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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即使这是你和她的事,我也不会再让你伤害她。”司徒绝第一次收敛了那懒散的姿态,一字一字的开口,回望着轩辕冷的目光里有着坚决。
扫了一眼坚定不已的司徒绝,轩辕冷嘲笑的看向床上的沐颜,讥讽道:“看不出,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你竟然能让阿绝迷恋上你。”
听到轩辕冷的话,司徒绝一怔,他纵然流连花丛,可今时今日,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决裂,“轩辕,算我求你,不要刁难她了。”
“阿绝,你莫要忘记了,她还是我冷王府的王妃。”轩辕冷隐匿下怒气,冷气无情的开口,“她这样的身份,你还有什么期望吗?”
“司徒绝,你先出去,我和他单独自谈。”沐颜从被子里伸过手,拉了拉床边站着的司徒绝,低声道:“我可以应付的。”
犹豫着,看着沐颜的苍白面容,司徒绝忽然握紧她的手,目光沉重的低喃道:“我在屋子外等候着。”
点了点头,看着司徒绝缓步离开,沐颜这才看向一旁的轩辕冷,目光复杂的闪烁着,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冷睨着床上的沐颜,轩辕冷忽然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锋利的刀锋对准了沐颜的咽喉,寒声道:“为什么下毒?”
“我说过那不是我下的毒。”瞄了一眼脖子上的匕首,沐颜抬起目光,坚定的开口,神色里是不容污蔑的高傲。
冷笑的勾勒起嘴角,眼中寒意更甚,轩辕冷刀口逼近了几分,“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当真以为我顾及到穆忠天而不敢杀你吗?你不要忘记了,你在穆忠天眼里连一条狗都算不了,不要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姨娘在,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轩辕冷,你不能这样做。”猛的直起身子,沐颜一把握住他掐着匕首的手,“你不能伤害她!”
“我不能?”如同听到了多大的笑话,轩辕冷叱笑着,紧紧的盯着沐颜那坚定的目光,一字一字的开口道:“你既然敢对雅悠下毒手,就该有勇气来承当一切。”
“我说过,那不是我下的毒。”脖子上有着微微的刺痛,刚刚自己突然的直起身子,让脖子碰触到了锋利的刀口,沐颜此刻也顾不得脖子处的伤痕,再次的重申,“那毒不是我下的,要知道无尘的药是我煎的,你送的,我不会那样笨的在一日三次的药里都下毒,而且还连续三天都下,这样根本就是告诉所有人那毒药是我下的,你也知道我医术一绝,如果我真的要暗害她,我绝对可以用更精妙的毒药,在我们离开后,才让她毒发而亡,根本不需要急在这一时,被你抓了正着。”
听着她的话,轩辕冷握着匕首的手微微的一松,随即目光一寒,再次逼问道:“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方法太拙劣,所以你才故意的选用,以为如此就可以打消你暗害雅悠的嫌疑了。”
“那原因呢?纵然如你所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暗害她,对我有任何的意义吗?”沐颜冷静的开口,傲然而立的面容里有着坚定的光彩在闪耀。
冷静下所有的思绪,轩辕冷慢慢的收回手,这个时候,她确实没有任何必要暗害雅悠,余光瞄到窗外徘徊的司徒绝,轩辕冷一怔,再次看向床上的沐颜,如果他今日杀了她,那么阿绝与他的交情怕是就这样断了,“今日你所说的话最好每个字都给我记牢了,如果日后,我查出雅悠之死的真相,我会找你的。”
神色复杂的丢下话,轩辕冷转过身子大步的向外走了去,开门的瞬间,司徒绝却已经焦急的闪身走进了屋子,看着床上安然无恙的沐颜终于松了一口气。
从清尘山,一路南下,三天的时间就可以抵达素有美誉的杭州城,一路上,因为雅悠的死,四周的气息在瞬间被压抑下来。
“轩辕公子,你喝点水吧。”看着脸色日渐阴郁的轩辕冷,凌舞蝶担忧的开口,将手中的水袋递了过去。
无声的接过,喝了一口水,轩辕冷依旧站在路边,西风萧索下,目光悠远的凝望着远处的天际,如果不是他的大意,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沐颜看着远处身影寂寥的轩辕冷,直到司徒绝走了过来,将干粮递到了她面前,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轩辕冷和凌舞蝶,“快吃吧,一会还要赶路。”
“风大,你回马车吧。”看着站在一旁的凌舞蝶,那柔弱的模样,让轩辕冷再一次的想起已经死去的郑雅悠,一股怜惜之情从胸中而来。
“不用,舞蝶不怕冷。”摇了摇头,明明是在风中身子忍不住的瑟缩,可凌舞蝶却依旧站在了轩辕冷身旁,忽然一件披风从身后罩了过来,温暖一有着属于他的特有气息,面色有潮,凌舞蝶低喃的开口,“谢谢。”
看着亲昵的两个人,沐颜眉头一皱而起,懊恼的低下头,重重的咬在手中的干粮上,垂下的目光复杂的闪烁着思虑。
“你在嫉妒?”司徒绝犹豫的开口,话语里的酸味弥漫开来,让一张俊美的脸此刻呈现出怪异的神情,从下山到现在,她的目光追随的一直是轩辕的身影。
嫉妒?缓缓的转过头,对上司徒绝那酸楚楚的视线,沐颜毫不客气的伸出手,一把拍在司徒绝的头上,挑眉嗤道:“我脑袋被门夹过了才会嫉妒。”
“那你干嘛那么样的看轩辕,我长的也不错啊,虽然脸上被划了一下,不过这小伤口过几天就会没事的。”
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司徒绝泄气的开口,一路行来,她那追随轩辕的视线实在是炽烈让人都无法忽视。
“别用你的手碰伤口。”抓下司徒绝摸上脸颊上的手,沐颜挫败的开口,决定不在解释什么,反正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可惜她还是看不出轩辕冷怪异的地方,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也似乎有些的不一样。
察觉到沐颜又凝望着轩辕冷失神,司徒绝胸口的醋意再一次的翻滚起来,趁机握住她拉下他手的小手,柔弱无骨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开来,偷腥得逞的笑容一瞬间替代了刚刚的郁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怪不得所有女人都爱听这一句话,如今看来,牵着她的手,就这样走一辈子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轻咳着,看着如同发情的司徒绝,轩辕水凝暧昧的眼神飘了过来,示意的看向司徒绝偷偷握住沐颜的手,脸上的揶揄气息不言而喻。
无声的回给轩辕水凝一个眼神,司徒绝乞求的笑着,下意识的将沐颜的手握的更紧,不想放开啊,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好奇,到如今的心疼眷恋,他值得他是喜欢上眼前个又开始神游的女子。
如果当初在传言,她非他不嫁的时候,他将她娶回家该有多好,这一辈子,她就不会嫁给轩辕,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他会好好的照顾她一辈子,宠着她,爱着她,天南地北,带着她遨游江湖。
可如今,热切的视线里多了份凝重,司徒绝暗自的叹息一声,目光贪恋的看向沐颜依旧惨白的脸,虽然她一路上精神很好,可那虚弱的样子还是骗不了他,心疼的感觉让他恨不能那些的伤,那些的痛全都替她承受了。
看着轩辕冷和凌舞蝶的亲昵,沐颜猛地一怔,一个念头唰的一下从脑海里划过,无尘师傅刚死,轩辕冷的悲痛她是知道的,可他对凌舞蝶的样子,迷惑住了心神吗?
可惜,更可恨,她什么也不能做,如今她即使说了,没有人会相信,摄魂术她也只是在师傅的一本古籍里曾看过,因为感觉很诡异,所以当时她就留意了一下,如今看轩辕冷的样子,怕是错不了,难怪要和无尘师傅之前的面容一模一样,那样相同的五官更容易让人失去心智。
“小丫鬟,你又看着轩辕失神了。”刚刚一刹那的幸福此刻再一次的被嫉妒所替代,司徒绝咬牙切齿的开口,挑起的桃花眼里有着浓郁的嫉妒,他难道比轩辕长的差一些吗,他可是整个皇翎王朝公认的第一美男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俊美面容竟然被轩辕那冰块脸给比了下去。
“我……”沐颜回过头刚要说话,忽然目光一怔,快速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掌心里忽然空空的,一股失落漫了上来,司徒绝错愕一怔,随即懊恼的靠在身后的树杆上,对上轩辕水凝那揶揄的视线,心头郁闷更甚,他以前都被姑娘们追着捧着,现在换他来追别人,怎么就那么的难!
五天后,终于抵达了司徒家在杭州的别院。
“为什么要我伺候?”沐颜一脸阴郁的看向轩辕冷,让她伺候他梳洗?她可是还记得之前他对他欲杀之而后快的阴冷表情,还是防备一点比较好,尤其是现在,他的心智似乎有问题,她可不想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要忘记我为什么带你出来。”轩辕冷阴沉的脸,寒声的开口,随即向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打水过来,我要睡了。”
“你?”丫鬟就丫鬟,沐颜狠狠的瞪着轩辕冷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一声,转身向着厨房走了过去。
“穆姑娘,我替你把热水端过去吧。”刚一个转弯碰到走过来的凌舞蝶。
“不用。”沐颜望了一眼,冷淡的开口,端着热水继续的向前走着,她才不会给她继续接近轩辕冷。
“穆姑娘,还是我来吧。你身子也没好,这些事我可以的。”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沐颜扫了一眼坚定的凌舞蝶,端过盆子刚要走,却不曾想凌舞蝶忽然抓住了盆子的一边,刹那,哗的一声,一盆温水就这样倒了下来,湿透了沐颜的衣裳。
“凌古,你做什么?”挫败的捡起盆子,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沐颜没好气的开口。
“对不起穆姑娘,我不是有心的。”愧疚的低下头,凌舞蝶跪下身子,掏出丝帕擦拭着沐颜被水湿透的鞋面。
“你在做什么?”看着蹲在地下卑微的凌舞蝶,轩辕冷打开门快速的走了过来,一把拉起她的身子,揽到了一边,横眉冷视着站在一边的沐颜,寒声道:“你欺凌她?”
“没有。”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欺负凌舞蝶了,沐颜没好气的开口,瞄了一眼凌舞蝶站在轩辕冷背后那抹得意的笑容,面色一沉,“她把我的水撞翻了,难道不该道歉吗?”
“对不起穆姑娘,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看你身子没痊愈,所以才想帮你的。”凌舞蝶低声的开口,不停的道歉着,“轩辕公子,不要怪穆姑娘,是我不好。”
“不用向她道歉,她只不过是个随行的丫鬟罢了。”轩辕冷语气轻蔑的开口,看向沐颜道:“还不重新去打水。”
“是。”应下声,沐颜无奈的转身再次走了回去,湿透的衣服在夜色下渐渐的湿透了里面的衣服,带来一阵一阵的寒意,沐颜身子忍不住一阵瑟缩,端着温水快速的向着轩辕冷屋子走了去。“爷,水送来了。”
“洗脚。”手中依旧抓着书,轩辕冷头也不抬的开口。
忍气吞声,沐颜怒火汹汹的视线狠狠的瞪着轩辕冷,认命的蹲下身子,替他脱了鞋袜,清洗着他的双脚,片刻后,“爷,可以了。”
“到门外候着。”轩辕冷依旧看着书中的书,冷声的开口,沐颜认命的端起盆站在屋子外,冷风吹下,湿透的身子愈加的寒冷。
再一次诅咒着坐在屋子里看书的轩辕冷,沐颜瑟缩着身子,忍受着一波接着一波而来的寒冷,他果真会折磨人,这寒冬腊月,风呼啸的吹着,刚刚一身湿透的衣裳,此刻更是让她感觉冷到了骨子里,还不曾痊愈的身子,虽然在她自己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