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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宁塬见熊施意走了,松了口气,对宁熹歉意的笑道:“下人不知礼数,让皇弟见笑了。”宁熹也不以为然,棒着宁塬说道:“皇兄心胸广阔,我自叹不如啊。”说着,还自责般摇了摇头。
“皇弟哪儿的话。对了,外面的人,真不是皇弟带来的?”宁塬问道。
“误会,误会了!莫非皇兄还信不过我?”
“即是误会,那便是我冤枉了皇弟了,对不住,对不住!”宁塬双手抱拳,揖了一揖。
“皇兄多礼了。”宁熹慢悠悠地走到了桌旁,“想是贼人,皇兄不必惊慌,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在此一聚,皇兄何不请我喝上一杯?”说着,自己坐了下来,就着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宁塬本是想说,既然不是你带来的人,我便出去看上一看,哪里知道他如此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把外面的打斗推到贼人身上,一副不让他离开的模样,只好就着他的话说道:“是该喝上一杯。不过外面的贼人如此叫嚣……”宁熹打断了他的话,摆了摆手说道:“不过贼人罢了,外面有皇兄的侍卫,还有大易遣来驿馆保护的人,待他们收拾完贼人,皇兄再去看罢。”他把茶杯端到宁塬的面前,“皇兄还是陪我喝上一杯茶罢。”宁塬接过,被宁熹拉到桌旁坐了下来。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七章 误入歧途
流光跟着熊施意出了屋子,走到一面院墙,这面墙在楼房的遮挡下,很是隐蔽。熊施意蹲在了地上,对她说道:“你踩着我的肩膀翻过去。”流光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脚踩上去,手扶着墙,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她的肩。熊施意见她立稳了,这才挺直站了起来,流光扶着墙头,慢慢地跨过一只脚,再跨过另外一只,往下一跳,过去了。
院墙这边,熊施意正要提气跃上院墙,一把剑拦在了她的脖子上。
“什么人?”熊施意稳了稳身子,问道身后的人。
“你不用知道,把剑放下。”祁珩喝道。熊施意只能把剑扔在了地上,祁珩在她颈后霹了一个手刀,她就顺势倒了下来。
流光在院墙外面听见了祁珩的声音,问道:“她怎么样了?”
“我把她弄昏了。”祁珩把她抱夹在腋下,正要提气跃过墙壁,流光叫道:“把她的剑给我。”祁珩一脚踢了地上的剑,往上一勾,剑落在手里,他跃过墙壁,把剑递过流光,流光接了过来,学着熊施意的模样提剑在手。这时,驿馆内的侍卫有一队往他们这边而来,祁珩远远地听见了脚步声,对流光说道:“有人过来了。”
流光指了指祁珩挟着的熊施意,又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和她穿的衣裳一样,你带着她,和我分开跑,帮我引开那些侍卫。”
祁珩不放心,正要出声反对,被流光制止了,“这样最安全。”眼见那些侍卫越来越近,流光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了,她把裙子拉起绑了个结,就要撒腿开跑,被祁珩拉住,“您往东,穿过这条街,萧彧和郭统领在那边等您。”
“好。”流光应了一声,就往祁珩指的方向跑去,祁珩挟了熊施意,故意跳上墙让侍卫们看见,然后往与流光相反的方向跃起,侍卫们看见祁珩挟着那个女人,呼喊着同伴,追着祁珩而去。
这边流光跑了一阵,累得不行,闪身进了一个巷子深处,停下来歇气。待她休息了半刻之后,她望了望四周,东边是那边?不管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便顺着巷子往回跑,她哪里知道这个巷子连着另外一条小巷,她正好跑错了道!
她跑出巷子口,一见面前的街道,傻了。完全不认识!这时,听到右边传来一阵步伐声,怕是搜寻的人过来了,她一转身撒腿就往左边跑,到了尽头,一个拐角,街对面停了一辆车辇。流光这时也跑不动了,剑杵在地上,撑着剑喘气。看见了那车辇,便走过去掀开车帘,跳了上去。
车上坐了一个女人,眼见着上来一个提着剑的女人,就要扯开嗓门叫人,被流光一把手捂住,拿了剑要挟她道:“别叫!”那女人盯着剑点了点头,流光才把她放了开来。这一放,流光差点叫出声来,妈呀!居然是王筱菲!她还让人查过她呢,开始的时候听成衣铺子的掌柜叫她“小菲姑娘”,后来郭子杰回来报与她知道,她才知晓这个女人是叫“王筱菲”,雁忻猜得不错,楮亭誉确实很宠着这个女人。
流光想了想,既然她是大皇子的女人,那便跟着她回皇子府去,总好过她自个儿一人在街巷里乱窜的好,于是,对她说道:“你别怕,我被歹人追,你让人驾了车走,到时走远了你把我放下去便是,我不会伤了你。”说着,还提了提她杵在车板上撑着自个儿身子的剑,“你瞧,这剑我从别人那儿捡来的,我都不会使呢!”
王筱菲见了她裙子绑在腿上,额头满是汗水,撑在剑上喘气的模样,也信了她的话,这才放下了心,对她说道:“车夫去净房了,回来我便让他驾车,你坐下来休息会罢。”还递给了她一块帕子。
流光接过,擦了擦头上的汗,把剑一扔,靠着车壁坐着喘气,喘了一阵,稍好些了,才对王筱菲说了一句:“谢谢你。”
这时,车夫回来了,他上了车,拉了拉缰绳,问了一句,“姑娘,这便走了?”
“嗯,走罢。”王筱菲轻应了一句,车夫便驾着车跑了起来。
跑了一阵,车被拦住了,流光听得外面一阵儿吵,又怕是追着她来的人,没敢出声儿,那车夫好似对那些人说了一句“大皇子府上的”,那些人就放了他们离开,车又慢慢跑了起来。
待车停下的时候,天色已渐亮,王筱菲怕她被人发现,让车夫把车驶到了府邸前菜停了下来。她支走了车夫,流光纵身跳下车辇,一看,楞了。这哪里是大皇子的府邸,头上大大的一个匾额,写着“王府”二字。她十分丧气地回过头看向王筱菲,问道:“你不是回大皇子府上?”我的姑奶奶,你不回皇子府早告诉我啊!这下真完了。
王筱菲听她这一问,疑惑地问她:“你认识我?”
流光很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我是卿云郡主。”事到如今,也只能认了。怎么着这个女人也不敢伤她吧。
王筱菲这一听,也楞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对她说道:“郡主跟我进去休息一会罢,待会儿我再让人回锦义府报信。”
没法子,要钱没有,路也不认识,只能跟着人进去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四十八章 交易
驿馆内,打斗的声音早已结束,宁熹和宁塬还在屋里坐着喝茶,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侍卫们回来了驿馆,一个侍卫敲了敲门。
“进来。”宁塬叫道。
侍卫走了进来,脸上神情很是不好,他们追上了祁珩,救下的却是熊姑娘,大伙儿只能回返,大殿下要的那个女人却是不见了。进来之后,他便立在了门边上,等待他的主子吩咐。宁熹还在这儿,他的主子没让他说话他不敢开口。宁塬一见了他的样子便知事情出了意外。
宁熹笑看了那侍卫一眼,对宁塬说道:“皇兄,我们谈笔交易吧。”
宁塬看了看那个侍卫,对他说了声“你先出去!”,见他走出去合上了门,才转向宁熹,问道:“什么交易?”
宁熹笑了笑,说道:“皇兄不是不想娶郡主么。”
“我是不想娶,可她也不想嫁,大易的皇帝更不会同意她嫁。”宁塬睨了宁熹一眼,说道。
宁熹不以为意,又道:“皇兄想娶她,是为了利益,皇兄想要西凃,需要她背后的财力和势力相助,对吗?”
“哼!”宁塬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不是父皇非要我娶了她才立我为太子,那个yin荡的女人,我怎会有兴趣?”
“这个女人我很有兴趣。”宁熹笑道。
“你该多找几个女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宁塬认为他这个弟弟真是没见过女人,那样一个yin荡的女人他也能被勾了魂儿,把她捧在手心上。
“她不一样。”宁熹说道,别人怎会知道她的好?
“她的男人能塞满一个屋子。”哼,就这一点上她是与众不同。
“皇兄,你撤了与她的亲事,她是我的。”宁熹敛了笑意,脸上透出严肃来,“我在西凃有些势力,我可以给你。”
“宁熹,你当我是傻子么?”宁塬笑了一笑,接着说:“父皇一定要我娶了这个女人,才肯立我为太子。你该知道,我本是想杀了她的,谁知道她命大。如今你找了来,骗我回了西凃,是,我能得到你在西凃的些许势力,你却能娶了那女人,和我争这太子之位?宁熹,我就如此好诓骗么?”
“不,皇兄。”宁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可以不要太子之位,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得了我在西凃的人脉,对你该有多大的助力!”
“当真?”宁塬有些不能置信,他这个弟弟居然不想要那个位置!
“当真。”宁熹说道,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但是,皇兄必须要应了我,从今以后,不可再动她。”
宁塬沉吟了许久,他从来不想要那个艳名在外的女人,若真是娶了她,他日临位,她便是他的皇后,一国的皇后曾有一府的男宠,那顶绿帽子任是谁也没法带得上去,何况是一国的皇帝!如果宁熹真能娶了那女人,他也能安下心来。如今虽说丢失了那个女人背后的郁氏,却得了宁熹的助力,对他的计划只会更有益处。
“好。我便在此预祝皇弟能抱得美人归。”
宁熹点了点头,这才笑了起来,与宁塬辞去。
宁熹走出驿馆,几个隐在周围的侍卫迎了上来。宁熹看见他们的神色,有些惊慌起来,难道流光出了事儿?他疾步走向不远处的一辆车辇,上去以后,萧彧和祁珩都在上面。
“郡主呢?”
祁珩垂下了头,一旁的萧彧出了声,“祁珩带着熊施意引开了侍卫,让郡主往我们这边跑来与我们会合,想是路上出了意外,我们没见着郡主。”
宁熹看了眼垂头不语的祁珩,问道:“派了人出去找了?”
“是。我让郭统领带人去找了。”祁珩抬起头回了宁熹的话,又说道:“我回了驿馆挨个房间去搜了,都没有人。但我沿着郡主跑的方向都搜了一遍,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宁熹想了想,除了宁塬也就那么几个人了,如果不是他们,那便得担心流光是不是被带出城了。许久,他说了一句:“先回府吧。”
车辇行了起来。
到了郡主府邸,郭子杰上前来迎住:“宁公子。”
“怎么样了?”宁熹问道。
“已安排人全城搜寻了,属下已吩咐切勿惊动了百姓。”郭子杰微一曲身,又接着说道:“东西城门属下均已派人守住,刚才侍卫来报,从昨夜到今晨,只有一辆车辇出了城。据守城卫兵说,是大皇子府上的王筱菲姑娘,因家中母亲患病,连夜出城回家探病。”
“知道了。”宁熹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再查,几个忙活了一整夜的男人,下车进了府。
流光累了一夜,在王府里王筱菲的闺房入睡,直到清晨,夺目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她才在一身酸痛中醒来。她扭了扭脖子,伸展了一下酸得不行的四肢,尤其是腿,昨夜的长跑让她的双腿疼痛不已。她起身下床,坐在桌旁倒了一杯水来喝,正喝着,王筱菲走了进来。
“郡主您醒了?”王筱菲进来对流光倾身行了一个礼。她一大早只睡了片刻,醒来就很不安稳,早晨探视了母亲之后,便来到这儿,见她还在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