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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另一辆黑色汽车及时横街了出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将那辆黄色的宝马狠狠地撞飞,虽然车辆损坏严重,但人却是安然无恙。我没事?劫后余生的罗桦惊喜地看着妻子。
“老公,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傻了,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妻子这句话也挺熟悉的,似乎在以前沉睡的萝里也听过,不过,不管那些了,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没事!
晚上,他与妻子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激情之夜,在疯狂与宣泄之后,他搂着昏睡的妻子,心中泛起无比的甜蜜,也沉沉睡去……
醒来后,罗桦发现自己竟然有回到了那个诊所里,刚才究竟是什么梦境?罗桦感觉头有点昏沉,似乎忘记了什么,有似乎没有忘记,反正是一种很模糊的东西。
这时,那位年轻的叶医生说话了“你前段时间房事过度,导致身体疲累,所以出现了性#功能#障碍的现象,我已经帮你治好了,现在再服几剖定神和补气的药给你,巩固一下疗效,服药期间并不禁房事,以后要注意休息和节制。过两天,再来复诊一次就没事了。”
“哦,谢谢叶医生!”罗桦终于记起来了,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来找叶医生的!大概是前段时间过于纵欲了,才使得身体承受不了……好像很久和马荭都没有那样亲密接触了吧,一个月?更久?他回忆起“梦”中的妻子激情时诱人的媚态,想到今晚就可以“欣赏”,下半身就不禁有了男性原始反应。看着叶医生有些古怪的笑容,这位平时在面对上万人大会上都能镇定自若讲话的企业家脸不禁红了,暗怪自己控制力太差。
“好了,罗先生,我们出去吧。”叶医生的话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罗桦连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在交代了马荭几句话后,叶之秋微笑地看着面露惊色的马荭被罗桦匆匆拉走。
舒迢略带惊色地看着远去的罗桦,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最后落在了叶之秋脸上,狠狠撞了一把和邹小紫聊得正欢的冬瓜,一语不发地向后屋走去。
两天后,罗桦喜气洋洋地带着妻子前来复诊,面色红润的马荭偷偷告诉慕容浅静,经过这两天的“实践检验”,证明罗桦已经痊愈。叶之秋见自己首次以领域之力尝试精神治疗竟然一奏全功,心中也极其兴奋,但考虑到之前的两年中罗桦的肾虚现象,又开了几副培元固本,平衡阴阳的药给他。
舒迢却忽然开口了“叶医生,我听浅静说,你会天衣针法,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叶之秋注意到他语气和称呼的改变,当即一愣,看了看慕容浅静,只见她对自己暗暗点头,便承认了下来,舒迢紧紧地盯着叶之秋,缓缓说道“我看这罗先生的夫人手肘也有不适之状,似乎还是几年的宿疾,你可否以针灸之街将她治好?”
马荭和罗桦吃了一惊,看着舒迢的目光也爱得佩服了起来。
马荭没想到自己的肘痛也被这位性情古怪的医生看了出来,叶之秋见舒迢料得不错,心中对他的观病之术也颇为钦佩。
马荭的肘部疼痛已有几年,但由于之前症状较轻,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两年来,肘痛现象却有些严重起来,发作的次数也日益频繁,有时甚至提重一点的东西都有些困难,身体越疲累越症状越重,只是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丈夫的病上面,陪着他到处奔波,一时倒疏忽了自己的身体了。叶之秋了解清楚病情后,又帮她做了一番诊断,在慕容浅静的暗示下,拿出天衣银针,当着舒迢的面,开始了针灸。
他按照医经上的方法,取手阳明经穴曲池、合谷、手三里三处穴道,以普通毫针之法舒筋活络;再以赤阳之力模拟灸法的温针对阿是穴施展灵灸法,以便通阳散络而止痛;同时针刺天井穴、尺泽穴及列缺穴,再通畅阳明经之脉。
旁人倒还罢了,舒迢却看得目中惊色连连,在曲池等前三处主穴时,叶之秋采用的是以灵驭针的手法,而后面对阿是穴所用的灵灸法却是他闻所未闻的,更让他吃惊的是,叶之秋竟然能一双手维持灵灸法,另一双手准确无比的在天井、尺泽穴和列缺穴三处下针,力度、部位恰到好处,单这一份一心而用的功夫就非自己所能及的。
天衣针法的疗效十分显着,马荭感觉整双手都轻快了许多,叶之秋告诉她。这几天定时来针灸三次,再服几剂药,就可以痊愈了,罗桦夫妇当下咸激不尽。“唉,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舒迢长叹了一声,平时倨傲之色早已消失无踪,“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接下来的赌局不必进行了,我认输……”
众人都露出惊讶地神色。怎么这向来骄傲的老头居然肯服软?冬瓜尤其不解,问道“师父。就算这局你输了,我们还有两局啊……”
“住口!你懂什么!再比下去。也只是现丑罢了!你师父我可不是输不起的人!”舒迢朝胖子斥道,冬瓜顿时不作声了。
原来,昨天下午舒迢把慕容浅静找来,谈了很久,慕容浅静有选择性地把叶之秋的一些经历告诉了舒迢。当舒迢听得天衣针法的名头后,大吃了一惊,他浸淫医林多年。知道天衣针法是另一个医术门派神针门失传已久的秘术,居然被叶之秋偶然学会了(慕容浅静替叶之秋编了个奇遇的故事),舒迢本人也擅长针灸之术,还自行领悟一些以灵行针的方法,一直引以为傲,本打算以此作这些第二场赌局折服叶之秋。不料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在慕容浅静说出叶之秋为了帮她,拉了两个兄弟一起加入人丁凋零的青衣门时,舒迢沉默了。他想到地,已经不是这个赌赛,而是整个青衣门了。
慕容浅静离开后,昔日的往事不由自主地从舒迢内心深处跳了出来,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师父如慈父般地教导,师兄弟之间的亲密打闹,一起研究医术时互相相让地争吵,三师兄慕容闲云对自己的无私帮助……真全能忘了吗?就算是自己最痛恨的大师兄清净散人,在得知其死讯后,自己心中更多的,是悲痛和失落,往日的怨恨早已烟消云散了。
现在看来,当年大师兄的举动,也有自己的苦处,他更多地,是为了整个青衣门的利益,为了青衣门的生存和繁衍,为了……为什么当初自己几个师兄弟为争权而决裂时,没醒悟这疑一点?而现在整个青衣门的重任都落在了三师兄的遗孤肩上,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要负担起如此地重担!今天青衣门的没落,难道不是当初自己几个任性自私的结果吗?
“我们,是师门地罪人啊……”舒迢叹息着,几滴浑浊的老泪滴落了下来。
在今天亲眼目睹过叶之秋的天衣针法后,舒迢自愧不如的同时也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舒迢的当众认输使叶之秋有点愧意,毕竟,这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前辈,自己如果不用法医道,单凭医术,是绝非其对手的。他看了慕容浅静一眼,说道“前辈太过谦了,这赌约不如……”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愿赌服输,我会履行的自己的诺言。”舒迢如此光明磊落的作风让乌涛也不由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叶之秋看了看慕容浅静,心中一动,说道“不如这样,前辈,请您重返青衣门,浅静姐当时不是说愿意将门主相让吗?请前辈接受她的提议,就当抵了那个十年彩头,怎么样?”
当年为了门主之位而争得焦头烂额,现在当这个位置摆在自己面前时,心情却是何等的异样……舒迢看了看一脸期望的慕容浅静,坚定地摇了摇头“堂堂青衣门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市集?更何况我当年大逆不道,破教出门……象我这等级逆之辈又怎么有脸觊觎门主之位?我愿赌服输,宁愿在此留十年。”
慕容浅静没想到舒迢的脾气如此之倔,连这么好的机会都断然拒绝,一双美目顿时失去了光彩。舒迢暗叹了一声,走进里屋,示意慕容浅静和叶之秋进来,乌涛想跟着看看热闹,却被冬瓜拦住了。
“我老眼昏花,没看出你小子的能耐,算我自作自受,这十年我认了!不过……”舒迢气咻咻地朝叶之秋说道,语气却是分缓和。
随后他的目光望向情绪低落的慕容浅静,叹道“唉!浅静,师叔知道你的心意,我自知对不起师门,青衣门由原来的鼎盛到如今地没落。我是罪魁祸首之一。为了赎罪,如果你能以门主的身份同意,我愿意重新拜入门下,做一名从此只专心修习医道的普通门人。”
慕容浅静眼睛顿时亮了,只听舒迢话锋一转“但须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别说是两条,就是二十条我也答应!”
舒迢摇了摇头,指着叶之秋说道“别急,浅静,要答应我条件的,不是你。而是这位叶长老。”
“叶长老?我?”叶之秋惊奇地指着自己鼻子,“您没弄错吧?您才有这个资格啊。我只是……”
“以你的医术,绝对有资格做青衣门的长老!而是要做地位仅在门主之下。辅佐门主处理门中大小事物的首席长老,这便是我的第一个条件。”
这个要求让叶之秋和慕容浅静都吃了一惊,不过叶之秋转念一想,自己为了帮慕容浅静,反正已经入了青衣门,再做个长老也没什么两样了,而且这个青衣门现在的四人中。三个还是后面加的,这三个人中有两个还是凑数地,又是自己兄弟,也没什么麻烦的事物。实在有什么解决不了地,扔给乌涛就行了,反正他无聊惯了……想到这里。他答应了下来,此时外面的乌涛忽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颉,感觉背脊一阵恶寒。
“莫非是有美女想我了?”这个厚脸皮地家伙自恋地说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 闲来戏戏水
初探门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 闲来戏戏水
听到叶之秋一口答应,慕容浅静不由一阵欣喜。因为她清楚所谓首席长老在门派中举足轻重的分量。在她看来,不管自己与他是否能够修成正果,他都将会在自己身边了……
舒迢对于叶之秋的果断也是相当的赞同,满意的点了点头,补充说道“那么只要答应下一件事情了……”
舒迢并没有说出声,而叶之秋却露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看来这一老一少应该是在神识里交流。叶之秋忽然脸一红,抬头朝慕容浅静望了望,而舒迢则是一片肃然之情,不久叶之秋摇了摇头,但随后又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旁舒迢则皱了皱眉,两人的表情变化都很快。慕容浅静本能地感觉到他们在讨论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心中不由有些忐忑,双手紧紧的抓住衣角。终于,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相互一笑。
舒迢望着慕容浅静,长吸一口气,忽然后退了一步,拉着门口的冬瓜朝慕容浅静拜了下来“舒迢携弟子冬瓜参见门主!感谢门主不计前嫌,使我们能重回青衣门下!”
“师叔!”慕容浅静见与父亲交好,医术高超地四师叔终于回归青衣门,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肩负重任苦撑到现在,终于让四分五裂的青衣门看到了复兴的希望,不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也对着舒迢跪了下去,一时泣不成声。
不久,四人从里屋走出,慕容浅静当众宣布了师叔重回青衣门的喜讯,而乌涛却有些郁闷,之前对这“瘦山羊”言语攻击最多的就是自己了,现在反倒成了大嫂的长辈,还有,也和自己一样成了青衣门地人,该不会打击报复吧……当听到舒迢自愿服输,留在山青村十年后,乌涛终于放下心来。
“师叔,那赌约其实……”慕容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