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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醒来的时候那也是寸步不离啊!”玉麝继续煽风点火。
暇云,“六夫人把剑还给我。”
“。。。。。。”
第七章 小三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小三
耀王府,焚心阁。
暮桀风看着半倚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心里一阵绞痛。
“折聆,你有什么不舒服你给我说,你有什么委屈也告诉我,但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越不说话,我越心烦。”
“滚!”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
暮桀风重重地吐纳,“好,我不在这碍你了,你好好休息。”
说地如此淡然,但那一步三回头的眷恋却暴露了他的内心,关门的瞬间,那深深地一眼让伺候在床边一向淡定的蓝叔也战栗了。
“少爷,王爷已经走了。”
折聆缓缓地转头,在确定了那道紧闭的门后,瞬间卸掉了脸上的苍白,下榻,穿鞋,在桌旁正襟危坐。
“蓝叔,午膳。”
蓝叔无语地叹了口气,端上早已准备好的食物。
折聆披了一件鹅黄色的外衫,头发仅由一根水玉玛瑙做成的头绳扎了一个马尾,一脸淡然地看着进食,漂亮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少爷,你这样骗暮桀风好吗?”
折聆把整个鸡腿拆骨分尸入腹后,柳叶眼一眯,定睛看向蓝叔,“爷我乐意。”
蓝叔早就感觉到自家公子看不惯莲宝贤伪善的模样,可也没有料想他真的出手对付一个深闺女子,对于这件事,他是极不赞同的。
堂堂廖星国轻然棋圣的小公子,居然用父亲教授的谋略布阵来争取一个男人的宠爱,成何体统!
正在进食的某人自然知道自己被人腹诽着,也不拆穿,自己吃自己的,把旁若无人发挥到极致。
“大人已经飞鸽传书很多次了,让少爷你赶快回国,再过三个月就是观星大典了!”
“大人还等着少爷回去帮忙呢。”
“这都三年了,该回去看看了。。。 。。。”
“哎,六小姐也长大了,不知道便成什么模样了。”
。。。 。。。
蓝叔在一旁又念了一阵子,看对方完全没有理他的样子,悻悻然退到角落,哭丧着个脸。
半响过去,用完膳后看到一旁的人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折聆不禁升出一丝不耐,“别那副死样子,父亲他从没指望我继承观星棋圣的位置,回去做那父慈子孝的模样是要给谁看?”
说完,用绣帕擦了嘴,挑了本不算无聊的书踱到窗前,在长塌上随意一躺,开始嚼起文字来。
蓝叔看着那如诗画般淡然沁人心脾的背影,习惯性地叹了口气。
三年了,离开廖星已经三年了。
三年前,圣折聆跟随作为廖星国的使节的哥哥前往镶月。
除夕宴上,暮桀风的剑舞像一把染了****的弩箭直直地射进折聆的心窝。
佳人从此便沉迷,像饮了瑶池的酒,长醉不醒。
他设计接近他,设计铲除他身边一切可以威胁他地位的男人或是女人。
为什么这份迷恋会衍生出对其他人的敌意,探知缘由,这一切还要归咎于折聆的幼年生活。
折聆在家中排行老五,出生后就养在温柔的母亲身边,听棋圣府的下人说,小公子七岁前也是很乖巧可人的。但自从夫人因为难产而死后,小公子就变了。
他变得骄纵暴戾,又手段狠毒,拜砚叱国师为师后,更是仗着武功高强欺男霸女。
那种传说中的喊着,“王法,老子就是王法!”就是说的折聆。
那段时间,棋圣府小公子成了廖星国可以和杀手组织相提并论的鬼魅。
那时候他也希望有人能阻止他,也渴望有人可以拉他一把,可是这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第八章 都聚在将军府了
轻然棋圣放纵他,就连女帝姨娘也不准备管他。
那不堪的几年,现在想起来还可以回忆出那种彻骨的孤独,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那个爱着他的温柔女人已经走了,不可能回来了,他必须去寻找,去寻找另外一个不会对他放手的人。折聆立誓——
倘若有一天让他碰到喜欢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皇帝,还是乞丐,他都要拼劲全力得到对方的宠爱,不死不休。
于是,便有了他扮作小倌青楼受辱的一幕。
于是,便有了耀王府焚心阁——折聆公子。
圣折聆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倘若他选择去勾引一个人,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都没有逃掉的可能。
暮桀风自然也不例外。
他隐忍三年就是为了把那个与他剑琴和鸣的女子赶走,终于等到了机会,虽是少了那一纸休书,不过也快了,他们夫妻之间连相敬如宾也维持不了了。
眼看目标就要达成了,为什么感觉不到开心,折聆垂在一边的手抚上胸口,逼迫自己重新回到书中,却被那一行文字,晃了心神。
一切自知,一切心知
而另一边——
出了焚心阁的暮桀风低着脑袋快步疾走。
身旁的近侍堂迎叫了许多声,他才回过神,“你刚才说什么?”
“奴才是说,刚才将军夫人入府看望王妃,让奴才禀报王爷,今晚要接王妃回将军府住。”
暮桀风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准备。
“那。。。。。。”堂迎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
“王妃她已经醒了几日了,王爷不去看看吗?”
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害得他和折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是要在将军府住下吗,那就多住几日。”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堂迎会意,躬身退下。
暮桀风独自回到书房后,打开暗格的门,夜行衣平展地躺在里面。
皇上交代的任务还是先放放吧,先把折聆给安抚好了再说。
暮桀风重重地叹了口气,关上暗格。
日渐入暮,折聆收了案上的书,瞟了一眼静立在一旁的蓝叔。
后者立刻会意上前,“少爷。”
“今天晚上那个笨小子要去将军府偷皇宫地道的地图,就他那身武功,打个仗还行,要跟将军府的武林高手对阵,没过十招就得被人家打趴下,替我准备,我要在暗中保护他。”
“是,少爷。”
“还有。”
蓝色的身形顿住。
“最近没有那边的消息吧?”
“没有少爷。”
折聆松了口气,挥挥手“去吧。”
修养几日后的噙月,牙齿虽然不会长出来,但脸部的肿胀已经消退地差不多了,表面上看起来虽然仍会有红印,好歹说话没有问题了。
要不回趟将军府还要带着凌波做翻译,就太兴师动众了。
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口,暇云忙不迭地用斗笠把噙月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干什么,哎呀,碰到我脸了,疼!”
已经从南珠那里得知宝贤记忆有损的暇云还是被噙月的称呼吓了一跳。
“不要你啊你的,叫我姨娘。”
噙月没有回话,微微点了下头,踢着不大不小的步子向主厅走去。
“小姐,你应该说‘宝贤’知道了。”南珠连忙跟上,顺便提点道。
“南珠啊。”
“恩?”
“你们这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卖萌,礼貌我懂,为什么喜欢自己叫自己名字?”
听了两人对话的暇云一个人杵在大门口,额角抽筋。
她的贴身侍婢小婷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转了两转,意思明显,小姐真的只是记忆出了问题吗?
暇云想起了两人清晨刚见面时的情景,她是花了多少口舌才向宝贤解释明白自己是她的姨娘,莲鸣的正妻。
而宝贤的生母沐仙尘已经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
听了暇云的话,那个醒来之后眼睛就如婴儿般澄澈的丫头,指着自己,无语凝噎,我是小老婆生的孩子,再看暇云时,带着旁人都察觉不到的崇拜光芒。
那个时候也传来了她与南珠惊人的对话:
【“这个女人真厉害,对小老婆的孩子也这么好,要是我就做不到。”
“其实,郡主,那个。。。。。。”
“什么?”
“王府里的大小姐卿璎是华夫人所出,今年已经六岁,二少爷良玉是雨夫人所出,今年四岁。。。。。。”
“。。。。 。。。”
“小姐?”
“这个,后议。”】
“哎!”暇云叹了口气,似对小婷也似自语地说道,“再看看吧,心病还需心药医,让这小两口感情尽快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第九章 寻到她的住处
将军府因为噙月的回归而变得异常忙碌,光晚饭的布菜就花了不少心思。
可惜噙月因为少了三颗牙吃什么都没有味道,草草地就结束了傍晚的家庭聚会。
“南珠,你下去吧,我想睡觉了。”回到房间,噙月就遣下南珠。
“是,郡主,南珠就在外面候着。”
南珠下去后,不消一会,噙月就迷瞪着睡了过去。
红帏帘珠后,是噙月张着嘴,露着空洞牙槽的睡颜。
同一时间,将军府外——
折聆随意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和扣在指尖的银丝刀,总体俱全后正准备翻墙而入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蓝叔。
“镜子。”
蓝叔一副“就知道你”的表情,从怀里掏出蛟龙纹丹溪手镜,递了过去。
折聆一边照一边扭着脖子问道,“我这边的头发没有松吧,一会别掉下来。”
“少爷——”蓝叔拉着长音提醒他,也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有点窃贼的敬业精神好不好。
“在外面候着。”
把手镜抛给蓝叔,折聆嗖地一下翻过将军府以高耸闻名的红砖墙。
折聆的身影从视野消失后,蓝叔转身正准备去巷子口接应,却听到身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少爷,你怎么又出来了?”
“你还是把镜子给我吧,万一行动中头发掉了我还可以整理一下。”
“。。。。。。”
“我总觉得今天的头发绑的太松。”
“少爷。”
“嗯?”
“我能用镜子拍你吗?”
一向清冷的折聆公子只有在极度爱美这一点上让人觉得他是个凡人不是从天上来的神仙。
不过也说不定,他些许真是从天上来的爱美的上神。
不过话说回来,身为砚叱唯一的入门弟子,也难怪折聆无法将如此惊险的任务放在心上。
其实,他可以不惊动任何一个人把密道地图偷出来,但这样实在有损他家男人的面子,所以还是暗中保护的好。
折聆想着,飞身上了一棵大树,沐浴着月光照着镜子,等着暮桀风。
可是在折聆打了第十二个喷嚏后,心情变得愈加烦躁。
那个笨小子今天该不会是取消行动了吧?!
冻死爷了,折聆猛地捶了一下树枝,树叶上的血簌簌地往下掉,正好砸在了在经过的巡逻的士兵头上。
“谁!”
几柄长枪像出了窍的暗器,刷刷刷地刺向折聆。
折聆从树上跳了下来,转身带倒几个士兵,跳上冰面,暗骂了声晦气飞了出去。
随着几声“咔嚓”,陆续追上的士兵踏上不堪重负而破碎的冰面坠入冰湖。
折聆拧着眉毛跳上湖边的岩石,眼前银光一闪,折聆只来得及躲闪,就重新回到了冰面,一路点脚向后,划到仍在水里扑腾的士兵中心。
“老子等你很久了!”
手持长剑站在湖边的人,正是赤隆将军,莲鸣。
折聆眼神一冷,很好,镶月国的第一武将,想跟你较量一次已经很久了。
误把折聆当做暮琪玉派来的人,想象着那个乳臭未干小皇帝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莲鸣一阵上火,把全身的本事都使上了,一把流星剑舞地滴水不漏,夜光下,整片的银光与攻上来宛如魅影的折聆一同幻化成璀璨的暴风,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