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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
“我也没打算帮你做,”应无意笑,“我从不受女人的蛊惑。”
“你也不会阻拦我,对吧?”
“你自己好自为之。”应无意滑头地说。
“那你还想要我吗?”小枣问。
“要,但不是现在。”
“你曾要我给你留着。”小枣提醒他。
“对,继续留着。”
“可……”
“没有可,必须留着!”
小枣苦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太强人所难。
“你不在乎贞操。”男人说,两眼望着天花板。
小枣好笑,你们这些无耻男人本就为夺人贞节而来。她还清楚的记得应无畏曾说过的话。若不是那次亲耳听到,她还会真的以为天下还有重情的男子。此时你们反倒来问女人重不重贞操,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当然,这话,不能在应无意面前说破。
“别忘了还有莫离莫弃。”应无意提醒。
“所以先给你。”小枣脱口而出。
应无意侧过头来,终于正视了小枣。“你给我记着!所谓贞操,并不仅仅指最痛的第一次。”
※ ※ ※
应无意大模大样的住了下来,而屠大娘搬去了八君子的画舫住。
这一回,小枣从应无意的口中听说了应无恙果然被贬,应大司马应璩让这个宠爱的长子到吴郡来避避风头。
应无意成了他爹的副手,负责白下石头的防务。
而高铿这次回去后,居然真正开始厉兵秣马,备起战来。
“是他母亲拓跋太后的意思。”应无意说,“高铿继位时年纪很小,他的母亲拓跋太后主政。拓跋太后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北秦真正的执政者。这一回,据我所知,拓跋太后筹集了几千万的银两,征调了百万的人马。看上去这次不比以往,我推测,是真的要进攻我南郑了。”
难怪石宏走得匆忙,原来是他母亲叫他回去。小枣脑子里略微算了一下,“银子不够。”她说。
应无意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点点头,“是不够,北秦这几年天灾不少,人心浮动,国家并不富足。拓跋太后此举也是一石二鸟之举,一是凝聚百姓人心,二来也想以战争来充实国库。他们这次也是冒险之举,大约会一举拿下我南郑某个重要的大城。然后以战养战,就用我南郑的财富来充实军备。”
“你觉得他会先打哪里?”小枣问,她不希望这场战争搅乱了她复仇的大计。
“难说,不是荆州就是建康。别处没有这两个城市如此宠大规模的财富。”
“南郑也缺钱。”小枣说,想起阿爹当初的捉襟见肘。
应无意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说的不错,做任何大事都需要大量的金钱来支撑。就算是十分善于经营,财富也难一时暴长。”他看看小枣 ,“南郑过去几十年间的积累,因为恭帝一死也没了后继。如今一旦面临北秦的攻击,定会难以支撑。”
他说这话时,盯着小枣的目光满是探究。可惜小枣没有注意。
小枣只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她脑子里只有自己的复仇计划,看样子自己得快些了。
应无意突然笑起来,“瞧,我们谈的都是些什么话题,”他说,向小枣伸出手来,“手。”
小枣把手伸给他。
应无意的手搭上了小枣的脉门,停了停,“不错。”
“总觉得没有突破。”这是让小枣这两天比较沮丧的另一件事,她的功力增长缓慢,而且后继乏力。
应无意笑了一下,“这世上最强大的不是武功。”他看一眼小枣,强行把小枣拉入怀中。
“当年我才得到《武真清音诀》时,也琢磨了很久,那时我的琴还弹得不好,总以为功力不涨是因为受琴艺所限,后来琴艺渐高,却发现功力还是不能突破,我马上开始另辟蹊径。我终于发现,当我努力去体会音乐的意境时,常常忘记了自己的意境,所以我的音乐就缺少了种一以贯之的气韵。气之一道 ,贵在流通,上联下继,如江水一倾。武功也好,音乐也好,上下一脉,中不可绝。”
小枣突觉如醍醐灌顶,她一直以为应无意的琴音有些刻意做作之处。现在看来竟是她自己错了。应无意只是不屑于去彻底的理解别人心中的音乐。他把乐音当成那自己私人的心声,比如《普庵咒》,应无意当然知道这曲子应该是干净空灵,但他本不是干净空灵的人,也就不必太勉强自己。弹到他能理解的干净空灵而已。他把每一段音乐都赋予了浓重的个人色彩。
应无意的音乐是他自己的音乐,他不屑于迁就别人。而气劲一道想来也该如此,发于内而形于外,内出本我,才能成如水之涌泉。应无意的刻意其实出于自然。而自己的不刻意反倒成了刻意。
小枣想的出了神,不提防应无意早已悄悄的在剥她的衣服,把她剥成他喜欢的模样,然后一寸寸的亲吻着小枣□的肌肤,从圆润的肩头到轮廓分明的肩胛,然后一路向下。
“你的伤好了?”小枣脱口而出。她是突然醒过味儿来了,因为她感觉到男人某处在迅速的膨胀,紧紧抵在自己身上。
应无意的动作没有停,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45 香饵悬鱼
小枣很累;大白天的,就被应无意折腾得够呛。这还没有真刀实枪呢;若是真的做起来,还不知是怎的一番模样。小枣很怀疑,到时自己能不能起得了床。
两个人搂在一起;紧紧相拥的身体都是汗淋淋的。紧贴在一起的胸口响着此起彼伏的心跳。小枣想;自己虽未破身;其实早已经把这身子交付与这男人,该尝到的夫妻之事也一一尝遍。她只感叹这男人的好耐心好定力;真不明白都到了这地步;这男人还在等待什么?
“我想等你长大,”男人好像知道小枣在想什么,“等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交付于我。年纪太小对女人的身体也不好;有时也许就是毁灭。我的母亲遇到我父亲时也是只有十二岁,她生我的时候也还不到十四,所以她的身体毁了,病了好几年,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
小枣睁大眼睛看这个男人。这是他第一次对小枣说起自己的事情。
“小枣你究竟多大了?”男人问。
小枣哪里知道这个,想了一下含糊的说,“应该十三了。”她去年见到真正小枣时,小枣说自己十二,一晃一年过去,自然该是十三。但也说不定快十四了。
应无意也不追究,“等你再长长吧,总得长好了方好行事,我可以忍。”他这么说时还咬了咬牙,以示他忍得辛苦。
小枣气恼,这明明是你自己不要。
“我刚才说的那名句话,还有下半句,”应无意说,顺便用唇轻轻滑过小枣的脸颊,“这世上最强大的不是武功,这世上最强大的东西叫阴谋,我相信你能有办法达到你的目标,却不伤自己的毫毛。否则伤敌壹千自损八百,那就不上算了。”
“阴谋”小枣呐呐的自语。
“就比如鬼医娄大夫给你的那枚药丸,假你之手,杀我是实。他花了那么大工夫,来骗你入彀,有铺垫有转承,只缺了对你的了解。”
小枣一惊,抬了眼看应无意。
应无意的深目中绽出一点笑意,与小枣额头相抵。“这两天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除了我自己。”
小枣知道他又在拿自己取笑,目的不过是想转移话题。他是不想小枣问他问题。可惜小枣对应无意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趣,她根本就没打算问。她只提醒这个坏人,“莫离莫弃!”
“对啊,莫离莫弃,”坏人装糊涂,“还有几天又是与你莫离莫弃的日子,可现在我们是相拥相聚,且不要提它吧。”
应无意到吴郡,并不全为小枣,至少他是来了就有来了的打算。白天他背着他的大圣遗音去把吴郡的名流一一拜访,这个自然是大受欢迎。吴郡风气最是爱附庸风雅,何况这是大才子应无意与第一名琴的拜访。
晚间应无意就把小枣按在床间,好好催发一番。这里要大,那里要圆。指指点点,揉揉弄弄,折腾个没完。第一、二天,小枣还乖乖让他行事,到了后来也便不肯老实受着,一时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逃下床去,应无意跳出来便捉。两人都不穿衣服,滑不溜手,想捉也不容易 。小枣当然是有意想与应无意对练,应无意想来心中也是明白。
自那日得了应无意指点,小枣有了些心得,溶合在她的吐纳之间,逃起来身法也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灵活,应无意捉她也渐渐不那么容易。两人在房中打打闹闹,肌肤劈啪相撞,不知道的人听见,大约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若是被捉住,小枣便要吃些苦头,应无意的动作越来越克制不住,有时大力,小枣身上便留下一些印迹。
小枣知道,离应无意吃掉自己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何弼终于来了吴郡。
那日,日上三杆应无意和小枣都还赖在床上,小枣的院子却喧闹起来。
“你们什么人!怎么就这样闯进来!”门外阿抚大声质问。
应无意噗地一笑,小声说:“到底是公主府出来的婢子,胆子虽小,气势却不弱。”
小枣一愣,总觉得应无意这是话中有话。
回答的声音很是恭敬,“ 我主人何丞相请应车骑出来一见。”
应无意与小枣对视一眼,来的真快!
应无意放大嗓子,“何相啊,慢待慢待,我马上就出来。阿抚,请何相厅中看茶!”
“不急,应车骑且慢慢消受,老夫等得。”
这老家伙居然还有心情玩笑!并非外界所传几欲疯狂的形象。
应无意还是起了身。披衣趿鞋,一手握了长发,做出匆忙的模样。同时向小枣打个眼色。小枣明白,也跟着起了床。
小枣进屋子的时候,何弼已经与应无意聊得热闹。何弼倒还是老样子,虽见有些哀毁的模样。但更多的仍是滑头与狡狭。他此时口中连说谢字,谢应无意对何华生前多有照拂。
而应无意则虚情假意的说着不敢可惜之类。
小枣拿了梳篦径直进去,与应无意梳头。
何弼见了,眼睛一亮,“这就是最后见过愚子的那位小枣姑娘吧!”
应无意作出大吃一惊状,“真的?小枣,你见过何仆射?我却不知道!”
小枣则慌忙点头,“对,在江夏,何仆射死前确与我有一面之缘。不过未交一言,不想却……”
何弼立刻追着问,“那日应司空可是与愚子起过冲突?我听我何家回来的家丁说起,应司空那日可是对我儿不假辞色,甚至言语间颇有龃龉。”
“这……”小枣作出为难的样子。
应无意也装出慌忙打圆场的样子,“我大哥脾气绢急些,并不见得对何仆射有什么不满。”
何弼狠狠的把头点了两点,“你们不说我也明白。那阿朵姑娘我早有耳闻,当年来建康时便与应司空打得火热。这一次也与应司空在江夏是同进同出。如今那阿朵没了踪迹,应司空只回我一声“逃了”来搪塞与我,我还不明白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应无意面露尴尬;“何丞相说的这些这只是推测……”
“现有小枣姑娘要此,也可做个证见。何某心中一切明了。恭帝死后,我儿因救我南郑于高铿之魔爪。论功而升仆射,压了他司空半头,他应司空早就有些嫉恨之意。”
何弼此时伏向两人间的几案,做殷切真挚状,“应车骑这些年外放为官。不清楚这建康城中的情形了。”何弼很惋惜的说,“当初荆州难定,让你去平定荆州。结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