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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抚着印有五指扇红的俏脸急速逃走……
太丢人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当流氓PIA,我这么如花似玉怎么像流氓呢?顶多也就是个盲流而已。我本想回屋偷偷哭会,可一看隔壁那两只还锁着门在里面偷HIGH,就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开门!”我声嘶力竭地大叫,“不开我踹啦!”
“什么人在外面吵闹?!”该理我的无视我,反而把对面的客人招出来了。
我转过身正想道歉,结果强扯出的笑容顿时被冰冻射线射中。冤家路窄也不用这么窄吧?为什么刚刚打我的人会出现在我对门?
于是我紧紧靠在门板上,立刻改河东狮吼为惊声尖叫,“快开门,有人非礼我!”
“啊!”门冷不丁一开,我径直栽了进去,幸亏被莫言手快扶住,才幸免于难。
“你的脸怎么了?”莫言惊诧地看着我脸上迷人的酡红,准确的说是红肿。
“是我打的!”暴力男大言不惭的回答,“你要想替他出气,在下随时奉陪!”
小五无声的拉我进屋,莫言从外面关了门。他不会真打算一对五和人家干架吧?虽然让男人们为自己PK是件非常有趣的事(画外音:让天雷代表宇宙P死这欠被KO的祸水!女主:红颜=祸水,谢谢!),不过这件事的确是我犯贱在前,不能全怪人家大侠仗义执PIA……
我心虚地靠在床上对手指中,琢磨怎么对莫言解释刚刚的烂百合行为。
“悦儿姐,对不起。”小五看着我红肿的脸,露出不忍的神情,“都是我连累你被武当派的人欺负。”
虽然天雷没P死我,可这一句武当派已经能给我P成半残了。经验告诉我们,和武当联系起来就没好事。《白发魔女传》里练霓裳和卓一航多可怜呀;《倚天屠龙记》就更不说了,武当七侠一个赛一个惨烈。遇到武当派的人,不被他们做掉,也得做好被他们克死掉的觉悟。我要去准备点金丝软甲和黑玉断续膏,鹤顶红、断肠草也要备些,万一生不如死也能自我了断……
“悦儿姐,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在考虑怎么死的快,“啊,没什么,你刚刚为什么要道歉?”
“如果不是为了找我,他们怎么会住到这种地方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武当的人?”我可不想成为大侠公敌,还是问清楚放心,“没有看错?”
“我绝不会看错,他们的剑,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小五苦笑道,“没想到我的面子如此之大,竟能劳动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孩子,你是怀了神兵利刃,还是藏有武功秘籍?”我简直难以想象,如此武侠的情节会出现在我混沌不堪的世界里。
“都不是,”小五摇了摇头,“悦儿姐,我知道你和莫言哥哥都是好人,但我也知道你们的身份绝不像莫言哥哥所讲的那么简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我不是不想说实话,只是这实话说出来未免太玄幻了点,怕小朋友难以接受。与其告诉他,我是异想天开的穿越女,莫言是耍帅装万能不果的落魄魔王,还不如说,我是狐妖女,莫言是蛇妖男,我们俩在大森林里修炼了500年的双人瑜伽终有所成,结伴出来危害社会,兴许这样还更可信(旁白:哪来的猪头女主,想点什么不好,非惦记那两头李逍遥剑下的冤死鬼,活该她倒霉。女主:哪来的猪头旁白,懂什么叫爱吗?死在逍遥哥哥的石榴裤下,我九死不悔!我要他永远记得我,永远心怀愧疚,永远……花痴神功走火入魔中)。
我的表情比夜晚的霓虹灯还瞬息万变,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时而咬手指,时而啃衣角。
小五不忍看我自己与自己纠结缠绵,“没关系,不方便说就不要说,我相信你们的好意这便足够了。”
我感动得闪起泪光,紧紧抓住小五的手,“你真好,难怪我一见到你就特别喜欢,就想……”
“你想什么?”小五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涩。
“我就想,以后要能生个你这样的儿子就好了。”我用慈母般的眼神望着小五,“不管发生什么事,姐姐都不会抛下你的。”
“别说大话了,真要出事,你最好还是赶紧抛下他,免得拖人家后腿。”莫言满脸阴沉的推门进屋,“哼,这种丢人的事也亏你做得出来。”
我自知理亏,也不好争辩什么,可有些话当着未成年人说总是不方便的,只好一个劲对莫言使眼色。
这家伙还算有点眼力价,没把我的英雄事迹全抖出来。他从随身的行李中拿出一瓶药膏交给小五,“先帮她擦上消消肿。”随后又拿出两把短剑,“你们俩拿去防身吧。”
“那你怎么办?”我怯怯地问道,“赤手空拳会不会有危险?”
“你少惹麻烦,我就不会危险了。”莫言叹了口气,“他们恐怕是冲小五你来的……”
“那我们还不快走!”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未来儿子的成长模版夭折啊。
“他们现在还并不知道所要找的那位教主是谁,如果咱们走了,反而更惹人怀疑。你觉得呢,教主?”莫言意味深长的强调了“教主”二字,眼中也匪夷所思地流动起异样的光彩。
“那我刚刚的事怎么样了?”我和那暴力男住对门,万一见面就被PIA岂不苦死了。
莫言白了我一眼,“我跟人家解释过了,说你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他会信?”我怀疑他的智商已经达到正常水准了。
“我告诉他,你对女人既没兴趣也没能力。”
我为何突然昏眩,我的世界为何轰然倒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话要这么说?!虽然没有说错,但任何人都不会往正确方向理解吧!
我不再是制服诱惑美少女了,我是,我是可怜的太监小受。(旁白:你不是喜欢李延年吗?这回和他作伴了,恭喜!)
我的一世英名随着我渐渐滑落的身体,悄然颓败……
第十八章 终于艰难的言情了
正文 第十八章 终于艰难的言情了 我坐在饭桌前,眉间如锁,目光如炬,一手托腮,一手用力把筷子往桌子上戳。虽然衣服穿的不少,可身上仍像中了玄冥神掌般的寒冷。
莫言不忍心再看我和筷子较劲,连忙按住,“再钻就能取火了。”
“有火更好,我冷。”我气急败坏的用力一折,无辜的筷子终于身首异处。
“把我的外衣先给你披上?”
“哼,不劳烦了!”我恶狠狠地瞪着莫言,“要不是你,我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觉得自己现在有点能理解阉党乱政的心理了,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希望把身后那五条恶狗全活扒了皮,然后炖成下酒菜!我之所以会觉得冷,并不是因为中了玄冥神掌,而是那五只欺人太甚!
我出现在楼梯口时,他们正窃窃私语,一看到我就开始行注目礼,一直看,一直看,或嘲讽、或好奇、或怜悯,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无声的注视比有声的语言更让人难堪,怜悯比嘲讽更令人感到压迫。我真想大喝一声,“看个屁呀,太监也是人!”
“别生气了,慢慢习惯就好。”莫言想要为我夹菜,被我挡了回去,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这么在意。”
“你没想到是吗?我也没想到!”我已然怒发冲冠,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告诉你,我受够了,我要回去!”
我一拍桌子,起身要走,正迎上举杯的暴力男,“在下谭瑾,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兄台海涵,请。”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脸上却憋着欠抽的笑意,简直是为我心中的熊熊怒火又添了桶热油。
“我不喝酒,但我喜欢请别人喝酒。”我宛若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一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女神,点点朱唇散发着性感而慵懒魅力,闪闪秋瞳弥漫着活泼而秀丽的光彩,千姿百态的我别开生面的捧起金樽,“谭兄请。”
谭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为什么不喝酒,却要请我喝酒?”
我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狗要请我吃屎我当然不吃,可喂狗的事我却时常干。”
意料之内,酒杯捏碎声于身后响起。
我款款上楼,想象着他们此时看我的神情,不禁笑了出来。我承认,我生气大部分其实是装的……老虎不发威,就被当成HELLOKITTY,是你们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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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一条过!小悦悦,姐姐爱死你了!”导演猛扑向女主,执起玉爪又亲又摸,“呆会逼供的戏你想怎么来都可以!剥皮、车裂、腰斩、俱五刑,喜欢哪个?”
女主:“导演啊,被你这么搞男主就没命了!”
导演:“哦,也是啊。没关系,咱可以皮鞭、大棒再配合上钉板、开水!”
女主面部抽搐状,“原定剧本不是应该我展现冥冥之中吸引全世界的刚柔并济的女性魅力吗?”
导演对手指中,“是吗?这样会不会很烂俗?”
全剧组:“不会!您刚刚的创意《满清十大酷刑》已经展示过了,咱还按原定的拍吧。”
某知情人士路过,感叹道,“这家伙自从去年一不小心看过《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就没正常过……”
女主:“导演,我刚刚那段狗吃屎的台词是不是有点过于欠抽?”
导演:“不会吧。反正我是抄古龙大人的,要抽先抽他……”
记者:“导演,您刚刚的上帝视角是在本片中第一回运用,请问有何感想?”
导演:“哈哈哈,怎一个HIGH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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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进来吗?”莫言在门外低声下气,估计也是心里有愧。
“进来吧。”我侧倚在枕头上漫不经心的应道。
他在我的逼视下显得有些不自在,只好靠在床边,“枕头底下藏了什么?那柄短剑?”
这家伙的眼睛怎么比安检还毒,这都能发现。我清清嗓子,做出镇定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带我出来?在提醒你一次,我是认真的。”
“我看出来了。”莫言无奈的笑笑,看着枕头,“可你真觉得能杀了我?”
“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也知道杀不了你。”我面无表情的从枕头下抽出短剑,“可我至少能杀了我自己!”
“别动。”我把剑抵在自己的喉咙上,“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希望你能老实说出来,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你干什么,我想要你干什么……”莫言小声反复念着这句话,突然冷冷的笑了,“我原本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下,却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莫言伸手想夺我的剑,又生生放下了,“好,你放心,我会尽快送你回去,只要你不做傻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不是说只要我死了就可以回去的吗?死很容易,一杯毒酒、三尺白绫,这种东西在左家就能找到。只要和他们讲清楚因果,我想这点小事还是会有人帮忙的。”我不聪明,但也不是白痴,想三言两语给我哄过去,没门!
“死?你觉得死很简单,你就没有想过,死后要重受六道轮回之苦,被生死烦恼无名之火所烧?而且再入轮回,你会不记得我……”
早知道死这么苦,刚刚就不在楼下说那番浑话了,万一谭瑾盛怒之下一掌给我拍死,不堪设想啊,后怕ING!明天去对门负荆请罪……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灰溜溜的把剑从脖子上挪开了,“那现在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