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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来,你这是逼婚。”
“把手上的伤口这么一对,不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嘛。”
“好了,好了,这婚也结完了,总得让我止止血吧,原来你比我更变态,喔,我的血,人家本来就贫血,被你这么一闹好像有点头晕。”
“烟拿来。”洪雪倒是做戏做全套,直接将烟往花盆里一插:“皇天后土在上,我洪雪今日与刘海私定终身,从此两情相悦,再不与其他男性交往,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死后沦落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不用那么认真吧,不就玩玩嘛。”
“别在那嘀咕,到你了。”
“真的要说。”
“又不是老娘们,快点。”
“哼,听好了,皇天后土在上,我刘海今天与洪雪这个疯婆子私定终身,保证绝不专情,能混就混,能泡就泡,但绝不动情,若是动情实乃情非得已,嗯,如果这女人太烦,我宁愿剃度出家,永陪佛祖,完了,哦,如果还有其它想法,日后再作补充,老婆。”
“你这样也叫发誓,简直就是调戏苍天,唉,算了,你这人如果正经也不会上我的心,老公,记着,以后离那些坏女人远点。”
“切,我身边最坏的女人不就是你了,我骗你最多不过几天,你这一骗就是十几年,唉,真是太让人寒心了,不过那首虞美人我到底什么时候唱过,我记得我小时候相当低调,要唱歌从来都去没人的地方唱,根本没现在这么张扬。”
“你下河抓鱼不就成天乱喊、乱叫,我家就住河边,那是想不听都难。”
“光听没看吧,嗯,想你这女色狼肯定没错过,哗,原来你这女疯子一早对我动了色心,唉,色字头上一把刀,施主,回头是岸。”
“唉呀,臭色狼还要装正经,来吧,我们去洗澡……”
“嗯,这头是应该洗洗了……”
“开车,好像没听说你考过车牌,太危险了吧,你开车,我走路。”
“怕什么,其实汽车跟单车差不多,有时候比单车更安全,我爸那么有钱坐我的车都不怕,你个穷小子怕什么。”
“怕,我怕你有鬼啊,大不了一车两命,安全带在哪?”
“瞧见没有,一点不怕。”
“切,不怕你脚抖那么历害,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不能这么说,只能说真是个没用的老公。”
“那话没人的时候说说就好了,大庭广众乱说什么!”
“啊。怕事你学什么私定终身,切,还不如我自己跟自己结婚呢,小海,我们去逛街吧,嗯,亲爱的,爱死你了,你上厕所我都会跟着……”
“别恶心了,陪我去买东西。”
“买东西,行,现在经济危机,借20用用。”
“要什么我买给你不就是了……”
“别弄错,哥现在是穷,但可不是什么小白脸,你要买东西我可以陪着,但绝不是要你买给我,至于我借的钱嘛,老规矩,分期付款。”
“别废话了,拿去。”
“一会就好。”
“你这买的是什么啊?”
“不懂了吧,这可是男性陪女性逛街必备三宝,拖车,皮带,蓝子,将它们组合在一起便会成为一辆运货小车,这玩意起码能拖个几十斤,实乃陪大手大脚的马子逛街必备之物,那,二十八,可没多取一分半毫。”
“老公,我现在可是要去逛名牌服装店,你拖着这车可会令我失身份,要不还是把这玩意丢车尾箱吧。”
“嗯,你要是讲身份所有东西自己拿,到时成了搬运垃圾的大婶可更有身份,大婶,我就不陪你了。”
“好了、好了,认识你这种老没正经的男人真是三生不幸。”
“唉,因为一时性冲动跟你这种老要正经的婊子上床才是我三生之幸呢,行了,大家凑合着过吧,对了,你下月什么时候走,我考虑、考虑要不要送你。”
“你倒巴不得我快点滚,到时你就可以跟你那些小狐狸精光明正大的乱来了吧,放心,下月三号就走,绝不多留一天。”
“三号?今天三十,一月大,二月小,三月大,四月小,五月大,六月小,那不是下星期三,你这女人真麻烦,直接说下星期三走不就得了,干嘛还加个下月,简直就是大量消耗我的脑细胞,一路走好,你老公那天一定要上班,呵呵,就算不上班也不认识去机场的路,全当我没说,再次走好喔。”能快速甩掉包袱可令刘海相当顺心,这话直接是笑着说出。
“唉,算了,就知道你这男人只在乎一时,根本没打算跟任何女人一生一世……”
“哥们,一生一世太长久了,过完今天再说吧,为了庆祝我们短暂的分离,一会我吃你吃饭,嗯,当然,你埋单。”
“洪雪,一定要忍住,自你认识这男人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别抱太高期望……”
“知道这么想就好了,也省了我不少口水,走,大小姐,前边带路,小的热诚为您服务。”
“哗,美女,这么丁点布你也敢收880,不如去抢吧,其实女人还是不穿的好。”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卖的是牌子货,就这个牌子880真的不贵,至于穿不穿那是你们的事,与本店无关……”
“拿东西就拿东西,哪来那么多废话。”
“没办法,听你们女人说话太闷了,我再不吭句声也许会被女性化,美女,你说我这话在不在理。”
“请收好您的卡,嗯,随便给您提个醒,这样的花心萝卜还是有多快甩多快,瞧都没个正经。”
“说我啊,哈哈,她甩了我你好接手嘛,有事找我喔,我的电话173173173。喂喂喂,别扯我耳朵,痛。”
“唉,算了、算了,我这东西也不买了,大少爷,就放我一马行不,这可是公众场合,低调、低调。”
“我还不低调啊,这一路我可都是只沉默的狗狗,忍了那么久吠了几声就说我高调了,算了,打机去。”
“不打机嘛,干嘛又回来了。”
“唉,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今天我栽你手上了成不,妈的,我明明记着昨晚口袋里还有二十,到底去哪了?”
“呵呵,自己充大款当小费给了人都不记得,快去医医脑吧,哦,你大舅子刚好在脑科,要不请他帮你开脑。”
“真的?嗯,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呵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脑还是少开为妙,而且就大舅子那性格,难保不会帮人开着脑咬起手术刀扮嗲,一切全当我没说。”
“想不到你也会怕。”
“切,我怕的东西多了,最怕的就是癞蛤蟆,咦,想到都混身不舒服。”
“原来你还怕同类。”
“唉呀,还长脸了不是,如果我是癞蛤蟆,你就是那只被啃的天鹅,谁也不比谁好哪去。”
第10章 狠
“不是要打机嘛,怎么动都不动?”自来了商场的机室,刘海是脚下生根双眼乱眇,直跟欲犯大案的小贼一样,此时这小贼居然怕丑了,头一歪便倒在洪雪肩上咬耳朵:“大姐头,这里的游戏机跟外边的不一样也,玩这些还不如回家睡觉。”
“不会玩就不会玩,瞧好了。”
“瞧真了,原来木乃伊还会跳舞,真是世纪大新闻啊!”洪雪也是不自量力,以她的能耐¨wén rén shū wū¨耍耍枪不就是了,非得拿自己最弱的跳舞来现世,不被挖苦才真叫不可思异呢,但这女人到底是不服输的主:“瞧到没有,62分,及格了!”
“这机子有毛病,抽筋也能拿到62分。”
“唉呀,说的自己跟舞神似的,有种上来试试。”
“切,我虽然不会跳舞,但绝对比你抽的历害……”
“98!你小子会跳舞,怎么认识那么多年从没见你跳过,难道是约其她美眉……”
“这叫屁舞啊,不过是线步加点想象,小黑那贱人也会啊,只是我们觉着这玩意上不得台面,所以从来不当众跳,哗拷,想不到我这粗人还有舞蹈天分,这牛皮扯大了……”
“哼,不就会扭扭屁股嘛,有种试试力气!”
“拳击,你发烧啊,我个大老爷们哪有可能输给你,瞧好了,随随便便五六百斤。”
“吹吧你,就你那点能耐最多也就五十来斤,看看看,五十二斤,哈哈哈,五十二斤,靠边站去吧。”
“嘿,咚。”
“六十八斤,我输了,一定是在做梦吧,什么烂玩意。”
“喂喂喂,不能起飞脚。”
“咚。卡。”
“原来我没做梦,喂,你拉我干嘛,我赢了……”
“别吭声,出去再说。”
“好了,到1楼了,总可以说了吧。”
“呼,你个笨蛋把测力装置都踢烂了,走吧,一会人家追下来不知得赔多少,早知道你这人输不起,但还真没想到你那么不服输。”
“我明明没输,你没看到120斤嘛,有种你也去踢踢……”
“不跟你扯,钥匙、钥匙……”
“喂,你们几个,要上厕所里边有,没事做人家车头盖干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棺材盖啊!”在洪雪面前刘海只有受气的份,但撞上别人可没那么好气。
“呵呵,臭小子还挺大气,也不怕闪了舌头,兄弟们怎么看。”
“欠揍!”
“哗,三个打一个,好怕、好怕,来了啊。”声东击西可是刘海的拿手好戏,正当三个混混转头去看之时……
“小子……**是不是男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没看到我拼命磨鞋底嘛,臭的慌。”
“兄弟们,忍着点,揍死他!”
“唉呀,玩拼命,来吧,谁怕谁。”
三人虽然极想跟刘海拼命,但下身受了重创,一时半会还真难像个爷们般拼命,但即便如此,刘海也赢得相当痛苦……
“就这能耐啊,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风凉话是人都会说,但经洪雪之口说出可有点份量,可惜她这也是没事找事:“最能打的都不出手,非要看我跟人拼命,就说这女人都是变态。”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英雄救美嘛,这可是给你表现机会。”
“别乱说,这是荣誉之战,哪是什么英雄救美,要救美我也找个火到令我喷血的美女去救……”
“喂,你们几个干嘛打架。”
“保安来了,快上车。”
“多根棍子我怕他有鬼啊,喂,你们这帮家伙他妈都是孙子,刚才打架不过来劝架,怎么着,打完了想充好汉啊,有种上来试试,我这可还没打够呢。”嘴里是说着狠话,刘海可相当自量,五名保安可不是他能对付的,没武器捡两块板砖嘛,看他混身是血的惨样,再加上如狼的目光,五个保安仿佛觉着这小子的板砖随时会离手……“兄弟们,那边有情况,过去瞧瞧。”想想也对,一个月也就拿千八百,撞上刘海这号狠人何必以身犯险。
“面子赚够了,终于肯上车了。”
“别说了,快送我去医院,这右手好像断了,全然用不上劲。”
“不会吧……5……”
“都说热恋中的女人好骗,原来还真有其事,可惜,像我这种男人不适合你,还是乘早改嫁吧!”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但就你现在这样,即便手脚没断也好不到哪去,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看着好像被揍的挺历害,其实全他妈是皮外伤,这些臭小子不学好,没事留那么长指甲干嘛,别愣着了,一会条子来了不知得解释多久,一个不走运还得进去呆几天,虽然你老公从没进过班房,却也不想做那种尝试,不会开车等我来。”
“怕什么,你不知道这车挂的是军牌啊,没事谁愿意找这麻烦。”
“别扯了,这挂着军牌还不一样被人坐棺材盖,人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