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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意欣能够感觉到,顾远东的怀抱如着了火一样,熊熊燃烧着,要把两人一起化为灰烬才甘心。
这个外表惯常淡漠沉肃的男人,私底下有多火热,也只有齐意欣一人知晓罢了。
“你身上好些了吗?”顾远东往前凑近,含住齐意欣的耳珠吮咂起来。
一股酥麻顺着耳垂往全身扩散,齐意欣的声音都软了几分,“嗯,早好了。”被顾远东吻得有些情动,齐意欣伸长胳膊,将头靠在顾远东肩胛之上,微微仰躺着抱住了顾远东的脖颈。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前更加隆起。
顾远东的手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在她隆起的峰峦之上狠狠抓揉两把,才摸摸索索地解开她前襟的盘扣。
外面的茜粉色梅花暗纹轻纱七分袖掐腰短襦很快就往两边大敞,露出里面的玄色肚兜。
顾远东的手再一拉,齐意欣下面系着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也应声而落,如春风里的花瓣一样,无声委地,盖在贵妃榻前厚厚的长绒地衣之上。
齐意欣陡然觉得身上有些凉。
顾远东火热的怀抱似乎往后挪了挪,远离了她的身子。
齐意欣踌躇着要不要把身上的掐腰短襦再阖上。
就这么犹豫半会儿的功夫,顾远东已经又倾身上来,将齐意欣身上的短襦也褪了下去。
紧贴着一副更加火热的胸膛,齐意欣才恍觉刚才顾远东是去脱他自己的衣衫去了。
不用回头看,齐意欣也知道顾远东现在是什么样子。
“要不要开灯?”顾远东低头再一次吻在齐意欣的脖颈处,一只大手伸出,握住左面的胸乳,盖在细嫩的顶峰之上,反复磨擦起来。另一只手却顺着绵软的肚腹往下,寻着桃源深处的花瓣,略一撩拨,就已经湿漉漉弄了满手。
齐意欣脸上浮起几丝羞色。——这样的身子,虽然不再是一被男人抚弄就情不自禁,可是到底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根本就不用男人做更多的功夫,她的身子,就已经准备好绽放了。
不知道顾远东会不会在内心深处,嫌弃她不够端庄持重……
毕竟以色侍人的,都不是正经女人。
正妻到底是不同的。
感觉到齐意欣全身的僵硬,和花瓣处异乎寻常的紧张,顾远东没有说话,一手兜着她的上身,一手在她腿间一绕,齐意欣已经面朝下趴在贵妃榻上。
一根更加火热的男势在她的桃源处寻找入口。
齐意欣抱住头,将脸趴在贵妃榻上的香色迎枕上。
没料到顾远东长臂一伸,就将那迎枕脱了过来,垫在齐意欣身下,将她的腰臀处高高拱起。
齐意欣大羞,呢喃道:“你这次又要怎样?!”
他们欢好的次屈指可数,可是居然每一次的地方和姿势都不一样。她都不知道是应该欣喜,还是难堪……
顾远东没有说话,俯身上去,严严实实盖在齐意欣尽穿了件肚兜的身上,一手扶着自己的男根,在拱起的地方试探两下,便成功地顺着滑腻挤入甬道。
齐意欣耳边传来一阵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似乎有无上欢跃,却又尽力克制自己,不想表露人前。
下面的细小突然被撑得巨大,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齐意欣不适地动了动。
高高拱起的绵臀如波浪般翻滚抖颤,让卧在上面力抵要紧之处的顾远东口干舌燥。忍不住将手从齐意欣的胸乳处拿下来。放到面前这一对桃瓣丰臀上勉力揉捏。
齐意欣是头一次被人拿住那里抽顶,新奇之余更觉得紧张。下面的窒腔一时缩到极处,似乎要将顾远东粗长的男根挤压出来。
许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顾远东的男根不仅没有被挤得变小。反而越发粗大。
齐意欣的身子因那病的关系。本就比一般人敏感。现在被顾远东一手揽腰,一手握臀,固定在榻上动弹不得,只能生生承受背上大力的撞击和抽添。没几下就低叫着美到极处。
油滑的春水再度喷涌而出,浇在顾远东的男根之上。就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
顾远北被那窒腔里面难以言语的不断收缩挤得头皮发麻,大吼一声也全数发作出来。
齐意欣被撞的昏昏沉沉,只有一个念头:总算是好了……
之后,两个人都懒洋洋地叠胸侧躺在贵妃榻上。
齐意欣面朝屋里,失神地看着对面的落地长窗,全身还沉浸在极乐之后的余韵里。
顾远东的两只手居然又从背后绕过来,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胸乳再一次反复揉按起来。
房事过后,齐意欣的双峰更是鼓胀,让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低头看,只得半阖了双眸,任凭顾远东在她胸前“肆虐”。
可是过了没多久,齐意欣就觉得顾远东的手势有些奇怪。似乎不带半丝,而是……而是……有些像前世里,妇科医生给她做检查一样。
“你在做什么?”齐意欣警醒地问道。
顾远东的双手顿了顿,继续在她胸前一寸寸揉按,“……宋大夫说,要定期检查一下这里,以免有复发的趋势。”说得很含蓄,齐意欣却听明白了。
宋大夫和顾远东都在担心她之前里面有硬块的事。
不过是那乌鸡汤方子的副作用罢了。也亏了有那个副作用,才让她提前发现和防范,未能酿成大错。
齐意欣有些感动,回头亲了顾远东的面颊一下,道:“我自己每天都检查的,你不用担心。”
顾远东似乎有些不虞,良久方道:“以后我在家的时候,我给你检查。我不在家了,你再自己检查。——嗯?”
齐意欣默默地看着顾远东狭长幽深的双眸,一股感动从心底升起,瞬间浸透了四肢百骸。刚刚有些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顾远东和齐意欣靠得那样近,自然没有错过她些微的转变。
一只胳膊伸过来,将齐意欣掰过来。
这一次,正面朝上。
顾远东翻身上去,将自己重新勃发的男根深深埋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紧窒和生涩,只有如大海一样的包容和徜徉。
和谐的能让男人由怜生爱。
可是对女人来说,从来都是有了深切的爱意,才能有毫无保留的。
齐意欣此刻,才真正将自己完全对顾远东开放。
如同回到了母体里面最初孕育的时刻,顾远东感觉到的,不再是难以抑制的激情,而是被四面八方潮水抱拥的温暖和柔顺。酥麻的感觉从最前面的顶端生发开来,缓缓流向四肢百骸,最后聚集到头顶的头皮处,酥痒麻喧,竟是像要将他这个百炼钢也变成绕体柔一样。
齐意欣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顾远东的变化。他不再像前几次一样急不可耐,也不像前几次一样总要带着一些粗重的手势来让她在欢愉中总是感觉到那一丝痛楚。
这一次,她只觉得他的每一次律动变得那样小心翼翼,又是那样温柔和煦,就如夏日的晚风扑面袭来,还夹杂着晚香玉的芬芳在里面。不再有任何的痛楚,也不再有任何的阻滞。齐意欣也跟着一起律动起来。顾远东抽身而出的时候,齐意欣会毫不犹豫地近身追上。而顾远东埋首前进的时候。齐意欣又会若即若离。
似乎两人终于寻找到最合适的频率,将这一场夫妻之间的欢愉推进到极端。
可是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一刻,身体里面的欢愉似乎已经微不足道,精神上的默契才是两人真正欲罢不能的原因。
齐意欣抬起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上顾远东精壮的腰身。
顾远东却似乎嫌弃她的双腿碍事。两只胳膊伸出,将她的长腿架起到臂弯处。全身往上一压,就挥舞着凶器大力如打桩一样大力捣动起来。
昏暗的西次间里,只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女人细弱的呻吟。
月光从轻纱窗帘处映了进来。只看见贵妃榻上,挂满汗珠的古铜色男性躯体和玉白色丰润的女体交织在一起,不断的抖动、盘旋,前后颠簸。来回撞击。
这一次之后,顾远东胸中的猛兽似乎被释放出来。再也不放过齐意欣。
有时候将她抱起来,放在腿间颠簸。有时候让她跪在榻上,从她身后猛进……
齐意欣勉力支撑半宿之后,终于抵不过身心的疲倦,沉沉睡了过去。
顾远东见齐意欣实在累了,虽然意犹未尽,还是克制住自己,匆匆了事。
其后的要水和洗浴,齐意欣都一无所知。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腰腿酸痛得要命,竟是动一动都呲牙咧嘴的难受。
顾远东早就起床,去外院练功、理事,到了吃早饭的时辰,才回到梧桐院。
梧桐院的上房里,外屋摆着一桌子早饭,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碧螺和眉尖守在外屋,看见顾远东进来,屈膝行礼道:“督军先用早饭吧。”
顾远东有些意外,问道:“少夫人还没有起身吗?”
眉尖和碧螺都有些脸红,低声道:“少夫人说……身上不舒服,今儿不打算起来了。”
顾远东心下了然,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孟浪,让齐意欣受苦了……
掀开月洞门的撒花软帘走进内室,齐意欣正半靠在床头,由蒙顶给她喂粥。
顾远东自然地从蒙顶手里接过粥碗。
蒙顶忙站起来,将地方让给顾远东。
顾远东就坐在刚才蒙顶坐的位置上,给齐意欣喂粥。
蒙顶就笑着行礼,倒退着出去,将内室留给齐意欣和顾远东两个人。
齐意欣红着脸道:“我今儿不想起来了。”
顾远东的眼神飞快地往被子里扫了一眼,嗯了一声,“不舒服就歇着吧。今天倒是没什么事。”又往齐意欣嘴里喂了一口粥。
齐意欣吃了一口,就道:“我吃饱了。你去吃早饭吧。”知道顾远东一定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吃饭。又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你累不累?要不要也歇一天?”
顾远东笑了笑,将粥碗放到床边的小桌上,低声道:“我不累。”顿了顿,又道:“昨天让你受累了。”便接着保证:“以后不会了。你放心。昨天是我……太放纵了。”
齐意欣垂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低低地道:“没关系。只要你想,我是你妻子,不会……不答应的。”
顾远东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我也不是很热衷这种事。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没女人也过过过来了。”
齐意欣抬起头,微微扫了他一眼,点头道:“昨儿几次来着?——这还叫不热衷,你若是热衷,那又是什么样子?”居然打趣起顾远东。
顾远东往齐意欣那边坐过去,将她揽过来,抵着她的头笑道:“那不是憋得狠了。”说着,又道:“我是属骆驼的,吃饱一次,管三年。”
齐意欣噗哧一笑,刮着脸羞他。
两人在内室笑闹一会儿,顾远东就出去吃早饭,然后继续去外院理事。
顾平去休婚假了,顾远东又提拔起来一个陈副将,帮他整理一些各地上报来的文件,和一些不要紧的情报。
顾远东一回到外院军机院的书房,陈副将就拿着一份电报,有些紧张地走进来,道:“督军,京城政务处的上官总长给督军发来密电。”
顾远东有些吃惊。
政务处的政务总长上官辉是文官,顾远东是武将。两个人虽然私交不错,但是明面上,为了避嫌,两个人都不怎么用电报的形式联系。
这一次,上官辉居然用了密电,看来一定是事情紧急了。
顾远东从陈副将手中接过密电,亲自对着密码本编译。
看完密电,顾远东陷入沉思,良久方道:“给下面军团的司令官发电报,让他们盯紧李家军的动态。一有异动,立刻出击!”
陈副将很是惊讶,忙问道:“督军,光咱们顾家军一个军团,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