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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很多小说里都有这么一号类似军队。
宇文浩有些意外地点头,“确实是。不过,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呵……还真的有呀!
“名字不是叫暗影吗?一般人,很少叫这个名字的吧?”
“恩,说的也是。”宇文浩认同地点头。
“有暗影的监视,我也放心。”宇文莲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皇兄,萧巧儿那里,你还是也派几个暗影过去监视比较好。免得她有什么行动。”
防范于未然。
“恩,本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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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季菲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
这三天,宇文浩尽量缩短了早朝的时间,有什么事,都直接来御书房个别禀报。
季菲为了回避,尽量呆在房间里面。
当然也就被迫躺在床上无所事事。
还好宇文莲时不时的会过来陪她聊聊天。
可接下去的两天,宇文莲没有。
当大臣们离去后,季菲走出寝殿,问宇文浩:“王爷今天也没有来?”
“没有。怎么?你想见他?”宇文浩问的有些吃味儿。
季菲摇摇头,“也不是。只是他前几天每天都来。可这两天却一声不吭的不来了。有些担心。”
“他的朋友到了。”
宇文浩直接说道。
朋友?季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想到几天前,宇文莲确实说过,他有个苗疆的朋友会过来找他。
“那……”事情可以真相大白了?
“还不知道。”宇文浩摇摇头。
看她一脸兴奋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如果事情可以很快解决他也想。
不过,心急喝不了热汤。
凡事一定要稳中求胜。
“哈哈,皇兄,你要我帮你找的全京城最厉害的裁缝师,我总算是给你找到了!”
才说着,宇文莲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李全正好踏进御书房的门,正打算通报。
宇文莲这么一叫唤,他神情尴尬地看向宇文浩。
宇文浩对他挥了挥手,“让他直接进来。”
李全刚出去,宇文莲便带了一个穿着很奇怪的人进来了。
你怎么没死?
李全刚出去,宇文莲便带了一个穿着很奇怪的人进来了。
“皇兄这位就是你要我找的,京城最好的裁缝师。”宇文莲一进门,便直接将身边的人介绍给宇文浩。
宇文浩坐直了身子,眼睛微微眯起,紫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奇怪的“裁缝师”。
季菲站在一边,心想,他们搞什么鬼?宇文浩什么时候让宇文莲找的裁缝师傅?
要做衣服宫里就有最好的裁缝师了,不是吗?
“好。”宇文浩简单地答应了一声,“他有什么本事?”
那个裁缝师穿着很奇怪的衣服,好像是用几十种不同的布拼凑起来的似的。
但却看不出有什么缝合之处。
就是那么简单的裹在身上,然后用一根布绳子固定住。
那人戴着一顶帽子,帽延一直压下来,遮住了整张脸。
“他的本事可大了。”
宇文莲的脸上,开始转而皮笑肉不笑,声音也跟着压的很低。
“比如说,换脸。”
换脸?!季菲猛地抽了口气,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可是就算在现代科技那么发达的时候,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整容就整容,换脸?太恐怖了吧?
宇文浩双手交叉,手肘隔在桌上,一脸兴味,“哦?确实有点意思。”
宇文莲将人带上前,“怎么样?皇兄?有兴趣聊聊否?”
“这位师傅这么有本事,本王当然有兴趣与其促膝而谈。坐!季菲,上茶!”
“是。”季菲立马福了福身。
这次的茶水,不可能简单的在这御书房里就泡好。
季菲赶紧去一旁的茶室。
李全见季菲出来,让一旁候着的小柱子过去给季菲打下手。
宇文浩刻意支走季菲自然是有目的的。
“长话短说吧。萧巧儿的脸,是你换的?”
宇文浩直接问“裁缝师”。
那“裁缝师”点点头,“数月前,那个女人找到我。给我万两黄金,换一张脸。”
“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苏倾赶她出去,不可能给她那么多银两。
“听说那个女人刚从塞外回来,是用身子赚钱的货。”
虽然看不到那个“裁缝师”的脸,但宇文浩知道他现在的神情肯定只有嘲笑。
“所以你就给她换了脸?”
“万两黄金的酬劳,我没有理由不做。”
宇文浩嘴角轻轻勾起,冷冷的笑着,“说的也是。还有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的消息,知道我们那里有人知道如何还女人处子之身。便找到了那个人,也给了他万两黄金,买到了处子之身。”
“不过,在她走后,那个人就死了。黄金也不见踪影。”
“那你怎么没死?”宇文浩想也知道,那是萧巧儿杀人灭口。
宫中自有太医
“想杀我?”那人哈哈轻笑了几声,“杀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皇兄,萧巧儿看来暂时不能处理掉。”宇文莲突然插嘴道。
“原因?”
宇文莲看向一旁的“裁缝师”,“段兄,还是你说吧。”
“裁缝师”点点头,“那个女人的背后,有一帮人在帮她。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他们行事作风诡异,不按江湖规矩来。”
“我这人平时也不爱管闲事,不过,帮那个女人恢复处子之身的人,是我的朋友。”
“我要为他报仇。何况,那个女人偷了我的上等情蛊,这笔账,我也得和她好好算算。”
“你打算来个一锅端?免得留下后患?”宇文浩也是这么打算的。
“没错。所以暂时不要动那个女人。我让莲用裁缝师的身份带我进宫,就是想想办法接近那个女人。”
“她见过你,你不怕被她认出来?”宇文浩问。
“哼,”那人冷笑了一声,“我有千万张脸,她见到的,不过是千万中的一张罢了。”
宇文浩心中一紧。
这人果然有点本事,不能小觑。
这时,季菲也泡了茶进来了。
三人全都打住,不再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季菲先给宇文浩上茶,然后再给宇文莲,最后拿给“裁缝师”。
在她刚刚把最后一杯茶放下时,手刚离开杯子。
突然那“裁缝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菲吓了一跳。
宇文浩猛地站了起来。
宇文莲也立马抓住了“裁缝师”的手臂。
所有人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段兄,你这是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问她一个问题。”“裁缝师”说道。
“你要问问题可以,不过最好立刻放开你的手。”宇文浩语气不善的警告道。
“我只是看这位姑娘气色不佳,似乎正怀有身孕。所以帮她把个脉,探探胎气。”“裁缝师”说着放开了手。
“这些宫中自有太医,不劳烦你。”宇文浩已经上前,将季菲拉至自己的身后。
暗藏不稳定的因素
“是我多管闲事了。”“裁缝师”轻易地挣脱宇文莲的手,“不过,这位姑娘胎气不稳,还是多多卧床的好。”
“这不用你来提醒。”宇文浩低头对身后的季菲说道,“你先进去。”
季菲点点头,转身正要走。
那“裁缝师”又阻拦道:“等等。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呢。”
季菲只能站住脚,“请说。”
宇文浩不满地挡在季菲身前,时刻注意“裁缝师”的“狼爪”。
“姑娘可曾去过苗疆?”
“没有。”季菲摇摇头。
“哦—!那没事了。”
“裁缝师”的这声叹,意味深长。
季菲心里觉得怪怪的,可还来不及问原因,就被宇文浩推着进了屋里。
宇文浩回到外面,已经对这个“裁缝师”忌讳了几分。
宇文莲一看形势不对,赶紧上前说道:“今天就到这儿吧。皇兄,我们先回去了。”
“恩,也好。反正该说的已经都说了。”
“裁缝师”二话不说起身,连告辞的话都没有,直接搭着宇文莲的肩就走。
宇文莲怕宇文浩生气,可回头看他却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还巴不得他们赶快走似的。
唔……看来他已经对段晨有敌意了。
走出门口,宇文莲便抓着段晨追问。
“我说,我已经事先提醒过你了,我皇兄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心上人。让你注意点,你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那女人的胎气很不稳,你最好提醒一下你的皇兄。不能让那个女人走出那个房间,能躺就躺,多吃点保胎的药。”
“否则的话……这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段晨说道。
“她前几天受了刺激,动了胎气。正养着呢。”
这些太医都已经诊断过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段晨摇了摇头,“四个多月,按理说胎儿已经稳定,就算受了刺激,不出七天也能恢复。”
“可她的胎气,表面上似乎没什么。却暗藏了不稳定的因素存在。她若想保住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最好一步都不要离开房间。”
上门赔不是
“怎么会这么严重?有没有办法可以补救?”
宇文莲赶紧问道。
段晨摇摇头,“我没有办法。”
宇文莲了然地点头,“好,我会警告皇兄。”
“对了,段兄,你刚刚怎么会问季菲,她有没有去过苗疆?”
“季菲?”段晨喃喃,“原来她叫季菲。”
“段兄?”
“哦,没什么。只是以前遇到过一个长的很像她的姑娘,所以多问了一句。”
段晨说的轻描淡写。
宇文莲也就没有多问。
这世上长得想象的人多了,也许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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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莲将段晨带回王府后,立马又进宫见宇文浩。
将段晨的话全部告诉了他。
宇文浩有些不信,“他的话可信?”
宇文莲很肯定地点头。
“绝对可信!皇兄,我直接和你说了吧。段晨乃是苗疆当地年纪最轻,威信最高的族长。”
“他精通医术医理,无论是正的还是邪的,他都一清二楚。所以,他的话,绝对可信。”
宇文浩点点头,“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季菲的事,本王会多加注意。”
“对了,母后那里,你后来可曾去过?”
经宇文浩这么一提醒,宇文莲才想起来。
“厄,我给忘了去了。那天一时气愤踢翻了母后为季菲煲的汤,我得赶紧前去赔不是才行。”
宇文莲站起身,“对了,你有事找母后?”
宇文浩从桌上拿起一封信,“帮本王把这个交给母后。”
宇文莲上前接过,“好,要回信吗?”
“不用。”
“好,我这就去。”
宇文莲将信收入袖中。
苏倾这天倒是很悠闲,坐在院子里喝喝茶,吃吃点心。
宇文莲走到门口才想到,他这样空手过来赔不是似乎有点不大好。
便想先回去准备准备。
苏倾早就眼尖地看到了他。
“怎么?都到了门口了,也不进来打个招呼?”
独一无二
“嘿嘿,我是突然想到忘了带要给母后的东西,所以打算回去取了再来。”
宇文莲说着推开护院的栅栏,走了进去。
“给我带东西?”苏倾一手托腮,“想拿东西来讨好我是吧?省省吧。我是随便一点东西就能打发的吗?”
“嘿嘿,母后,那天一时性急,儿臣是有点过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儿臣的气才好。”
事情过去,来道歉总没有错吧。
“放心吧。我老太婆活了那么一大把的岁数,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忘得快。”
“何况,你还是我儿子。”
“要不要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