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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双脚夹紧马腹朝着齐靖元追击而去……
而此时的战场上,原本十万北齐军已成压倒的胜利,却不想远方传来震天的铁骑声,随着直冲云霄的砍杀声传来,四面八方竟冲出数不清的海王军……
北齐军立即收拢队伍,将齐靖元等主将围在中央,随后又以步兵的盾牌为掩护,弓箭手藏于盾牌后朝着冲锋陷阵的海王军万箭齐发,夜空中只听到箭矢整齐地破空声划过两军之间的空地,瞬间便听见无数的惨叫声响彻整片京郊野外……
“海全的确很疼你,居然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调兵前来营救你和海越!”两人对打不相上下,齐靖元享受着圈外的惨叫声,同时冷笑着对海沉溪开口。
闻言,海沉溪眼底闪过一丝寒意,薄唇却是紧抿,继续攻向齐靖元……
奈何四周尽是北齐军,除去齐靖元这个对手,其余北齐军也纷纷攻向海沉溪。
饶是海沉溪武功盖世,也是双手难敌四拳,渐渐露出败势……
围绕在海沉溪四周的北齐军手持长矛,趁着海沉溪的动作变缓之际,同时刺出手中的长矛……
‘嘶……’只听见海沉溪坐下的战马仰天一声痛呼,瞬间便倒地不起,原本强健的四条腿已被长矛刺穿,泊泊鲜血染红了黄色的土地。
海沉溪一时不备竟随着战马摔倒在地,北齐军见状再次朝着滚落在地的海沉溪刺出长矛。
海沉溪单手撑地跳跃而起,右手不断挥舞长剑,挡去一支支刺过来的长矛,子不断往后退去,奈何此处尽数只剩北齐军,海沉溪势单力薄,颓势渐露……
‘啪!’而此时,马背上的齐靖元竟突然挥出手中长鞭,长鞭绕过众多北齐军,竟精准地缠绕在海沉溪的右腿上。
只见齐靖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左手放开缰绳,与右手同时握住长鞭猛地用力……
‘咚!’一声,海沉溪重重摔在地上,待他抬起头时,喉间已被冰冷长矛抵住,再也容不得他动弹半分。
“齐靖元,将我们郡王放回来!你已经无路可逃!”外面的打斗声渐止,海王军暂时停止了攻击,只听见空旷的京郊野外响起一道粗犷的喊声。
“哼,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敢跟本宫叫嚣?回头看看你们的后再来丢人现眼吧!”齐靖元将注意力放回战场,只见对面雄兵数万,想来此次海全为了保护两个儿子是下了血本的,只可惜这数十万的大军在今晚过后就要消失殚尽了。
整齐的步伐在齐靖元的话音落地后响起……
月光下,穿楚王军服饰的韩少勉则领着五万大军将那数十万的海王军围困在其中,与北齐军围成包夹的方式,将海王军困死在京郊野外。
四面战鼓雷鸣,杀声震天,兵器相击的声响震耳聋,海沉溪看着重重压在自己肩头的数十把长矛,眼底闪过一抹淡漠……
而此时,悠闲的马蹄声则在这片吵杂声中传入他的耳中,抬眸看去,只见齐靖元如常胜将军般坐在马背,正满面冷笑地俯视着立于原地的他。
方才与海沉溪打斗的长鞭已被齐靖元收起,握在手中轻敲着马背,狠地目光看着战败却不露半点狼狈的海沉溪,齐靖元勾唇冷笑,“想不到少年英勇的海郡王也会这般大意落在本宫的手中!”
“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动怒?”海沉溪自是听出齐靖元话中的讽刺,却丝毫不见他动怒。
只是,海沉溪的目光却是时刻注意着四周的战况,齐靖元能够如此快得拿下自己,仅凭他从北齐带来的十万人马是远远不够的,远处与北齐军一同对抗海王军的,不正是韩少勉所领的五万楚王军吗?
“太子好手段,竟能够与楚王里应外合,看来你是恨透了海王府!”见楚王军与北齐军节节战胜,海沉溪神色竟无半点改变。
“海郡王不也恨透了海王府吗?否则岂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大哥?”齐靖元将手中的绳子丢给侍卫,命他上前将海沉溪捆绑起来,继而牵过绳子的另一端将海沉溪扯近马下,微俯低声道:“放心,本宫答应楚飞扬不伤你命。留着你,可比留着海越有用多了。”
“来人,将海郡王好生看管起来,若是让他逃走了,军法处置!”语毕,便见齐靖元坐直子,沉声对旁侍卫命令道。
“是,太子。”几名侍卫同时上前,押着海沉溪快速地撤离战场。
“太子,海越的尸首如何处置?是否运回朝城送给海王?”亲卫将齐靖元护在后,防止海王军放冷箭,目光一扫已被马蹄踩踏地面目全非的海越,低声询问齐靖元。
闻言,齐靖元目光冷冷地瞥了海越的尸首一眼,想起当时在乱葬岗寻到容蓉时的场景,心底骤然升起无边的怒意,继而寒声道:“海越的尸首丢去荒山,喂狼!”
海王军渐渐败退,尤其在看到主帅海沉溪被俘后,海王军的气势瞬间低迷了许多,众多将领只能采取防守战术,领着剩下的海王军渐渐退回军营。
只是,海王军被楚王军与北齐军团团围住,退不可退、进不可进,如在围城中已是无路可逃……
海王朝城军营中。
“你确定楚王妃的上所携带的是先祖帝留给楚家的丹书铁券?”外面战鼓雷鸣,砍杀之声让人胆颤,而主帅的营帐中烛火通明,海王满面震惊地细问着刚从锦城回来的侍卫。
“回王爷,千真万确。而且那丹书铁券上所书写的内容竟是废帝的诏书,只要得到那丹书铁券,便能够废弃当今圣上自行登基为皇。”那侍卫显得十分地激动,顾不得长途跋涉的疲惫,快速的将打探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若是得到丹书铁券,那些大家世族的嫡子嫡女便变得可有可无,王爷即刻便可登基为帝,根本不需要再苦苦寻找合适的理由。
海全亦是没有想到此次追踪云千梦,竟能够意外得到这样的好消息。
不过,这一切可多亏了江沐辰,若非他狠心处置了曲景清,又岂会让曲炎心声恨意,让自己白白捡了这个便宜?
只见海全原本儒雅的脸上顿时被得意的笑容覆盖,眼底的温文尔雅早已换上野心勃勃,想起自己有朝一能够穿上龙袍一统天下,海全的内心忍不住地血沸腾起来。
“不过王爷,咱们如今的位置却有些不妥。想不到辰王的手脚竟这般快,最先将锦城包围了起来,而如今,辰王的兵马已由原先的十五万人增至四十万。咱们的五十万兵马却只能在外围,想要接近锦城活捉楚王妃,首先要突破辰王的防守。”袁耀立于地图前,手握长剑,用剑柄指着地图上锦城的位置,在锦城的四周画了一个圆分析着,“方才得到消息,楚王手中北方边境的五十万大军似有异动。恐怕楚王已经得知楚王妃被困的消息,派兵前去营救了。”
“哼,就怕他不去。他若去了锦城,正好一网打尽。”此时的海全已经褪去了往的谦虚谨慎,浑出张扬之气,将暗藏心中几十年的野心尽数表露在外。
“王爷……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营帐外传来一阵惊呼声,紧接着一道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直接跪在海全的面前哭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海全眉头一皱,神中颇有不耐,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
那侍卫见海全眼中带着一抹狠意,心中顿时涌上惊惧,随即低下头不敢直视海全,双目紧盯着地面颤颤巍巍地开口,“王爷……方才京城传来消息,世子……世子他……没了……”
“你说什么?”海全失态地自座椅上猛地站了起来,瞬间冲到那侍卫的面前,单手拎起那侍卫盔甲中的衣襟怒道:“你说什么?给本王早说一遍。若是说错半个字,本王立即要了你的命。”
那侍卫哪里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海王,尤其此时海全周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和怒气,更是吓得那侍卫面色发白,唯唯诺诺地回答着海全的问题,“王爷……世子……世子他没了……”
再次听到与先前同样的回答,海全只觉脑中一声轰鸣,眼前顿时一黑,子竟是微微摇晃了下,已是松开了那侍卫的衣襟,面色难看、眼神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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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八十三章
再次听到与先前同样的回答,海全只觉脑中一声轰鸣,眼前顿时一黑,子竟是微微摇晃了下,已是松开了那侍卫的衣襟,面色难看、眼神呆滞。
袁耀等人亦是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是见海王形微晃、神色一片哀痛,显然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原本帐内的几人同时上前扶住海全,宽慰道:“王爷,您节哀,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啊。”
海全心痛如割,他的儿子,竟这么死了?这让他如何接受这个事实?尽管海越并不十分得他的喜,但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岂会不心痛难受?
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以世子的份培养了二十几年,付诸了他多少心血,结果竟在一场战乱中被人杀害。
思及此,海全只觉心头一酸,竟有泪水涌上眼眶……
在众将的面前,海全却只能闭上双目,死死咬着牙龈,强行咽下已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沙哑着声音问着那侍卫,“沉溪呢?他不是答应前去营救越儿的吗?他人呢?齐靖元呢?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本王不是已经秘密派遣十万大军去支援沉溪吗?他为何没能保护好世子?”
“是啊,郡王呢?世子出了这样的不幸,郡王当时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世子?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尽管之前海全的一番话点醒了袁耀,但在袁耀的心中,却还是偏袒于海越。此时见海王提及海沉溪,他便快速地接口问着那侍卫。
那侍卫只觉自己此时进退两难,心中无比担忧王爷知晓真相后会不会杀了自己,可不说王爷照样会杀了他。
侍卫心中一时为难极了,却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齐靖元活捉了郡王,而世子……世子是……”
“是什么?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吞吞吐吐的是大男子所为吗?”海全勃然大怒,猛地睁开双目,满目暴红地瞪向面前的侍卫,眼底的杀气让所有人心头一怔,纷纷不敢再开口。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当时郡王正与齐靖元打斗,殊不知世子竟抢过侍卫的长矛刺向郡王的战马,迫使郡王摔下马背。郡王以一敌二,既要对付齐靖元又要防着世子,本就吃力。可世子几次三番不肯放过郡王,最后惹怒了郡王。郡王一转,手中的长剑便刺穿了世子的膛,世子当场毙命。”那侍卫扑通一声跪下,满头冷汗地将憋在心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随后不敢再开口。只是他全瑟瑟发抖,显然已是知晓自己将此事说出后可能面对的后果。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将至最低,众人面面相觑,均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震惊与不信。
所有人均是不相信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若前方送来的消息属实,这可是兄弟间的自相残杀手足相残啊。若非世子想要害死郡王,郡王怕也不会这么快出手杀了自己的哥哥。
而营帐内脸色最为难看的便是袁耀,原先他偏心于海越,如今海越一死,他海王登基为帝,必会立海沉溪为太子。这样一来,待海全驾崩、海沉溪继位,只怕自己的好子也便到头了。
想到此处,袁耀已是满头冷汗,一颗心猛然跳动,忙不迭出声质问着侍卫,“郡王是如何布置十五万大军的?十五万大军啊,竟连世子的命也不能保住!都是干什么吃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