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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追堵截、严防死守着,就不信挡不住他与格格的见面,当然,讷敏相信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存在的,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丑事来,还让儿女们知道了,羞也要羞得他避门不出了,哪里还能再没脑子、没脸皮的瞎胡闹?
这些心思,讷敏当然是不会直接对雁姬说出来的,她只把话点到就好,若是雁姬再领会不出来,不能很清楚的认知现在他们家的处境以及将来可能会面临到的情势,不能想到自己应该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儿女受到的影响降到最低,那讷敏就算是把话说得再明白,雁姬也未见得能做到好处。
雁姬确实是领会到了,她之前并不知道宫中已经知道了努达海与新月的私情,只以为是为了世子挨打和后来得了伤寒的事儿,而对他们家照顾不力进行问责,再有就是那个“万寿无疆”的事儿了,这她已经决定由自己来承担责任了,却不想,宫中却是什么都知道了,没想到那个新月居然将她那些龌龊的心思表现得那么明显,让内务府派来的嬷嬷们都查觉到了。
而皇家在知道了此事之后,会怎么处置自己的家人,雁姬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她之前只是在为努达海对自己感情的背叛而痛苦,想着要赶紧断了他们的心思,让新月这个祸害离自己的家越远越好,离自己的夫君越远越好,可当她听懂了讷敏话中的暗示,知道皇上即将或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旨意也随时都有可能下来的时候,雁姬也就顾不上再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儿了,只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儿女会受到的牵累降到最低,至于努达海,自己也只能是陪着他一起去受那还不知道将会如何的处罚了。
想好了接下来的最急需要做的事儿,雁姬在前去见宜妃和小佟佳氏的路上,与面色也是苍白如土的老夫人做了急速而短暂交谈,最后两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听过小佟佳氏和宜妃的训斥之后,这种意见就更加坚定了,于是在被带着前去向皇太后请安的时候,没再提什么为新月先内定下人选的事儿。
因为怕皇太后生气伤身,小佟佳氏和宜妃并没敢告诉她有关“万寿无疆”和后面更为不堪的事儿,但就是这样,皇太后对端亲王府格格的印象也是相当的不好,尤其是在知道她居然还对世子加以责打之后,这个印象就更差了,再想到折腾的全宫都跟着不安宁的伤寒事件,也是由那个世子引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由那场责打引起的,皇太后就更不喜了,所以她先开口问内大臣努达海的额涅和夫人的是,“端亲王世子的情况如何了?身子可全康复了吗?”
“回皇太后话,”雁姬恭敬的答话道,“世子的身子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世子会接连受伤、生病,都是奴才们奉养不力,还请皇太后责罚。”老夫人则是马上跪下请罪,雁姬也跟着跪了下来。
皇太后是觉得她们有些不力的,但想到那个格格所为,也没马上发作,只淡淡的说道,“行了,你们先起来回话吧,来人,给老夫人和夫人看个坐。”
老夫人和雁姬如何听不出皇太后话中的不悦之意,却也只能谢恩后在椅子上搭个边儿坐了下来。
“世子平时的表现如何?”皇太后依旧问着世子的情况。
“回皇太后话,”雁姬忙起身回话道,“世子很是用功,奴才每次去世子和格格所居院落拜见,世子不是在读书,就是在练武,另外,世子对格格也非常情义,知道格格生辰将至,就找了奴才的儿子,奴才的儿子也是不懂事,见不得世子心有愁烦,就带着世子一同出外了,却害得世子挨了一顿责罚。”
“那格格呢?”皇太后最终还是问到了格格,“她平时的表现又如何?”
“回皇太后话,”雁姬的态度更谦恭了,“格格的性情很是平易近人,头一天来,就坚持要把奴才们当成家人来看待,奴才们自然不敢,可格格却实在是太过谦和,非只对奴才的儿女们如姐妹朋友一般相待,对下人们也是亲切有加,奴才的一双儿女被格格的态度所感动,为尽力满足格格的心愿,将格格照顾到最好,言谈举止间就难免有些失了分寸,比如叫了格格闺名之事。”
雁姬的话,虽然是在请罪,但话中其实却是在对这件事做以解释的,“虽然在格格生辰之前,奴才们并不知道那是格格的闺名,只以为是雅号,但即使是雅号,奴才们直呼也一样是逾矩了,只是格格一力坚持,奴才们这才诚惶诚恐的答应下来,现在知道是闺名,奴才们虽然马上改了口,但之前却依然是对格格有所不敬了,还请皇太后责罚。”
说完之后,雁姬又跪下来了,老夫人也坐椅子上起来跟着跪下了。
皇太后是见识过端亲王府格格的作派的,听着雁姬的话,觉得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倒是觉得这家人其实也是挺难为的,不过,想到这是那个内大臣自己请旨的,这点儿同情就又没有了,但却也没做责罚,只淡淡的说了他们几句,“格格年轻,之前应该也是极得父母宠爱的,现在突然遭此大难,正是要静下心来守孝的时候,带我的话回去,皇帝既然让世子在宫学里课读,这学业上的事儿,就不需她再费心了,另外,宫里也派了嬷嬷过去,能吩咐她们就吩咐她们,格格就别亲自出面动手了,你们也是,照顾好是一定的,但该守的规矩也不能失了。”
“是,”老夫人和雁姬忙答应着,“奴才谨遵皇太后之命。”
“行了,我也乏了,你们去吧。”皇太后做了最后指示,“皇帝和我同意内大臣所请,让你们奉养世子和格格,是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可别辜负了。”
皇太后只是寻常的一句嘱咐,却让老夫人和雁姬吓出一身汗,喏喏着答应着退下了。
“你们听听,她们这是话里有话啊,”等老夫人和雁姬退下之后,皇太后摇着头皱着眉说道,“看来这个端亲王府的格格规矩实在是成问题,等皇帝回来了,我得跟他好生说一说,再这么放任下去,咱们皇室宗亲家里女孩的名声,还不得都被她带累了?”说完,又问小佟佳氏和宜妃道,“要我说,还是皇帝之前所说的,将他们放在亲王府养比较好,这家人毕竟是奴才,对上世子和格格,说话不硬气,对他们的坚持,也不敢不应,你们觉得呢?”
我们觉得?小佟佳氏和宜妃互相对看了一眼,这样的格格放到哪里,只怕都不能让人省心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咱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第四十八章 咱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踏出了宫门,走向自家等候在外的下人们之时,老夫人和雁姬的面色都是相当的不好,咱得她们各自的贴身仆从赶紧上前去扶。
在甘珠的扶持下,雁姬坐进了自己的车驾,随着车帘的放下,她之前竭力挺直的肩膀,就一下子垮了下来,身体里的力气也仿佛全被抽走了。
“夫人,”甘珠担心的看着雁姬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甘珠,”雁姬握着甘珠的手,闭着眼睛,无力的说道,“我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什么?”甘珠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用手掩住了自己险些要发出的尖叫。
“你听我说,”雁姬睁开了眼睛,却没看向甘珠,而是定定的看着前方,悠悠的说道,“那个端亲王府的格格,与努达海有私情了。”
“什么?”甘珠刚放下的手,又堵回到嘴上了,眼睛也睁得老大,“夫人,您说什么?这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雁姬的目光依旧望向前方,语调也依旧是平平的,“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听闻,我也会坚决的认为这不可能,可这,却是真的,而且,也不只是我知道了,宫中的人也知道了。”
“什么?”甘珠好象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所以我才说要大祸临头了,在进宫之前,我还奢望着能有所挽回,”雁姬这时候才将目光转向甘珠,努力的振作了些精神,“现在,我却知道,我最先要做,最急需要做的,是要保住骥远和珞琳,为了这个,就需要你来做一些事了。”
“奴才的命是夫人救下的,”甘珠这回不再重复那两个字了,而是郑重并坚决的说道,“夫人有什么话,只管吩咐就是了。”
雁姬将自己心里的盘算对甘珠说了,又嘱咐她道,“我的这个打算,是连额涅也不知道的。”
“夫人放心,”甘珠忙说道,“奴才一定会谨守秘密的。”
听说老夫人和雁姬被宣进了宫,努达海他们开始也只以为是为了克善得伤寒之事,因着他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所以也没太过担心,可是当时候越过越久,他们就开始有些不安了,而正当这份不安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就回来了。
松了一口气,努达海带着儿女们出去迎接自己的额涅,却见老夫人从车上下来,居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不由得大吃一惊,“额涅,您这是怎么了?”一边上前去扶,一边又问着从后面车上下来的雁姬,“怎么回事?”
“我没事儿,只是有些累着了,歇一歇就好,”老夫人用手在努达海的胳膊上握了握,抬起头一眼看到端亲王府的格格正站在正屋的门口向这边望来,心下恨极,面上却赶紧做出一副恭谨的样子,摆脱了努达海和孙女的搀扶,走过去对她行了一礼,“格格恕罪,奴才老迈,身子有所不济,在您面前失仪了。”
“老夫人快快请起,”新月赶紧伸手去扶,“我早就说过了,咱们之间就不要拘泥这些了。”
“格格这么说,是格格好性情,”老夫人依旧恭敬肃立着,“可是奴才们却不能因此就失了分寸,之前若是奴才们对格格有什么不敬不恭之处,还望格格恕罪。”
“老夫人。。。。。。您。。。。。。”新月皱起了眉,有些无措的看着努达海。
“额涅。。。。。。”努达海忙要说话。
“好了,”老夫人没容努达海将话说出来,直接对雁姬说道,“既然大家都在这儿,你就将好消息说出来吧。”
新月和努达海,以及骥远和珞琳,被老夫人的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随着她的话,都将目光投向了雁姬。
雁姬面上生生的扯出了笑容,对新月行礼说道,“奴才恭喜格格了,今儿个在宫中,奴才们听着皇太后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为格格内定下额附的人选了,等您一除服,只怕马上就要办喜事了。”
“内定了一个人选?什么叫内定了一个人选?”骥远脱口就问了出来,惶急之色,已溢于言表,“是谁?是谁?”
雁姬见儿子如此,心里皱眉,面上却很是镇定的说道,“现在格格尚在孝期,皇太后虽怜惜格格,提早为格格的将来考虑,到底还是不会把未来额附的名字透出来,以免有损格格的清誉,不过,听那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宗亲中之人无疑了。”
雁姬这话当然是假的,虽然这是她进宫之前的盘算,但在见到讷敏以及小佟佳氏和宜妃之后,已经不能再开这个口了,不过老夫人却和她商量,姑且先在家里这么说着,先让那个格格和努达海都死了心思再说,如果他们能够提前有所了断,再加上皇家也顾虑着名声问题,或许皇上能网开一面也说不定。
雁姬虽然知道希望并不是很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去试试,而试下来之话,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尚未可知,现下却是,新月的面孔立时变成雪白,一语不发,努达海身子蓦然一僵,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鞭子给猛抽了一下,骥远则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