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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守守迎视着他:“抱歉,我不爱你。”
看着容睿瞬间冷却黯然的眼神,纪守守有些不忍,可是她不能骗他。她知道,她是不可能爱上容睿的。如果现在给他希冀,那才是真正的残忍!
况且,她今天真的不能玩笑,如果她再不快点斩断容睿的期盼,明天报纸网络上关于易晨轩的新闻就会铺天盖地而来!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合约关系,但是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影响到他的前程。
“抱歉,我不爱你”,短短的一句话,便将容睿打入了地狱!
易晨轩修长的双腿大步走过去,一把将纪守守拉入怀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好似在无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我们走!”
易晨轩环着她转身,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他再也不要放开她,不再让别的男人有接近她的机会。
还想挽留住眼前的女人,可是忆起方才她冷淡的话语,以及她那坚决冷静的眼神,容睿忽而又像丢失了所有的气力,一时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与易晨轩走远,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齐上车。车子迅速发动,一点点地驶远,最终消失在眼前。拳头悠然的握紧,男人眸中中盈起从未有过的痛楚!
车子迅速往前行驶着,阳光自头顶树叶的缝隙倾泻下来,光影像是经过筛选后的洋洋洒洒,随着车子的不断向前,透过车窗时,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如同不停变换的黑白投影。
微风将道路两旁的树叶吹拂得轻颤了起来,有的自树梢落下,像是无数绿色的蝴蝶,不断轻舞。
车内很安静,只有轻音乐萦绕在耳边。
握住方向盘的一只手轻轻滑下去,握住她那素白的小手,声音仿佛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温柔:“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那双漆黑的眸子,除了心疼还有着一丝愧疚,宽厚的大掌细细地摩挲着手里的柔软,男人俊美的轮廓上像是泛着一点朦胧的微茫。
“一点点。”在见到容睿之前,她的确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住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真是庆幸,如果他没有赶到,估计真的要延误婚礼了。
“是季风看到你上了另一辆车,这才打电话跟我报告。”那一刻的紧张与焦虑好似还未完全散去,如果她真的出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接下来我们只要在婚礼上好好表现就好了!”纪守守笑容灿烂,一张白皙的小脸粉嫩润泽,好似一如既往的没有烦恼。
树叶筛下的金子般的光影映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似点点繁星闪耀,光芒璀璨。
男人深深地凝视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他的嗓音低沉而又迷人,郑重承若道:“守守,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我发誓!”
看到他眼中盈着的认真与坚定,纪守守似玫瑰花瓣的唇角微弯,一张小脸瞬间更为明亮美丽,她轻轻点头,对他的许诺坚信不疑。
经过一番波折,纪守守终于回到Corals化妆,不过依照习俗,新娘自然是要自娘家接出来的,化好妆她又回到了纪家。此时纪家也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尤其是小孩子,朝着闹着要看新娘子。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一身洁白的她身上,简直像是为她镀上了一身淡淡的金粉,透着圣洁美丽的光泽,看得人有些回不了神。
名家设计的婚纱穿在她身上,修身高雅的鱼尾,将她前凹后翘的窈窕身材完美绝伦地展现出来。半露间的设计,让她的酥胸看起来迷人却又不过分外露,且完美地显露出她迷人的锁骨。腰间镶嵌着的点点钻石与珍珠,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那一朵朵玫瑰花搭成的肩带,贴着她羊脂般的胸脯与肩头,使他看起来高雅而又迷人,整个人就像是绽放的白莲,清丽而又妖娆。
一头似瀑布般的秀发,此刻已经被高高地盘起,鬓角落下几缕轻盈地伏在胸前,无疑增加了几分性感妩媚。
而她的小脸,这一刻无疑也美到了极点。原本如同清水芙蓉的小脸,不用任何化妆品就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此时经过了化妆师精心的修饰,更是美丽得宛如仙子一般。
轻轻刷过眉粉的黛眉,修长而又卷曲的浓密睫毛,犹如布娃娃一般轻扇着,潋滟而又乌黑的眸子,只消淡淡的一眼,便能将人的心紧紧抓住。粉嫩的红唇,只略带一点点笑容,便让人觉得在看花朵绽放一般,泌人心脾!
易晨轩进来的时候,就这样怔愣地站在她身后,呆呆地凝视着她,她莞尔,就这样淡淡含笑地站了起来。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以及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就着紧身而又利落的裁剪,就那样绽放在他面前,让他的呼吸一紧。洁白的婚纱,裙摆由上而下皆缀有小花,在她起身的刹那,薄纱被带动的同时,上面的花瓣便宛如活了一般,此刻竟然犹如飞花翩跌,优雅地飞舞起来,让人觉得,她仿佛就是乘着花瓣飞来的仙子,如梦似幻般的美丽动人。
她浑身透着一种圣洁,那样的高雅纯净,叫人不敢亵渎。而那盈盈站立的美丽身姿,仿若洗净铅华,而那娴雅出尘的气质,又怎是那些所谓的世家小姐、名门淑女能够比得上的?
易晨轩走了过去,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黑眸泛着微微的灼热,丝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赏与惊叹。
“你真美!”
她扬起唇角,笑容明媚动人:“那是当然,想我纪守守花容月貌,定是要迷死你!”她笑弯了眼,继而长长的睫毛微微往上掀了掀,面庞粲然如花。
臭美的女人走了一步,不禁看了看脚下,无奈地冲易晨轩道:“我想起来了,我左脚还没穿鞋呢!”
鞋子自然是被她的好姐妹藏起来了,按照习俗新郎接走新娘前,都必须先找到新娘的婚鞋。想想这样的小伎俩,怎能难道易晨轩?十几秒的功夫,几乎没有丝毫的耽搁,他便顺利闯关!
鞋子就藏在衣柜的上方,不注意看根本就没法察觉,可是他事先没有找别的地方,就径直朝正确的地点找去,纪守守都有些佩服他敏锐的洞察力了!
他淡笑着将鞋盒拿下,打开来,拿出一只漂亮的单鞋。她的婚鞋也是他请世界名家设计的,纯白的颜色,高跟奢华的设计,镶嵌其间的钻石,亮彩好比流光璀璨,叫人真的要怀疑,这是不是童话中王子给灰姑娘穿上的水晶鞋。
易晨轩颀长的身形蹲下来,扬起头来微笑:“把脚伸出来。”
她诧异,低头看着他,多少有些无法反应。一身白西装的他,雍容高雅似欧洲贵族,如此蹲在她面前,还要为她穿鞋子,难道不像在屈尊降贵吗?
他淡淡地回视,温润的脸庞上带着无限的温柔,清隽的眸子宛如藏着两汪深潭,水光涟涟,却又好似珍藏数十年的酒,透出无比的浓烈。
她居然被那目光看得面庞微红,只得用手微微扶住梳妆台,以稳固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轻揪住裙摆的一角,将梦幻般的鱼尾裙摆拉起,那白润的玉足立刻显露出来,她毫无意识地轻咬下唇,带着羞涩。都说古时候女人的脚不能轻易被男人看,否则就算毁了清白。她忽然有些恼自己,身为现代女性,怎么还会这样矫情,何况他们早已经……
他的眸子像是染了墨,伸出一掌,轻轻地捧住了她圆润的玉足,将那高贵优雅的单鞋,轻轻地套在她的脚上,他的动作很轻,流露着一种自然,仿佛,他这样蹲在她身下,像个仆人一般替他穿着鞋,根本就没什么大惊小怪似的。
她不知道,换做别的女子,就算是穷尽一生的心力,都没法让这个男人正眼看上一眼,更别说像这样甘愿蹲在她们身下,帮她们穿鞋子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了,他看着,清隽的笑容就浮上了脸,伸出手去,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脸。
“易晨轩,别乱动,这样会把妆弄坏的!”这个男人当她是小孩子吗?居然还捏她的脸,八成是不想让她今天美艳动人!
他终于收手,黑眸看着她光洁的颈子,忽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还未等纪守守看清,他已经取出里面的东西,靠近她,将那东西穿过她散发着香气的脖子。
她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沉了一下,颈间的肌肤还有一点细微的冰凉感,低下头去,突然跃入眼帘的璀璨流光,隐隐闪烁间,叫人立刻深深被吸引,中间镶嵌着的,想当然又是一块价值连城的钻石了!
纪守守后来才知道,这条珍贵的链子究竟是何等的可遇不可求,不说链子上镶着的菱形小钻,单是最下端坠着的椭圆形彩钻,就价值上亿!
她白皙的颈子,因为这条链子的点缀,顿时美丽闪耀起来。穿上婚纱后,原本就纯洁动人的她,再添上颈间的无限璀璨,整个人更显得光彩照人,高雅出众,叫人不敢直视。
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那颗彩钻,看向男人,调皮一笑:“这个也是仿冒品吗?”
男人一本正经的点头:“那当然,若是真的钻石,那得花多少钱啊。”语气仿佛他是个十足的吝啬鬼。
他之前夸赞她美,其实他何尝不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新郎?从未见过谁,能将白色西装的优雅、高贵、硬朗、沉稳如此完美地体现出来,平常见别人穿,只觉得太过奇怪,有点像小白脸。可是在他身上就觉得不会,配着他那优雅清隽的脸,就能帅的叫人心里的小鹿不断乱撞!
“走吧,外面有人等着呢!”
她垂下头去,不去看他,只露出优雅而又白皙的一段颈子,性感,且无限的迷人。
黑眸微不可察地涌动着,看着眼前的她,男人忽而情动,真想立即狠狠地将她抱入怀里,深深地吻她!
可是,婚礼在等着他们!
纪守守想要走出去,怎料男人忽而轻拉住她,在她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轻弯下腰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掌从她的圆臀下滑过,轻易间便将她抱了起来。
纪守守忍不住低呼,这个男人居然要用这样的公主抱带她走出去,外面人那么多,亲戚朋友都在,天啦,那不是要羞死人了!
他低下头,深情且温柔地凝视着她,性感的薄唇上扬:“走吧,我最美丽的新娘!”
“哎呀,易晨轩,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她轻轻地挣着,他却不放手,颀长的身形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前走着,她揪住他的衣服,目光含羞带怯,他一面走,一面低头凝视着她,仿佛不远眨一下眼睛。而她一时间像是忘了思考,睁着那漂亮的琉璃眼,长睫轻轻扇动着,像是两把小刷子。
俊男美女齐齐亮场,纪家的宾客纷纷惊艳的鼓掌,步下楼,更是引来惊艳无数,几乎整个小区的窗户都打开了,探出一个个张望的脑袋。车队就停在小区入口,长长的一条道,新郎抱着新娘缓缓走出,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整个天地都热闹起来,眼前仿佛天地齐乐的盛世,彩色的礼花冲向天空,而后随着风,纷纷扬扬洒落下来,落下的礼花好似一场绚烂的樱花雨,两人就在浪漫的花雨中走着,整个世界都带着一种极致而曼妙的喜庆。
纪守守入目所及的,就是那一长串奢华的车队,心中顿时咂舌了一下。就算易晨轩不说,她也知道这自然又花费了一大笔钱。
“怎么了?”看到她目光略显惊叹与不安,他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事。”
不管怎样,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这些装饰着鲜花的高价的车队,是男人对这场婚礼的心意,如果这个时候她还在计较钱,岂不是有些扫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