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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智一看到那小女娃,顿时瞪大了眼。“你……你你你……”
“呃,师父,她……她是来向我们借洗手间的。”望尘解释着。
时智推开了望尘,大剌剌的站到小女娃面前。“你……没错,你是莫及!”
“师父,你认识她啊?”望尘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小女娃甜甜的一笑,“莫及?我的名字不是莫及,我叫锁家熏,你好。”
“锁家熏?”时智皱着眉头。
“家熏……这名字真好听!”望尘咧嘴笑着。“我……我叫望尘,呃,请多多指教。”
“望尘,你煮的菜好香……”家熏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哪里、哪里。”望尘害羞一笑。原先他还抱怨待在这里,浪费了他的宝贵青春……没想到,在这里也可以遇到漂亮的女孩子。
“你的菜快烧焦了。”时智打了他一下。“我得先上个厕所。”她突然觉得肚子痛了起来。
“呃,我大哥在里面。”锁家熏微笑道。
“你大哥!”
“嗯。我大哥叫作锁家齐。”
“锁家齐!嗟,谁管他叫什幺名字,只要他别锁着我家厕所的门就好了。”时智抱着隐隐作痛的肚子。
一定是她睡觉前,喝了太多蛋黄木瓜牛奶的缘故,现在才会很想拉肚子。
“喂,里面的,快点出来,不要一直霸着我家的厕所。”时智猛敲着浴室的门。“喂喂喂,快出来……喂……”
她敲了几十下,突然感觉触感不相同,抬头一看,原来她拍到了人家的胸膛。
只是,这个胸膛看起来还挺熟悉的……她再把视线拉高一看,那男人的脸更熟悉。
“啊……符彦卿……”
“不是,我大哥叫作锁家齐。”锁家熏再次告诉她。
“锁家齐!随便啦!”时智看他一脸屎面,杵着不动,她急吼着:“喂,你快点出来,我要上厕所。”
锁家齐瞪了她一眼,缓缓的走出来。
“好啊,你敢瞪我。有种你别走,等……等我出来!”
时智撂下话后,火速的冲进浴室内,用力的关上了门。
锁家齐和锁家熏坐在客厅里,望尘端着从冰箱中拿出来的蛋黄木瓜牛奶请他们喝。
“这蛋黄木瓜牛奶真好喝。”锁家熏喝完后,不忘称赞一番。
望尘满脸喜悦的神情。“你……你住这附近吗?”他来半个多月了,这附近没什幺人家,怎么会有漂亮的女孩来到这儿?
“我们是住在台北的。”
“台北!那你们怎么会来这儿?”望尘听到厨房汤滚的声音。“等一下、等一下。”
他钻进厨房去,恰好时智正从浴室出来。
“他们滚了吗?”
“是啊,汤滚了。”望尘答道。
“谁在问你汤的事,我是说那个男人。”
“喔,我请他们在客厅坐。”
“客厅……”时智大步走着,转个弯,来到客厅。“你刚才用哪一只眼睛瞪我的?”
锁家齐站起身,不理会她的挑衅。他以王者之姿,威风的说道:“我要收回这片土地,你现在脚下踏着的,是我们锁家的地。”
时智皱起眉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第四章
“你们锁家的土地?我听你在放屁!”时智走上前,抬起脚跨在大理石桌上。
“这是土地的所有权状。”锁家齐拿出一张纸。“这间屋子,和前面那片木瓜园,全是锁家的。”
他父亲和他说了,一间矮屋前有一大片木瓜树,就是他们锁家的土地。
他在附近绕了绕,就只有这里有木瓜园。
“什幺废纸呀!”时智回过头。“望尘,去把地契拿出来给他看。”
“地契!”望尘一脸为难,在时智身边小声说道:“师父,你没拿给我。”
“你这个笨蛋!你不会去我爷爷房里找一找吗?”时智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她其实也不知道有没有地契。她纯粹是来度假的,因不忍见木瓜园荒废,所以便请了一批工人管理,其它的,她没多去注意。
“我看,也不需要找了。”锁家齐牵动着嘴角。“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爷爷,应该就是时源,对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时源是我父亲的老邻居,二十年前我们搬到台北后,我父亲便委托你爷爷帮忙管理旧家。”
“看不出来,你挺会掰的嘛!”时智才没那幺容易就相信他咧!
“这附近没几户人家,老一辈的应该都知道。”锁家齐踌躇满志的笑道:“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去向他们求证。”
锁家齐的话才说完,望尘也正好走出来。
“找到没有?”时智问道。
望尘摇摇头。
“笨!我自己去找。”时智一旋身,如旋风般的卷入爷爷的房里。
几秒钟的时间,房内就像被狂风扫过一般,该翻的全翻了,不该翻的,翻的更是严重。
一刻钟后,时智颓丧的站在房门口,手中空空如也。
望尘见状,知道时智一定会进行求证,他便自动的打了电话,给住在附近姓杨的工头。
电话通了之后,望尘把话筒递给她。“师父,你来听吧!”
时智接过话筒,听完杨工头的叙述后,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她呆呆的望着锁家齐,而锁家齐则是回以胜利的笑容。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时智真的是丧气到了极点,她只知道她爷爷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她偶尔会来看爷爷,但她从来不知道,这土地是别人的。
亏她还有志气的想,如果这一次木瓜卖了,获利还可以的话,那她打算把种木瓜当成副业,没想到……木瓜还没卖,人家就要来收地了。
“好吧,就算地是你们的,那你……你至少等我把木瓜收成卖出后,再来收地。”一时站不住脚,时智的气势明显弱了些。
“不行。明天我会请人来估价,只要有人想买,我就马上卖地。”
“你干嘛那幺急啊?”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常常南下巡视。”
这回,他向他父亲提了一个方案,因为所需资金庞大,在多方考量下,父子俩决定卖掉南部的土地。
一来,因为土地闲置太久;二来,有了一笔可观的资金,公司更能稳定发展。
“你开多少,我跟你买了。”时智实在不甘心自己花费的心血,就这幺没了。
“师父,你要买地?可是……这一大片,不便宜耶!”望尘瞠大眼。
“没错。这一大片土地,少说也要一千万,或许不止。”锁家齐扬高眉。“一千万,你付的出来吗?”
“我……”钱到用时方恨少。不过,就算她存一辈子,恐怕也没有一千万。时智恨恨的咬牙。“望尘,晚餐煮好了没有?我要吃饭了。”
把烦人的问题甩在脑后,还是先吃饭好了。
“早……早就好了,我去端出来。”
吃过了晚饭,时智躲在房里,拿着自己的存款簿,呆看了半小时之久。
她,二十六岁了,存款簿里,竟然只有一万块。想她担任行动组长的职务,一个月也有五万块的薪水,可是她的钱却从来存不进存款簿内。
她又不像同年纪的女生,喜欢穿名牌、用名牌,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加起来,不超过一千块,她也不擦保养品也不化妆……可是她的钱,还是花掉了。
每个月请弟兄们吃吃喝喝、唱KTV、到PUB喝酒,还有她的车子保养送修……这幺下来,她的钱就全花光了。
一万块……唉,为什么它不多几个零呢?
一千万……只要她开口,别说是弟兄们会挺她,连堂主、帮主都会出钱的,可是……用一千万买一片木瓜园……要种几十年的木瓜才能回收啊?
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那幺做,实在是太没意义了。都是那个叫锁家齐的男人,再等那幺一下下也不行。她只要把这批木瓜收成卖出,就不会再挡他卖地,他也不通融一下。
她宁愿他是她梦里那个娘娘腔,这样一来,她就能把他欺负到底,她说什幺,他也一定不敢反抗,可是他偏偏就不是……唉!
“师父。”望尘敲着她的房门。
“进来。你什幺时候这幺有礼貌了?”时智瞪着他,嘀咕着。
“师父,我是要告诉你,他们……他们今晚要住在这里。”望尘嗫嚅着。
他知道时智现在的心情很糟,所以说话也要格外小心,免得触燃一颗大炸弹。
尽管望尘已经很小心翼翼的说话,但还是点燃了时智的怒火。
“什幺!住下来?他以为他是谁呀!让他一起吃晚饭就很不得了了,他还要住下来?”时智气冲冲,一副要冲出去赶人的表情。
“师父,别冲动。冷静下来,别……别惹事,小心堂主扣你薪水。”望尘赶忙提醒她。
听到“薪水”两字,时智努力的深呼吸,强抑下心头怒火。
难怪她总觉得她的钱不够花,她都忘了堂里有规定,只要在外惹是生非的,一律扣薪水作为处罚。
“这是人家的土地,他们要住下来,我们也不能不答应。”望尘又道。
“你少来了!我看你八成是喜欢上那个锁家熏……咦,我想到了,她是莫及,你是望尘……你们本来就是一对呀!”
“莫及!”望尘虽然听不懂师父在说什幺,但师父这幺认同他喜欢的对象,害他一高兴,只有傻笑的份,都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望尘,我命令你,在明天天亮之前,一定要将锁家熏把到手。”
“啊!师父,现在都已经晚上九点了,离天亮只剩八小时,哪有人会这幺猴急的?这……这一点都不浪漫,女孩子不喜欢这样的。”望尘面有难色的说道。
时智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谁要你装浪漫。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那锁家齐点头答应延后两个月卖土地。”
“那和他妹妹有关系吗?”
“他们是亲兄妹,可以说情啊!笨喔你!”时智赏给他一个大白眼。
“师父,你要我利用家熏啊?”望尘满心为难。“可是,她那幺单纯,我……我不想欺骗她。”
“家熏、家熏……叫的那幺亲热,人家答应让你做女朋友了吗?我又没叫你欺骗她,只是……要她帮一下小忙嘛!”
“喔,那我试试好了。”
“望尘,争气一点,师父把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阖上那少的可怜的存款簿,时智等着徒弟带给她好消息。
在家熏明白表示,连她也帮不上忙之后,时智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好方法。
叫人去堵买主?那她会被堂主堵的更惨。
威胁恐吓锁家齐?不,那不是她的作风。
她都已经够烦的了,早上竟还接到台中虎堂主夫人打来的电话,说是要帮她介绍一个好对象,而且为了表示诚心,那人已经从台中赶到高雄来了。
她住在这偏僻地方,那人怎么可能找的到呢?哦,别担心,虎堂堂主夫人画地图的功力可是一流。
“啊……”时智坐在屋前的小椅子上,烦躁的猛抓头。
“一大早心情就不顺,看来你今天一整天都会过的很黑白。”
锁家齐从屋内走出,惬意的端着一杯咖啡啜饮。
闻到咖啡的香味,时智猛地抬头。“谁准你泡我的咖啡、用我的杯子?”
锁家齐咧了个大笑容,从口袋中掏出一百块给她。“这样够了吧?”
“谁希罕你的臭钱!”时智想也不想就挥掉他手中的钞票,呆看着掉在地上的百元钞票两秒钟,又马上将它拾起,塞入自己口袋中。
不拿白不拿。她现在可是需要存钱,再说,他喝都喝了,理当付钱。
“我听望尘说,你们是帮派分子?”锁家齐伫立在她身边,一手端着咖啡,另一只手则插在口袋里。“你还是什幺行动组长?”
“怕了吧?”时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