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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昨天“鬼”被发现之后,今天苏婆婆就离开了呢?
“哎……”季菲叹了口气。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压着,真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谁能帮她解决一些疑问,好让她轻松些?
诶!对了,宇文浩或李全也许知道苏婆婆的真实身份。
想当初,她提到苏婆婆的时候,宇文浩一开始不明所以,可后来经李全提醒便心中有数了。
连宇文莲也是。他好像也知道苏婆婆的真实身份!
好,等会儿就去找宇文浩问问!
催,催,催,催死你算了!
“苏婆婆的真实身份?”宇文浩放下笔,喝了口季菲刚刚端上来的茶。
一喝,他皱起眉,“怎么味道不一样?”
“今天没有心情搜集露水。你先告诉我,这苏婆婆到底是什么身份?”
季菲一看宇文浩的表情就知道他了解真相。
宇文浩也不计较,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她不就是御花园的管理员吗?”
季菲斜眼看他,不相信。
“真的?”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上次就是你这样告诉本王的吧?”
唔,他居然来个推脱?!
“可她明明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呀!你看!”季菲将苏婆婆留给她的手绢摊在宇文浩的面前。
宇文浩瞟了一眼,“怎么啦?这个能说明什么?”
“这个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她可以自由出入宫中,难道会是普通的宫女?”
季菲认真盯着宇文浩,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谁知他的脸上居然真的一丝丝的变化都没有。
“说不定她所说的离开几日,只是离开御花园,去了宫里别的地方罢了。就凭这个,你就认定她一定是出宫了?”
宇文浩将娟帕拨到一边,嗤之以鼻。
“呃……”季菲一愣。
他好像说的有道理哦!
“是……这样的吗?”
“宫中人事的调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凭这几个字就说她出宫去了。你呀,到底在想些什么?”
宇文浩无奈地摇头,拿起一旁的奏折,刚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合了起来。
转头问身边的季菲。
“对了,你练字了没有?”
季菲正满心懊恼,突然听他这么一问,一阵心虚。
“呃,正……准备要练。”
“准备?本王不是让你昨天就练的吗?怎么今天还在准备?”
“好啦,好啦,我这就回去练。”
真是的,不就是练字吗?
有必要这样催吗?
季菲满心不高兴的收起娟帕。
就听某人又开始催促了,“还不快去?”
季菲狠狠地瞪过去。
催,催,催,催死你算了!
你们来做什么?!
宇文浩将季菲支走,是别有用意的。
季菲离开后,他立马叫来李全。
“你立马去叫莲入宫。”
“是。”李全退下。
宇文莲的安达王府就在宫外不远处,所以唤他进宫非常方便。
不一会儿,李全便找了宇文莲来。
“你找我?”见没外人在,宇文莲也懒得客套。
他们兄弟俩从来都是没什么地位之分的。只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一下。
“母后她老人家,好像又离开了。”宇文浩屏退李全后说道。
宇文莲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
“她给季菲留了信,说是离开几日。”
“哎……”宇文莲叹了口气,“她还是如当初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她老人家喜欢女儿,可偏偏咱们两个都是皇子。被她怨恨了几十年,你还不知道她?”
宇文浩也想叹气,可还是忍住了。
他们老娘的怪癖,作为儿子的能不清楚吗?
从小到大,他们没少被摧残,动不动就被拉去穿上女孩的衣服。
小时候不懂事,被穿上就穿上了。
长大后,一想起来就觉得糗的要命,从此以后躲他们老娘躲的紧。
“是呀,”宇文莲又是一声叹,“对了,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个事情?”
“不,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想让你陪我去母后的住所一趟。”
“去哪儿做什么?你不是说母后又离开了吗?”
“去哪儿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事实。”
“你不信?”
“我想,母后是不是有什么离不开的理由。所以才这样对季菲说。”
宇文浩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再隐隐的挠着他的心。
宇文莲立马会意,“好,我陪你去。”
太后苏倾是个性格很豪爽的人,就如江湖儿女一般,不喜欢被宫廷的生活束缚。
所以先皇驾崩,她就在皇宫的隐秘处,安置了一个住所。
可以自己自由的生活。
但不许宇文浩和宇文莲探望。
所以当他们兄弟俩同时出现的时候,苏倾毫不客气的质问:“你们来做什么?!”
(今天家里有事,所以不能更了,明天将更20更作为补偿,请亲们期待明天吧。)
矛盾的心里,是放不开,还是……
“母后果然没有离开。”宇文莲扬起他特有的笑容。
“什么果然不果然,这种事情还需要猜测的吗?”苏倾没好气的给了两个儿子一个一个白眼。
“都怪你们两个,害老娘有阵子见不到小丫头。你们来的正好,说,怎么补偿我?”
苏倾两手叉腰,大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气势。
“发生什么事了?”宇文浩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眼中却流露出了担忧。
过来这里肯定会被苏倾削一顿,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可是……他心里真正放心不下的,是那个人……
苏倾若有所思地看了宇文浩一眼,“早该放下的事情就别惦记了。好好把握眼前的人,你若是还念念不忘,怎么对得起小丫头?”
“我……”宇文浩顿了顿,“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是呀,他干嘛过来?他为何放不下?为何想到那个人,心中还是会有牵挂?
他应该早就恨那个人入骨。
苏倾叹了口气,“这里交给我,你别操心了。想想小丫头,她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把握。”
宇文浩想到季菲,心中突然一暖。
“我明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他转身离开,没有多余的留恋。
宇文莲松了口气,朝苏倾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焦急地低唤。
“太后,是他来了吗?”
萧巧儿拖着虚弱的身体匆匆走了出来。
因为体力不支,差点站不住脚。
赶紧扶住门框。
苏倾大大的叹了口气。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了,真是……
“恩,他们兄弟知道我回来了,来看看我。”
还是趁早让她死心。
“不,他一定是来看我的,对不对?他一定是放不下我,所以来看我的。”萧巧儿的脸上满是期盼,急急地追问苏倾。
萧巧儿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就算在病中,憔悴不堪的面容仍然让她看起来美得让人窒息。
走去哪里?
萧巧儿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就算在病中,憔悴不堪的面容仍然让她看起来美得让人窒息。
就如不慎掉落人间的仙子一般。
没错,那天季菲在花园中见到的仙子般的女子,就是萧巧儿。
“你就别妄想了。你若真心爱他,当初又为何那样对他?伤他那么深?”
苏倾招了招手,宫女立马出现在萧巧儿的身边。
“不!”萧巧儿拒绝宫女的搀扶,眼泪夺眶而出,“当初我年幼不懂事。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可是,可是,我想补偿,我想弥补!”
“你!”苏倾气结,“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早就将你赶将出去!你当我儿子是什么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她一招手,宫女立马强硬的抓住萧巧儿。
不管她再怎么声泪俱下的哀求,都不再理会。
直接将她拖进屋里。
苏倾叹了口气,喃喃道:“失去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这个道理你怎么还不懂?”
而且,她也绝对不赞成儿子和一个趁着未婚夫不在时,不甘寂寞,和别的男人苟合的女人在一起。
走到御花园中,宇文莲突然问宇文浩。
“你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宇文浩眼神转冷,“怎么可能!”
惦记那种女人,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刚刚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既然如此,作为弟弟的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宇文莲很清楚宇文浩对过去那段情的刻骨铭心。
如果说短短两年就能完全抛弃,那就不是他们家的男人了。
痴情,也许是他们兄弟两个最难过的关卡。
宇文莲没有和宇文浩一起回紫阳宫,自己离开,回了王府。
宇文浩走至御书房门口,突然没有了要进去的兴致。
脚步抬起,硬是收了回来。
转而走向别处。
他也不知道想去哪里,于是就想顺着自己的心走。
不刻意的去想,看自己会走到哪里?
隔着窗户聊天,真别扭!
哼!叫她练字就练字?那她就不叫季菲了。
磨了墨,拿了笔,季菲挺直了腰板,面对一大张雪白的宣纸。
微微一笑,手起笔落。
一划,二划,三勾,四拖,五点。
(众:喂!你这样还不叫写字?)
写字?你自己看,这哪里是字?
(众往宣纸上瞄了一眼,全部傻眼。小鸡啄米图?)
切,(季菲嗤之以鼻),这是麻雀,麻雀!
季菲非常自豪的在纸上瞄着小时候唯一学过的国画。
麻雀!
正洋洋得意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
季菲抬起头,只见宇文浩盯着她手上的杰作面无表情。
呃,完了,偷懒被抓个正着。
“小鸡啄米图?”宇文浩看了半天,突然蹦出这样一个结论。
季菲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这明明就是麻雀!麻雀!”
居然古代人也会说出“小鸡啄米图”这样的话。
季菲真是哭笑不得。
“麻雀?”宇文浩眯起眼,弯下身,又看了好一会儿?“哪里像?”
哪里像?!
季菲嘴角轻轻抽搐!
“明明就很像!你看不懂就不要乱说啦!”
可恶!居然说她好不容易回忆起来的麻雀画法说成是小鸡!太不给她面子了!
宇文浩盯着宣纸上一只只“小鸡”,又抬头看了看季菲嘟嘴生气的样子。
忽然觉得……
怎么……有那么点的想象。
想笑又不敢笑,她肯定会发飙的。
可是,忍着会有内伤耶。
“你今天那么空哦,都不呆在御书房里批奏折?而且……”季菲张望了一下宇文浩的身后。
“李公公怎么没跟着你?”
“本王出来散散步不行吗?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
宇文浩微微挑眉。
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嘿嘿,也不是啦。”季菲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您是老大,您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个小宫女,哪里敢管您呀?”
她不就问问嘛!
宇文浩绕过窗台,走进季菲的房中。
一直隔着窗户聊天,还真是别扭!
你这样就满足?
宇文浩头一次走进一个宫女的住所。
屋子的中央烧着开水,旁边摆了许多的茶叶、茶杯。
这些都是给他泡茶用的。
“这些……你怎么不放在茶水间?”
如果他没有记错,御书房旁边就有一间满是茶叶的茶水间。
“茶水间人多手杂,露水放在那儿我不放心,所以干脆将茶叶拿过来这里泡。”
季菲突然心血来潮,水也已经烧开。
便冲了一杯茶给宇文浩。
“听说这是今年新鲜刚摘来的铁观音,皇上你试试,听说香气扑鼻呢!”
季菲的笑容纯粹而没有一丝丝的别有用心。
宇文浩看着不禁有些痴了。
他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