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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接近三吨的越野车。
“对不起,这瓦寨去年跟教我的导师来过,那时这路虽然也烂,但到底还能通车,只是途中不时听到石头往下掉那声音真的很吓人……”
“深山老林一下大雨就容易山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唉,现在就算有人敢开这车,我也没胆子坐,看来也只有走路了,不远,也就四十来公里山路。”楚思琪是说到就动手取东西,而刘海却立时将她一把拉住:“虽然这条正规公路撞上头彩,崩了,但我们还是别往林子里乱钻,这种老林子没向导可是十进九不回,如果信得过我,我们开车走旧路。”
“旧路?”
“嗯,你们瞧瞧,那边有牛车碾过的痕迹,而这痕迹一直往树林那边延伸,也就是说那地方一定有道,我们顺着这条道虽然未必能到瓦寨,但起码能找到向导,到时再钻老林子可就安全多了。”
“云哥,你怎么看。”
“我也不想背着大包袱走路,就拼拼运气吧,或许那种林间小道真能过车。”
“啪……臭女人,把那边的后视镜也合起来,省得一会给撞没了。”
“大哥,你确定这车能过去,我看着这路怎么似有似无啊!”
“呵呵,树叶而已,别急,慢慢开就过去了。”刘海嘴里说得轻松,但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还好这几公里的林间小道虽窄,到底还勉强能通过这车:“呼……终于闯过了第一关,真变态,一出那片树林这路怎么那么好走。”
“大哥,慢点开,你没瞧见旁边是悬崖嘛!”
“怕什么,现在我这边起码还有两米距离,那么宽的路也怕,开个屁车啊,噢……我的妈啊,怎么这老朋友又来了,大家深吸一口气,千万别往两边看。”
“你真风趣,现在天那么黑,除了模糊的影子,能看到……妈啊,那么窄!”
“别怕,我们这车的宽度在两米左右,这种累堤的宽度一般都有两米五,所以这车应该能过。”其实刘海说这话时越野车的前轮已上了石堤,没感觉车身有任何震动之后,刘海不由深咽了几口口水,轻轻一加油,越野车便象老牛拉车一般慢慢向前开去……
“操,终于过来了,这石堤可真够长的,起码也有五公里,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没底,虽然以前回老家开过一次这种石堤,但我那车才一米六的宽度,走上边只要头不往两边看倒也不是很怕,可现在这车宽度足有两米,而且这石堤其实也没两米五的宽度,实际上两边顶多也就五六公分,唉呀,蠢了。”
“干嘛?”
“刚才应该先让你们下车,没必要大家一起冒这风险。”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但没人接这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后边的路虽然依旧难行,但到底没有那种深不见底的窄小石堤……“终于看到灯光了,剩下这点路谁来开,我现在连手指都在抽筋了。”
“呵呵,让我来开吧,真是难为你了,足足摸黑开了三小时的烂泥路,要是我早就顶不住了。”楚思琪说这话时虽然双手也在打颤,但她这情况可比刘海好太多了,那小子去副驾全过程可都得双手帮忙,但屁股才一落座刘海的嘴巴就又开始动了:“不是我不想找人替我,而是你们的车技我更信不过,与其被别人送下悬崖,倒不如自己开车栽下去,呼,其实夜里开这种烂路挺好,如果是白天我未必有胆过那种人工累出来的超长石堤,咦,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呢……”
第44章 臭味相投
“没事就好了,想那么多干嘛,没准那石堤两边也就五六米的深度。”一行人中童啸云坐得最后,坐的后看到的自然最少,看到的少,自然也少担点心,如果不是他忽然接话,刘海怕都忘了车里还有这么号人:“心如止水的云老大,麻烦你开一下GPS瞧瞧我们的位置。”
“还会是哪,前边不就瓦寨嘛。”
“骗谁啊,这大黑的天能看得到啥玩意。”
“天虽然很黑,但不远处的那山可还能瞧得清楚,瞧真点,寨子上边的山体不就正像一片巨瓦,它直接将整个山寨罩下边,这就是瓦寨的由来。”
“我怎么觉得那不像瓦,嗯,倒更像一只巨手,呵呵,手寨、收寨、讨债,有点意思!”
“笨小子,这些话你在车里说说也就算了,进了寨子可千万别乱说,山里人实诚,他们会把你每句话都当真,下场如何,你小子应该不难想象。”
“咕咕……人肉叉烧包,咦……不要,好恶心。”
“不知道的事少瞎说,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去弄人肉叉烧包,呵呵,我那洋导师去年来这时就跟你这嘴巴一样臭,他那人仗着自己会讲几句中文,在瓦寨但逢遇上女人就说我爱你,好家伙,人家苗人可是刀不离身,那晚他脸上足足被割了十道口子。”
“还是被做成人肉叉烧包实际点,十刀,我一刀也受不了!那让我以后怎么出去泡妞。”
“唉……”撞上这号怪物,车内二人连叹气声都能达到同步,实在是太强大了。
“咚咚……老爹,能不能开下门。”
“谁啊。”
“我,去年跟汤教授来过的小子。”
“喔,原来是那小鬼,老婆子,快去开门。”
“汤教授,我还以为只有汤书记呢,哈哈……全程喝汤的书记!”
“说话小点声,不是让你进寨别乱吭声嘛。”
“那你干嘛不毒哑我,的确搞笑嘛,没点幽默感。”
“吱呀,难得有贵客上门,倒让我们给怠慢了,快进来、快进来,呵呵,还有这个嘴毒的小鬼也进来,唉呀,瞧瞧这俊样,在我们这不知得迷死多少女娃。”这老婆子可半点不老,顶多也就比刘海大几岁,但既然里边的老爹都喊老婆子,他刘海倒也不想例外:“瞧见没有,还是人家大妈有眼光。”
“傻了吧你,在苗寨只要是黑点的都叫俊小伙,瞧把你美得那样。”不管楚思琪说这话有何目的,其带出的效果可令这女人相当满意,瞧着刘海那脸快速由晴转阴,她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别听这女娃子瞎说,俊就是俊、丑就是丑,瞧瞧你这模样,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听了年轻大妈这些话,刘海也不禁对她的审美眼光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呵呵,别蹙着眉头,山里说话实诚。”童啸云这话简直就是没事找骂:“嗯,大妈说得可是大实话,所以这人得长得端正,哪像有些人眼睛生鼻子那里,想俊也俊不起来啊。”指桑骂槐成这样童啸云想装傻都难:“你……呵呵,知道你长得端正,正好归位。”
“归位怎么了,我与世无争,就算挂了还是老样子,哪像你这丑鬼,没事跟阎老大抢座位,谁知不但没上位,更被打成牛头马脸,唉呀,真是俊毕了!”
“小伙子,现在大黑的天,在山里可不敢讲鬼神老爷的坏话,不然肯定得遭报应。”端坐正厅的老爹这话是说得不紧不慢,但这些话却让人感受到一种威武的气势,也正因为这气势,刘海将这人上了心:“老爹抽烟。”憋了老一会居然憋出这么句话,差点没让一屋子人全部晕倒。
“你们城里人抽的烟没味,还是老头自制的土炮抽着带劲。”
“土炮?就是您老手上那根大家伙,哦,原来是用烟叶自制的雪茄,滋……味道应该不错。”瞧刘海那满脸期待,山里人就算再实诚,也猜到他小子想弄口试试。
“如果不嫌老头子脏,尽管拿去试试。”
“他大爷,如果您老这身都叫脏,那我不是污泥里爬出的王八了,就别费话了,快拿来试试。”
“呵呵,瞧把你急得那样,来,坐边上慢慢抽,这烟的后劲老大,可不能大口猛吸。”这倒好,斯文人全得罚站,而最粗鲁的那号却坐上了主位,但瞧这一老一少那股热情劲,站着的还真不好意思吭声打扰。
“啪……啊……真爽,咳咳,感觉就像抽大麻。”
“小伙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抽大麻可是犯法的,但如果你真想抽,小老头这倒真有点存货。”
“别,瞧您老说的这话,黄、赌、毒,小子可只贴了第一样,而且还是明着好,对不,美女。”
“下流。”
“知道你是上流啦,老爹,我们赶了一天的路,能不能给随便弄点吃食,省得饿死了,这山里又多几只孤魂野鬼。”
“啊……你们还没吃饭啊,干嘛不早说,老婆子,快去弄桌好酒好菜招呼远来的贵客。”
“谢了老爹,话说回来倒还有件想麻烦您老,嗯,我那车里有些实沉的玩意,想请你找几个牛高马大的帅小伙帮几天忙,当然,钱由那边的丑男出。”
“你不能这样吧,既让人掏钱又捎带上骂人,这钱我掏得不痛快,不给。”
“别闹了,这钱我来掏行了吧,为那么点小事也能撒破脸,真服了你们两个变态。”
“瞧瞧老爹,这美女说的话就是他妈有水平。”
“不但说话有水平,身段更是超一流的水准,哪像我那野婆子……”
“老爹啊,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如果我到你这年纪还能讨到这种货色,即便是每天啃白薯也会笑到合不拢嘴,特别是大妈那笑容,真是贼销魂啊!”
“呵呵,我讨她也就是喜欢看她笑,小子,有点眼光。”
“那是必须地……”一老一少俩色狼聚一块还能有啥好话,而站着的二位也意识到自己不坐下绝对没人招呼:“云哥,这就是你说得实诚的山里人啊!”
“我看走眼了,上次这老东西不但伪装的贼好,而且还满嘴八股,唉,知识分子坏起来真不是人啊!”
“饭菜弄好了,快乘热吃!喂,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那么大年纪还学人咬耳朵。”年轻的大妈不但笑着好看,而且声音甜得都到了流蜜的程度:“咱哥俩在说大嫂美的不可方物、世间少有……”
“贫嘴,都一把年纪了,还美什么美。”让女人口能对心实在是太难了,瞧她笑得那**,刘海不禁走了神:“老哥,真有眼光,如果我能讨着这样的骚货……!”听了这样的话还能继续笑的大妈真没几个。
“真想,她娘家那边还有个妹子,今年才十六,要不让老婆子给你去说说。”老没正经成这样倒更是少有。
“老头。”
“干嘛,山里的妹子能嫁城里人那是她的福气,而且你瞧小老弟这模样,哪点委屈你那妹子了!”
“就别再为这事吵了,瞧老哥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山里、城里,说句老实话,有好姑娘千万别介绍给我这种人,贼不靠谱,我这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个逃婚,结了婚可得成天对着同一个女人,那样的日子不适合我。”
“呵呵,原来老弟还是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啊,这样也好,她那妹子长得虽然漂亮,但那脾气真让人受不了……”
“那当然,我妹子可是瓦寨最好的猎手,而且她一旦把刀子一亮,就连寨子里那些大老爷们也得靠边站……”
“原来令妹还是女中豪杰,真是失敬了,可惜我们明早就出发,不然真想跟她切磋一下刀术。”
“刀剑无眼,我看还是省了吧!”这不摆明没把刘海放眼里嘛,这小子哪受得了这气:“老哥,借刀来耍耍。”
“唉呀,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拿去,别给我们男人丢脸。”
“果然是好刀,不但刀身轻薄如纸,指间划过更能感觉到丝丝寒意,就不知道够不够硬。”
“扯蛋,我这刀是祖传的白铁刃,它可是用山里少有的寒铁所制,如果使它的人能耐了得,甚至能将飞来的利箭从中劈开……”
“那么粗鲁的事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