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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女妖吧,听着好听点。”
“你这要求倒不高。”
“啊——”黎姗姗双臂轻舒,伸了个懒腰,“哪天得会会这天使,用何种妖法把我们家亮亮迷的萎靡不振。”
“谁是你们家的了?少套近乎啊。另外算我求您,您就可我一个人糟践,放她一马吧,成吗?”
“偏不!”
<;小知识>;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出自婉约派老大柳永的词《雨霖铃》,原文如下: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第八章 誓死抗争
第八章誓死抗争
清晨,杨鹏被老妈从床上拽了下来:“起来!一会儿有客人来。”杨鹏还想睡,嘟囔着回到了被窝里:“这会儿不接客。”好在这个玩笑妈妈听不懂,要不然肯定挨揍。
“快点,这会儿都几点了?”
“国家元首都好(四声)在晚上工作,人民群众能理解。”杨鹏依旧闭着眼睛。
“少贫了你!第一次见面给人留点好印象,这象什么呀?”
“您就说我接见外宾去了……”一听到印象这个词儿,杨鹏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噌的一下子爬了起来,“您说谁要来?”杨母美滋滋的说:“还有谁?当然是我那没过门的媳妇儿。”杨鹏一听,立刻慌了,说道:“哎哟,那我还真得起来。”
“对,洗个脸,打扮打扮。”
“不是,今儿得上班。”
“大礼拜的你上什么班儿呀你?”
“今儿公司有事儿,集体加班。”
“你少蒙我,给我老实搁家呆着。”
“不是,妈,您听我说……”
“少来这套!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吗?今儿你要是敢出这门口半步,你就别叫我妈。”
“妈,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杨鹏的话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杨母瞪了杨鹏一眼,喜滋滋的去开门。
“妈,别开门。”杨鹏大喊。
“你一大男的你怕什么呀你?”杨妈妈也冲他喊。
“您别逼我,您要是开门,我就打这阳台上跳下去。”说着杨鹏跑到了阳台上。
“吓唬谁呀你?”
“娘!孩儿不孝,您就放过孩儿吧!”
“就你那胆儿还跳楼呢,跳高都不敢。”
“妈,永别了,为了全国人民的幸福……”
杨母不再理他的胡搅蛮缠,毅然的打开了门。
…………
门外什么也没有。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敲门声的……”杨母悻悻的关上了门。
见到门外没人,杨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正好,我也该走了。”
“站住!”杨母厉声喝住了杨鹏。
这气势把杨鹏给震住了,他悄悄的问道:“您代表党还是代表人民?”
“我代表法律!”
“刑法?”
“母亲法!”
“没听说过这法。”
“我刚立的!”
“人大才有这权利。”
“少罗嗦!从现在开始到人家进门,你不准走出这家门半步,也不准再讲一个字儿!”
“您这是专制……”
“对!专了!怎么着?”
“舆论自由,人权至上!推翻三座大山,破除四旧!……”
“我看你今儿皮子又有点紧了是不是?家法伺候啊?”
“别,我闭嘴还不成吗?”
“哼!”
“妈……”
“闭嘴!”
“妈……”
“闭嘴!”
一上午都没人来,杨鹏被他老妈套上了一套笔挺的西装,强行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连躺一会儿都不行,怕西服皱了。到中午十二点,杨鹏实在挨不住了,小声嘟囔道:“妈,我饿了。”杨母也等的烦了,一摆手说道:“吃饭吧。”
“哎!那我这衣服可以脱了吗?”
“脱吧脱吧,你以后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谢了——恩?妈,您别这样,我不是听您的话了吗?那是人家没来,你也不能怨我呀。”
“你这也叫听话?”杨母情不自禁有些哽咽,“算了,你也大了,你爸死的又早,我管不了你了。”
“妈——对不起,妈,您再约她一次,我保证再也不跑了!真的,我发誓!”
“我哪还有脸再约人家啊?人都来七八趟了,哪回我不是陪吃陪笑赔礼又陪看电视,三陪也没我陪的多吧?我容易吗我?咱俩谁找媳妇儿啊这是?是你找媳妇儿还是我找媳妇儿啊?”说到伤心处,杨母不禁老泪纵横,杨鹏看到老妈真的伤心也不禁慌了,握着那双饱经沧桑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妈……”
“妈老了,就是想抱个孙子。”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啊?!你除了知道吃饱不饿,睡醒了不困,你还知道什么?”
“我这么傻还不都是您惯的。”
“啊?还怪了我了?”
“倒不是怪您,不过您多少也得负点责任吧?恩,这么着吧,过几天,我领个儿媳妇儿回来给您瞧瞧。”
“就你这德行?你找的着谁呀?”
“别瞧不起人啊!您瞧好就是了。”
“别是那个黎姗姗吧?我可告诉你啊,你最好离那女的远点,一个女孩儿家,喝酒能喝成那样,也不知道……算了,你也找不着什么好的。”
“谁找她呀?妈您放心,就算她……甭管怎么着吧,我也不要她。”
“小样儿,人家要不要你还是回事儿呢。我看那疯样儿,男朋友估计得换了两个班了。”
“妈您这可就不对了啊,背后说人家。据我观察,这个同志的作风还是比较正派的。”
“这会儿就这么护着了,过了门儿我可怎么活呀?”
“妈!您看您!真是。”
放下电话,杨鹏匆匆赶到陈思思指定的约会地点。这是一家挺高雅的咖啡厅,邻街一侧是落地的玻璃橱窗,装饰得体,再配以洁净素雅的桌布和幽雅婉转的小提琴曲——现代的年轻人可是真够小资的。
见杨鹏来了,陈思思忙起身说:“对不起,让你上班的时候赶来。”
“别这么客气。这会儿刚好没事儿,闲着也是闲着。”
“我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心里烦,想找个人说说。”
“怎么着,你男朋友又惹你生气了?”
思思凄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分手了。”
杨鹏闻言心中一阵狂喜,但脸上仍装出十分同情的表情:“哎哟!是吗?想开点,那是他的损失!”
思思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已经想通了,既然没有缘分,就不强求了。就是我姨妈,老给我介绍对象,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
“老人都这样,我妈……也那什么……”杨鹏话说了一半又给噎回去了。
思思长出口气,笑着说道:“我不会气馁的,将来我一定会找个更棒的!”
“就是!那个……天涯何处无芳草是不是?”
思思抿嘴笑道:“谢了啊。对了今天找你来是给你量身材的。我把皮尺都带来了。”
“量身材?”杨鹏一愣。
“是啊,我不是答应给你做套衣服吗?你不记得了?”
“哦,记得记得。在这量?合适吗?”
“没事,很快就好。”说着思思便把杨鹏拉了起来,动手开量,俩人边量边聊,全然没注意到橱窗外面有一双大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吃过午饭,在公司门口遇见黎姗姗,女魔头冲杨鹏一招手:“嗨,帅哥!”
“嗨,美女!”
“美女这词儿多俗啊?”
“那叫你什么?”
“叫——象什么靓妹了,美眉了,都可以。”
“你爱听这个?”
“不可以吗?”黎姗姗扬头而问。
“行,行,行。您的事儿谁敢说不行啊?公主殿下。”
“见到本公主,还不下跪?”
“启奏公主,电梯里地方太小,跪不下去。”
“那就行个万福吧。”
“遮。”杨鹏拍拍了两个袖子,一躬身说道:“奴才给格格请安了。”
“免了吧,韦爵爷近来身子骨还好吧?”
“回格格,托您老的福,还活着呢。”
“那就好。什么时候再来给本格格吹个曲子解解闷儿啊。”
“哎哟!您就让奴才多活两年吧。”
“嘿呀?!敢这么对付本格格?”
“不敢不敢,自古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哼!知道就好!”见电梯门开了,黎姗姗右臂往杨鹏胳膊上一搭,派头十足的扬头说道:“起架,回宫。”
“遮。”
虽说公司里的人早已对这二人精神异常有所耳闻,但见到这场面众人还是忍不住驻足而望。
二活宝进了杨鹏的办公室分宾主落座。
“格格,进错宫了吧,这是韦爵爷府。您的万寿宫在那边。”
“关心一下下属的生活也是本格格的工作之一。”
“承蒙您关心。”
“不用客气。听说你最近经常爱跳个楼什么的。老跳楼可不好,多伤身体……”
“您……这是听谁胡说的啊?谁跳了?”杨鹏问道。
“你啊,为了维护婚姻自由而甘愿自尽!令人钦佩!”
杨鹏闻言心中一惊,收起笑容正色问道:“你还听说什么了?”
“没有了。”
“我的事儿你究竟知道多少?”
“也不怎么多。多乎哉?不多矣。”
“我真奇了怪了,这事儿究竟是谁告诉你的呢?”
“奇怪吧?嘿嘿。”
杨鹏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说了如何?不说又如何啊?”
见黎姗姗还是没个正经,杨鹏也就坡下驴,厉声喝道:“说了自然一切好办,要是不说的话,刚才那几个**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黎姗姗接道:“身在白公馆,我早就豁出去了。”
“好啊,看来你是那什么吃了那什么铁了心了!来呀,大刑伺候!”说着,杨鹏右手揪住了黎姗姗的耳垂问道:“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没有!我是吓不倒的!”
“好!有骨气。”说着杨鹏手上加了把劲儿,“现在呢?”
“头可断!血可流——哎哟!我说你能不能轻点。”
“呵呵!没见过你这样的,让党卫军轻点的。”杨鹏笑着说。
“去!还党卫军呢,没知识。”
“那是什么?”
“宪兵队。”黎姗姗也故意打趣。
“拉倒吧,日本人的才叫宪兵队呢。——还继续吗?”
“来吧。”说罢,黎姗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先找好了情绪。
“好!你们这群人都是这么嘴硬,今儿非让你吃点苦头不可。”说着杨鹏左手手心在黎姗姗脸上轻轻划过,转过来,手背又在另一侧脸上划过,表示扇耳光。同时嘴里还做着配音:“啪!啪!说!啪!啪!……”
黎姗姗也是配合的恰倒好处,随着杨鹏每一个耳光娇叱一声,“啊!”。那声音,真叫个凄惨中带着辛酸与痛楚,让闻者无不为之心碎落泪。外面的人除了一个人还真以为这间办公室里面怎么着了呢。这个人就是主管,她怒气冲冲的撞开门大吼一声:“你们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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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希特勒就是该党领袖,该党是德国当时的执政党)所属的武装力量,也就是党卫军。党卫军是当时执政党的武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