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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竹神色微怔,他的确是没有想到,不过经风萧凌这么一提,他的脑子也迅速的转了过来 “好,命每人烧上十桶的热水,晚上浇在雪上,雪一化,很快就会成冰。”
风萧凌接口,继续说道“没错,到时在冰上盖上一层薄薄的雪,认他们眼睛再好使,也不会看出下面是一层冰。”
两人邪肆的大笑,迫不及待的等着看南渊十万铁骑是如何在冰上摔的四仰八叉,痛苦哀嚎。
夜,寒冷依旧,每每开口,眼前都是一片白雾。
整整一晚,五万大军倾巢出动,而陵北逸王的三队人马故意被韩良安排在关内劈材烧热水。
天初亮,冰上覆盖的薄雪已全部撒完,景竹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风萧凌的身侧,抱怨道“拜托,下次这种好差事可千万不要再找我了,我这一身细皮嫩肉的,精贵着呢!”
风萧凌白眼一翻,讥讽道“细皮嫩肉,我看你别当丞相,不如去做娈童算了,看你这俊俏的模样,估计很多人会抢着上?”
景竹绷着水袋,一激动,喷了风萧凌一脸的冰水,景竹轻咳两声,捏着袖子就要往风萧凌的脸上蹭,嘴上还一直说着“不好意思,本相不是故意的。”
风萧凌抬手抹了一把脸,斜眼道“娈童也算半个女人,女人的心眼向来小,所以啊,这报应来的就是快。”
景竹气呼呼的扒着风萧凌的耳朵,怒道“本相正常的很,不信你试试。”
风萧凌抖着双肩,摇头走开,心下却念着‘哪里正常?这人哪里正常吗?’
景竹在追在他的身后喊道“跑什么?你脱了裤子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风萧凌心下抖的更甚,让他试,怎么试吗?(捂脸遁走,某小猥琐了)
这世界可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风萧凌自认脸皮可堪城墙厚,他景竹,压根没有。
风萧凌前脚刚进城门,韩良便一脸喜悦的迎面走了过来,“请主子移步”
风萧凌点头,跟着韩良走到关内南角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内,屋内落满了木箱,破旧的长木桌上放着几个新完成的样品,他拿起钉满铁钉的木板,“不错,厚度足矣让将士穿上行走半月。”
韩良凝眉问道“那陵北的一千兵马怎么处置?”
风萧凌将手中的木板扔到桌上,捏着手指道“照发,不过迎战之时,记得将他们放在最前面,以免他们中间有人趁机私逃”
韩良拱手道“属下明白”
寒风呼啸,听的人脑袋嗡嗡作响,风萧凌喝着杯中温酒,心中却想着早些结束战事,再有一个月左右沁儿就要临盆,他必须要赶回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战乱纷起
深夜入寂,月色无光,十万铁骑踏雪而来,远远便能感觉到脚下的震动。
城上守卫警觉,放箭点燃城门两侧早已备好的干材,瞬间,数百米内火光通亮,映的铁甲一片火红。
军鼓响,抱枪而眠的将士和衣而起,井然有序的列队冲向城楼。
风萧凌高举手中剑,一口温酒喷于剑身之上,自语道“自古行军打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最多不过破釜沉舟同归于尽。”
景竹握剑站在他的门前,拍手道“说的好,不过本相可从未想过要与南渊同归于尽。”
城门外,鼓声乍起,十万铁骑蜂拥而上,可行至中途,铁蹄过滑,接二连三的摔于冰地之上,挣扎起身也不过是将摔下马的士兵踏于铁蹄之下。
见势不对,南渊鸣金撤回半数铁骑,击鼓进军,改为十万步兵。
城楼之上,熊熊火光,数千啐毒之箭齐发,幽光微闪,只见城下无数将士死于毒箭之下。
城门大开,韩良带兵举刀冲阵杀敌,火光之下,一片血色。
此战从暗夜打到黎明,韩良手握盘龙砍刀,一身血红,独立于城门前方,仰天大笑道“什么十万铁甲军,不过是一堆废铁。”
战车之上,一身白色铠甲的离渊,手持三尺长剑,怒目相对,寒气逼人。
“太子殿下,我们撤兵吧,在不撤兵,我军怕是要大败于……此”话音未落,血色溅起,一颗头颅瞬间落地。
“我南渊将士岂有退兵之说,邖关,本太子要定了”离渊举剑跃下战车,直击疲累不堪的韩良。
风萧凌越墙而下,大声道“久闻离渊太子文武双全,今日本王有幸较之”
熟悉的面孔,惹人生厌的腔调,离渊反手袭向风萧凌,阴恻恻的笑道“天下文名的废材凌王,竟也好意思出手与本太子相较,莫不如躲回安陵的好。”
风萧凌不怒反笑,“太子身故后,本王会为你在安陵留个好位子。”
寒风飞雪,转眼已是百招。
身后尸横遍野,滚烫的热血早已将脚下的寒冰烫化,风萧凌收势退回城墙之上,负手道“离渊,你大势已去,你若能答应今后不在进犯宣统,本王便网开一面,放你回南渊。”
景竹在一侧阻止道“他的话岂能作数,你若真放了他,那便是放虎归山”
风萧凌头脑清醒的反驳道“我若不放他回去,南渊的太子便会易主,到时只会打着救人的旗号,大举来犯。”他要的是天下太平,并非像城下这样尸横遍野。
离渊收起长剑,退回战车之上,出言讥讽道“没想到宣统凌王竟有这般仁慈之心,可惜你身处乱世,妄想和平。”红军寂夜。
离渊撩起碎发,抹去面上的血迹,大声喝道“撤”
邖关一战,南渊二十万大军,仅存三万,离渊带兵灰头土脸的撤回边境,侵犯之心却没有就此打消。
宣统 玄景三十三年,离渊二十万大军大败于邖关凌王之手。
次日,陵西城内大动,武斐举兵造反,从身后斩断邖关一切军饷供应,邖关十五万大军稍作休整,第三日便调头开始攻打陵西城。
风萧然轻揉额角,看着桌上的八百里加急之件,紧急召见朝中大臣,商议对策。
不过半日,朝中再现急件,风萧然看着手中密信,一怒之下,将其撕的细碎。
南渊攻打邖关之际,一切就如事先商量好一般,风萧清在府中被杀,陵南一夜之间失陷,次日陵北大军被困于陵西城,不过半日十万大军便叛变,投于武斐门下,而风萧逸就如丟枪的将军,只能待宰,而陵北也变的岌岌可危。
风萧凌抬手扫落桌上砚台,怒道“陵南暗藏的十万死士,难道都是聋子瞎子,怎能一夜之间就被人悄无声息的夺了城,还杀了清王。”
战夜低垂颔首,小心的回道“皇上,并非十万死士不堪一击,而是上官明睿对此事早已知晓,他当初那么痛快的交出手中兵权,并隐居陵南,恐怕早已做此想,我们是防不胜防。”
风萧凌折断手中红珊笔杆,一双寒眸几近喷火“朕当初真该一刀砍了他,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战夜一脸阴沉的提议道“上官明睿曾为上官沁献上半数身家,我们若以此要挟,或许他依然会就范。”
风萧然冷哼一声,怒道“黄袍加身,江山面前,又岂是一个女人所能左右,他若在意,又怎会不顾她的安危,大举来犯?”
战夜头低垂,“属下也是一时无良策”
“命人传话逸王,无论如何也要死守住陵北”陵北若也丢了,那便是三路齐发,直取陵中,到时他孤立无援,恐怕要被活活困死在都城了。
战夜深知事态严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唯有自己亲自跑一趟,才能放心。
凌王府
年关虽近,但凌王府内依旧一片素气,上官沁与嫙儿坐在桌前,选着手中的布料,再有一月嫙儿便要临盆,所以两人急着选一些舒服的料子,为即将出世的孩子做几件小衣服。
上官沁拿着手中水蓝色的绸缎在嫙儿面前比着,频频点头道“还是这个颜色好,无论你生的是男孩女孩都能穿。”
嫙儿笑着接过“你说好便好”
上官沁浅笑,伸手摸向嫙儿九月大的肚子,眼带欣羡的说道“还是嫙儿有福气,等你生了宝宝,我不要做姨,我要做他的干娘。”
嫙儿想起那个早夭的孩子,心疼的握着上官沁的手,说道“嫙儿的福气都是姐姐给的,自然嫙儿的孩子也是姐姐的孩子。”
上官沁咽下心中苦涩,轻拍了两下嫙儿的手背,笑道“我们接着选吧”
阿四与无名匆匆从外归来,连手中的东西都来不及放下,便直奔上官沁的房间。
阿四连大气都没喘,便急着开口道“夫人,我们得到消息,王爷和景竹去了邖关。”
上官沁放下手中的布料,起身走到两人身前,有些紧张的问道“消息 可准确?”
无名沉稳的回道“千真万确,现在整个都城都已经沸沸扬扬了,说王爷在邖关大败南渊,赢的很是漂亮。”
上官沁捂着心口,松开一口气,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上官沁随即又急切的问道“可有听说凌什么时候会回来?”
阿四与无名两人对望一眼,最后阿四开口道“听说武斐在陵西造反,如今王爷可能正调头在攻打陵西城,我曾试图联系不夜楼留意动静”
阿四的话还没说完,上官沁便接口道“武斐霸占陵西,我们的生意被他收归也属正常,只是太便宜了他。”
阿四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开口道“不止陵西城内的不夜楼,陵南、陵中,是我们开起的十七家不夜楼,同时间都失去了联络。”
上官沁攥紧手心,忍着心中的心疼,道“树大招风,恐怕我们一早就被人盯上了。”
无名紧皱眉心,断言道“能同时控制夫人十七家不夜楼的人,一定不简单,而且此人一定是夫人熟识的人”
“何出此言?”她问。
无名解释道“若非熟识,谁又能知夫人此刻无暇顾及,不夜楼的生意,并且轻而易举的便控制了夫人一半的生意。”
嫙儿挺着肚子,插话道“我们会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
阿四在脑中搜索一圈 ,也不记得曾得罪过谁“若说夫人有仇家,或许还有点可能,可我们的莫当家,行事低调,怎可能有仇家,如果非要说一个,我就觉得一人可疑。”
嫙儿颤着声音问道“夫君是想说皇上吗 ?”
阿四摇头道“你们可还记得,不夜楼正火时,有一个叫肖逸的男人,他那是可是提了很多优厚的条件想与夫人合作,说不定他因为夫人的拒绝而怀恨在心。”
上官沁想也想的,便冲口而出“不可能”14050007
几人诧异的望着她,不明她为何会如此激动,连上官沁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过激烈,忙解释道“他没必要这么做”
阿四不置可否的猜测道,“夫人为何这么肯定?莫非夫人与此人熟识?”
被问道此处,上官沁也觉得没有必要在隐瞒,解释道“那个肖逸你们也认识,他就是逸王。”
无名惊愕的看着上官沁,出声道“王爷不可擅自离开封地,难道他会为了一个刚开不久的不夜楼,冒此危险吗?”
上官沁为风萧逸辩解道“说来话长,你们也知道我与逸王的关系,他当时来陵西也只是为了探查我的下落,他或许早知风萧然当年不会善待于我 ,所以一直派人在都城留心着。”
无名挑眉说道“按夫人的说法,这逸王也并非是一个冷漠之人”
上官沁用手指敲着桌面,担忧的说道“为今之计不是逸王的为人如何,也不是不夜楼被谁夺去的问题,银子没了可以再赚,我现下最担心的是,武斐造反,那就等同于断了邖关所有的供给,武斐若是用围困的办法,不用打,他们就会不战而败。”
阿四心有成竹的笑道,“这点夫人大可放心,已王爷的谋略,此战绝不会守,而且早在王爷被监禁在陵西城之前,便已命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