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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开心样子,还不来扶大人我一把!”白无殇乐呵呵道。
慕容薇正要弯身,却冷不防被他拉了过去,跌坐在他身旁,正挣扎着要起身,却撞见白无殇眸中那突然的温软,不自觉就停了动作,四目相对,良久良久,他才开口,宠溺地道:“开心了吧。”
“嗯。”她乖乖地点了点头,自然而然,不见别捏。
“开心了,昨天没谈的事情,咱们继续吧。”白无殇说道。
“我……昨天……也不是很生气。”慕容薇解释道。
“是嘛,可是昨天,大人我还蛮激动的,真心的。”白无殇那声音,要有多柔情就有多柔情,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慕容薇望天,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薇薇……”白无殇又深情地唤了一声。
“有话快说!一会儿一起跟十三爷喝酒去,他可兴奋着呢!”慕容薇说道。
白无殇立马坐了起来,笑着道,“高兴了,大人我就问个事,昨儿个一宿都没琢磨明白。”
“说吧。”慕容薇说道。
“关于……你来自几千年后,是蒙大人我的吧?”白无殇问道,早就知道慕容薇并不是慕容紫,一直以来最大的疑点就是夜小宝是怎么来的,她又是怎么出现在慕容府的,慕容紫去哪里了。
慕容薇微笑着,点头。
“真的?”白无殇问道。
慕容薇微笑着,摇头。
“到底是真是假?”白无殇蹙眉。
慕容薇微笑着点了点头,又缓缓摇头。
白无殇缓缓躺了下去,懒懒道:“夜宝这一回来的信说,上岸了到百毒门见着我那朋友,好像……”
慕容薇立马扑来,手伸到他面前,“信,交出来!”
白无殇微笑着,摇了摇头。
“拿来,那是给我的!”慕容薇急了。
白无殇微笑着,点了点头。
“拿来呀!”慕容薇催促。
“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白无殇笑着说道。
“我没骗你,我确实是来自几千年之后,我就叫做慕容薇,是一名杀手,至于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跟这东西有关系。至于我能不能回去,我更不知道。”慕容薇很干脆地说道,取出了那根钢笔来。
“回去!”白无殇立马弹了起来,夺过了那钢笔。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夜宝在这儿呢,我铁定是不想回去的。”慕容薇耸了耸肩。
“那这东西我保管了!”白无殇很霸道地将那钢笔收入袖中。
“还我!”慕容薇哪里愿意。
“我先保管了,你要用的时候再找我要。”白无殇认真地说道。
“麻烦,给我。”慕容薇说道。
“万一这东西又把你带回去了,大人我这么喜欢你,可舍不得你走。”白无殇还是那一脸的认真,隐隐透着一抹倔强。
慕容薇望天,很清楚那东西她是再也别想要回去了,天晓得这家伙是不是借机要她的笔呢!
想要拿回这东西,骗是骗不回来了,只能偷。
“还有别的事不?”慕容薇问道。
“陪大人我一会儿嘛,难得你有空。”白无殇笑着,揽着她后仰躺在草地上。
慕容薇还是习惯地推开他的手,道:“我看是你自个忙吧!”
“还真猜对了,陪十三爷喝酒去吧,大人我还是躲起来吧,猎场眼线太多啦!”白无殇笑着,懒懒起身。
“夜宝的信!”慕容薇立马拉住他。
“骗你的,还没送来呢,估计这会儿不是刚刚上岸,就是刚到百毒门,过几天吧!”白无殇说着,立马躲开,及时躲过了慕容薇踹来的一脚。
“你替我送封信,跟他说说猎场的事情!”慕容薇交待道。
“那,咱们……是不是……”白无殇欲言又止。
“什么呀?”慕容薇不懂。
“咱们的事,是不是也告诉他让他高兴高兴呢?”白无殇脸不红心不跳地问道。
“又没什么事情!”慕容薇蹙眉,却难掩脸红,急急转身就走!
“哈哈,我写上了去哦!”白无殇笑得很开心……
……分割线……急件……
齐王大营,德妃一直等着,金蝉和财仔却怎么都不放行。
丧子之痛让她几日的时间就消瘦了不少,脾气比之前还大。
“本宫最后再说一次,我父亲来的信函,如果不能及时交到王爷手中,后果必须你负责!”德妃冷声。
“德妃娘娘,王爷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正休息呢,最不喜欢别人打扰,先前好几回连西太后都得等着,您还是再等等吧!”财仔好声好气解释道,金蝉冷峻着一张脸,那么俊美的一张脸,偏偏是个独眼,黑色的眼罩显得他越发的不可接近。
“我再说一次,这是急件!”德妃反复地强调。
“德妃娘娘,要不这样,你让小的瞧瞧这东西,确定是大事,小的才敢给你通报。”财仔低声,说罢看了金蝉一眼,见他还是没反应,又道:“要不是大事,小的真不敢给你通,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小的实在担当不起。”
德妃迟疑了,拽着手中的信函,犹豫着。
财仔也没多说话,眸中掠过了一抹精光。
“这急件也是你们能随便瞧的吗?这件事王爷才会怪罪!你们让我进去,什么事本宫保准全担下来!”德妃说道,她也不傻。
“哎呀,娘娘,要不您好歹也说说这是关于什么的急件,要不小的真不好通报!”财仔又说道。
“瀚国来的急件,还有解释吗?自然是关于矿场的!难不成要本宫报西太后娘娘去?”德妃大怒,上前就要硬闯。
“娘娘息怒,息怒!小的这就给您通报去!”财仔连赔笑,正要进去,却被金蝉拦了,他冷冷道:“主子刚刚就交待了,他累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许打扰。”
“你怕什么,怪罪下来,我担着!”财仔没大没小的,语气比德妃还嚣张,金蝉看了他一眼,竟也退开了。
然而,财仔一进大营,却见里头空荡荡的。
“德妃娘娘,王爷并不里头。”财仔如实说道。
德妃还不信,到营帐了看一眼,才狐疑,“不是说累了吗?人呢?”
“小的还真不知道,金蝉你……”财仔刚刚转身,金蝉却连个影都没瞧见。
“人呢?”德妃不悦问道。
“金蝉可能是找主子去了,他才是真正的贴身侍卫呢!德妃娘娘,要不,小的带你去西太后那?这急件交给西太后?”财仔问道,跟了齐王这么久,可是第一回这么近距离接触到瀚国急件这东西!
“带路!”德妃不耐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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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就要大动静
财仔的前面提灯引路,几座大营帐相距虽不远,却还是有点距离的。
走了好一段路,德妃才渐渐发现不对劲,停了脚步,冷冷道:“财仔,你打算带我去哪里呢?”
“西太后这会儿正在行宫里泡澡呢,大营这边耳目众多,还是到行宫去安全。”财仔低声解释道。
德妃往前看了看,确定是行宫的方向,这才跟财仔继续走。
没走多久,便淡淡问道:“财仔,这几天,慕容薇来找过王爷吗?”
“小的不清楚,都是金蝉守着的。”财仔说道。
“那王爷过去十三爷那儿过吗?”德妃又问道。
“这个,好像没有,王爷不是去练剑,就是去西太后那儿,不过……”财仔说着,眸中掠过一抹冷笑,继续道:“不过像今晚上,王爷突然就不见了,这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你的意思是……”德妃骤然蹙眉。
“德妃娘娘,小的可什么都没说,上去吧,西太后娘娘就在上头呢!”财仔止步在台阶前,笑着说道。
“我去找他!”德妃怒怒转身就要走,本也是个冷静之人,奈何一牵扯上慕容薇,就冷静不了!
“德妃娘娘,不是有急件吗?西太后就在上头,先上去吧,西太后对瀚国可很看中,有什么苦,不妨借着机会跟西太后娘娘说说。”财仔劝道。
德妃看了他一眼,冷笑,“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
“娘娘,您要知道您背后的是瀚国,蓉妃娘娘背后的是流沙,流沙和瀚国在咱们王爷心里的位置可不可等同,虽然你是左正妃,可是咱们几个私下里可全都把你当正妃看了,你当右正妃也是迟早的事情,不是?”财仔奉承道。
“呵呵,难怪是王爷贴身的侍从,算你聪明。”德妃被夸得得意洋洋。
“娘娘,这急件是慕容将军来的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就只能您亲自交给西太后和齐王爷了。”财仔的话题立马就引到了急件上。
“那是自然!”德妃说着,大步迈上石阶。
财仔唇畔噙着冷笑,沉默地跟了上去。
走到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德妃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整排的婢女和成排的灯笼,并不是西太后的的风格,这是东太后的架势呀!
她立马转头,蹙眉看向财仔,财仔一样不解地看着她,“下人明明说西太后到这儿来了!”
“走!”德妃冷声夺过财仔手中灯笼,心下终有了戒备,然而,还未转身呢,边见轩辕烈搀着东太后缓缓从长廊里走了出来。
“奴才参见东太后娘娘,参见皇上!”财仔立马单膝跪地行礼。
“臣妾见过东太后娘娘,见过皇上!”德妃极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欠身,启儿的死,她一而再地查,跟皇帝铁定脱不了干系!
“嘿嘿,这么晚了,德妃还有雅兴来泡温泉?”东太后慵懒地问道。
“臣妾路过而已。”德妃连忙答道。
“这么巧,那过来吧,本宫正找不人陪呢!”东太后说着,转身就往温泉池去,根本不给德妃拒绝的机会。
“东太后娘娘,臣妾明日还要参加猎杀大赛,无法陪伴,还请太后娘娘见谅。”德妃还以一样婉拒。
然而,东太后却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懒懒往前走,留德妃欠着身子,十分尴尬。
“财仔,你家主子呢?”轩辕烈开了口,往另一侧高亭而去。
财仔看了德妃一眼,连忙跟上,“嘿嘿,王爷练剑去了。”
轩辕烈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步上高挺,俯瞰着德妃被几名婢女请到了温泉池去,财仔这才后退一步,收起鬼机灵的样子,认真严肃。
“人呢?”轩辕烈冷冷问道。
“今天第一回发现不再营里,金蝉去找了。”财仔说道。
“金蝉……他跟了齐王多少年了?”轩辕烈问道。
“有些年了,但是都不如属下久。”财仔说道。
“你跟他谈过了吗?”轩辕烈又问道。
“那人跟块木头似得,根本不给谈的机会,小的不敢冒险。”财仔迟疑了须臾,又道:“皇上,属下觉得思妃应该没跟齐王说太多,至少,属下这段时间观察,齐王还是老样子,王府里的人事没有任何调动,对属下也没有什么异样。金蝉这人性子孤僻怪异,最好不要冒险去收买,小心弄巧成拙!”
轩辕烈眸中掠过了不耐烦,道:“还没有思妃的下落?就没有跟齐王联系过?”
“没有,皇上,依属下看,思妃娘娘凶多吉少。”财仔很干脆地答道。
“死也要见尸!继续盯紧齐王爷和忧乐楼。”轩辕烈冷声。
“是。”财仔领命。
这时候,东太后身旁的桂嬷嬷捧着一推衣裳而来,正是德妃的衣裳,“皇上,全在这儿了。”
轩辕烈抽出袖中匕首,轻轻挑看,检查,好一会儿,终于从衣袖里挑出了一份信函来,财仔立马取出送上,“就是这东西,她急着要见齐王,几乎是要硬闯。”
轩辕烈大致浏览了一遍,唇畔勾起冷笑,道,“好个慕容紫,儿子死了,她还有心思争位,她想要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