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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责任我全抗了,跟你没关系,我铁定保你没事!”任范认真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事情万一发生了,什么情况谁能预言得准呢?”老头子又道。|
“易老,难不成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易容之术吗?”任范反问道。
“呵呵,老夫干这一行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老头子立马冷哼,一下子就被任范给激将了。
“既是这样,你又何来不必要的担心呢?”任范又问道。
老头子这才发现着了任范的道,也不在拐弯抹角,直接道,“上一回谈的价格,老夫没有把风险价加进去,故而今日亲自走一躺,顺便也把人给带过来你瞧瞧了。”
“带来了?”任范一惊,这个易老头的易容术堪称一绝,可以将一个没有灵魂的死士易容成你想要的人,不单单是相貌,就连声音脾气都一摸一样,说是易容之术,其实这是一种古怪的巫术!“谈妥了价格,就让你验货,如何?”易老头笑道。
“老头子,我在你哪里可花了不少金子,你也厚道一点嘛!”任范笑道,城堡里所有的侍卫都是他跟这个老头子买的奴隶,否则,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上哪里去着急这么多人来呢!
“呵呵,老夫给任公子的可都是良心价,只是这件事,风险着实太大,所以老夫不得不谨慎呀!”易老头认真道,眸中尽是淡然。
他当然看得出任范的着急,更看得出任范如此已经是骑虎难下的!
一旦他不把替身交给他,那么他如此大手笔筹划的事情必定会泡汤的!
所以,这无疑是一次漫天要价的机会!
任范眉头紧锁,他当然知道这个易老头不好对付,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临时变卦。
一旦跟他讲明了这件事的事情,讲明了薇薇和他的关系,那势必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力,如此不讲信用之人,一旦对妖神不忌惮后,势必会拿这件事一而再来要挟的!
这下子真的是进退两难了呀!如何是好呢?
任范迟疑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开了口,淡淡道,“那请问易老,这风险价格要加多少呢?”
“呵呵,老夫的命值多,这风险价便加多少!”易老头笑道。
任范双眸顿眯,这个老不死的,太过分了吧!
然而,他终究还是笑出声,道,“易老的命可是无价,在下岂买得起?”
“呵呵,命无价都是虚的,否则哪里来的那么多人为财死呢?”“我要一万亿俩黄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脆一点,成就成,不成老夫就走!”易老头一字一句认真道。
任范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一双清澈的双眸从未如此阴沉过。
一万亿黄金,可真的不是小数目呀!
若是很早很早之前,或许他还可以拿得出来,若是他们离开洪荒之后,挖了那条黄金大道,他也拿得出来。
可是,如今,他所有的财产,也不过如此呀!
一旦答应,他这个大财主便相当于是倾家荡产了呀!
很久很久,他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易老头却突然笑道,“对了,还有一样,你要的那件凤袍我找人日夜赶工,已经完成了,一共是五万俩黄金。”
易老说罢,立马从包袱里取出了一件金灿灿的凤袍来,根本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这件凤袍的华贵尊贵,袍身上的凤凰栩栩如生,就仿佛随时都会飞出来一样,令人一眼看了就无法移开视线!
不得不承认,任范看呆了,是这样的,跟他想象中的一摸一样!
这就是他日思夜想都想给予薇薇的那份尊贵,那份不可侵犯,那份谁都欺负不了。
他似乎看到的不是一件凤袍,而是穿着凤袍的薇薇!
唇畔缓缓得勾起了一抹笑,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幸福,谁都明白不了的幸福。
“连这件凤袍,一万亿,如何?”他终于开了口,他就这么多,他们一群人除了夜小宝,所有的金子都在他身上,而灵儿更是不会带大笔金票在身上的,要他们凑,也凑不出一千俩来。
他只能付这么多了,这一刻,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小气鬼,还是个慷慨的大佬了,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说了,干脆一点,成就成,不成就拉到,任公子,你是生意人,应该知道,爽快人是最不喜欢漫天要价再慢慢砍下来的!”易老头不悦道,眸中掠过了一抹精明,看任范那种控制不住的表情,他怎么可能不漫天要价,寸步不让呢?
任范眉头紧锁,上前想触碰那凤袍,可是,易老头立马就退,“任公子,老夫着实不似乎不爽快的人,这笔买卖,我看还是算了吧!”
他说罢,立马收起凤袍要走。
任范连忙拦住,也就在这时候他才那方才那瞬间旖旎的梦中清醒过来,他是生意人,当然明白自己的反应完全出卖了自己,无奈之下,只得如实,“我身上一共就一百万亿金票,还有急锭金子,着实再拿不出几万俩来,这样,剩下的我给你写个欠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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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如此威胁
任大财主这辈子就给一个人写过欠条吧,那就是在拍卖会上,给薇薇写过的,那一回拍卖薇薇代替十三竞拍,同他对抗,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女人如同叱咤商界的女强人一般,在人头孱动,浩浩荡荡的场合下,竟可以如此的淡然自若,谈笑风声,而就在谈笑风声间,她把价格一而再太高,创造了神州,乃至于九州的竞拍纪录!
不得不承认,他的难忘,又心疼那一大笔金子的一部分,然而,更多的是却是她!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吧!
如果说那情愫萌动的开始,那么在流沙地宫那一回,便是他真正沉沦的时候。
“欠”字,说出口,他禁不住想起这些。
这应该是这辈子第二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欠”字了吧。
然而,易老头却似乎一点儿都不买他的账,挑眉道,“欠条?”
“是,我身上一共就一百万亿金票,还有几锭金子得留着用,这件凤袍的五万俩,我给你写个欠条,过几天一定还上。”任范认真道,虽然大家一时间凑不出那么多金子来,但是,缓几天总会有办法的。
“呵呵,拿得出一百万亿金票的人,拿不出五万俩,任公子,老夫可都老实人,你莫要耍老夫呀!”易老头冷笑道。
“易老,你应该很清楚一百万亿不是小数目。”任范也冷了声音,这个老不死典型的趁火打劫,可是,商人不都这样子吗?怪之怪他自己没有控制住!
听了任范的冷声,易老头立马冷哼,“老夫一开始就告诉你,易容一个死士成本很高的,还有这件凤袍,老夫当初不也告诉过你,用不着这么奢华,是你自己说全都要用最好的,一针一线都要最上等的!怎么,现在没钱付账了?”
任范立马蹙眉,敢情这老家伙是想撕破脸了!
他亦冷声,“易老,成本再高,也不至于那么天价,还有这件凤袍,你所有的材质,金丝冰蚕线,琉璃剔透针,确实都是上等的材料,但是,即便加上裁缝的工钱,日夜赶工,最多也不过三万两,金丝冰蚕一万五千两,琉璃剔透针五千两,裁缝一万两!”
易老头冷哼着,正要开口,任范却又道,“易老,这两样东西到底真正值多少钱,你们皆是心知肚明,莫要欺人太甚,不欢而散!”
任范这话,其实已经说绝了,意思很明显,易老头不过就是料定了他一定会要这两样东西了,才如此咬着价格不放,他现在就告诉他,若是咬太紧了,他不要也罢了!
易老头犀眸骤眯,同任范四目相对,良久良久,也不说话,竟是将收到一般的凤袍彻底地收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任范心头一惊,快步追上,拦住道,“易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任范追来,易容眼底掠过一抹得意,冷笑道,“什么意思?呵呵,这不是你的意思吗?不欢而散……”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欢而散的,任公子,买卖嘛,从来都是你情我愿,这一回不情愿,咱们还有下一回嘛,任公子日后若是还有需要,大可到南域来找老夫。”
他说着,轻轻拨开任范的手便大步朝门外去了。
他走得不慢也不快,一脸得意难掩,他还在心里默数着呢,他敢保证不出十步,背后的人一定会叫住他的!
他就是咬定了任范这家伙一定会要这两样东西,而且很紧急,若是可以他还想多要点呢,怎么可能让他欠着呢?
此时,任范双拳握紧,牙关紧咬,紧得脸颊旁的青筋全都浮现了,他这辈子都不曾如此失败过吧,不管是再大的买卖都不曾被人如此威胁过吧!
那阴沉的双眸看着易老头一步一步朝大门而去,心口堵得呼吸都困难,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难受得说不出来。
即便如此,他也在默数着,默数着易老头的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七步!八步!九步!
终于,他离大门口就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易老头分明有些顿,而他,阴沉的双眸沉到了极点,无比骇人!
这最后一步,谁先开口,便是谁输!
易老头应该很清楚的,他一旦埋入这个大门,任范还没有唤住他,那么,这笔买卖便极有可能彻底泡汤了,因为,任范不会再追出去了。
而任范也知道,易老头再等,等他开口挽留,他就是要赌一把!
他若不开口,任由易老头迈出大门去,那么他想捞这一笔巨款便必须主动转身!
彼此都在等待,可是,终究有人要做出选择的!
易老头此时也再不见得意之色,而是眉头紧锁,然而,不过迟疑了片刻,他便咬牙狠下了心,大步迈出了最后一步,第十步,直接跨过了门槛!
就在这一刻,任范立马怒声,“卖身契换那件凤袍,我最后的底线,成就回来,不成就直接滚!”他很清楚,易老头敢迈出这第十步,那么在迈出第十一步的时候他再叫住他,这老不死的一定会再提价的!
这些把戏,都是他曾经屡试不爽的,都是他信手拈来,将敌手逼得无路可退的,岂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易老头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眸中的笑意已经不再是得意可以形容的了,他要的才不是那五万俩,他要的是任范这个人呀!这将会是他将来极好的助手!
终究,易老头缓缓转身,笑道,“好,现在就签卖身契!”“我先验货。”任范冷声。
“没问题。”易老头说着,立马将包袱丢给任范,大手一扬,一个白衣男子立马凭空出现,一袭白衣,身姿颀长,五官如雕,唇畔噙着一抹痞意漫笑,怎么看都是一张爱笑的脸,可是偏偏眼角垂着一颗泪痣,给人以无比凄凉之感。
见了这人,任范心头一堵,“老白”二字险些哽咽出声,却终究还是忍住了,这是只不过是替身,不是老白呀!
1025惊喜!
夜深深的时候,任范才独自一人缓缓走出密室。|
即便他最落魄的时候,穷得吃不起一颗米的时候,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有沦为奴隶的一天!
要知道,他可是神州最大的奴隶主呀,可是神州富可敌国的大商人呀!
而如今,一纸契约他连自己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一路往上走,不知不觉到了城堡最高的露台上,若是平素,这城堡必定是冷冷清清的,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