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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害怕的后退了两步,来到匕首的落点,小偷挥舞着手颤声道:“我。。。我这就把钱包拿出来,你等着!”说着话,他探手入怀,将适才偷去的钱包拿了出来,接着又冲李阳讪讪地笑着,捡起匕首,重新别在腰间。
来到李阳跟前,将钱包递了过来,道:“我也不知道适才偷的是哪位,光顾着看包了,还是您还给失主吧,里边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动呢,什么都不少!”
李阳见他眼中阴毒之色尽显,心知他心中仍不服气,而且眼珠乱转,显然在寻思着如何对付自己,不过他艺高人胆大,什么也不怕,只是点点头,探手便要拿钱包,就在这时,小偷的手飞快的自腰间拽下匕首,狠狠的捅向李阳的小腹,脸上再度浮现狰狞,暴喝道:“多管闲事,老子今天就要你地命!”
全场又是一阵惊呼,李阳嘴角蓦地划过一抹不屑,冷笑着低喝道:“自作孽不可活!”手腕猛地一翻,虚空中划出一连窜的虚影,犹如盛开绽放的莲花,泛起无数的手印,这是李阳动作太快的缘故。
小偷顿觉自己手腕猛地一僵,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却惊恐地看见自己地手腕竟然突然拐弯,长长的闪烁着杀机地匕首,径直刺向自己的胸口,小偷满脸惊怖骇然之色,尖叫道:“不。。。不要。。。啊…………!”
“噗!”
血花四溅,生机渐渐流逝,小偷紧紧的把着胸口的匕首,手掌死死的握着没有全部刺入的锋刃,连割破手掌血流如注的疼痛都没有发觉,另一手艰难的指着李阳,发出强烈的抖动,在这一刻,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招惹李阳,后悔为什么会从事扒手这一行。
他眼中的生机越来越淡,血水在他逐渐软倒的身体上洒落地面,染成鲜艳的血莲花,触目惊心,眼眸中闪烁着平淡祥和,似乎想起幼年时的快乐往事,他………很后悔。。。
“啊…………死人了,杀人了,快跑啊!”
一见到死人,尚是平民百姓的人群立刻四散,到处乱窜,一时间哭叫声,嘶喊声不绝于耳,而起先辱骂李阳的两人更是面如死灰,生怕这个人回头来杀了自己,更是掉头就跑,不乏有吓得腿软的几乎走不动道的人瘫坐在地上,偶尔被人踩两脚,兀自在那尖叫不已。
李阳对杀了一个败类自然不以为意,韩如雪是杀手,也是杀人如麻,两个人相视一笑,拉起行李边往外走,对他们俩来说,交往的人只有三种,朋友敌人和亲人,既然敢对他们亮剑,那就要有死亡的准备。
二人就在慌乱的人群中,悠闲的如同散布般向机场外走去,有些惊慌的人在见到二人后更是惊慌失措尖叫,吓得掉头就跑,如同见了瘟神一般。
就在二人来到机场出口时,有四个保安战战兢兢的将他们二人拦阻下来,看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不过,领导的命令他们还是得听的,而且李阳好像也并不是那种杀人狂,只是因为那小偷要暗算他,也许是一时失手吧。
其实他们心里也鄙视自己,失手?两人的身手,明眼人一看便高下立判,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眼前这青年摆明车马就是要干掉那小偷,那小偷真倒霉,来这偷了二十多回了,次次都挺顺利的,没想到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到克星,小命交代了。
“你。。。你们在机场杀人了,还。。。还请你们暂时留下,我们机场已经报警了,请你。。。配。。。配合!”一个胆子稍大的保安哆嗦着将话说完,连看都不敢看李阳的眼睛,有个胆子最大的保安偷偷瞧了李阳一眼,赫然发现他的眼睛中竟是漠视,好像他们与那小偷都是同类般,对,就如同神话小说中的蝼蚁,这保安忽然想起这两个字来。
李阳摆摆手,淡然道:“请你们让开,我要回家,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警笛声传来,登时,那四个保安如蒙大赦,满脸尽是解脱之色,冷汗瞬间刷的一下自后脊梁出冒了出来,毛孔舒张,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匆忙退到一边,松了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中犹有余悸。
碰碰的车门开关声中,两队警察功八人飞速冲入机场,适才下车时,见到从机场里冲出的人群,警察急忙拽住一个,问他们为何如此慌张,得到里边有人杀人的消息,让带队的秋梦芸吓了一跳,这谁啊?抬头看看天,太阳挂着呢,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就敢杀人,这也太不给我们警察面子了。
怒气冲冲的冲进机场,秋梦芸一眼便见到神情淡然带着韩如雪的李阳,李阳的照片他见过,是个看起来很阳光很和煦的大男孩儿形象,可见到真人时,还是让秋梦芸吃了一惊,因为从这个大男孩儿的眼中,看不到一丝学生的幼稚,反而有种饱经沧桑的男人气息,并且透露出一种对生命的漠视,那是杀人无数才能养成的淡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气质,她能判断出来,是因为她的家里就有这样的漠视生命的人这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将一个初上大一的学生变成一个杀人无数漠视生命的人啊!不过,她还是拿出警局的做派,一挥手,便将李阳和韩如雪包围起来,秋梦芸看了看李阳身后兀自汩汩流血的小偷,指了指问道:“是你杀的?”
李阳淡然点头道:“不错,他偷了人家的东西,我下绊子将他绊倒并索要钱包,他自不量力故意设套让我钻,趁机拿匕首对我进行偷袭,而我正当防卫之下,失手将他杀死!”
李阳说的很详细,他一边比划将适才发生的事情还原,一边还留意那些胆大留下的旅客,而那些人也不断的点头,示意李阳说的没错,秋梦芸听到这里已经相信李阳的话,不过对于防卫过当一说,她根本不信,李阳的身手他虽然不清楚但也有所耳闻。
尤其令她愤怒的是,李阳只是在她出现时打量她两眼,接下来的时间一片平淡,好像只是因为与她打交道而说话,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当然,这是她自己的感觉,这让一向有些心高气傲的她有些不忿。
第三一五章 警局受审
“哼!不管怎么说,已经出了命案,而且我们还有一些案件要你配合调查,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秋梦芸脸颊气的有些发红,透露出一抹动人的美艳,连小嘴嘟囔起来都不自知。
李阳点点头,对韩如雪道:“你先把行李送回家吧!”转头对秋梦芸道:“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个公民的基本义务,况且又有免费的车子做,我很乐意帮这个忙,走吧!”
说罢,李阳带头向前走去,只气的秋梦芸暗暗咬牙,心想,别嚣张,回局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一刻,她完全忘记孙局的话,只想好好教训一下李阳,吩咐留下两人处理现场,其余人尽皆离开。
那小警察名叫夏杰,对李阳倒还是钦佩,跟在李阳身边,低声道:“我们秋队人长的美,家世好像也不错,又破了很多案子,脾气是有点儿暴,只是她心眼挺好,就是有点儿死板!”指了指脑子,夏杰笑道:“李老弟千万别见怪!”
李阳瞅了瞅夏杰,见他眼中果有崇敬之色,而且说话和颜悦色,又不是拍马逢迎,显然出自真心,对警察的印象不由好了不少,要知道,以前李阳碰到的警察那真是天第一,老子第二的主
心中一暖,李阳也笑道:“哦?那你跟我说说,你们秋队都破了哪些案子,我倒是来了兴致,反正从这到警局还有一段时间,咱俩不妨聊聊!”
夏杰见李阳如此好说话,也不由的兴奋,来到车前,打开门,让李阳上车,这哪里像是对待杀人凶手,好像成了给领导开车的司机了,秋梦芸在后看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对李阳却更是气鼓鼓的。
李阳却理所当然的进了车后座,随即夏杰也钻了进来,等到人上齐了。车子发动,警笛鸣响中,车子轰然而去。
“。。。。我们秋队那是一马当先。抢先干倒那个抢劫的,随即连开三枪,又打倒两个,喝!你没看到,那成语怎么说来的?对了,叫英姿飒爽,嘿嘿,当真比男人还男人呢!”
李阳哦了一声,看了看坐在前座,却侧耳倾听的秋梦芸。从后视镜中明显可以看到她正有意无意地盯着后方夏杰和李阳,妙目眨呀眨的,并没有阻止夏杰张扬自己的丰功伟绩,不管男女。只要是人都喜欢听好话,尤其夏杰说地语出至诚。
李阳左手附耳夏杰,用仅能二人听见的话道:“照你这么说,你们秋队岂不是成了男人婆了?这么厉害。将来哪个男人敢娶她?”
“扑哧!”夏杰骤闻此言,一时收拢不住嘴巴,张嘴笑了出来,紧接着又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肩膀仍旧抖动,显然还在笑。而李阳脸上一副轻扬调侃地神色和时不时的望着秋梦芸的眼神,让秋梦芸脸色有点儿发青。显然。李阳说了她不好的话,惹得夏杰忍俊不禁。
夏杰拿眼偷瞧秋梦芸。见她脸色不佳,顿时头皮发麻,要知道秋梦芸可是他们的头儿,若是惹了她那就糟了,虽然秋梦芸工作出色,但她归根结底还是个女人,女人有的缺点她都有,惹急了她就会用她认为的惩罚方法进行惩罚,就好像代表月亮那个傻瓜女。
“喂!你小心点儿,你待会儿被询问倒是没事儿,若是我惹了头儿不高兴,就会被罚跑一万米呢,您悠着点儿,给我留点儿底儿啊!”夏杰苦笑的望着李阳,同时对李阳也大有好感,这人没什么架子,脾气不错。
夏杰也是人头猪脑,他若是见到李阳杀人那会儿,就不会这么认为的了,接下来,夏杰又开始说起秋梦芸的往事,夏杰口才不错,连比划带说,口沫横飞,再略加入点儿夸张地元素,譬如“说时迟,那时快。。。健步如飞。。。”等语,颇有一番说书的架势。
李阳也不想惹恼秋梦芸,于是是不是的感慨赞叹两声,语气淡淡的夸奖两句,说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看女子能顶半边天之类地话,又有女人不容易,想要收获,付出的很可能是男人的数倍辛苦和努力,尽管其中包含谄媚之言,但女人都喜欢听好话,前座的秋梦芸剑眉微扬,秋波荡漾,脸蛋儿上浮现淡淡地喜意,显然芳心甚慰。
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从机场来到警局,下了车,秋梦芸一马当先先回办公室,夏杰其他警察以及李阳跟随在后,临到办公室时,秋梦芸吩咐道:“夏杰,你跟我来,你们几个回头去处理一下机场的事情,记住,一定要控制住媒体,这事儿不大不小,要尽量压住,那个李阳,你。
恰巧,警局的副局长,年约二十八九的马俊走了过来,一见到秋梦芸眉眼发亮,紧赶几步走了过来,仿佛旧社会紫禁城见了慈禧要给人请安的太监,此人面目还算英俊,只是眼睛狭长略小,显得有些小肚鸡肠,最近几天刚调来,很显然,是来镀金的,否则,二十八九岁的年龄又哪里能混上副局长地位置。
不过马俊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他也不怎么管事,只是拿钱上下打点一番,请客吃饭,最起码和警局里地警员们混了个脸熟,算是安慰他们那不平的心理,只是自从见到秋梦芸,立刻如同见到自己命中女神,只要有空,就来纠缠于她。
“哎呀!梦芸,你回来了,快中午了,天挺热地,不如待会儿咱俩出去吃饭吧!”马俊尽管看到秋梦芸眉间紧皱的川字,可还是一脸笑容的说着,不是说追女人要脸厚心黑死缠烂打么,他就是这样做的。
秋梦芸心中又气又怒,想要教训他可是他爸爸和自己父亲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