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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德娜,我们走!爱玛,你的事情我帮不了你!看在你家里遭难——神已经替我惩罚了你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但我告诉你,你和你的朋友,下次见到我,赶紧逃得远远的,不然我见到了,见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我狠狠地说。
爱玛撅着嘴,没有说话,我也懒得再理这个玩主,带着珊德娜出了门。
但爱玛却象一只小狗一样跟在我们身后,也出来了。
走过一条街,爱玛仍然跟在我们后面。
我停下脚步。
爱玛隔着五六步路,见我停下,她也停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滚。
但她仍然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珊德娜。
“珊德娜,你去把她揍一顿,这丫的真是讨厌!”我说。
“……也许,让她跟着也行。你在托马斯马场还不是有一大笔股份吗?要是这样翻脸,寻孙是会有所损失?”珊德娜反过来劝我。
“这……”我心里一动。虽然托马斯马场被人洗劫一空,但那马场的土地还在。而且那成千上万匹飞马,目标太大,强盗们也不会带走,所以马场的损失是表面上的,而且托马斯的人死光了,对我是有好处的……只要经营得法,应该很快能恢复元气。而这个爱玛,现在确实是马场最合法不过的主人了——她却想跟着我混。而我是马场的合伙人,要说见死不救似乎也说不过去。但爱玛这丫头昨夜竟然……算了,反正我的观念和她们这个世界不一样,而且昨晚上……我已经算是报了仇了。
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场乖,那样不好!
我招了招手,让爱玛过来。
爱玛害怕,但仍然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但我要说明白,要想保命,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今天危险了,我跟着我,以后没有危险,你一样要跟着我!以后你就算我的仆人了,这样你能接受吗?”我问。
爱玛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出声。
我拉起珊德娜就走。
后面这才传来爱玛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就是。”
我不理她,和珊德娜继续向前走。
爱玛追了上来,一边走一边喘着气说:“要不,我做你三年仆人,三年后要是你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你就还我自由好不好?”
“你回家去吧!”我头也不回地说。我要表达的意思是要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压根不和她讨价还价。
爱玛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我们走,也许她确实无处可去了。
过了两条小巷,到了我们在吉它的家。
在门口停下,我对爱玛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是你的仆人呀!”爱玛理直气壮地说,而且在她的语气里,一丝的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没有。
“你家里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回家去看一看吗?”我问她。
“她们会死,我回去一样会死掉。我怕死!”爱玛一样说得理直气壮。
我没有脾气了。
但进门的时候还是叮嘱了她们一句:“到我家里,你们是仆人!而且是半哑巴仆人,哼,谁要是多嘴……”说着,我做了一个在脖子咔嚓一下的手势,这才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艾丽斯正在后花园里练她的功法,我以前以为她练的是瑜珈,但问她的时候,她说不是。但艾丽斯又说,我也可以这样理解。
海伦在后院的鱼池里练习游泳,每天早上,她总是风雨无阻的一口气游两个多小时,当成她例行的体能训练。
玛利亚在房间里用她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在读一段旧约。这些日子,她的土著语言学习进展很快,正打算把一套圣经都翻译过来。
只有戴安娜仍然在她的房间里睡觉,享受着这世界。
我们进屋后,直接把这两人领到了前院,这里本来就是仆人们住的地方。我把我们的管家找来,给这两人安排一个住处,同时告诉她,这两人,也算是我的仆人,也算是我的贵宾,所以安排要好一些。管家答应了。
我也不理这两人是不是乐意,拔腿回了后院。
艾丽斯见我回来,微微一笑,慢慢的收了功,然后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亲,然后皱了皱眉头,说:“老公,你身上的味道可不好闻!是不是昨晚背着老婆去鬼混去了?”
我脸已经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变红了:“瞧你说到哪里去了!”
但我仍然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象我这样一身女人的味道,要不解释清楚,夫妻之间不信任那可就不妙了。艾丽斯不仅是我的老婆,而且显然她也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战友。
艾丽斯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责怪我:“是呀,要说你的功夫,这世界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但要是用毒,嗯,这可就要麻烦一点!”
我也说是。事实上,我来这世界上吃了三次亏,一次是被蚊多势众的军蚊群连追了许多天,一次是被强盗的毒箭吓出一身冷汗。还有一次是昨晚上着了一群疯女人的道儿,让我羞愧难当。前面的一次还算是天灾,没有办法的事情,而后面的两次,却是因为自己对毒物没有抵抗力。我们生物的肉体,是不可能抵抗所有的毒物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一点抗药性而已。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样不是无敌的!不仅如此,如果我是自己的敌人,可以在瞬间想出一千种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首先是要保全我们自己!”艾丽斯说。
“嗯,以前我曾经幻想过自己不害怕面对面的敌人,只担心隐藏起来的敌人,但现在……估计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了!”我点头说。
“是不是很不开心?”艾丽斯见我情绪不高。
我苦笑了一下,仍然不能为自己被几个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那个而释怀。
艾丽斯转移话题说:“我没有对你说过我的修炼方式上与你有什么不同?”
我摇了摇头。
艾丽斯接着:“其实我看你功夫和功夫的理论,是建立在太极的基础上的,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即使不完全是,也差不多。
艾丽斯接着说:“我的修炼,要复杂一些,不知道你研究过没有?”
我一怔,事实上我没有注意,顶多也只是捕风捉影的听一些,对于外国的功夫,我只是从警校的时候,从美女教官那里学了点搏击,另外就是学了一点印第安人的巫术,至于象艾丽斯那样的修行,我还以为她的那一套和我以前理解的差不多呢……不就是佛家的那一套吗?和少林功夫是同源?
但艾丽斯一开口说她的修炼的基本法门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原来我自己的思想仍然没有放开,仍然有一种自己是天朝大国的那种不合情理的可笑傲慢。
艾丽斯说:“最基本的讲,你大概会认为一个人分两部份,一是肉体,一是精神,一阴一阳,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
艾丽斯说:“在我的修炼里,一个人要是分开的话,那么最基本的切分首先是物质的躯体,然后是生命,最后是心思。”
“物质的躯壳?生命?心思——它不就是精神?生命似乎多出来了,是不是?”我问。
艾丽斯解释说:“要是按你那种太极的理解,生命是精神与肉体的混合物。但在我的修炼里,它,是一个独立的部份。似乎与一个生物的本能与它相关的一切……似乎能这样理解。”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可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或者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艾丽斯接着说:“有些事情是不用心思认真去想的。比如说人要是饿了,那么就会想吃东西,不然就会饿死,那么生命就不存在了,那么躯壳也会解体,心思也无从依附!”
“心思……你觉得饿得难受的感觉不是心思,不是属于精神方面的东西?”我问她,很虚心地向她请教。
“心思,在我的修炼里,指的是和肉体和生命关系不太大的想法,要是说得醒目与绝对一点,比如说冶金学,或者说金星的研究类的学问,这些都和生命的关系并不太大。”艾丽斯解释道。
我想一想,点了点头。确实,似乎我所修行的东西,似乎半点也没有涉及到冶金学,似乎我的修炼里,所有的领域都只是与生命有关,而且我们的先人似乎对长生不老羽化登仙极感兴趣至于其他,确实想得不多。
艾丽斯接着说:“生命是承接躯壳和心思的桥梁,影响很大。比如说,你在饿的时候,在饱的时候,在绝食的时候,在被强制进食的,你的心思里盘算的事情肯定会不一样,就算想的是同一件事情,得出来的结论也会不同……”
我恍然:“也就是说,当一个人的性欲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在一个人的性欲得到满足的时候,在一个人禁欲的时候,在一个人被人强暴的时候……所感受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会有无穷的烦恼,而根源是生命的本能!”
艾丽斯微微一笑说:“我说的是吃,是维持生命的基本方式,你说的是性,是延续生命的基本方式,都是最基本的方式方法,也最能说明问题了。你看,你出去偷吃,我并没有生气!倒是你自己垂头丧气得想不开!肉体和生命的本能,是我们躲不过的也要时时面对的宿命!所以根本就不用躲!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在你想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你就去吧!也无需太约束自己。总有你看得开的时候!就象你知道哪些感觉是饱,哪些感觉是饿,哪些感觉是自己在禁令,哪些感觉是自己被强制进食……你摸透了生命的各种方式,这样才会受生命本能的干扰,才能让你心思的修炼更上一个台阶!”
我无语,事实上昨夜的事情,确实起因于我想偷吃……
我真的能放开自己的……
和艾丽斯汇报了一下后,我打算还是去托马斯牧场去看一看,毕竟那也算是我的一份产业,而且一个合作伙伴死了,总要有人去打理一下。并且让艾丽斯告诉海伦她们,晚上我们大家聚一下,看看经过这些时间之后,大家对未来还有什么想法。
但等我到了前院,到仆人的房间里一看,真让我哭笑不得——她们竟然在爱玛的带领,正在赌钱!而且显然那个珊德娜是个大赢家……
第018节 领地
“你们在干什么?”我喝问。
众人慌忙起身,珊德娜连忙把钱往怀里塞。
我一探手,从珊德娜的怀里,把那一大把钱给掏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进珊德娜的怀里,仔细摸了一回,不仅是搜一搜还有没有钱,也顺便把这个小女人的胸肌探寻了一番。
我让那些仆人把自己输的钱都拿回去。仆人们千恩万谢,这一次,她们输的钱可不少,大概大部分人把一两个月的工钱输了个精光——这可不利于老爷我府里的安定团结!
并且警告她们以后不许再赌,犹不解气,又一边向外走,一边在爱玛的屁股上踢了两脚,没有想到这个厚脸皮的爱玛竟然放声大哭,说她心里难过,当然要找点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还不疯掉?
我让她这么一哭,竟然象自己理亏了一般。也难得她说的这么有理!但我还是喝令她不许再哭,不然就剥了她的衣服吊起她还要用皮鞭抽她,这才吓住她。
出了门,架着十一辆马车,带着爱玛,珊德娜和家里的十一个仆人,另外,又在街上叫了二十个挑夫,一路上浩浩荡荡出了南城门,往托马斯马场去了。
马场离吉它城并不远,大约有二十里路,坐着马车,缓缓而行,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就是