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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到底还是还是由人组成,他们凭着对王者的绝对信任及忠心才能无往不利、战无不胜,如果没有忠心的部队根本成就不了大业,而忠字又可拆为中心二字,明白了吧,忠于心才是王者之道,天下九道王者居中,我们没选错道,剩下要做的便是凭心而行。”
“凭心而行……王者……这都什么跟什么,但照我的理解你的话无非是让我闭眼凭心带大家走出困境,我尽量,呼……王者,呵呵,我嘛……没瞧出来。”刘海话完便摆开架势准备做领头羊了,至于其他人虽心存疑惑但也它法可想自然也只能跟风,现在五人的阵势倒还真象在玩老鹰抓小鸡,连成串的人串收尾工作自然而然落在龙添腊身上,倒不是她想如此,会如此只怪陈宁辉那小男人心态,虽说现在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但他小子照样不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勾肩搭背。
“轰,哗……痛啊,但这回似乎是真痛……我这鼻子现在流的可是真血。”一路上遇上的幻象虽也是烧心裂肺的痛,但痛过之后却没什么后遗症,所以虽说一路艰辛刘海却没吭过半声,至于他身后窝的汤姆可是一早就晕了,与其说是跟倒不如说是随浪逐流的傀儡。
“即是真痛大家可以睁开眼睛了……咕,我现在看到的景象是万千枯木中间竖着块无字碑,你们呢?”龙添腊的首发立时得到所有清醒之人的认同,但一直沉默的刘海对此却有所补充:“……其它方面都没什么差别,但碑上虽无字却有人……咕,我自己,咳咳,一个浑身血红却不知死活的我……”
“不会没死透吧!”陈宁辉不但话说的经典手上的温柔间更是快速成弄将石碑完全包裹,也许在他看来碑上的刘海绝对比真实的刘海更变态,但刘海对他干的事却全无妨碍的意思:“心已死又何必继续难为,腊姐头,接下来该干什么?”
“什么都看不见我怎么知道……不过你既然感觉到他心已死……不妨试试摸摸……你拿刀干嘛?”
“万一他想干什么蠢事,我最起码也有个防备……咕,告诉你们,他现在这模样就跟由血池爬出的恶鬼没两样,不做点防护措施我觉着心里不踏实,你们退后点,我可不想误伤。”
“这事不用你来提醒,开始吧。”也许是刘海这会精神过于集中,若在平时龙添腊几人移动发出的声响绝难逃过他那双贼耳,不过有些事他即便知道有些话却还是得照说不误,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碑里那个浑身血红的自己绝对比自己强,只是即便如此也无它途可走,唯一能做的还是伸出空无一物的左手,他这手伸得慢收得却贼快,快速将左手收回之后右手的幻刀更是立马架上了脖子,不是别人的脖子而是自己那条:“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当。”
“……你……干嘛了,没事干嘛抹脖子?”陈宁辉的温柔间可一直处于戒备状态,刘海的动作就算再快也没他快,但刘海接下来那些自言自语却令所有人都呆了:“……如果大家伙全死了,我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扯完这些刘海那右手便发力继续做先前的未完之事,不过大家都有了准备那种事根本无法成为现实:“腊腊,别管这些闲事,快用冰心绝!”
“一早就用了,但似乎没什么作用,要不还是先把他敲晕吧!”不过龙添腊还没动作大卫便已有了行动,每个人都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即便是大卫这地衣也照样能干些出人意料的事:“让他死吧。”
“……你这人果然深藏不露!”
“在部队里混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干我们这行,如果不能快速解除敌人的武装,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我只是这方面比别人更强,绝不是拥有什么能力过人的能耐,所以大可不必为这事浪费时间,呵呵,老大真是失心疯了,手上没刀居然还在那瞎抹……那是什么?”
“……应该是铠甲……你们说他小子得抹多少次脖子铠甲才能完全成型?”陈宁辉说的这事可没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因为刘海右手的动作实在太快,根本瞧不真他那手一秒动多少次,对这事龙添腊倒是看得开:“不管多少次时间绝对超不过十分钟,我只是想不明白这回的钙甲怎么会有两件。”
“应该是三件才对,别忘了他之前得到的那只鞋。”大卫说这话时双眼就差没发光了,这些钙甲随便一件都能保住小命,何况这会套装只差条裤叉,对这事陈宁辉显然比他看得更透彻:“这套钙甲绝对不是我们所想的六件套,不信你们瞧瞧那些接缝位,头部,双手,双脚……若要保护全身起码还差十二件……十八,咳咳,意头真差。”
“真服了你们这些东方人,十八……三个六,咕……也是十八。”大卫这西方人只是想到了撒旦的代号而才刚清醒的汤姆更是语出惊人:“不是十八……而是一!”
“……天人合一?……那不是神装!”龙添腊不过是就事说是但陈宁辉却是就事论人:“呵呵……他这人本来也没正常到哪去!”
第245章 镜像
“好冷,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感觉……黑手党!”双手忽然多了双黑手套摸脸自然很怪,刘海的神智虽说一直未迷,但很多事却照样不清不楚,不过真难为他这会居然还有消遣自己的闲情,只是看过手甲发表完感言的他却立马又没了声气,除了喉间不断发出怪异的卡卡之声其它方面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活气。
“不会是吓死了吧?”陈宁辉不过是忽发奇想,而他身旁的龙添腊却针对他这蠢话立马开始打压:“拜托,死人哪里还能喘气,若是照我的想法嘛……呵呵,**。”
“龙大美女,这回我赞同你的观点,呵呵,如果不是**那家伙能流那么多口水!”大卫这会只怨自己没那种眼福,不过几分钟后刘海所说的话却直接令所有人都傻了眼:“……没想到持续千年的战争只是为的这玩意!”忽然出现的刘海手上的破刀令人根本无法往宝物那块联想,因为它根本就似一把久经沙场的血刀,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作怪,大卫那些人甚至看到了自刀身上滑落的血珠子,不过再眨眼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操……这世上居然会有血色的锈斑!”
大卫这可绝对是少见多怪,不过汤姆紧随其后的话却更是怪上加怪:“这些不是锈斑……血斑变形虫……”
“血斑变形虫?肯定?”正因为刘海不明不白才会问这事,但他却没料到应该明明白白的生物学家汤姆居然也是半桶水:“对从未现世的东西我可不敢打什么保票,据书上说只要把这种虫子浸泡在特制的药水里它们便会显现出最后记录的图案,至于具体什么状况可没人知道,不如让我研究一下这些虫子如何?”
“喜欢就拿去……不过……这虫子会不会给人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虽说刘海的右手与那刀子中间隔着手甲,但这种神乎其神的玩意可难保不具穿透能力,虽然死在刘海看来从不可怕,不过缺胳膊少脚那种事他却绝不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
“若是泡在我所说的药水里这些小东西绝对能穿金断玉,不过它们现在处于假死状态,除非你吃饱了撑着用牙咬,不然它们对人绝对构不成威胁。”汤姆可是专家,既然是专家自然会把最没可能发生的情况也给一一列表,刘海等人虽觉搞笑却没人真个能笑得出声。
“该得到的东西全部到手了,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吧,呵呵,谁知道这些枯木的玩意会不会爬出什么致命的寄生虫,我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讨厌虫子了,特别是那种砍不死、烧不化的怪虫……”陈宁辉这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不过龙添腊跟他一块共震可绝对是另一回事,刘海对这种事可多少有些概念:“难不成你们两口子吃饱了撑着还喜欢去灌木丛里瞎搞?”
“那不叫瞎搞,情趣,懂不,一点都懂浪漫。”看似粗人的家伙即忽然成了浪漫主义拥护者,刘海对他这一百八十度转型虽说有些吃不消,但更不想为什么所谓的浪漫主义浪费口水:“出口也在这晶柱之上,呵呵,没想到隔了大半年我们又得耍那穿墙术,那回的关键在于头先碰上石壁,这回我们遇上的晶柱可更能搞,躺着……”
“干嘛不继续往下说?”在大卫看来平躺着前行虽有些难度却不是什么没可能的事,但刘海喘完气所说的事却把他给难倒了:“停尸间怎么把尸体推进冰库的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我们现在要干的事就跟那差不多,因为……我看到的出口只是一个五十乘四十的长方形……旁边的刀刃绝对能把突出的部位剔除。”
这些话都已经够能吓人了,但刘海双眼的视角角度更是高高在上:“你确定?”
“百分之百肯定,因为我刚才清淅看到了它的建造全过程,这玩意其实就是瞬间传送及空间折叠的二合一产品,本来这上边倒有块忽出的平板,但近完工的时候却被人强行拆除了,所以我们也只有靠自己了。”其他人听了刘海这话都是冷汗直冒,唯独龙添腊却是个例外,不过她虽然没有那种过度的紧张却也没有完全放松自己:“别人还都好办,倒是你小子不让人省心。”
“啪,对喔,你的冰可以令他们的身体暂时失去行动自由,这下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至于我,呵呵,别忘了我能自由操纵空气。”关键性问题已不成问题,按理说几人应该可以开开心心回家了,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怎么又到了你家?”熟悉的果树、熟悉的花香,刘海除了龙添腊那所谓的老家根本想不出第二个与之相似的地方。
“是也不是。”
“你这是在给我恶补逻辑学?”
“别忘了我在那地方呆了数千年,在同一个地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哪怕是一草一木那位置也早已了然于胸了,看起来是有点象但地方绝不是那地方,虽然很象却绝对不是……因为……所有的树木生长的方向完全相反。”龙添腊说的这事可真有点难为人,这里的树及花草看在刘海眼里几乎是垂直向上生长,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方向,不过每个人对自己家乡的印象都十分深刻,所以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无知而怀疑龙添腊的判断:“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走才能到达传送阵…等等…这事有些不对……”
“又什么不对了?”刘海那么一惊一乍可贼能挑战人类的承受底线,不过陈宁辉等人很快便从刘海的话里明白了问题所在:“别忘了上次我得背着传送站的部件过来,但这回却直接连这事也给省了,莫非有人一早就知道我们的终点是此处……”
“这事倒还真不怎么好说,毕竟地图只有他童啸云才能解读,他若是成心瞒着什么我们也没办法,算了,谁让我们只是人家手上的棋子,既然是棋子就得学会随遇而安,腊腊。”
“大卫,背上你的货物,一会打斗那些事你别参与。”龙添腊所说的货物自然是指汤姆那人,但她说的打斗却不怎么好理解,只是再怎么难理解亦非不可理喻:“影子?”刘海这理解倒也合情合理,不过龙添腊却是先点头、后摇头:“差不多、却又全然不同,如果说是镜像更贴切,如果镜子在那边我们的族人爱好和平,那么镜子这边……”龙添腊的话至此已无法继续往下说了,对此刘海倒也乐于帮她作作补充:“对跟自己相处千年的族人的确挺难下狠手,我们尽量别伤人就是了,走吧,时间可不等人。”
不过想是一回事真个遇上的事却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