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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与他离婚,他不同意。她退而求其次,要搬回自己租的那间公寓去住,易晨轩依旧不允。现在好了,守守听说陆薇婉醒来后,身体也正处于慢慢的康复中。好在除了手臂,她并没有其他伤得重的地方,再过几个月,等到她手臂复健成功,她就又能光鲜美丽,明艳照人了。
既然陆薇婉没事,她也能离开了吧。
“易晨轩,我想离婚。”她抬眸淡淡说道。
易晨轩黑眸一眯,沉声道:“我不许,纪守守,你最好断了这个念头。”
他极少连名带姓地叫她,想来是真的生气了。守守倒是没想到易晨轩依旧这般决绝地拒绝,不禁淡淡苦笑。
很多事情,并不是一方不许,另一方便能乖乖就范的。
一顿饭纪守守吃的气定神闲,与易晨轩之间几乎毫无交流,吃完饭在大厅坐了一会,她便径直上楼。
一点是她习惯的午睡时间,进了房间换上睡衣,她便躺上床,懒懒间只是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有熟悉的气息及近,纪守守恍惚间睁开眼,易晨轩不知何时也上来了,此刻正拥着自己,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
他有力的臂膀放在她腰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里面满是对她的怜惜与情意。
纪守守心头一跳,忽然涌上来一阵难以名状的滋味,她对他的感情不是早就淡下来了吗?怎么见到他这样的眼神,还是会忍不住动摇?
强压下迷乱的心跳,纪守守淡淡问道:“你不用去上班吗?”
“时间还早。”他揽紧她,下颚亲昵地搁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软软的发丝。
守守犹是波澜不兴地轻推他:“大热天的,靠的这样近,不嫌热吗?”
他看着她那张平静淡然的脸,黑眸悠然一沉,垂头,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他的怒意,带着他的爱恋,好似惩罚她一般,那么强势,那么霸道,那么狂野地吻着她。没有一丝温柔,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
她的冷淡令他几乎抓狂,她恼他气他都无所谓,就是这般疏远,令他心中如猫爪般难受。
她忆起他对陆薇婉的留恋,气恨交加,张口咬了他的唇,他不以为然,依旧和她继续纠缠。唇舌交缠间,血腥味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开她,在她耳畔低低说道:“纪守守,这一生,你都休想逃离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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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易市惹来了众怒,今天他只得受虐了,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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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她的淡漠,他shou不了
守守最近很是嗜睡,可是待到易晨轩离开房间,她躺在床上,却是怎样都睡不着了。
她的唇,经过了方才易晨轩的激吻,已然有了一点颜色,此刻竟是娇艳欲滴的。而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庞,也在不觉间洇出一点红晕来,仿佛盛开在月光里的芍药花,白中带红,清丽可人。
既然睡不着,索性起来。迈着柔柔的步调,守守再次步入花园。花园旁的小湖里,夏荷开得正好,湖水在微风中轻漾,盛开的荷花便在水中浮动着,碧荷连天的绿叶中,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粉色仙子。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眼前的景象,真是美不胜收。
远远的,守守便看到佩姨与几位佣人,正说笑着采摘荷花。也不知道她们从哪儿弄来的小木船,几人坐在那船里,穿梭在碧荷间,这情景立即将守守吸引了过去。
看到守守走近,佩姨立刻着慌道:“少夫人,这湖边路滑,你可千万不要走近,担心落到水里!”
现在少夫人的情况,可真是丝毫马虎不得。为了她调理身体的事,易家上下已经急得团团转。在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再出一点意外,不然谁都担待不起。
守守听佩姨说路滑,只得停下了步子。这段时间大家对她紧张到了极点,即便当着她的面,他们什么也没说,但是守守能够感觉到,整个易家紧绷着的神经全是因为她。
因为自己,搅得大家心神不灵,其实守守很内疚。
不一会,佩姨他们便自小船上下来了,小兰将手中的一大捧荷花递给守守,笑呵呵地说道:“少夫人,这荷花挺漂亮,你在花瓶里放点水,插起来摆在房里,应该分外好看!”
手中的荷花皆是含苞待放,白中透着点粉,那花上寥寥无奇的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晶莹剔透,格外漂亮,像是一颗颗闪闪发光的宝石。虽不似玫瑰娇艳,亦不似百合高雅,却干净通透,自有一种出凡脱俗的美。
守守抱着那花,鼻端还能嗅到一点点清新的香气,整个人好似都浑然舒畅起来,便冲小兰微微一笑:“谢谢!”
小兰已经许久未见守守这样笑过,只是觉得欣喜:“少夫人喜欢就好了!”
守守的却是喜欢,上了楼,便用颈形水晶花瓶将那荷花养了起来。唇角噙着微笑,又静静地欣赏了一会,便转身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翻看起茶几上的育儿书籍。
不论她与易晨轩怎样,她都对肚子里的孩子充满期待,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保护好它。
晚饭是易母陪纪守守吃的,不知道为何,时间已经到了八点,今天易晨轩却还是未回来。易母盯着前方的挂钟,眼眸中隐含着一丝着急。
这些天易晨轩都是一下班便赶回家,六点左右便能回到别墅,即便是守守对他不理不睬,可是总归对两人和好有好处。
易母担心守守又要生出些什么误会,便笑着替易晨轩解释:“今天晨轩可能工作比较忙,咱们先吃饭吧。今天我让佩姨买了新鲜的海鱼,蛋白质很丰富的,你要多吃一点。”
“好。”
相较易母的忧心忡忡,守守要显得平静的多,面无表情地吃完饭,守守便将身下的椅子轻轻一推:“妈,我吃饱了,您慢用。”
易母轻叹口气,略显责备地看着她:“怎么才吃这么一点?回头半夜别又饿醒了。”
守守弯起红唇,淡淡一笑:“我真的吃饱了,先上楼了。”
说完轻柔的身形一转,绕过饭厅,朝着楼上的房间缓缓走去。
易母看着她的背影,素雅的面庞显得有些凝重,暗自忧心着,这两个孩子,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到了九点半,易晨轩总算回来了。由于在大厅里并未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的眉宇轻轻一挑:“妈,守守呢?”
易母也已吃完饭,此刻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杂志。
“吃完晚饭就上楼去了。”
他闻言转身便欲上楼,却被易母叫住:“晨轩,先别急着上去,妈有话要对你说。”
易晨轩见母亲脸上盈着一种严肃的神态,顿时停下了步子,转而走了回来,颀长的身形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妈,什么事?”
“晨轩,从小到大,不管你做什么事,妈从来不多过问。因为你聪明稳重,任何事你都能处理得很好,妈一直对你很放心。虽说之前妈曾经强烈反对过你与守守在一起,但是毕竟她现在是我们易家的媳妇,我理所当然是要维护她,站在她那边的。”易母的语气虽然轻缓柔和,却始终一脸正色:“你与那位陆小姐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不管你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曾经,那毕竟都是过眼云烟了。即便我相信你对陆小姐已经没有男女间的感情,但是守守未必放得开。当局者迷,你那些朋友之举,在守守看来,其实是你在摇摆不定、藕断丝连。既然你爱守守,就应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现在怀着孩子,本就敏感,如今她身体又那么弱,你千万别再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更别让她再误会你。”
面对母亲良苦用心的劝解,易晨轩沉声道:“妈,您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推门走进房间,只见纪守守正坐在窗畔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育儿书籍,自从上次晕倒,她一直都是这副轻远寡淡的样子。易晨轩亦由着她的性子,对于她的任何要求,都无条件依从。当然,除了离婚与搬出易家。甚至连她晚上要求自己独睡他都答应了。这几天,他都睡在隔壁的书房。
听到易晨轩的脚步声,纪守守两眼依然盯着书籍,脑袋并未抬起来。心中在冷嘲,他这是从医院看过陆薇婉回来了吧,他对她的照料,可真是悉心周道。
“我回来了。”清隽而又柔和的男声传来。
纪守守不为所动,他看着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一敛,遮住了她幽黑的眼眸。白皙细腻的脸庞,在淡淡的灯光下,水映亭云般静婉。
她低低地说道:“哦。”
依旧冷冷淡淡,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易晨轩心中自然失落,下一秒,便看到旁边的桌子上,那个漂亮的水晶花瓶里,插满了的白粉色的荷花,他不禁走过去,有淡淡的荷香扑鼻而来,只觉得清爽又畅然:“这荷花真漂亮!”
“确实漂亮,不过,荷花太过普通,怎比得过玫瑰的娇美明艳?”守守勾起唇角,意味深长地说道,一抹似清水芙蓉般的浅笑在唇边绽放。
易晨轩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得无尽的怜惜涌上心头:“只能说各有所好吧,比起艳丽的玫瑰,我更喜欢荷花的淡雅自然。”
守守闻言神情一滞,再也没心情与他继续讨论花。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是为何又总是留恋着玫瑰的芬芳?这分明就是谎言。男人的话,果然最信不得!
见她不再理自己,易晨轩勾唇浅笑着问:“你怎么不问我今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来的晚了?”他语气淡淡的,灼灼的视线审视着她玉脸上最细致的表情变化。
今天他去省城开会,这才回来的晚了,他故意不给家里打电话,就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对自己流露出一丝在乎。
卧室的灯光下,她忽而抬起头来,冲他盈盈浅笑道:“你是市长,自然事情繁忙,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位病人需要照顾,回来晚也是理所当然。”
易晨轩早想到她会多想,脸上透出一丝淡淡的苦涩与无奈,下意识地与她解释起来:“守守,你误会了……”
守守打断了他的话,神色浅淡:“你今夜很闲吗,怎么与我说这么多?不过,我可是没兴趣与你闲聊。对不起,我要休息了,你还不走吗?”
“我今晚上不走了,就在这里睡。”易晨轩将手上的西装外套一搁,颀长的身形便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守守心神一晃,易晨轩无赖起来,她一向无计可施。何况,这本来就是在易家,这间卧室也是他的房间,想要睡哪里,自然是他说了算。
守守已经洗过澡,乘他在浴室,她索性躺上床。不一会,易晨轩便从浴室步了出来,别人都说出浴美人,其实也有出浴美男,即便穿着睡衣,易晨轩依然身姿卓越,俊美的容颜在灯光的掩映下,分外迷人。
守守淡淡地瞥了一眼,心中已然掀起一阵波澜。好在还能强自按下去,她神色淡漠地躺在那里,闭眸歇息。身畔的床瞬间一沉,很显然易晨轩也躺下了。纤腰一紧,她整个人被易晨轩揽住了。他这动作做的极其自然,守守却是身子一僵,伸足向后踢去。易晨轩伸腿一勾,便将守守的腿勾住了。
易晨轩轻叹一声:“别乱动,担心伤着孩子。”
守守只觉得好笑,此前因为他,她险些失去这孩子,如今,他却又如此关心起来了吗?
“易晨轩,你真的想要这孩子吗?”她攸地睁开眼睛,冷嘲地看着他。
他的黑眸中有一丝痛楚闪过,声音嘶哑:“你这是什么话,这也是我的孩子,我为何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