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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噙月欣喜地看着手上的小瓷瓶,“也替我谢谢玺儿,可以的话替了抱抱她亲亲她。”
“……”
噙月没注意八道人的满脸黑线,开心地忘乎所以,有了玺儿的这个药,她只要半个月就可以去找折聆和清清了。
“六月,我马上就要动身回蜀阳了,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我这次稍微有点眉目了。”
“什么?我让你查什么事?”
“你失忆前让我查的事,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以防万一,我这次答复你……不是霁月。”
话音刚落,八道人衣摆一掀,潇洒地飞天遁走了。
“不是什么,喂!”噙月追着向前跑了两步,“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她刚喊完话,身后一小队巡逻侍卫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果然在皇宫见面还是太危险了。
霁月?不是砚叱门人中的一个吗,八道人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去御药房的路上,噙月一直琢磨着她留下的这句没头没脑的提示。
“月,怎么今天这么晚。”她刚出现在御药房的门口,就被站在门槛处守望的华庭逮个正着。
“今天起床起晚了。”
“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华庭拉着她去了自己研制药品的小间。
噙月一进去就看到满桌子的瓶瓶罐罐,有红有蓝,称药的小秤上还堆了一小撮药叶,“你这是研究的……”
“不是我研究的,是我要老胡他们研究的,我是学西医的,哪会这个啊?”
“你让老胡他们研究的什么?”
“也没什么。”华庭支着手开始数手指,“**,泻药,迷药,痒痒粉,食蛊……”说着摇了摇桌边的紫瓷壶,上面的盖子轻晃。
“悠着点,悠着点。”噙月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你让他们研究这个干什么?”
“以前老看小说上出现这个**啊,那个迷药啊,反正我现在也被拉到这御药房受苦受难了,给自己弄点傍身的东西总没错的。”
说到傍身,噙月不免想起半月后的阜州之旅。
“华庭你给我装点,我也备着傍身。”
“好啊没问题,我的就是你的,我现在就去给你装。”说着就翻出来个盒子准备把瓷壶放进去。
“那个不要,那个就算了!那个迷药多装点,应该能派上用场。”
指挥着华庭装包,噙月想起自己身上还揣着一瓶灵丹,连忙拿出来给他看,“华庭,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药怎么样。”
华庭接过玺儿研制的养生丸,装模作样地闻了闻,“嗯,嗯,嗯!”
“你别光嗯啊,怎么样啊,能吃吗?”
“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没毒就对了。”
“那我可吃了啊。”
服用了玺儿调配的养生丸后,噙月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为了验证药丸的药力,她开始修习八道人送来的鞭谱。
第一天练习的时候,她抽地自己满身是伤,想当年上高中那会,班上的好多男同学都在练双截棍,抽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的她比那些人还惨,鞭子这东西看起来软趴趴的,抽起人来后劲可大的很。
她选了个靠近雏龙殿的繁华之地练习,有不少宫女和太监经过,他们通常看到的情景就是噙月朝着老远一鞭子挥过去,两秒钟之后,就见她嗖地一声弹了起来,伴随着哭爹喊娘的狼嚎。
这九龙鞭真不是人练地,这是噙月修习鞭谱的三天后下的结论。
她要是再这么下去,等她练好了,离八道人的模样也不远了。
她现在甚至怀疑八道人那张满是伤疤的脸是不是就是练这九龙鞭练的。
“郡主,这九龙鞭是砚叱独创的武功,你不运用从小修习的内功去制服它,怎能练好?”
在噙月揣着鞭子去练习的第四天,南珠实在看不下去她这般愚钝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又继续“自残”时出声指点。
“啊——”噙月被突然从暖亭中冒出来的南珠吓了一大跳,手抖擞了一下,挥出去的鞭子又冲着她自己过来了,“妈呀!”
千钧一发之际,南珠轻跃到她面前,虚挡了一下,那凶猛的鞭子就如断了头的眼镜蛇乖乖地垂了下去,把噙月看地目瞪口呆。
“南珠你真厉害,你……”噙月正高兴着终于有人可以指点她了,突然又觉得哪不对劲,南珠怎么知道她是砚叱门人的?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就那个砚叱门人的事……我失忆前告诉你的吗?”噙月问地小心翼翼,她现在觉得不止是莲宝贤不简单,她这个丫鬟也深藏不露让人摸不清底细。
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她除了穿地酷了点和普通的丫鬟也没什么两样,经历了那么多事,真真觉得她像是蒙了尘的珍珠,总有一天会大放光辉。
“软则韧之,韧则软之。”南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她的手覆在掌心,开始教授修习九龙鞭的心得,“我不知道砚叱门下的内功是怎样运气的,但这样挥出去,你必须用内功使力。”
说着,她手把手地做了示范——那草编的再普通不过的鞭子如拥有了生命的蛟龙般飞击寒空,划出冷冽的看不见的痕迹。
“这……就是九龙鞭。”噙月不禁看傻了。
第八十一章 出发——阜州之行
一个月的修习,掌握九龙鞭的精髓。
半个月的修养,以最短的时间抵达折聆和暮桀风身边。
她有两个选择——
“郡主你可要决定好了,如果由我来指导你的话,一个月之内你决不能离开京都。”
那日,待南珠向她示范过九龙鞭的用法后,如是说道。
“我选择修习九龙鞭。”她学着南珠的样子挥了下鞭子,有了八成样子。
“哦?我以为你很急着去和他们汇合。”
“说对了一半。”噙月收起鞭子,把它轻轻绕在手上,慢慢地向是在进行一项仪式,“急着和他们去汇合的是一个有用的帮手,不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女人。”
“郡主你……”
“什么?”
“越来越诱人了。”
“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是你从来都未认识过我。”
好吧,噙月收回她过往对沁南珠的一切评价,其实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隐藏了控制欲望的腹黑女王。
在这三十天内,她不仅修习鞭子,同时也被鞭子修习着。
当南珠说她可以毕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仅是武功连灵魂都得到了进一步升华。
下次这个小丫头再一脸焦急地奔过来扶着她喊道,“郡主郡主你怎么了,你别吓南珠啊。”她再也不会良善地回答,“我没事,放心好了。”而是回答,“南珠南珠,这里疼,帮我按按。”
噙月想着打了个寒战,跟鞭子和女王牵扯,想不往色情的方面去想都难。
“初初,我明天就要动身去阜州了,你有什么话要对临行的我说?”
卓然殿内,噙月又用哪种奇怪的让人误会的语气跟初珑告别。
“宝贤啊,你修习武功这几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
一根纤细的手指抚上娇艳的薄唇,“嘘——你懂我的,不是吗?”
初珑重重地咽了口吐沫,看面前的少女又有前倾的架势,连忙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没什么话说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收拾行李。”
“哎,真是越来越吓人了。”一旁举着蜡台“站岗”的雅柔感受这浑身骤起的鸡皮疙瘩,嫌弃地看着噙月。
如今已经登上上乘武功拥有者宝座的噙月自然察觉到了某人的不满,想到多日被这个毛头小丫鬟欺压,今天这是最后一晚了,怎么也要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吧。
“初初啊——”
“怎么了,有什么特别要带着的吗?我帮你装上。”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需要个贴身丫鬟。”
“南珠她不能随行吗?”
噙月本可以编造一个合适的理由,但——“我看上了雅柔!”
以前的叶噙月已经不可与现在的她同日而语了,她如今是拿着鞭子的女王攻,想要谁不行?!
蜡烛台应声倒地,众人暧昧不明的表情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离开皇宫之前,噙月需要去向两个人辞行。
一个是莲子乐,一个是暮琪玉。
对于第一个人,噙月冒着大不敬之罪将她PASS掉,出发的那天一大早只去找了暮琪玉。
“为兄听说你最近一直在修习武功,真是难为你了。”
“没有难为,皇兄你和桀风说的都对,我只是按照你们的说法去做了而已。”
暮琪玉看着台下的妹妹——
身着玄色男装,腰间绕着一根紫色藤鞭,银线缠缚其上,高束的马尾,一根水玉簪点缀着满身黑色,这英气的模样把他这个情场老手都看地有了些许触动。
“你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比我预想的快了很多。”
噙月轻笑,“我去了阜州后所行之事也绝对会比哥哥你预想的出色很多。”
“我很期待。”
“我也很期待。”
四目相视中,他们仿佛找到了对方眼里的节奏,噙月在这一刻发现自己有一点读懂这个喜怒无常的帝王。
“其实,妹妹一直有一个疑问?”
“什么?”暮琪玉直视她探寻的目光,期翼那即将从她嘴里吐出的疑问。
可是对方却在抛下试探后止住了好奇心,或者说她突然之间明白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凝视着那高坐上的帝王,“大家都说真的东西,也许是个赝品,有人猜测的赝品,也许才是真正应该存在在那里的。”
“你失忆了,却聪明了。”年轻的帝王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
“我聪明了吗,我明白什么了吗?”
大殿之上,那对看似亲密的兄妹第一次敞开一切开怀大笑。
“既然这样,哥哥我送你一份礼物。”说着,击掌两声,自那代表皇家的黄色围帘后,闪现一个绝艳的面容。
“孤的骄傲,孟慵妃,他虽不会武功,却可以给你最正确的指引。”
噙月看着那个对她露出暧昧笑容的男子,抬手抚上腰间的藤鞭。
有意思,这趟阜州之旅肯定会很有意思。
走出大殿,噙月和孟解语一前一后将那宏伟的代表最高皇权的巍峨楼宇抛诸在身后,步子踏地极其潇洒。
“你猜到了?”
“我猜到什么?”
“是暮琉澜假造的遗诏而不是皇上篡夺的皇位。”
噙月觉得没有必要再故作玄虚,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猜到的?”
她搔搔鼻头,嘴角噙着笑,“我哥他……太懒了,如果不是有人要他做皇帝,他才懒得淌这趟浑水呢。”
“你们倒是越来越了解对方了,似乎已经不是以前表面上的兄妹了。”
孟解语不惊讶于她不靠谱的解释,悠然地评论。
“可是呢,这关系往往是越亲密越危险,因为牵绊你的人太多,你无法快步地向前走。”
“那么你呢,想要前者还是后者?”
“我?人生虽匆匆数载,但江山如画,人如景,我自然是希望被他们牵绊着,拉着他们的手一起慢慢地欣赏这如画江山了。”话毕,噙月回头冲他粲然一笑,调皮地加快了脚步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去。
孟解语盈了满眼笑意,掀了衣摆,跟了上去。
祥天门前,噙月抱着臂站在马车旁。
低头看了看腰际,藤鞭就绪。左边孟解语,谋士就绪。右边雅柔,跟班就绪。
“很好,我们出发!”噙月冲着身后的飞檐楼阁摆了摆手,一跃跳上马车。
第八十二章 世间独此一个的叶噙月,她来了
第八十二章世间独此一个的叶噙月,她来了
阜州,沿海商城,紧靠着镶月的边境邕州,去蜀阳和廖星贩卖珍奇的商贩必途经于此,同时也是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