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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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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信?”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把我往崖边又拉了些,“他们都知道了?”

“怀疑而已。我不说。你不说,这事迟早会过去,往后收敛些便是了。”

“祁轩。果然是你!”谢依梦从旁边地黑暗处冲了出来,“只有你进过我的书房。所以一出事我就在怀疑你。可我多希望是自己错了。你那时就偷看了我和子鸾的书信,对吗?”

“不错。从很多年前我就开始计划夺走仇家的一切,就像我父亲曾经想做没做成的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与其被他们挥霍掉,还不如叫你拿去做番大事。皇帝昏庸,百姓受苦,你这些年也看得不少了,就没想过取而代之?”

“闭嘴!”谢依梦怒斥道,“这是犯上作乱!”他向我伸出手,柔声说道,“你先把明珠放过来。”

“她知道地太多了……”祁轩拉着我继续后退。

“你放开她!”谢依梦已经顾不得斯文开始吼了。“那些所谓仇家祖先藏了大笔财富的传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如今的产业都是历代经营积累的结果。”

“没有空穴,何处来风?”祁轩固执地轻哼一声,随后淡淡说道,“否则第一任教主和夫人又缘何为身边亲信所害?”

狗血而阴暗的故事,我不喜欢。为什么世界不是我理想中的简单快乐呢?天很黑,我根本看不清断崖的边缘在哪,好怕就这么掉下去。可祁轩还在推我,太讨厌了。我才懒得理你们谁和谁情同手足,谁又和谁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我就希望回屋睡觉。

“你与他们情同手足,那和我又算什么?不如拿了我去邀功!”祁轩的反应越来越可爱,让我忍不住想逗他一下。“别争了,他们算手足,你是心肝,这回满意了吧?”

可能说的过于直白,把祁轩惊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竟放开了我。我顺势往后退了几步,等看到断崖边缘时已经来不及了……祁轩地指尖碰到了我的衣袖,但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于是一切都变了。

我后悔没接受那半只梨子,分离并不会因为没有分梨而改变。分离,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我偏偏选择了最悲壮的一种?难道世上确有一种命格叫炮灰?就算功成身退,其实完全可以退得低调些地,我以为。

喔,我在飞,像燕子一样轻盈,我要去寻找我的快乐王子啦!那是唯美地说法,现实一点地说法是,我在做自由落体运动。话说绿珠是跳楼死的,和我跳崖有异曲同工之妙,能与历史上地知名美女采用类似死法,我感到万分荣幸,尽管再美的美女从老高摔下去也和砸烂的西瓜差不多。万一要没死,说不定还能遇个高人,传给我一甲子的功力,满足一下我的女侠梦,让我过把恃强凌弱、强抢民男的瘾……

咿呀,快到底了,怎么还没高人出现?武侠小说信不得啊信不得!老天爷保佑,给我摔岸上吧,湿身太性感,我怕大家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

可怜我一世英名一生芳华,只落得个血淋淋大地一片真清净。

第109章 故事的最后一章

 第109章 故事的最后一章 好刺眼的阳光,哪只混蛋在捉弄我乱开窗子?阳光?我一骨碌爬起来,难道晚上是做梦?可周围的石壁、急流又明明不是梦。苍天啊,难道我从那么老高摔下来都没死,太没天理了吧。我抬头看看崖顶,还真高啊,狸花掉下来都得成猫泥,我作为一头人类竟然还能欢蹦乱跳,世界果然很玄幻。我拍拍屁股往前走,找了个坡度合适的地方开始四脚并用往上爬。

我身轻如燕了,不是错觉。难道没事摔摔真的有益健康?还是昨晚有高人出没,趁我不备……完了,我昨晚遇到的高人该不会是尹志平之流吧。唉,就算是也没机会负责任了,只当朕负美人吧。我急匆匆地跑回去,却发现人烟稀少,等跑到大厅才发现事情不妙。

硕大的“奠”字首先闯入视线,随后才注意到棺木和棺前铺了白台布的长台,台上摆着长明灯、蜡台、贡果、香炉。一帮熟人围着棺材嚎啕,还有更多有点熟不太熟的人在旁边抹泪,我长这么大头回看到男人哭得如此销魂。一阵风吹过,我有点站不稳,条件反射地想抓东西,结果生生把引魂幡拽了下来……我自知犯了大错,缩成一团等待众人调。教,结果居然没一个人上来,反到让我不太好意思。

大家看着我露出惊恐的表情。

“明珠小姐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微笑着对大家说道。可大家就像没看到我,仍旧自说自话。

“表小姐死得不甘心……”

“表小姐,你安心去吧……”

我诧异地走上前去,被牌位上“左明珠”三字惊了个四脚朝天。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大家确实看不见我……绝望之际,莫言给了我希望,我发现他的视线在跟着我的移动而移动。

哦。我的生命之光,我地欲望之火。算姑娘没白疼你!我从人缝中钻过去,贴着他的脸问道,“能看见我就眨眨眼。”他立刻眨眼示意。

终于看清了莫言的孝服,这家伙没事乱积极,平常不拍我马屁等我死了倒假惺惺穿起重孝。“你有病啊。这会装什么恩爱,谁叫你以夫妻之礼服丧地?今天一整天你都没饭吃,知道吗?一整天啊,饿了不许哭。”

话虽这么说,其实我心里特爽,爽得直掉渣渣。看大家扶棺痛哭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做人还挺成功,可也有点遗憾,你们有力气哭怎么就不想着生前对我好点?认识你们这些时日。没一个伺候过我泡脚,更别提异性按摩了。

先说年纪最大地那位,真想骂你啊。欺骗我的感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喜欢我。喜欢就要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拒绝呢你?你瞧瞧,我剧本都白背了。其实你也不容易。我理解,能把你炸出来我已经满足了。看看你这脸白的,是屋里憋白的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保重啊,下次我再管不住自己干坏事,还等大侠你来教训呢。你那一嘴巴抽的太有水准了,余韵绵长,令鄙人至今难忘并不时回味。。'奇。书'。还有,我送你地东西没扔吧?敢扔我半夜骚扰你再说第二位,这么多年你始终以反面形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忍辱负重。他是嫡长子要继承家业,所以你就为给他这哥哥的留个好人缘好名声,而委屈自己。鸾鸟凤凰,这名字真没起错……

等一下,他手里拿的那几张破纸我看着眼熟,似乎是我的YY即兴之作《那一受的风情》和《多情小攻无情受》。他的的手在火盆上方颤抖了一会,终于还是没舍得烧,滴答着眼泪看了又看,最后塞进了怀里。我记得自己似乎承诺过续集,只可惜小姐一去经年,此坑永成憾事。兄弟,我对不住你。

虽然你有时看起来很坏,但我明白,你是个好人。曾经我问过你,该如何分辨善恶对错。你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又问,什么才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地回答是,“等时过境迁,仍旧不悔当年所为,不在乎被人知道,应该就算对得起了吧。”现在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见过你的老婆孩子,你人好又聪明,他们跟着你肯定受不了苦。

还有你啊,小东西。你抱怨我不会做饭,可也没见你做过嘛,以后你就算想吃也没机会了。别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你也不算小了,有些该考虑地事情也要考虑。你不是说喜欢长头发大眼睛的女孩吗?回头叫哥哥们给盯着点,尤其是二哥,这方面他是行家。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曾经答应过要给我买件好首饰地,这回用不着了,省下娶媳妇吧。那支便宜地骨角簪就是我这辈子拥有过的最好地一件。

最后是你,云清。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炮灰师兄,结果你没炮灰,我自己炮灰了。你这人心眼实诚,我也不知道这好是不好,以后自己小心吧。

我挨个在每人耳边说话,尽管他们听不见,我还是想说,也许他们能感觉到呢。都说完一遍,我便蹲坐在棺材盖上端详二位罪人。可怜啊,一夜不见憔悴了许多。“事情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没有收好书信,也不会引出日后诸多事端,祁轩一时糊涂,还望教主能饶他一命。”谢依梦平静地抬起头,“明珠下葬时,请教主将我在坟前凌迟处死,慰她在天之灵。”

我屁股一滑差点掉下去,向莫言望去,那厮正强忍笑意地看我。我承认我被吓到了,饮鸩酒自尽是怕不够显示诚意吗?头回听说有人自愿受凌迟之刑,这家伙哪是慰我在天之灵,到时候真在下面见着他血淋淋的模样,我就是个死人也得吓活了啊。不过转念一想,我从老高的地方摔下去那样子估摸着也好看不了……我摸摸屁股下头的棺木。不知哪位大侠给我捡回来的,受惊了。

红红白白洒了一地,整个人七零八落。破布娃娃似地躺在地上……怎么连幻想事故现场我都能联想到这般情趣的词,破。布。娃。娃。可见这BLB通用的四字箴言曾给少女时代地我心中留下过何等深刻的烙印。

我还指望能看见教主大人发威,众人跪做一团哀号“教主三思”地大场面呢,结果人家教主连头都不抬只顾着给我烧纸。

“此事与谢兄无关,祁轩愿为小姐殉葬!”

乖乖,这话有水准。你以为自己是我的男宠吗?我和你可是清白的,别乱说话。

“你也配?!”还是二表哥贴心,不用我抗议就给我把人堵回去了。

我夹着尾巴溜到莫言身边,“这种时候你还不说句话,真等着看凌迟看活埋?”他扬起手又烧了几张纸给我,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这家伙,不会真等着看热闹呢吧?

“说实话,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掉下去地。祁轩还想拉我来着,结果慢了一步。”我蹲在地上嘀嘀咕咕,“这两个家伙也够笨的。干嘛要说实话,死无对证的。直接说我昨晚喝多了自己失足坠崖不就得了。也省得今天争着顶缸。”

“二位何必呢?斯人已逝,过去的就过去吧。”莫言瞄了我一眼。做哀痛状开口道,“明珠心地善良,别叫她为难,更何况本就是场意外。”

戏演的真好,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跟他比都显得菜,眼泪从无到有的过程先就是个挑战,然后泪水在眼眶里聚集打转,最后将下颌扬起使泪水生生滚落,几滴男儿泪看得人肝肠寸断。幸亏他哭的不多,否则长此以往,我怕直男都得被他掰弯。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我被你感动了。

在这死人最大,明珠小姐有好生之德,谁敢让人家死不瞑目?所以祁轩只被逐出门去,谢依梦本来就无辜,这回更没事了。希望他们以后能幸福。

晚上莫言终于能和我说话了。

“咱们昨天带回来的蟋蟀呢?”

莫言指指门外,“你听,这就是。”

“怎么都放了?”

“昨晚经历了从大喜到大悲,直到祁轩拿衣服给你裹回来他们才敢相信。然后他就把蟋蟀都放了,说好歹也是条性命。”莫言说着说着神色一变,“鸣凤在为你守灵呢,不去听听他有什么心里话?”

“不听了,听了也是白听,何苦听了难受。”我半枕在床头,“细想起来老天待我们也算不薄,与其生离又终身不得相见,倒不如死别来得干脆,这样挺好,断了他们地念想。”

几天后莫言结婚了,和我的牌位。新婚之夜,喜乐伴着哭泣响成一片。我在新房里对着盛装的新郎,不知该哭该笑。又过了几日,别人问起他禁地地事,他谎称两家先祖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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