴前试音。
在这个落后的时代,能做出大体的样子就已经很棒了!可是可姗掀开那上面的遮盖物后,不禁惊叫了一声,真的是好完美。
流线形的弧度,亮丽的琴身,黑白键依次排列,随手按了一个音,清脆绵柔。
干脆一屁股坐下来,双手一起连动,瞬间优扬的琴声响彻在凤宁宫的周围。
一群奴才从来也没有听过这样的琴声,就像美玉,温润柔和,贴近心灵。行云流水般从指间倾泻而下,静静地荡进每个人的心里。
一时间,众人都像是雕塑,没有了呼吸一般。
苏可姗弹的是以前的手机铃声—卡农,她以前就特别喜欢它这种音符,缠绵悠扬,声声不息。
就好像那美丽的爱情,恋人之间的细语呢喃,至死言休!
可姗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程洋,那个总是温柔揉她头发的俊美男子,一时之间心里无言的酸涩。
这么多人都呆在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发现院子里早多了一几个人,当前一人霍然是庸容华贵的太后娘娘。
她早在可姗弹起没多久就到了院子外了,凝声听了一会儿,急步跨了进去。
正当贴身大宫女想高声通报时,被她制止了。
这音乐,那么的极致缠绵,一声紧跟着另一声,一下子让她又想起了先帝。
琴声嘎然而止,苏可姗慢慢地起身,眉宇之间微有一些愁绪。
刚想开口,却发现一院子的呆愣众人,其中包括她喜欢的太后娘娘。
她惊喜地迎上前,撒娇状地抱着太后娘娘;“母后,姗儿好想你。”
突然被人一下子抱个满怀,太后感觉心中一震,某个地方似是狠狠疼了一下;不过在小辈面前她可不能失了分寸,回揽着这个她喜爱的儿媳妇。
“姗儿,哀家的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母后,姗儿不觉得委屈,真的。”可姗轻轻吸了吸鼻子,把那股酸涩强压下去。
众人这才清醒过来,实是是刚才的琴声太震撼他们了,当下忙不迭地给太后请安。
太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才揩着可姗往正殿走去。
很想见到她
可姗亲自给太后泡了茶,然后跑到她身后轻轻给她捏着肩,按摩一些穴位。
“姗儿,哀家怎么听说皇上禁你足了?这是怎么回事?”
“母后,只是姗儿不小心惹恼了皇上,他生气就罚姗儿了;母后,你不要担心,姗儿没事。”
可姗的力道轻重舒适,还不时询问太后轻了还是重了,太后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儿媳妇了。
“姗儿,刚刚你弹的是什么曲子,哀家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母后,你看那边。”
顺着可姗的手指看过去,太后看到了一架黑乎乎的木架子,侧面用一枝方木棍支起来。
并且在显然的位置还雕了一只五彩的蝶蝴,绕着花朵飞舞。
“母后,这种乐器叫钢琴,还可以叫它风琴,它的声音柔美,醇厚,特别是弹奏某些曲子时会很震撼人心。”
“哀家这是头一次看到这种乐器呢!姗儿刚刚你也是用它弹的吗?”
“是的母后,不然,姗儿再给您多弹几首曲子感受一下!姗儿以前就是想等它作好了,就第一个弹给母后听呢!”
“姗儿,你可真是哀家的小宝贝,小开心果。”
可姗笑嘻嘻地在太后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淡淡的清香充盈在太后的鼻息间,她不禁呆愣了一下。
可姗刚已经坐在那里了,双手轻压,叮咚一声,整个宫里似乎都安静下来。
再一次听到这缠绵的音乐,太后的眼角不知不觉掉下泪来,神情微有些不自然。
一曲完结,苏可姗轻快地走到太后身边,轻声说了一句。
“母后,你还有我,还有皇上。”
太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如以前那个女子的一样,柔滑,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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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宫子昱凝眉坐在龙椅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早朝苏其伦的话。
“皇上,土鲁国最近屡屡侵犯我朝边境,已潜入军营杀死数名士兵,老臣认为应当立即派兵□□,这实在是太不把我昭和大国放在眼里!”
“土鲁虽然年近年来日渐丰饶,国力强盛,但朕不认为他会在双方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愚蠢至此!况且土鲁现任国君之前曾给朕修书一封,表明愿意与我朝作友好邻邦,有生之年互不侵犯!”
宫子昱听着他的话,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皇上,那国君也不过刚过弱冠之年,老皇上已是苟延残喘,此时可趁机杀他个出其不意。”
苏其伦努力想要说服他,看来他真的是深藏不露。
“丞相不必多说,朕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况且现有国库尚不充盈,如何保证军士们后方供给?”
“皇上,老臣是为了昭和之福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