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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
却不想,楚飞扬双脚如被定在地面,对于辰王突然的使坏竟是纹丝不动。
只见楚飞扬面上突然浮现一丝诡异的浅笑,在辰王用力拉住长鞭之时,他竟突然松手,而辰王却因为力道反弹的原因竟差点跌下马背失态于人前。幸而江沐辰一手牢牢地抓住马鞍,这才免去跌下马背的尴尬。
而楚飞扬在松手的一霎那,却又极快速地抓住鞭子,在辰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放松对他的警惕之时,突然将手中的鞭子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使得辰王原本往后倒去的身子突然间被他拉得往前倾倒……
“哎呀,辰王小心,怎么就坐不稳这马背呢?这马背可比龙椅好坐多了,王爷连小小的一匹马儿都驯服不了,怎么还想着征服天下?是不是有些太自不量力了?”楚飞扬轻笑出声,眼眸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楚--飞--扬!”被楚飞扬这一番戏耍,江沐辰满面通红,眼瞳中早已是蓄满怒意。
只见他突然调转马头,双腿猛力夹着马腹,马儿受痛,瞬间狂奔了起来……
而此时,楚飞扬的手中还紧捏着马鞭,整个人竟被辰王带着猛然往前跑去……
“飞扬,松开马鞭!”楚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极其担心楚飞扬忘记松手,在辰王这样疯狂的速度下,若楚飞扬不松开手,只怕定会被辰王坐下的马甩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楚飞扬却是以力借力,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鞭,整个人随着马儿的速度飞了起来,再借由四周随手可触的树干,双脚轻点树干双手紧拉长鞭,快速地缩短自己与辰王之间的距离!
“王爷小心后面!”江沐辰只顾着看清前面的道路,一时间没有察觉到楚飞扬正以极快的速度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宁锋见状,已是满头大汗,立即大喊出声提醒辰王。
听到宁锋的声音,江沐辰猛然回头,却发现楚飞扬已经近在眼前,心头一紧,瞬间便松开手中握着的长鞭。
奈何此时楚飞扬已经到达他的身后,整个人立于他身后的马背上,随着辰王丢开长鞭的动作,楚飞扬也立即松开手中已经没有用途的长鞭。
而江沐辰则趁着这眨眼的功夫,整个人突然从马背上站了起来,转身便朝楚飞扬的面门攻去一掌……
楚飞扬早有戒备,在江沐辰攻来第一掌的时候便见他侧过身子躲了过去,而原本因为这个动作要掉入马下的楚飞扬,却是计算精准地反手碰触到身后的一颗大树,借由树干再次站稳了身子,与此同时,原本已经被他缠绕腰间的软剑瞬间出鞘,朝着辰王的肩头刺去一剑……
辰王已是全身警戒,一手紧拉缰绳防止自己从马背上摔下去,一手则抽出腰间的佩剑,挡住了楚飞扬刺过来的一剑……
‘噹……’两剑相交,在这寂静的林子中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擦出的火花更如焰火照亮了原本昏暗的林子。
“王爷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呢!”两剑抵在两人之间,楚飞扬面带浅笑,江沐辰面若冰霜,看似平常的表情下,只有彼此知道对方在剑上用了多大的力量,若是稍有松懈,只怕便会落得受伤残废的下场。
“本王没有这个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倒是楚王应该好好想想,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今晚的事情!本王可是知道南寻万宰相府邸曾发生过火灾,宰相府无人生还!却不想今日竟看到万宰相死于我西楚的土里上,不知他与楚家有着怎样的瓜葛?而楚王在处理南寻幽州这几件事情上却含糊其辞,不会是楚家有不臣之心,不想被虎威将军发现,楚王便借着皇上给你的权力,让虎威将军留在南寻吧!”江沐辰自是十分聪明之人,尽管今夜之事有些突然,但只要细想便能够找出许多的漏洞,便见他目露狡诈地看向楚飞扬,出口的每一句话均能够置楚家于死地。
“哈哈哈……”而楚飞扬竟是将辰王的猜测当作笑话一笑了之。
“王爷不去酒楼说书,可真是浪费了这极好的口才和想象力!若是元家名下没有酒楼,本王倒是可以与容公子讨个人情,让王爷去天福楼说书,保证王爷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手上的力道瞬间加重,楚飞扬的剑气压住江沐辰的,迫使辰王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眼见着自己将被楚飞扬逼下马背,江沐辰紧接着加大手上的力道,瞬间扳回劣势,再次站稳脚步,目光阴沉地射向楚飞扬,不再与他废话,手上的长剑直接反守为攻,刺向楚飞扬的要害……
楚飞扬却也是腻了这样静止不动的状态,见辰王向自己进攻,便转动手腕,巧妙地挡住辰王刺过来的长剑。
两人你攻我守、你守我攻,竟在马背上恣意打斗了起来,而他们脚下的马儿却因为受惊而狂奔了起来,一时间呼啸风声刮过两人耳旁脸颊,却只见二人竟均沉浸在挥剑中……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立于林中的众人均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宁锋正要骑上马背追过去,却见禁卫军副统领张岚竟带着禁卫军骑马奔了过来……
☆三百 本王扶您!
宁锋立即勒住缰绳,领着侍卫立于原地等着张岚的靠近。
“这么晚了,张统领怎么出城了?难不成城防军形同虚设,竟随意放任城中百姓进出京城?”宁锋先声夺人,将罪名扣在张岚的头上。只见宁锋挺直腰杆坐在马背上,目光在月光下显得幽冷狠辣,隐隐带着一丝杀气扑向张岚。
而张岚看到宁锋亦是有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气势,皮笑肉不笑地直视着面前的宁锋,冷声冷气地开口,“宁侍卫怎么在这京郊树林?难不成城防军的职责变为看护树林了?若辰王殿下的兴趣在此,不如就让本将替王爷向皇上禀明此事,收回王爷手中的城防军,改而看护这片树林!”
“哼,张统领真是会说笑话!城防军的雀符是先帝交给辰王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禁卫军副统领在此造次?难不成你想违抗圣命?张统领可有算过自己有几条命够皇上砍的?可不要因为贪一时的口舌之快,而让家人也跟着遭殃!”城防军与禁卫军本就不对盘,相互侍奉不同的主子,主子之间又隔着夺位之仇,此刻没有厮杀起来,已是两人极力在克制,相互之间又岂会有好脸色?
张岚被宁锋的话呛得一时结舌,冷肃的眼眸中射出点点寒光,拉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强压下心头的这口气,将目光自宁锋的身上转移开,却发现这一片的树林中竟是死伤无数,地上倒着无数的黑衣人。而原本被判流刑的楚家人亦是坐在地上,一个个面色各异,却难掩眼底的惊慌与哀痛。
张岚轻扯手中的缰绳,坐下的马儿立即领会了主人的意思,瞬间抬起蹄子往前走去。
而宁锋亦是看清了张岚的心思,随即也轻扯手心中握着的缰绳,一人一马挡在了张岚的面前,冷笑道:“张统领的指责是守卫皇宫、保护皇上,什么时候也管起宫外的事情了?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
“城防军亦只是掌管京城的事务,怎么触角这般长,竟伸到了城外?本将此次前来是受皇上口谕,难不成宁侍卫以为有辰王爷撑腰,便想罔顾圣意?”张岚十分不满宁锋挡住自己道路的行为,口气越发的恶劣,就连脸色也变得阴沉无比。
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气氛愈发的剑拔弩张……
而已经远去的两人一马,此时却还在马背上打斗着……
楚飞扬嘴角含笑地看着江沐辰,好心的提醒着,“辰王不想回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张岚前来定是奉了圣旨,宁锋尽管是王爷身边的第一侍卫,可若是执意抗旨,就连王爷也要受到惩罚吧!可惜如今太妃已经被罚送往皇陵,这一次王爷若是再惹怒皇上,只怕是没有人能够替王爷出头顶罪了!”
说话间,楚飞扬躲过了辰王的十三次攻击,而他自己手中的长剑则是见缝插针地刺向辰王更多次。
江沐辰面若含霜,眼中尽是毫不掩饰的怒意,手中的长剑挥舞自如,在月光下散发出一道道银白的花朵,让人望之眼花。
“你以为玉乾帝如今还会为楚家做主?还会一如往日的偏袒楚家?”江沐辰的口中,已直呼玉乾帝的名号,看来其心中对玉乾帝当真是恨之入骨了。
只见他反问完楚飞扬,便见他出手的招式越来越猛、越来越毒辣刁钻,尽是攻向能够置人于死地的部位……
殊不知,楚飞扬此时竟还能谈笑自如,含笑的眸子越过辰王的头顶看了前方一眼,却见楚飞扬笑得更加开怀,只是攻势却也更加凌厉不带半点拖泥带水,招招均是直击要害,与辰王拉开了架势。
“楚家何时需要皇上的袒护?辰王可真是会说笑话。既然王爷这般想知道皇上如今对楚家的态度,那就请回吧!”说着,楚飞扬猛地朝江沐辰的心口刺出一箭……
江沐辰心头大惊,立即收回右手的长剑护在胸前……
银剑对上剑尖,争锋相对,两人丝毫没有沾到对方的便宜……
只是楚飞扬却突然扬起一抹诡异的浅笑,随即朗声道:“不陪王爷玩了,张统领可还在等着本王!”
语毕,楚飞扬在眨眼间收回手中的长剑缠于腰间,身子在半空中划下一道半圆的弧度,已是翩然落地……
江沐辰见楚飞扬竟逃开,眼底顿时浮上轻藐,怒道:“楚飞扬,你这个懦……”
‘咚……’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辰王的后脑勺竟猛地撞在树枝上,只听见安静的树林中发出一声巨响,江沐辰更是因为这股冲力整个人往前倒去,还未回过神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已摔下马背,趴在了地上,姿态尤其难堪。
楚飞扬双目含笑地欣赏着辰王从撞头到摔倒这一系列的动作,见辰王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的趴在地上,楚飞扬姿态优雅地踱步来到江沐辰的面前,啧啧有声道:“早让辰王您回去查看到底出了何事,您却不听,瞧瞧,这回被撞到了吧!这若是传了出去,王爷的一世英名可就尽毁了!”
说着,楚飞扬蹲下身,好心地伸手摸了摸辰王的后脑勺,却突然如碰到尖针般立即缩回了手,诧异道:“瞧瞧、瞧瞧,这后脑勺竟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包,王爷,您还好吧?您还站得起来吗?需要本王扶您一把吗?”
说着,楚飞扬好心地伸出双手,只是却捏着兰花指,用大拇指与食指拉了拉辰王肩上的外衣,惊呼道:“王爷,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啊!”
辰王终于缓过气来,听到楚飞扬装模作样的惊呼声,江沐辰气得差点翻出白眼,撑着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江沐辰只觉一时间眼前天旋地转,整个眼前猛然一黑,头痛欲裂的感觉顷刻间席卷而来,江沐辰立即伸手撑在身旁的树干上,这才勉强站稳脚跟没有再次摔倒。
“你没事吧?要不要本王扶着你?可惜那马自个跑远了,否则还能驮着王爷回去!唉,这牲畜就是牲畜,害得自己的主人这般模样,自己却跑走了,唉唉唉……”楚飞扬唉声连连。
听着楚飞扬口中吐出那个‘驮’字,江沐辰被气得直喘着粗气,却没有立即反驳楚飞扬,足可见方才那一下的确是撞疼江沐辰,否则岂会只剩下喘气的份?即便他此时已被楚飞扬气得满面通红,奈何力不从心,现在他只要微微张开嘴,后脑勺便会传来剧痛,直让他口中不断地吸着冷气,恨不能抱头在地上打滚,只是在楚飞扬的面前却只能咬牙挺住。
“啧啧啧,看来王爷是真疼啊!”看着辰王已经扭曲变形却硬忍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