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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教廷也一次次地派人到波兰搜寻,几乎用尽了各种办法想得到约柜,但是都没有如愿。到了1830年,你的曾祖父罗蒙特。柯里昂率领波兰人发动了反对俄国人的统治,最后惨遭失败,连同他的两个儿子都被砍了头。而他,却是那一代的大萨拉,他的身死,让柯里昂家族和约柜地护卫团失散了。之后地一段岁月里,柯里昂家族只剩下你十几岁的祖父罗宾。柯里昂在仆人地保护之下四处流浪,后来他们在霍尔落户,1860年左右的时候,大祭司和你的祖父罗宾。柯里昂取得了联系,在失散了30年之后,柯里昂家族再次成为大萨拉。之后,罗宾。柯里昂再次领导人民起义,结果依然是以失败而告终。那个时候,罗马教廷已经得知约柜的所在,就派人追查,无论是柯里昂家族还是约柜护卫团,都陷入了史无前例的艰险之中。1883年,形势越发的不利,罗宾。柯里昂和大祭司商量之后,决定乘船来美国。为了确保安全,他和约柜的守护者们分头行动,他出面吸引罗马教廷的注意,大祭司则带人开始把教堂整体迁移。”
“这个计划很成功,教堂的每一块砖石都被搬上一艘大船,在一个夜里,大祭司和你的祖父们在码头上了船,那个时候,我是护卫团中的预备大祭司。”大祭司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地感叹。
“那个时候,你的祖父成为了整个护卫团的希望和骄傲,他高大、魁梧,有着坚韧的毅力和卓越的领导能力,有他在,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安心。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上了船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教廷盘踞的欧洲我们就安全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场灾难正在等待这我们。”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眼眶再次开始湿润了起来。
“罗马教廷也收到了消息,他们派出了一支船队,死死地追赶我们,想把我们一网打尽!而领头地那个人,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这个人,你认识。他的名字叫阿希尔。拉蒂。”
“阿希尔。拉蒂!?我不认识这个人。”我把这个名字在脑海里仔细地想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
大祭司哈哈大笑,道:“你见过他。阿希尔。拉蒂是他1922年之前的名字,他现在公开的名字是庇护十一世。”
“庇……庇护十一世!?昨天才抵达洛杉矶的那个梵蒂冈教廷的教皇!?”我觉得我有点晕。
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哪有这样地事情!?
我的脑袋彻底当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祭司拍了拍我地肩膀,声音低了下去,喃喃道:“安德烈。记住这个人,他在那天晚上,差点让我们魂断大海!”
看着大祭司无比沉重的脸,我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晚上,对于大祭司来说,可能是终生都无法忘记的。教堂幽暗的光线下,我第一次看到大祭司的脸是那么的凝重。
大祭司抬头看着教堂厚厚地墙壁。目光极其深邃,仿佛穿越了空间和时间,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海面之上。
“那一晚,是我这辈子唯一感到害怕的时刻。船队出海的时候,海面上就刮着大风下着大雨,风大得让人都无法在加班上站立。海面上掀起了巨*,如同一座座黑黝黝的山峰一样呼啸扑来。我们的船在风浪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仿佛随时都可能要被大海吞噬。”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怕极了,谁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谁也没有和死亡如此面对面。很多人都躲在船舱底下祈祷,祈祷上帝能保护我们。”
“出了海港没多久,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你地祖父罗宾跑回船舱,说后面发现了尾随我们的船队。一共有十一艘船。十一艘船。每一艘都比我们的大,而且速度也比我们快得多。也就是说,如果这个船队如果是罗马教廷的话,那我们将很难逃脱。”
“我们所有人都希望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商队,但是当船队和我们靠得近了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他们船上挂着地巨大的红色十字标志。那个标志,是罗马教廷的标志。大家的心全都凉了。”
“然后,这个十一艘的船队一边追赶一边向我们开炮!”
“开炮!?他们是武装船!?”我吃了一惊。
大祭司笑了笑:“当然了,罗马教廷找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时间,耗尽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现在发现我们的行踪,自然要确保能把我们捉住,这个船队,是罗马教廷从当地政府借来的舰队,上面配备得都是当时先进的武器装备。”
“那后来呢?”我担心地问道。
大祭司呆了呆,喃喃地说道:“后来我们被包围了,十一艘军舰黑洞洞地炮口就对准我们地船,只要他们一下令,我们立刻就会粉身碎骨。但是他们没有开炮。”
“为什么?”
“很简单呀。我们的船上可是放着约柜地,对于罗马教廷来说,如果能得到约柜,那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也可以这么说,谁持有约柜,谁就是最正统最纯正的教派,如此以来,罗马教廷就可以更加冠冕堂皇地告诉世人,他们才是最正统的教派,是光明和神圣的代表者,有约柜在手里,又有各国政府的大力扶持,罗马教廷将成为至高无上的宗教统治者。”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把你们包围了之后干了些什么?”
大祭司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十分的凝重了起来。
“把我们包围了之后,他们开始向我们展开进攻,其中的四艘船和我们靠拢,船上的人都拿着刀枪冲到了我们地船上,这些平时传着布道衣拿着《圣经》满口宽爱的人。那个时候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他们连老人和小孩都杀,船上一百多人,被他们杀得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为了保护约柜,萨拉和撒哈们没有一个人退缩,手头没有枪,我们就拿着木棍和他们搏斗!我们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让约柜落到他们的手中。这帮罪人。绝对不下地狱的。”
大祭司的神情激动了起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悲愤过。
“那场战斗真是惨烈的很呀。三位祭司全部战死,连白发苍苍地大祭司都在最后的关头抱着敌人跳进了波涛汹涌地大海。你的祖父罗宾身上多处受伤,我也被刺中了腹部。”
大祭司撩起了宽大的黑袍,露出了上面的刀疤。
“到了最后,他们被我们打退了,这让领头的那个阿希尔。拉蒂十分的头疼。他知道用武力是绝对不可能把约柜弄到手的,便提出要谈判。”
“我们接受了他谈判地要求。他亲自来到我们的船上,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约柜必须归罗马教廷所有,第二,原始教派必须从属于于罗马教廷,否则,他马上就会让舰队开炮将我们炸成碎片。他也给了我们很多诱惑。说只要我们答应这两个条件,护卫约柜的人都可以在教廷任职,不愿意在教廷工作的,教廷可以给予他金钱和土地,阿希尔。拉蒂还告诉我,我可以成为罗马教廷的红衣大主教。”
“他开的条件是极为丰厚的。但是我们的船上没有一个人同意。大家怒吼着把他赶出了船。阿希尔。拉蒂离开了我们地船之后,船上所有人都做了最后一次期待,在船舱里,大家跪在约柜的帷幕外面,虔诚向父忏悔,忏悔我们没有保护好约柜。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报着必死的决心。完成了祈祷,所有人都走到了甲板上,我们要看着那帮罪人的炮弹飞过来!”
大祭司的讲述,让我仿佛看到了一部壮怀激烈的电影。那是多么悲壮地一部电影呀!
“敌人的十几艘战舰动了。他们把炮口对准了我们的船体,船上的人彼此拉住各自的手。大声诵着《旧约》上的府的教诲,视死如归!然后,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我意识到,故事到了这里,应该是高潮了。
大祭司脸上露出了一丝光荣而自信的笑。
“海面之上,突然掀起了滔天的巨*,那浪比一般地浪要大千万倍,几乎高到了半天之上,浪头布满雷电,天空突然变得一片血红。那十几艘战舰全部高高地掀飞上了天,在天雷地暴击之下化为一片片碎屑!那个景象,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
“大家欢呼了起来,相互拥抱,喜极而泣,我们都知道,那一定是父的力量,除了牠,谁也不能移山倒海布雷撒电!我们四周地十几艘船灰飞烟灭,我们的船却安然无恙,然后原本肆虐的风暴骤然停滞,海面一片平静,顺风顺水。”
“后来,经过了漫长的漂泊,我们到了洛杉矶。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和你的祖父罗宾分了开来,我们隐居在这里,罗宾则住在洛杉矶市里直到生病死去。这么多年来,我们就在这个街区寸步不离地守护着约柜,守护着万能的至高之上的父的居所,从来没有懈怠过,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大祭司说完,看着我笑了笑。
“那为什么罗马教廷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不继续追杀你们呢?”我的问题,让大祭司无比骄傲地昂起了头。
“追杀我们!?呵呵,如果是父的旨意,根本不用他们追杀我们就会把约柜双手奉上,但是他们的意愿不是父的意愿,他们犯下的罪已经太重了,父不会喜悦他们。当年阿希尔。拉蒂死里逃生,后来回到了罗马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当时的教皇利奥十三世,据说当时的利奥十三世在听完了阿希尔。拉蒂的讲述之后,高声叫着:‘父呀,饶恕我们吧。’就昏了过去。从那之后,罗马教廷已经意识到,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不可能得到约柜,所以也就放弃了。”
“安德烈,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我要说地是,你们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人。是父所喜悦的人,父爱你们。便让你们享尽荣耀!而从瓦迪瓦斯夫到罗宾。柯里昂,再到你,这么多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人中,父最喜爱的就是你!所以牠把恢复这世间荣光的重担交给了你,这个任务,是至高无上的光荣,牠守护着你。不让你被罪恶吞噬,不让你坠入歧途,这是你地使命!”
大祭司看着我,眼角湿润。
我抬头看着祭坛上的那个高高地帷幕,内心如同大海在翻滚!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一代又一代人的脸,其中有那个第一代的圣王瓦迪瓦斯夫,也有我的祖父罗宾。柯里昂!我仿佛还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的约柜的守护者们的身影。一代又一代地祭司们,一代又一代的萨拉们,一代又一代的撒哈们,他们历尽磨难,甚至慷慨赴死,但是每一个人脸上都弥漫着灿烂的笑容。
而在他们之上。是更为神圣的一道目光,无比庄严,无比神圣,牠高过任何人的头颅,牠创造了天地。
“大祭司,我愿意像我的祖父一样,为父的荣光流尽最后一滴血!”我跪在大祭司地面前,跪在了那个高高的祭坛跟前,深深地低下了头。
大祭司哈哈大笑,把我扶起来。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些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人是不能光在过去中生活,我们应该往前看,我们应该相信未来是光明的。”
大祭司拍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昂头看着高高的祭坛,看着上面地帷幕,喃喃地说道:“有父在,我们还怕什么呢?我们还担心什么呢?安德烈,这是我们的宿命,光荣的宿命!”
大祭司笑了,我也笑了。
我们的笑声在内殿里回荡,我甚至隐约听到了幕布之中隐隐有低沉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