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恩,今晚的情况非常不正常,连长他们肯定也发现了,我们要加倍警惕,别被德国人摸上来了,现在是凌晨1点,打起精神,很快就天亮了。”
哈恩虽然是个优秀的观察手,但比起史密夫还是多有不如,他不得不警告道。
“难道德国人又要发动午夜攻势。”
哈恩唾了一口,德国人最爱搞这种伎俩,偏偏美苏军队最怕的也是这样的夜战,往往都是夜晚被德国人夺走街道和楼房,凌晨盟军才能发起进攻,依靠强大的火力支援进攻拿回来。
“谁知道呢,我们有这家伙,附近的风吹草动都骗不了我们。”史密夫拿起墙角的水壶,喝了几大口水,递给哈恩示意他喝了点,“换一个电瓶,我们继续。”
红外仪是用大功率电瓶供电的,两人休息了两分钟又投入到高度紧张的夜间狩猎中。
然而,今晚的情况确实很诡异,一直到凌晨3点许,德国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德国人没有动静,两个人后面的盟军阵地倒是有了阵地。
“¥%……”
专门配给二人的特种单兵电台中传来一阵低低的震动声,哈恩戴上耳机,听到了来自后方的最新命令。
“罗曼师长下令大家起来守阵地了,指挥部认为这样反常的情况下,德国人一定是有大动作。”
哈恩放下耳机,最低声说道。
所谓起来守阵地,指的就是大家平日里都睡在地洞或者坑道中,也有一些坚固的建筑物会作为屯兵用,而起来战斗,则要在废墟和一栋栋破败的楼房中布防。
“今晚都要睡在阵地上了。”
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了,按照两人的习惯,哈恩先休息一会儿,由史密夫值班,随后轮换。
史密夫对时间很敏感,发现哈恩只用了2分钟就入睡了,二十分钟后,当史密夫第八次观察红外仪时,却发现了一点异状。
这异状不是来自地面,而是来自空中。
“好像有飞机的声音。”
史密夫的听觉何其灵敏,作为王牌狙击手他的听力和视力远比一般人强,他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天际有点点红斑点,马上就判定那是夜空中飞行的飞机。
只是十几秒钟,飞机的声音就变大了。
“该死,是德国人的夜袭飞机。”
虽然德国人不是第一次来这一套,夜袭轰炸也是经常的事情,但史密夫还是讨厌,毕竟,再优秀的狙击手也可能被一发航空炸弹连楼带人炸成灰。
“哈恩,快醒醒,有情况。”
史密夫踢了一脚哈恩,后者立刻反射性地醒了过来,战地待久了,他也立刻发现了夜袭机群。
“好像数量很庞大,该死的德国人每次把飞机布置的那么靠前,很难发现。”
哈恩抱怨的是德国人将飞机秘密地布置在草地或者公路上,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地逃过盟军雷达的预警,德国人从中国人那里获取的大型卡车技术使得他们可以用几百辆大卡车经常拖着飞机到处跑。
这些飞机必定是从极其靠近前线的地方飞来的。
“哒哒哒……”
“呜呜呜……”
果然,德国人的飞机刚飞来,盟军的防空警报就拉响了,各种巨大的探照灯开始扫亮天空,防空部队变根据那可怜的照明开始反击,后方的机场则紧急起飞机群,准备拦截。
然而,这一次,德国人似乎只是到处跑,并不攻击那些防空阵地和暴露的战略点,反而是到处飞,搅得整个列宁格勒一片混乱。
“德国人太反常了。”
二十分钟后,当第三波德军夜袭机群从头上飞过时,史密夫和哈恩这俩尉官都忍不住疑惑起来,以往,德军的夜袭机群,都是以最危险的低空俯冲来攻击和轰炸,今晚却是满城上空跑,除了盟军的夜袭飞机外,根本不理睬地面目标。
又过了十分钟,史密夫却眼皮一跳,聚精会神地听起来,半响,他的神情严肃地说道,“该死,有大批轰炸机从高空飞来了,上帝,我听到了它们不同的声音。”
史密夫反应何其迅速,在庞大的轰炸机群来临时,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躲起来,这栋楼的一层有个地道,通往下水道的。
两人迅速收拾起狙击步枪,红外仪,电台,只用了30多秒就冲进了地下室,速度非常快。
进了下水道,两人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史密夫在这里放了一个潜望镜,可以看到地面上的情况,探照灯漫天打的情况下,列宁格勒犹如灯火通明。
“那是什么?”
刚刚凑到潜望镜面前,史密夫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以他的视力并不难发现,天上此时掉下来许多“炸弹”,但是,这些掉下来的炸弹,虽然同样炸开了,但却声音太小,烟雾和火光也几乎没有。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手脚冰冷。
“毒气弹!!!”
两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将腰间的毒气面具带起来,而此时天空中已经落下了多到让地面的盟军士兵窒息的毒气弹。
“上帝,铺天盖地的全是毒气弹!!”
“快,快进地下道!!”
……
顿时,整个列宁格勒犹如平地起了惊雷,大批的美英苏部队开始朝着坑道和地下室,地下水道转移,虽然毒气有沉降的特性,但只要密封到位,还是比较安全的。
按照以往的毒气战,以及相关的常识,大多数美英苏军人都认为,毒气会比较快的散去,但这一次,随着地下水道,坑道,地下室中开始出现死亡,人们才意识到,这是一次多么凶猛的毒气轰炸。
“上帝!!”
史密夫忽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以他的灵敏,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毒气泄漏了,再看一旁的哈恩,居然呼吸困难。
他急忙拖着哈恩进了一个侧壁的坑洞,那里有一间洞屋,虽然隔绝空气后只够两天的氧气,但总比等着被毒死好。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幸运,只是一部分跑进了地下,并且躲得很好,大多数盟军士兵却被这空前的毒气轰炸当场放倒。
……
凌晨四点,在距离列宁格勒200公里的秘密地点,这里是巴顿上将的临时指挥部。
“将军,德国人向我们悍然发动了毒气袭击,莫斯科,列宁格勒,比利亚罗等五个战略要点遭到了超大规模的毒气袭击。”
巴顿刚睡下三个小时不到,就被火急火燎地叫了起来,闻言差点没惊吓在当场,超大规模的毒气轰炸,德国人真的疯了吗。
“命令,各遇袭地区的官兵进行自救,空军安排空投一些驱散或者凝聚毒气的药剂……”
巴顿第一反应是下了救援和自救的命令,随即冷静下来,意识到问题确实过于重大,急忙下令连夜向华盛顿发电。
“……我们遭到了空前的超大规模毒气袭击,目前损失未明……建议立即使用毒气进行报复……”
很快,华盛顿的一封简短却信息丰富的回电就到了。“深表震惊!全力救援,批准一切报复行动。”
第480章 狡猾的杜鲁门:艰难的决定
美国,华盛顿。
“总统先生,这是今天的民情报告。”
总统助理西蒙将一大摞报告抱到杜鲁门的办公桌上,后者却眉头紧闭,独自一个人闷在那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
这可是一大早,西蒙没想到杜鲁门这么晚还没下班,但仔细一想,总统的脸色明显就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而且一脸的沉闷,仿佛被什么压在了心头一样。作为总统助理,他的工作之一就是为总统分忧解难。
不过,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杜鲁门是高高在上的美国总统,主宰美洲大陆,但是,对于西蒙来说,他只是一个老人,一个掌舵美国,很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也很果断的领导人。
“西蒙,先放在这里吧。”
杜鲁门忽然发现,在这紧要关头,他居然找不到平日里那些将军和部长们,而这位睿智的助理,却及时出现在了眼前。
“总统先生,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在白宫这几年,从杜鲁门还是副总统时,西蒙就很少见他眉头紧锁一脸沉闷,一般这种情况,不是和战争失利有关,就是和人民的反政…府情绪有关。
杜鲁门缓缓地说道,“在欧洲时间凌晨3点左右,也就是华盛顿时间傍晚时分,德国人动用超大规模的生化武器,袭击了莫斯科,列宁格勒等多个战略要地。”
“损失真的大到难以接受吗?总统先生。”
西蒙虽然是总统助理,但毕竟没有第一手资料。
杜鲁门点点头,递给他一份紧急评估报告,说道,“莫斯科和列宁格勒两大战略要地有盟军270余万人,现在这两大战场最少有三分之一的人在受到毒气伤害,其他的人正等待救援中,或许……”
西蒙快速翻看了一下这些数据,发现两大战略城市中,美军的数量大约只有五十余万,毕竟美军的重兵集结在莫斯科以北的地方和中国人对峙。
他们一定不敢把毒气弹空投到中国人的阵地上,甚至是附近。
西蒙如此想到。
果然,他翻看了一下,报告上特别标明,在中国人所在的莫斯科北部战场区域,德国人别说毒气弹,就连一块石头都没有丢下来。
除去莫斯科的损失,列宁格勒的巨大损失,这两个废墟堡垒在面临超大规模的毒气战时,虽然不能说全城死绝,但绝对是高伤亡的。而其他的后方军营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毒气袭击。
“德国人简直是屠夫!!”
西蒙气得脸色发白,他难以想象前线的巨大损失,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坚强如杜鲁门也会有出现沉闷的时候。
“我已经下令授权巴顿将军以任何形式展开反击。”
杜鲁门淡淡地说道。
“是否包括对德国本土的袭击呢?”
西蒙想起美军在列宁格勒大后方,苏联北冰洋沿海机场部署的B—29战略轰炸机,不由动心地说道。
“是的,最新的电报上,巴顿将军再次向我确认了使用B—29战略轰炸机搭载毒气弹袭击柏林的反击计划。计划将以麻痹德国人为主,报复将在晚些时候突然进行。”
杜鲁门点点头,说道。
西蒙:“德国人的柏林将在B—29的轰炸下颤抖。”
他肯定地说道,杜鲁门也同样点点头。
盟军在前线的毒气弹,或者说在前线战场1000公里范围内存储的毒气弹,实际上并不比德军少,甚至质量更高,只是一直没有动用,而这一次,他却准备动用了。
不过,西蒙作为总统助理,他也同样想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可是,总统先生,中国人拥有原子弹,他们是盟友关系。如果我们使用毒气弹袭击德国本土,是不是催化他们之间完成核租借的谈判?”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到了,可是,西蒙,你或许同样应该注意到,战争到了这个时候,应该结束了,是的,应该结束了。”
杜鲁门如此狡猾的人,当然会注意到这里面的问题,所以,他在回复确认电时,要求将对德国本土的化学战报复,推迟到当地时间明天晚上,也就是说,盟军还有一天时间,而德国人也只有一天时间。
“总统先生,艾森豪威尔将军来了。”
工作人员报告,很快,艾森豪威尔走了进来,最近美国的局势不稳,光是华盛顿每天都会爆发大小上百次抢劫,放火,甚至袭击警察和巡逻的军队,乱世已经出现在了美国,这一点,艾森豪威尔作为盟军司令官,自然是知晓的,但却感到无奈何,总不能调动军队大规模镇…压那些人,或者说,那些人还没有触碰到美国政府和军队的底线。
随后,马歇尔等人也来了,包括最早的西蒙在内,一场连夜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