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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娜凝视着守守,尝试着劝她:“守守,我想你恐怕是误会了什么。没错,晨轩哥以前是爱过陆薇婉,也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忘不掉她,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想想看,假若这次出事的是晋袁方,难道你能见死不救?”
纪守守微微一怔,深思起何琳娜的问题。如果换做她,她也一定会先救晋袁方,但是那不代表尚且存在什么留恋,仅仅是出于一种恻隐之心。
见守守陷入了沉默,何琳娜继续说道:“我觉得晨轩哥对她已经不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了,或许是朋友,又或许是熟悉的陌生人。当她出事,他对她也仅仅是同情,而不是因为还在乎她,爱着她。”
“守守,你那么聪明,关键时刻千万不要钻牛角尖。幸福来之不易,不要轻易丢弃。你只要坚信,晨轩哥现在爱的是你这件事就可以了。不管他与陆薇婉有着怎样的过往,如今你才是他的妻子。你应该相信他,而不是随时随地地怀疑与猜忌。”
“答应我,不要再与晨轩哥生气了。如果他难受,你自己也不会开心。我认识的纪守守,向来都对自己信心满满,何时这样抽头丧气过?”
何琳娜冲守守挤眼,守守终于被她逗笑。
是啊,现在自己怎么变得这样敏感了?之前她还与易晨轩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选择相信他,可是事到临头,她就爱胡思乱想,怎样都绕不出心中的网结,到最后作茧自缚,自己也快被缠得喘不过气了!
想起早上自己对他的冷淡与疏离,她忽然就有些内疚了。虽然当时对他不理不睬,她还是没有错过,他转身离去时脸上流露出的无奈与心痛。
拨开了笼罩在心中的浓雾,纪守守心情总算好了起来,就在这时候,易晨轩给她打来了电话。
一边的何琳娜笑呵呵的:“瞧他多紧张你?还不快接!”
纪守守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手机上显示的“老公”二字,忽而莫名地擂起心跳。仿佛还在年少时,拿着同班男生递给自己的小纸条,想要打开,却又害怕打开,那般的紧张与心悸,傻傻的。
按下接听键,下一秒便传来他清润温柔的嗓音,仿佛春风一般向她吹来:“老婆,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除了饱含的柔情,听不出别的情绪,仿佛两人并没有闹别扭,还是与平常无异。这叫她顿时也放松了下来:“约了琳娜,正在喝咖啡,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老婆打电话吗?”他轻轻地笑着,而后嗓音一软:“老婆……我想你了。”
纪守守料不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面色一窘,连耳根都开始发热。感觉何琳娜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她红着脸,压低了声音娇嗔:“花言巧语,不是早上才见过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情绪的转变,易晨轩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因为愉悦,他的声调比起方才有些上扬,语气里凝满对她的宠溺:“老婆,对不起,我知道我无意间伤了你的心。你可以骂我,怪我,但是千万不要不理我,你一对我不理不睬,我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纪守守其实已然原谅了,嘴上却还在为难他:“说声对不起就算了?”
易晨轩笑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太没有诚意。所以我打算晚上请老婆吃饭,不知道老婆肯不肯赏脸?”
守守娇艳的红唇一扬,笑眯眯地说道:“嗯,我考虑考虑。”
何琳娜看着纪守守再次绽放笑脸,一颗心总算放下了。端起咖啡杯递至唇边,这还是自进来到现在,她安心喝的第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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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险些流产(精彩!)
市长办公室内,季风见易晨轩挂了电话,眉宇间便浮现出无限的愉悦,不禁问道:“市长看起来比刚才心情好多了,看来夫人已经答应你的邀请了吧?”
性感的薄唇浅浅地扬起,易晨轩黑眸闪烁迷人:“恩,将省委下发的文件拿来给我看,我今天要提前完成工作。”
“是!”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易晨轩清隽的脸庞上只是一片神采飞扬。刚才的电话里,守守终于一改之前的淡漠疏离,口气已然转好,这使得他的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毋庸置疑,守守轻易间便能左右他的情绪。她这才一天不理他,他便无法抚平心境,做什么都难抑心浮气躁。好在冷战就要过去了,现在,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调皮可爱的小女人了。
怎想正准备下班,电话就打了进来。易晨轩接起来,清俊的五官上渐渐盈起一丝凝重,剑眉微微皱起,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季风见他这副样子,便知道是出什么事了,果然下一刻,易晨轩掉过头来:“季风,去开车,咱们上市人民医院。”
季风惊讶地张嘴,忍不住提醒他:“市长,你现在去医院,那夫人怎么办?”
易晨轩清隽的眸子微眯,好似心中在挣扎着什么,可是最后还是淡淡地说道:“情况紧急,守守会理解的。”
季风忍不住在心中低叹,照现在的情况看,如果再让夫人生出什么误会,依她那种倔强性子,只怕到最后事情会愈加无法收拾。
易晨轩却顾不了这许多,修长的手臂伸出去,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便阔步走出办公室。
纪守守下午回去午睡了一会,待到醒来,时间刚好能去赴约。仿佛还在热恋,纪守守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一头乌黑的长发轻挽成鬓,留下几缕柔柔地散落在耳际,端庄而又不失柔美。细致的斜齐刘海滑至眉际,越发显得那双翦水明眸水灵闪动。虽未化妆,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庞,竟如凝脂白玉般晶莹剔透,仿佛伸手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一袭玫瑰色的长裙,飘逸艳丽间衬得她身姿灼灼,远远看去,只觉得摇曳生姿,美艳至极。连佩姨看了,都忍不住啧啧赞叹:“少夫人,你今天简直美的跟花似的。”
小叔易志翔也认同地点头,想他阅女无数,像守守这样集清纯与妩媚于一体的女子,可谓极为少见:“佩姨说的没错,所谓的如花似玉,原来说的就是你这模样。”
纪守守粲然一笑,面颊洇着一点红晕:“你们就知道唬我开心,就我这模样,也能称得上如花似玉?”
见两人终于要和好,易母素雅的面庞上流露出欣慰,冲守守温和笑道:“一会晨轩也该下班了,就让张司机送你过去吧。”
易晨轩订的餐厅在西城区,距离易家并不远,二十分钟过后,车子便停在了餐厅的停车场。
餐厅的环境很不错,里面极具东南亚风格,一走进去,纪守守便感受到了浓郁的异国风味。墙壁上有东南亚古典民俗的挂画,原木色的矮桌上摆着盛开的鲜花,地毯与餐巾色彩鲜艳夺目,很符合餐厅的氛围。温暖迷人的烛台和富有东南亚特色的餐具,简单却很温情,一切都那么和谐舒适。
头顶是精致的吊灯,等待的时候,无聊的纪守守抬头数了数,那吊灯有12个灯罩,是那种淡淡的茶色,朦胧的灯光映照下来,温馨而又浪漫。
精美的餐桌布垫,使餐厅中散发着淡淡的温馨与悠悠美韵。纪守守坐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杯奶茶,静静地等待着。温馨的灯光笼罩下来,她一身玫瑰色的长裙,就好似凝立在花海中的海棠,清雅而又不失妩媚。奶茶的香甜萦绕在口中,原木的餐桌有精致的雕刻,整个氛围让人感觉很自然惬意。
她想,自己这副样子,是不是真的像在等自己的恋人呢?结婚前她与易晨轩并没有正经八百地约过会。不过照这样婚后恋爱,好似也别有一番情趣。
如果他们一直能够这样,既能有夫妻间的默契与亲昵,又能有恋人间的新鲜与热情,那便是极美的一件事了。
她一直沉浸在这样的幸福感受中,直到一阵铃声自旁边的包包内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娇艳的红唇扬起浅笑,嗓音也不觉变得温柔:“老公,你怎么还没到啊?”
她的语气,似娇嗔,又似在撒娇,任谁听了都会心湖荡漾,可是那边却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这叫她心中疑惑顿生:“老公,你还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守守。”他叫她的名字,而后颇为艰难地说道:“对不起,我今天不能赴约了。如果饿的话你自己吃一点东西,然后让张司机送你回去。”
守守凝眉,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一种敏锐的察觉,来这里吃饭是他们一早便约好的,能有什么要紧事能让他突然爽约?
“到底出了什么事?”守守淡淡问道。
易晨轩顿时又是沉默,守守却像是心下了然了一般:“是不是她那边又有什么紧急状况?”
“是,因为她的手伤得比较严重,医院给我打电话,说必须进行第二次手术,如果再拖延下去就会有截肢的危险!因为事出突然,我不得不赶过来。不能去赴你的约,真的很抱歉!”
“哦,那你就留在她身边吧。”纪守守淡淡的说道,声音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一般。可是内心,却是翻涌起滔天骇浪。原本满怀欣喜的心,也在一瞬间沉了下去。
她满心雀跃与期待,出门前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只为了在这浪漫温馨的夜晚,得到他满含深情的注视。她静静地等着他,想到一会那抹优雅贵气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娇美的唇瓣便忍不出绽放笑靥。
却不想到最后,他还是没来。一听到陆薇婉有事,他便毫不犹豫地舍弃她。他只道陆薇婉现在需要他,却丝毫不顾及此刻守守心中有多失望多寂寥。
易晨轩嗓音低沉,含着一丝担忧:“守守,你生气了吗?”
守守唇角一扯,绽放一抹轻盈的笑意,飘渺的好似随时都能消失在空气里:“我没有生气,你本应该陪着她。”
她一字一句,轻声说道。
他们原本就是一对,分开数载,好不容易相逢。因为她的介入,倒叫陆薇婉生命垂危,更让他心急如焚。即便他不说,她也知道,是自己叫他们在受过无尽的煎熬过后,还要无止境地为难。
她犹记得那天赶到医院后,当陆薇婉被推进手术室,他眸光沉沉,焦急地等在医院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她当时便觉得恍惚。仿佛自己并不认识面前的男人,更觉得此前他对自己的温柔与宠溺,只是自己的错觉,一场幻梦。
何琳娜说他现在对陆薇婉只是出于同情,可是如果是同情,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到她身边。当她陷入危险的时候,为什么要如此紧张在乎她?
现在她可以笃定,旧情并不是谁都能轻易忘记,她能洒脱地与过去挥手道别,却不代表易晨轩也是。他与陆薇婉在一起三年,而后又苦等了她三年,加在一起整整六年。几乎一生中最热烈痴狂的岁月,他都爱着她。可是自己与他认识还不到一年,如此短暂的时光,或许也有过瞬间的怦然心动,却总不至于那般刻骨铭心。
握住手机的纤手忽而有些虚软,心底迅速划过一丝难言的痛楚,不等易晨轩再说什么,她便挂了电话。
桌上有红色的烛火在摇曳,晕然的烛光映照在她脸上,那白皙的玉脸晕红淡丽,简直如透明一般,而她那娇柔的身形,仿佛一颗明珠隐放光芒。
桌上的鲜花艳姿盛放,空气里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