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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刚刚不是还想让我把我的手留下么,怎么不嚣张了呢。”成少洵看到唐昱一来,这个黄毛便立马变了一张脸,心中难免有些生气,我靠,这操蛋的玩意,这不是明显看不起我么,唐昱一来你就说软话,刚刚唐昱没来的时候还要拼个你死我活的,这不是磕碜我呢么。
“这位兄弟,刚刚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说着,黄毛还真的鞠了一躬,腰给弯成了锐角,“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以后兄弟你有用的找我东子的地方,尽管说,我一定随叫随到。再说,刚刚不是也没做神马出格的事儿嘛,你也给我开了瓢,算来还是我吃亏了,兄弟您说是吧。”
黄毛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成少洵就是想要在找茬也找不到了,更何况今天的事情他可是一点亏都没吃,虽然黄毛打算调戏孟婉婷,可是他那咸猪手还没等碰到孟婉婷,他那脑袋便已经挨了成少洵一酒瓶子,要说这件事情的受害者,貌似不是成少洵或者孟婉婷,反而是这个黄毛,什么也没捞到不说,反倒被开了瓢,还被当众落了面子。
就在成少洵也准备说几句场面话,把这件事情掀过去,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所有人都被这喧闹之声转移了注意力,看向迪厅门口。这会儿的迪厅早就被清了场,无关人等早就被请了出去。
很快,门外走进一队人,看那模样,就差把黑社会三个字儿写脸上了,为首的那个人的脸上有一道疤痕。
这个人唐昱有印象,唐昱记得在去年虎爷邀请自己到琉金殿堂吃饭的时候,这个刀疤脸便是他身后的众个混混之一,看来是虎爷那边过来解决问题的人到了。事实上唐昱自己也没料到他的名声这么大,居然露个脸便能镇住不少的混混,所以还给虎爷那边挂了电话,要是早知道自己的额面子这么值钱,说什么唐昱也不叫刚子给虎爷打电话了。嘿嘿,说穿了,还是唐昱对七月份自己昏迷造成的影响有充足的认识啊。
那个刀疤脸带着人走进来之后,四处扫了一眼后,最后走到唐昱身前,轻声低下腰的问候了一句,“昱少好,是虎爷让我来的,这边,您看……”
唐昱在离开家之前,给刚子打电话,让刚子把这件事告诉虎爷,让他来解决这件事情,看来这个刀疤脸便是虎爷派来解决这件事的人,倒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唐昱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谁是东子?”刀疤脸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进入正题,转过头看向唐昱对面的那几个混混。
“疤哥,这个,我是东子。”黄毛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此时他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了,当初严打之后,虎爷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得罪唐昱,违者严肃处理。
在黑道中,所谓的严肃处理可不是什么关几天就拉倒的,黑道的某些刑罚残忍的让人发指,所谓的三刀两洞根本就是小儿科,严重的有可能直接被看到手脚。现在虎爷手底下最忠心的疤哥都出面了,那自然便代表着虎爷的态度,黄毛可没想到,自己随便调戏个女学生都能惹出疤哥和虎爷这尊大神来。平日里,别说虎爷,便是疤哥这种级别的人,他黄毛都不容易见到,哪知道今天见到,居然是为了自己惹出的事儿来的。
啪——
那个刀疤脸见黄毛站了出来,甚至连话都没有问,一巴掌扇了过去,手掌和脸蛋的相击的声响是那么清脆。
黄毛被打的一个趔趄,左脸飞快的红肿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疤哥,我……”
啪——
黄毛刚准备解释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刀疤脸的第二巴掌紧接而至,这一巴掌直接将黄毛掴倒在地,“让你说话了么,你哥完蛋玩意,谁都敢惹,你拿虎爷话是不是当作放屁了,我看你是脑袋不想要了,哼,等着,一会儿在收拾你。”
黄毛本来就被成少洵的那一酒瓶子给打伤了,此时再挨这高达壮硕的刀疤脸两巴掌,立时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两个脸蛋和刚刚相比可是饱满红润多了。刚刚原本已经止住了血的伤口,这会儿又开始往下淌血了,旁边也没人敢过去给他止血,就这么在脑袋上边流着,“昱少、成少,如果你们信的过我疤子,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我来之前虎爷已经交代过了,这个人既然招惹了昱少和成少,怎样处置你俩说了算,随便你们怎么搞他,你们说,我动手。”
刀疤脸的语气很平静,可是说话的内容却让人有种心底发寒的感觉,什么叫做怎么处置随你们便啊,难道我们要他归西,你也会执刀杀人么。
不过想想,如果唐昱或者成少洵真的让刀疤脸把这个黄毛杀了,恐怕这黄毛真的会动手,甚至会乐意之至的动手,虎爷最中心的手下,有几个是手上没有人命的,杀人这种事儿,对他们来说虽然不是家常便饭,不过想必也稀松平常的紧。
不过今天只要唐昱二人这话一出口,而那黄毛又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就等于唐昱和成少洵将自己的小辫子拱手交到虎爷手中,而虎爷也可以用这件事情来和苏慕儒或者成卫东谈条件,也就是说,虎爷间接的找到了两个靠山,或者两个同伴,所以,疤哥是很乐意给唐昱把这俩人做了的。
唐昱和成少洵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身为官宦之家的公子,自然在这方面比普通孩子敏感的多,很清楚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虽然疤子的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不过只要这话一出口,不管有没有第三个人听见,这把柄可就给了虎爷了,唐昱是万万不会做这样的事儿的,而且言语上的冲突,也不必要了人家的性命,唐昱还没有那么狠辣的心思。起码,要人命的事儿他就做不出来,成少洵也做不出来,倒是靶子话里边透露出来的阴森恐怖的意味,把后边的孟婉婷给吓了一跳,这才知道成少洵为何这么有恃无恐,“嘿嘿,疤哥是吧,那个这位大哥,刚刚这小子已经想我道歉了,我看……”成少洵刚要出言为这个黄毛说清,怎么说人家刚刚也道歉了不是,在他认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就算了,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唐昱打断了,“疤子是吧,既然虎爷让你来管这件事情,那他怎么处置我们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谢谢疤子哥过来给我们解围,我这就回去了。”说完,唐昱便对旁边的成少洵示意了一下,率先向外走去。
成少洵对那个刀疤脸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既然唐昱都开了口,他自然也不好反驳,拉着旁边的孟婉婷的手,跟着唐昱想外走。
唐昱共走出去不倒五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刀疤脸说道,“哦,对了,疤子,你回去告诉虎爷,我已经把我明天的事情推掉了,明晚我准时去赴虎爷的宴席。”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除了迪厅,上了车,唐昱抬头看向坐在后排的成少洵和孟婉婷,“这就是你小子和我说的那个女朋友吧,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我叫孟婉婷,在二中学习,今年高一。”还没等成少洵开口介绍,孟婉婷便率先开口自我介绍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还好她性格近似于男孩子,很快便调整过来。
“孟婉婷?呵呵,名字挺好听的,对了,婉婷,你家在哪,我开车先送你回去吧,时辰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今天发生的事儿,你也别放在心上,没什么事儿的,其他的,我会帮你处理的,你回去好好休息就是了,也别随意出去和别人乱说,知道吗?要不,对我和成少洵都不太好,总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儿忘了就好了,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也成少洵也没有出来跳过舞,ok不?”
孟婉婷有些腼腆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和别人说的。”顿了顿,又一脸担忧的说道,“你们,真的没事儿吧,我看那些人,很凶狠的样子,还有,那个疤子我好想也见过,似乎初中时候来接过徐可欣一次。”
唐昱微微笑了笑,“我们能有什么事儿,那些个小混混,吓吓普通人也就罢了,遇到我和成少洵这种的,他们躲都来不及,哪敢来招惹我们,刚刚他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儿的。”
那边的成少洵也赶忙安慰了两句,“婉婷你就放心吧,没事儿的,昱少的威风你也看到了,徐可欣家里边的人见了他也要小心翼翼的,肯定没事儿的,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们会解决的,你只管好好休息就是了,就算是有什么麻烦,他们也没有胆量找到我和昱少的太上,哼哼,他们不来还就算了,真要是贼心不死,东陵市的监狱可还有很多是空着的呢,正愁监狱冷清了点。”
说这话的时候,成少洵的话语里边才开始显露出他作为城区太子爷的霸气来。
第三百二十二章 赴宴
答应了虎爷那边的额宴请,那天的事情自然就要推掉了。
不过话说,周六这天,唐昱还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寻找岑培伦的儿子这件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了,就是他有时间,岑培伦的病情也不等人啊,岑培伦如果不尽快做手术,这么拖下去,那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一院那边的王贵成说的很清楚,必须在三个月内让岑培伦调整心态接受手术,若是时间拖过了三个月后,即便是岑培伦的儿子找到了,手术的成功率也会降低到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步,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在三个月内找到岑培伦的儿子,让岑培伦了了心中的牵挂,安心的接受手术。不说前世的时候岑培伦对唐家的恩情,单单说岑培伦是他小叔敬茶拜师的长者,单说陈怡或许会因为岑培伦的死而陷入过度的悲伤之中,唐昱便有义务挽救岑培伦的生命。再者说,他也不想因为自己重生而来而导致了一个尊敬的长者偏离命运的轨迹而去世。毕竟,前世的时候岑培伦可是活的好好的,这一世若是提前去世了,那只能说是唐昱重生过来造成的影响了。
唐昱这几天可是为这件事情相当挠头了,要挽救岑培伦的性命就要找到他的儿子,让他了了心中的牵挂,调整心态安心接受手术,可是偌大一个中国,想找到一个失踪多年的人,无异于海底捞针。全国十好几亿的人,唐昱甚至现在连岑培伦儿子叫什么都不知道,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么一个人,这还真无异于大、海捞针。
岑培伦儿子被抱走的时候,还在襁褓之中,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找打他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唐昱利用手头一切的关系,打算从岑培伦的前妻,也就是那个孩子的妈妈,从她这里入手,或许会好一点。
毕竟,一个知道容貌知道姓名的人,找起来总是要方便不少,加上唐昱现在手头能能利用上的关系也不少,政府和公安那边都从经年的档案中去找线索,或许,运气好的话,能在三个月内找到。现在,岑培伦的性命,也只能寄希望于运气了,在偌大的一个中国内找到一个失踪多年的人,还真的只能靠运气,除非运用国家机器,那样倒是方便的紧。
可惜,唐昱现在的关系网,只够他偶尔调用东陵市的政府力量,想要调用国家机器,那便是真正的皇城根下的太子党也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是他。
唐昱周六这天逛了一天的老街,一天的努力之下,仅仅打听到了岑培伦妻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