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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哥哥抱你玩好不好……”
那女人显然被唐昱的一巴掌直接打愣住了,捂住脸回过神来对着唐昱破口就要大骂,“你个小……”手也张牙舞爪起来,似乎要去抓小语馨的脸,不过她还没骂出声来就被唐昱又甩了一巴掌,把她还没吐出口的脏话又憋回了肚子里边。
旁边那个叫林沃的年轻人在打一巴掌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伴的脸上已经多一个鲜红的五指山。
看唐昱作势又要打,他赶忙过去想要拉住唐昱,解梦姫的下一句话让他的手微微滞了一下,唐昱的第二巴掌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落到了那女人脸上,也不管那女人泼妇般的尖叫,抱着语馨走回来,让宋宛如和沈芸拿着纸巾帮语馨清理衣服和头发上边的东西。待到林沃反应过来,那女人脸上已经是两个鲜红的五指山。
“林沃,你最好拎得清楚情况,宛如姐是我邀请来安晥的,你们做什么事情最好要想清楚,她在这边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是我负责。再说,你什么时候也和她那般没脸没皮的欺负起小孩子来?”说完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左右两个鲜红掌印的女人。
“解梦姫,你说谁呢,你说谁没脸没皮,不要以为家里边有老头子给你撑腰我就,我就……”说着还要冲上来动手动脚,被唐昱瞪着眼睛看了一眼又赶忙退了几步,却被脚下边的高跟鞋一绊,摔倒在地上,嘴里边又不干不净起来。
那个林沃却似乎从解梦姫的话里边反应过来什么,赶紧过去把地上的泼妇拉起来,回头诧异的盯着宋宛如扫了两眼,意思性的道了一下歉,拉来还在不依不饶的叫骂的那泼妇就走。临走时犹自不忿的不干不净,怨恨的眼神不离唐昱的脑袋,似乎要生吃了他。
看那两人走远了,解梦姫才对依然一脸气愤的唐昱几人解释了两句,“那女人叫解茜珍,是家里边大伯的女儿,被大伯宠坏了,自小嚣张跋扈。身旁的年轻人是林家三代里边的翘楚林沃,最近两家准备联姻,倒是不知道为何选中他们两个。林沃在林家听说很被看重,我大伯家的女儿,你们刚刚也看到了……”
说着自己叹息了一声,心道,这次的事情,倒是让那边那一支把宋宛如给彻底的得罪了。
唐昱倒是心下奇怪,照理说以林家和解家的身份,他们家中出来的子女怎么会如此没教养?那个女的解茜珍自不必说,骂街的样子比之泼妇还不如,至于林沃能看着女伴做这样的事,在他看来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
倒是之后解梦姫隐晦的点了几句才让唐昱明白过来,这个解茜珍以前大概是私生女之类的,以前一直在外边养着,大房去了之后才进了本家,之前想必就没什么修养,骤然有了身份地位,自然更是嚣张跋扈。这样想来,似乎也能够想得通。
出了这等扫兴的事儿,唐昱几个人自然也没了继续游玩的兴致,一起坐着解梦姫的悍马回了宾馆,半路下车给小语馨又买了一身衣服把身上边的脏衣服换下去,小丫头显然还是有些不高兴,一脸的委屈让人看着忍不住的心疼。
语馨也懂事了,自然能明白骂人的话语的意思,估摸着也想起自己去世的父亲了。那句话,也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啊,回了酒店之后解梦姫去处理今天事情的后续影响,唐昱也给沈宅打了个电话,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和沈睿鸿说了一声,有些话虽然不好再说出口,不过以沈睿鸿的政治头脑,自然明白唐昱话里边的意思。之后沈芸抢过电话也好一顿诉苦。
唐昱出来轻轻抱住语馨,安静的看着宋宛如,良久良久宋宛如才回过神来,微微擦了擦眼角接过语馨,“你把事情和语馨她爷爷说了?”
唐昱笑了笑,“总不能让宛如姐和语馨受这么大的委屈无人搭理吧,我既然帮不上什么大忙,还是要扯沈伯伯的大旗过来。沈伯伯虽然不喜欢家里边的人仗势欺人,但是想必也不会看着自家人被外人欺负,语馨可是沈伯伯和郑伯母的宝贝疙瘩。”
“不用麻烦语馨她爷爷的,梦姫应该会处理好。”宋宛如微微颔首,不过话说出去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看今天那个女人说话之时嚣张的架势就知道不把解梦姫放在眼里边,想来解梦姫她父亲这一支在解家的地位应该不高,比她口中所谓的大伯应该大有不如,看那个林沃对解梦姫也不怎么忌惮,有这俩人在,解梦姫自己能处理好才怪。
宋宛如虽然心性一贯平和不喜勾心斗角与人置气,不过触及到语馨这个逆鳞,她自然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这种层面上,即便是宋宛如不去斤斤计较也不可能就那样轻轻巧巧的揭过去,自然会有人去处理的,便是后果不会在当时显现出来迟早也会爆发。
第六十四章 风波
唐昱和宋宛如所不知道的是,同在安晥的林家内部已经酝酿起一股风波。
“什么?你确定你没听错没看错?你们触怒的人真的是她?”
问话者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身体有些发福,不过脸上隐隐有着有着学者惯有的书生气,此刻问话时不住的抽动的眉角却暴露出内心中的紧张和不安。
“应该不会错,我之前听到梦姫说起她的名字时才隐隐有些印象,记得梦姫留美的一个同学似乎就是她,前几年二人还在辽海那边办了个小公司玩。而且她们带着的那个小女孩和传闻中的事情也对的上号……”
仔细看来,答话者与问话的中年男人眉目间依稀有几分相像,脸上有些小紧张,却正是今日与唐昱他们发生冲突的林沃。
顿了顿,林沃又小心翼翼的道,“事后我特意去查了一下,从辽海那边要来了照片比对了一下,确认就是那个女人,不会错。”
“你,你再把当时的事情好好给我说一遍。”
林沃也不敢隐瞒,忙把当时的情况的说了一遍,解茜珍当时骂人的话大多也被描述出来,中年男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尤其是听到解茜珍说出的那句“有娘生没爹养”的话之时,脸上骤然灰暗下来,用力一拍桌子,“胡闹台,这个女人,解仓岙是怎么教女的,这么没教养。”
林沃也不满的哼了两声,“这事儿还不是你被三叔他们怂恿,要不也不至于给你儿子摊上这么个女人。解家的大腿粗,我们林家也不差,还不至于要去抱他们的大腿。现在好了,你也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德行,婚事也退不了。现在她又把人给得罪了,我们这边也要跟着担责任,还不知道事情最后要怎么收场呢。”
中年男人拍着额头在屋里走了两圈,“我给你解伯伯打电话,问问他……”
还没说完,内宅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中年男人和林沃的脸上都有些诧异,内宅的电话知道的人可不多,想来少有人打的。
不用说,这个中年男人定然是林沃之父林青柏了。
林青柏是林家的老二,他不善经商,所以在林家第二代里边地位不高,不过其子林沃却很有经商的天赋,为了稳固林沃在迅飞的地位,这才有了和解家结亲的想法,只是事先也没料到解仓岙一直没有出现在人前的女儿竟然会是这么一副德行。
接起电话没几句,林青柏就黑着脸挂了电话,转头叹了一口气,“你大伯打过来的,事情在上边已经传开了,那边已经有动作了。”
顿了顿,抚了抚额头上边的皱纹,“沈睿鸿这个人我知道,一贯的刚硬派,向来是铁面无私,传言从不徇私枉法。不过这次,茜珍说的话确实过了,便是沈睿鸿要针对我们做些什么也不为过,到时候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下。”
又叹了口气,“听说沈睿鸿最近的呼声很大,有希望上辽海的省长的,若是在这个时候把他给得罪死了,那我们在辽海的经营就要放弃大半了。”
林沃也没什么好脸色,“可不止如此,这个沈家的儿媳妇来头还不是一般的大,她爸宋振国,想必这个名字你也不会陌生吧?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以前咱们的根基不在辽海所以对那边的事情了解的不多,这次查了一下才知道,沈家的儿媳妇,也就是我们今天得罪的人,她是宋振国的女儿。”
“宋振国?”林青柏皱着眉头想了想,“你是说总政副主任兼任总政下属的西安政治军事学院院长的宋振国?”
林沃锤了一下桌子,“可不就是他,辽海上层那边很多人都知道,我们不在那边的圈子里边,不了解这些情况,我是刚刚才知道她爸还是一个中将。”
又叹息一声,“这下可麻烦了,都是女个蠢女人,你们当初……”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想着怎么挽救吧,一个实权副部级,一个中将,可不是我们林家和解家能够随随便便得罪得起的,搞不好你们要惹出大祸事,唉,赶紧想办法。”
与此同时,解家早已经上演了一副全武行,解茜珍正挂着眼泪脸带怨毒的看着扬着巴掌的她父亲,一个四十多岁的美艳少妇挡在她身前,“解仓岙,茜珍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对她?你抛弃我们母女两个十几年,好不容易团聚,难道就是让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吗?”
“哼,你问她自己做的好事儿。”
解仓岙厌恶的看了看那母女两个,“我解家,怎么会出了她这样没用教养的女儿,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要不是你当初抛下我们两个,茜珍怎么会从小到大无人照顾,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你知道我们两个这十几年受了多少苦?”
“你,算了,和你说不清楚。”懊恼的让美妇到一边,“茜珍这次是闯了大祸,给整个林家都惹了麻烦,若是人家不计较还好,人家要是存心要计较,那可就不是茜珍今天挨的这几巴掌了,你知道她今天骂的那有娘生没爹养的小女孩是谁?那是辽海省省委副书记的孙女,人家刚刚死了儿子,你女儿,那是把人往死里边得罪。人家还有一个当中将的老子,就茜珍这次做的事,若是人家要针对咱们解家,没人愿意出来给我们说话,哼。”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此刻才没有心情看这母女两个的嘴脸,说实话,虽然他们解家在辽河基本没有什么产业,不过得罪了一个实权副部级和一个中将,对于民不与官斗和气经商的商人来说,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搞不好会给整个集团都带来大麻烦。
一个实权的副部级和一个中将,若是存心找你的麻烦,即便他们的根基是在安晥,他们也有的是办法卡脖子。官面上的门门道道,可不是三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他大半辈子经商,自然知道那些高官狠起心来下辣手是何等的可怕。他现在急需要找林家的人商量一下对策,以防万一。
这件事儿,若是只是一般的小辈之间的矛盾冲突也就罢了,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若是强出头只怕会给外人看笑话,自然有人会帮着或迂回说话或施展压力,不过这次解茜珍的话说的太过头,若是沈睿鸿真的要做些什么,那其他人可真没有给他们解家说话的立场。
且不说他们,这边唐昱从宋宛如住的套间里边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解梦姫,一路下来,到楼外才看到她拿着摩托罗拉在打着电话,远远的就能感觉到她语气里边有掩不住的愤怒,挂了电话才看到唐昱,歉意的一笑。
“让你看笑话了,家里边的事情,唉……”
收起电话,解梦姫还想要和唐昱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宾馆外边急匆匆过来的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